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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夜来(玄幻灵异)——日月我瞳

时间:2024-03-22 07:57:03  作者:日月我瞳
  “你又咕哝什么呢?“白药回头。
  苍乾漠然仿佛不闻,扬眉威胁:“还问不问了?”
  原来林壑清着人把他送进衙门大牢,给足贿赂,让人在牢中好好“看顾”山楹。狱卒得府尹令,只将这木头一样的男人打的半死。
  偏偏他不肯断气,这下谁也没法了。
  就仍进大牢里任他自生自灭。
  山楹趴在湿冷草垛上一言不发,后背血肉模糊,牢门里头潮湿不堪,天光仅一线,一灯如豆,满墙是前头无数个冤魂抑或该死之人的干涸黑血。
  白药立在牢门外头,端详片刻,发觉山楹这会神思尚稳,便叹息道:“山楹,你可有想过,林壑清若是假的,你这顿打岂非白挨”
  “我不会错认,他化成灰我都认得”山楹闷声,“只是我想不通他为何装作不认得我,还把我扔到这里来。他不肯要我,还要旁人来打我,我心中难受得很。”
  白药道:“这世上总有诸般怪事,或因利欲熏心,或因暗中有眼。这些你不可能一一察觉,我问你,你既然认定林壑清惊才绝艳之辈,那你可认得这本蛮荒记?署名者名为凌蠃,山楹,凌蠃与林壑清到底谁才是真?这个答案很重要,你记忆到底是真是假。这关系到赴宴江云来的人到底是谁。”
  山楹连伤心都忘了,豁然回头,一动不动盯着白药手中书册:“这个姓名,是夫子的同窗。”
  白药一顿,淡淡道:“那林壑清的诗文出现在他署名的话本中,你应当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还有”
  “君子国境内为人称道的诗人中,不曾有林壑清的大名。”白药问:“山楹,你想查清楚这些就洗一洗心事站起来。不论是凌蠃欺世盗名,还是你眼中的林壑清只是黄粱一梦的幻象,你都要接受。”
  “他不是幻象..!”山楹困兽般嘴硬。
  “就眼下来看,没有证据。”白药冷冷道:“记忆混乱,不知被何人禁锢。嘴里心心念念的人,也真假不分。我若是你,此时此刻便寻个墙角一剑了结自个,省的给这世上平添一团带着浊气的活物。聊胜于无。”
  苍乾不言不语站在白药身后,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像一个令人忌惮的阴影。他摘过白药手中书册,扔进牢内,嗤笑道:“就你也配称魔族?你口中念念的夫子文章你总看过罢,来,与我说说这本书内的故事林壑清是怎么知道的?”
  这谜团仍是无头公案,山楹不言不语捧着书,从前而后翻阅,越看脸色越难看,山楹突然摔书道:“小人!借夫子的文章,为他自己博名誉!我从前竟从未发觉!他抄走夫子心血之作,又添了些臭不可闻的脏污东西,他岂敢...他岂敢!”
  山楹怒不可遏,烈火烧心,“我要找到他,在何处!他在何处!!”
  白药中指按上眉心,疲惫道:“我说他会因刺激而再度陷入神思不清,你为何不信我?”
  苍乾生下来至今还不知认错为何物,他定定看着山楹,手指微动。下一瞬被白药扣紧,只见他抬起头来,苦笑道:“你抽取他记忆,他脑中也是混乱,那把锁会立时杀了他,功亏一篑。”
  苍乾面色变得严肃起来,白药还以为他有什么高招,洗耳恭听之际,被苍乾捏着指节提到眼前。
  他不明所以。
  白药的指头肤色如霜雪,冷而白,唯独指尖氤氲着肉粉,苍乾本想责他率先碰上来,也算犯了他自己定下的规矩。
  谁知眼神一触,心思百转千回,便道:“看,白药,是你先犯了相距二尺的律令,你破戒,没道理我不能。我现在就想亲你。”
  “你敢!”白药面上一热,而后一寒,一掌捂上苍乾的嘴,几乎气急败坏骂道:“你分得清现在是什么时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滚到无人处歇着去!”
  “噢。”苍乾见他莫名盛怒,便又道:“不亲你也可以,你得把你的律令改一改。那二尺,得变作一尺,你不改,我现在就...”
  白药翻肘提剑,当空劈断铁锁链,仿佛那是苍乾的脑袋,惜字如金道:“那就一尺。去带着山楹,回林府。”
  “白道长”有人一声唤。
  白药转头,女夷身后跟着个少年,二人闯人间大牢亦是如入无人境。
  她应当已经听见不少,心事重重道:“我方才听山楹与道长对话,心中有一猜测,此事从未告知道长,只因是天界事,不好来劳烦。”
  “花神请讲”白药敛了神色。
  “我们还是回林壑清宅院,我再与道长细细剖之”女夷一脸歉然:“也是有所求于道长”
  白药莫名,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客气。
  苍乾脸色却沉下去,黑雾席卷而上,如一方屋室。
  他寒声道:“现在就说,我掌中境,没有不相干的隔墙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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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熬夜,眼花头晕,做了个清炒西兰花,切的蒜太长,吃的时候筷子夹起来错认成蛆,我静静看了半晌,心率飙升到160,大脑已经吐了,然后又确认只是蒜,平静的从崩溃转为平静..
  恐水病是狂犬病
 
 
第37章 梦醒(上)
  黑雾包围之内,青牙浑身蛇鳞几乎倒竖。
  女夷神情惴惴,却不是因为苍乾威慑。她目光闪烁,游移不定。
  全然不知从何开口。
  白药察觉有异,稍一皱眉,忽而问道:“可是与你一定要跟着苍乾的那个原因有干系?”
  女夷怔怔看着青牙掌中的量尘矩尺,道:”白道长心细如发,且听我细说。忘记是何年何月,先是月神投入下界,与广寒君长相厮守。两人偷来人世二百年,天帝大怒,杀广寒君,月神拼得玉碎,打伤天帝自那之后,不知为何,众位仙友中便有人暗自下界,擅离职守,天帝发怒,若发现,便剥了那人仙班。后来是许多人都不见了,可奇怪的是此事只我发觉,上至东西二王,下到宫人天奴,皆不察觉。我揣着这秘密心中恐惧,直到五百年前赴宴瑶池时,见司秋蓐收盯着仙友们眉头紧锁,我随之望去,发现西王母殿内,那些仙友们..竟齐聚一堂,仿佛从来不曾消失过!”
  苍乾寒声追问:“你发现他们都不对劲?”
  白药似有所感,注视她惶惑面容,道:“...你是不是想说,彼时彼刻之古怪,正如此时此刻的林壑清。”
  “是!众仙友看似无恙,但性子却都仿佛大变,然而天界岁月长,我与人说起,他人便责怪我多心”
  女夷细眉紧皱,侧身让步,露出身后半掩的青牙,面色苍白道:“可半个时辰前,蓐收竟也不明不白丢了性命,或是天意有眼,这一切被这位小友看在眼中,他带着蓐收遗命来寻我..青牙,方才那番话你与白道长重复一遍。”
  女夷示意青牙,青牙怀中量尘矩尺熠熠生光,泛着冷冰冰的银,他摊开手臂,轻生道:“这是蓐收去后唯一留下的东西,神兵认主,若是我盗来的,量尘矩尺绝无可能如此乖觉。也正...”
  “说重点”苍乾森冷的眼睛扫过来,青牙再次抱紧量尘矩尺,他抿了抿嘴,明白这男人并不在意蓐收被何人所杀。不免心中生出忿然,冷声道:“白帝杀害蓐收,蓐收却与我说天道溃败,让我找到花神,再告诉她,凌云上神带走了十二城五楼最后的救星,其余的花神自会明白。”
  凌云上神。
  白药一把抓住青牙手臂:“他当真说凌云上神?!”
  “是”青牙不明所以。
  白药如坠冰窟,他尚不明白凌云巅的血祸为何会发生,就已经被另一桩疑案乱了心神。此时此刻,他不免怀着一种既侥幸又悲凉的心情——他一直不敢思及的、师父丢失的尸身,是不是因为他还活着?
  白药瞬间悲喜交加,“我知道了,多谢你”
  女夷心有余悸:“我所知已尽诉道长,恐怕林壑清此事非善。若如从前一样,过不了多久,十二城五楼就会再多出一个活生生的蓐收来。
  “而我亦是被人追杀至此,这才慌不择路逃入万重屏风”
  苍乾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狭长冷硬的眉骨轻轻一动,并未出声阻止。女夷紧接着道:“当年西王母在玉山设宴处已被黑雾浸透,漫流无际,所到之处皆成蚀海。血肉化烟,荒草不生”
  她轻声道:“而万重屏风内的蚀海,已经快要将一百里处的悬崖填满。至多半载凌云巅将不复存在。蚀海之雾,名为混沌,与帝..苍乾大人天生所携罡气同源。”
  白药眼皮剧烈一跳,他眼风向后一掠,那眼神寒潭般深邃。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他就这样不经意间看了眼苍乾,又转过头去。
  白药不问。
  什么也没有问。
  苍乾脸色骤沉。
  这样的眼神,与初见那天有何分别?
  他肯让女夷随行,亦只为这双旁观眼的解释。可白药的反应却在他意料之外。
  ....不,或者说毫不意外。
  苍乾握紧了拳,他终于回过神来——
  白药从未信过他,也不关心他会是不是那劳什子杀人的混沌雾气。
  直到此时此刻女夷率先将凌云巅可能会迎来的下场抖出,白药才终于肯施舍他一个皮囊底下,真心实意的眼神。
  可他的真心未免太冷了些。
  白药默然摇头,继而道:“先找林壑清探个究——”
  黑雾倏地涌动,女夷青牙被摔抛出去,内里愈缩愈窄,直到仅仅能容纳二人身形,白药被迫挤进苍乾怀里,目光猝然上抬,却撞乾苍乾棱角分明的下颌,再往上,是阴沉英俊眉眼。
  只是他的唇还勾着弧度,白药颈间一重。
  一只手扼来。
  并不是要他性命,那只手摩挲着白药致命处的皮肉,或轻或重。
  白药垂首,面孔陷入阴影中,神情看不真切。
  苍乾讥嘲道:“抬头看我”
  白药眼神迎上,不见喜怒,只听他平静道:“你这又是为何心思多变?方才不还好好的,我们先回林府可好。”
  “心血来潮,想看你真面目”苍乾道:“道长肯是不肯?”
  白药一静,道:“这有何难”
  他使了个净面术,便露出蒙尘的真容。
  白药仿佛无觉般微微仰起头脸,面孔雪白,眉睫漆黑。甚至显出几分无知无情的稚然来。以至于那张淡红双唇就成了万里雪原上独一无二的红梅般夺目。
  苍乾注目良久。
  白药伸手攥上苍乾手腕甩下去,状若诚恳道:“急事急办,无暇顾及龙君心绪,不如换个时辰。眼下你我还是先去林府为要紧。”
  “可我并不想”苍乾眼底渗出奇异的笑意,“与我何干,你说是不是?”
  “...”白药目光中涌动着某种难言难辨的情绪,他不言不语半晌,点了点头,问道;“那要怎么你才肯让我出去”
  苍乾戏笑,指着自己的唇,“你肯亲身来催我一下,我心情大好,说不定就肯同你回去”
  他这样站着,毫无俯身的意思。
  白药低眉,复又抬头,唇角紧抿成一线红缝。
  他不回话,手臂抬起,在半空中犹豫须臾,而后才攀上苍乾后颈,姿态好似一枝横斜梅骨。
  白药仰头敷衍地凑近苍乾薄而冷冰冰的唇角,印下一个比春风抚过更轻的吻,他眼皮极快地眨了两眨,又站回原地转身欲走,头也不回道:“我们该...你!”
  苍乾一把拽住白药小臂将他转过身来,有力坚实的臂膀半空一捞,白药禁锢坐在他小臂上。炙热兴奋又怪异的含着轻嘲的目光凝在白药脸上,苍乾简直像被一把火点燃,白药正要出手,又咬紧牙关忍住。
  苍乾就着这个姿势重重揉了把白药后腰,趁白药吃疼张口欲斥之际,亲了上去。
  又是这个姿势,白药极力压下心头狂怒,这就是初见那天,让他想动手而不能的抱法!他唇舌发麻,苍乾那张脸近在眼前,白药推他不开,透明津液从两唇相接间流溢而出时,白药久忍的理智终于绷断。
  镇乾坤呼啸而出,自上而下直插苍乾头顶,白药一掌震开二人间的距离,他狼狈以手遮起红肿水润的唇,目光冷厉森寒盯着苍乾。
  苍乾急避剑刃,镇乾坤锵然直插他脚下位置,可见白药心绪。苍乾冁然拊掌,“你终于装不下去了?我还想你若能忍,便教你玉山自倒任我肆意妄为吃干抹净才好!”
  “白药,你方才不该看我那一眼的”苍乾分明在笑,瞳孔却在燃烧。欲火亦或怒火,谁也不分明。
  “这是惩罚”他说。
  黑雾浮上半空,白药忽而拨雾上前,双唇水红,眼若流波,“你且俯身”
  苍乾分明知他此时杀心炽起,可这么垂眼看着他,仍是不由自主低了头,嘲道:“你还能有什么..”
  啪——!
  白药放下手,凝视着苍乾脸上浮起的五指红痕,含着点不可错认的嘲弄道:“这也是惩罚。你既然要看我真面目,给你看就是了。”
  苍乾微微睁大眼,脸上是不能置信的神情,白药慢条斯理拔回剑,笑道:“我们走吧”
  他眉心浮起一道冰雪般的杀气,混着这点目空鬼神的笑意,简直就是..就是与苍乾成婚的那个白药重回世间!
  白药看他僵立着,只冷眼道:“怎么?你轻辱我在前,你倚仗功力,我于法术上暂时奈何不得你,难道也打不得你?”
  苍乾鬼使神差撤下雾障,二人直到林府也没有再交流过一句话。林府大门前,立着女夷与青牙。
  凡人自然看不见他们,白药不便招手示意,走至跟前时才问:“你们为何在此地?”
  女夷抬头,见二人情形先是怔了一怔,没敢再往苍乾侧脸的指印上看,唯唯道:“...白道长,山楹不大好,他被林壑清..”
  “府中这个林壑清还在吧”白药心生不详。
  不想女夷竟道:“山楹闯入林府直奔林壑清住处,相照面时林壑清背后抽出不知从何而来的法器,将山楹..心头洞穿,山楹已失去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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