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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佬联姻后,被抱在怀里亲到哭(玄幻灵异)——今晚说晚安

时间:2024-03-22 08:04:34  作者:今晚说晚安
  “不许过来!”
  不留情面的话语从薄唇吐出,
  祁照愣住了。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楼明月。
  即使是在医院洗标记那天,两人之间也没有这般剑拔弩张过。
  穿好了衣服,楼明月连看都不看他,起身就要往外走。
  眼看着他已经走到了门口。祁照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腕。
  “你去哪?”
  楼明月一把甩开他的手,“与你无关!”
  “和我无关?”
  祁照阴沉着脸色一步步逼近,扣着人的手将人反押在门上,低眯着危险的眸子质问:
  “楼明月,咱俩床都上过那么多次了,你他妈的凭什么说跟老子无关?”
  楼明月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他。
  当时因为怕痛没有清洗标记,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他压根没想到会在相亲现场碰到祁照,更没想到昨天会是他的发情期。
  但他实在是不想跟祁照这种二世祖再扯上任何关系了。
  于是冷着脸道:“这次是意外,等过了今天,我会找时间重新去洗掉身上的标记。”
  祁照被逼急了,只能死死扣着他的手腕威胁:“你敢!”
  楼明月也被气笑了,“我为什么不敢?”
  站在楼明月面前,看着楼明月满不在乎的脸庞和他眸中充斥着的疏离冷漠。感受着他想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决心。
  不知为何,祁照心中微微有些刺痛。
  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情绪在作祟,他半阖着眸子问他: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是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楼明月不惧地迎着他的目光反问,“不然呢?”
  “呵。”
  祁照讽刺地笑了。
  “为什么?”他问。
  如果是他哪里做的不好,他可以去改。
  楼明月甩开了被他钳制着的手,低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淡淡道:
  “没有为什么。”他说。
  像祁照这种到处留情的花花公子,楼明月自认不是对手。
  当初没洗标记的事不小心被祁照发现,是他失算。
  面无表情推开挡在身前的祁照,楼明月就要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手腕却再次被祁照强行拉住。
  “不许走!”
  祁照带着怒意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胳膊猛的被人用力一扯,下一秒,楼明月的身子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祁照本以为没洗标记这事,会是他和楼明月两人之间的转折点。
  经过昨晚的事,他内心已经把楼明月当成了自己的人。
  他原想着等楼明月清醒过来,不管他想要任何补偿,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哪怕是要他负责或者结婚都可以。
  可楼明月无情的态度就像活生生在他头顶浇下了一盆冷水。
  祁照不明白为何上一秒还能在床上如胶似漆的两人,下一秒却这般冷言相对。
  而楼明月急着跟他划清界限的做法更是让祁照心底蓦地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慌乱无措感。
  眼看人要走,他急忙把人拉进怀里。
  同一时间,浓烈的茉莉花香在空气中爆散开来。
  带着威压性的信息素闻的楼明月一阵腿脚发软。
  他整个人都倒在祁照怀里。
  下一刻,祁照阴恻恻的威胁声在耳边响起:
  “楼明月,你不会真以为你洗了标记就能甩开老子了吧?”
 
 
第71章 你哭了?(二合一4000字章)
  祁照话落。
  空气随之变得静默。
  被Alpha的威压压制着的楼明月,反抗不得,只能瞪着眼睛不屈服地盯着面前的祁照。
  祁照被他那埋怨斥责的眼神盯的一阵头皮发麻。
  他伸手去捂他的眼,同时收起对他的压制:
  “别这样瞪着我。”
  祁照的态度软了些,连商量的语气都不自觉带上一丝乞求:
  “只要你别想不开去清洗标记,你想要什么我都依你,成吗?”
  楼明月深吸一口气,身上的不适感还在时刻提醒着他和祁照之间的关系。
  他真的是厌恶极了身为Omega这种轻而易举便能被人随意掌控的感受。
  可二次分化前,他明明也曾是一个高傲的Alpha啊!
  凭什么一朝分化成了Omega,便要这样受制于人?
  楼明月失望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回答祁照的问题。
  可剧烈起伏着的胸口却说明了他此刻的内心其实并不怎么淡定。
  良久,祁照掌心突地传来一股温润的湿意。
  他一惊,迅速拿开挡在他眼前的手掌。
  “你哭了?”祁照满脸惊讶。
  看着眼前人泪痕斑驳的眼眶,祁照顿感惊慌失措,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揪着一般,快要呼吸不上来。
  他慌忙松开对他的钳制,一双手更是紧张到不知该放在哪里。
  “你……你别哭啊。”
  楼明月带着泪眼固执地瞪着他。
  操!
  祁照无比烦躁的抓了把头发。
  以前也不是没有Omega这样对他哭过,可那时的他只觉得厌烦。
  如今跟他哭的对象换成了楼明月,却让他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不知所措。
  甚至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多学习一些哄人的手段。
  “月月……”他不安地喊着他的名字。
  楼明月闭眼仰头靠在门板上,连一个眼神都懒得丢给他。
  祁照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只能拉起他的手,沮丧地垂下头颅,态度卑微着:
  “祖宗,算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先别哭了,好不好?”
  眼看楼明月不为所动,祁照无奈长叹了一口气,话语里满是认输的语气:
  “或者,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只要你说,我就去做。”
  说罢,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他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除了同意你去洗标记这件事。”
  楼明月终于肯正眼看他。
  “祁照。”他淡声喊着他的名字。
  祁照惊喜抬头。
  “我一点都不想再见到你。”
  眼前人冷漠到没有一点感情的话语,成功让祁照脸上笑容顿住。
  楼明月眸里的充斥着的陌生和疏离,就像一只大手,无形扼制着他命脉的同时也真切地刺痛了他的心。
  是以,直到楼明月甩门离开,他都还怔怔地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
  自从那天沈既白答应了霍衍舟要举办婚礼的事,霍衍舟就一直在暗中筹备着。
  不知不觉年关已近。
  往年的沈既白,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所以他对新年没什么概念。
  不知道什么年夜饭,什么守岁,更不需要在过年期间提前准备什么拜亲访友用的礼物。
  那时候,楼明月和做饭阿姨心疼他一个人,年三十那天也曾邀请过他到他们家里喊他们提前守岁过年。
  可年三十是人家一家人一年内好不容易团圆的一天,他一个外人在那里算什么事?
  所以他开口婉拒了。
  最开始,做饭阿姨觉得过意不去,临走之前还会给他做好一桌子的年夜饭。
  但第二年沈既白就不让她那么做了。
  原因是他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东西,做了也是白白浪费粮食。
  阿姨便问他不做年夜饭,过年吃什么?
  他笑着指了指从楼下便利店买回来的速冻水饺。
  阿姨立刻反驳说:那怎么能行?谁家大过年吃速冻水饺的?
  沈既白只是笑了笑说:他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早就习惯了。
  阿姨拗不过他,便只好随他而去了。
  但走之前却会提前为他包好一整盘的饺子,还不忘写下便签提醒他到时候记得吃。
  沈既白一个人的时候,晚餐向来都是很简单的。
  他平常也没什么业务的娱乐活动,即便是除夕夜,沈既白也是早早看完书就上床睡觉了。
  直到被夜里12点的新年烟火声吵醒,才猛然想来,原来竟是又过了一年。
  但今年和以前似乎有所不同。
  在老谭的安排下,他们别墅早早就挂上了红色的灯笼。
  看着大家在别墅里忙碌的身影,沈既白没忍住问老谭:“这是在做什么?”
  老谭拿着手里灯笼朝他笑了笑,“沈先生,马上就是新年了啊!”
  沈既白一愣,一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可等反应过来后,他又立马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和霍衍舟成了婚,是不是意味着今年要和霍衍舟一起过年?
  既然和霍衍舟一起过年,那他是不是得提前给霍衍舟准备一些新年礼物?
  一说新年礼物,他又想到了师父金荣和外公许延。
  沈既白突然就有些头疼起来了。
  这几位常年身居高位,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值钱的玩意。
  可以他沈既白的财力,更值钱的东西他也拿不出来。
  能拿的出来的东西又上不了台面。
  于是,送什么礼便成了困住沈既白的难题。
  也不知老谭是不是跟霍衍舟说了什么,到了晚上,霍衍舟一反常态的没有折腾他。
  只是从他身后抱着他问:“新年马上到了,有没有什么新年愿望?”
  新年愿望?
  沈既白一怔。
  他都已经多少年没有听说过新年愿望这个词了?
  更别提现在都已经二十多岁了,心中早就没有那个概念了。
  被霍衍舟这么一问,一时间他还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新年愿望。
  儿时或许有过愿望,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蹉跎,那些东西早就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摇了摇头道:“没有。”
  随即他又立刻反问霍衍舟是不是有什么新年愿望。
  霍衍舟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揉着他的头发岔开了话题。
  “明天带我去拜访一下妈妈和外公吧?”
  闻言,沈既白身子一僵。
  .
  沈既白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不孝子!
  先是妈妈沈婉被任天奇养在外面的小三活生生给气死,然后外公沈归辛苦打拼来的家业也落到了仇人的手上。
  如今,沈家只剩他一个人活在世上。
  年少的他没有能力,大仇不能得报,整夜寝食难安。
  到了现在,十几年过去,尽管他已经拼尽了全力在成长,可他仍旧没有跟任天奇抗争的资本。
  眼看着仇人拿着他们沈家的东西任意挥霍,心安理得的霸占着他们沈家的财产。
  但沈既白却没有任何办法让他们得到该有的惩罚。
  仇人至今都还在逍遥法外,所以他又有什么脸面去见妈妈和外公?
  对他们多一分愧疚,沈既白便多了一分鞭策自己向前的动力。
  是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刻意躲避这个事情。
  但他没想到霍衍舟会突然提起。
  沈既白沉默着,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霍衍舟轻声解释:
  “明天就是外公沈归的忌日。”
  沈既白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会知道?”
  霍衍舟淡淡地说:“外公今天刚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们明天要不要一起去祭拜。”
  沈既白抿唇没接话。
  “以你的性格,祭拜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会忘记?既然你没有准备,只能说明你根本就没打算去。”
  人家都说,老天是公平的,为你打开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你关上一扇窗。
  但沈既白怀疑,老天是不是背地里偷偷给霍衍舟开了两扇窗。
  因为有些时候的霍衍舟真的有点聪明过了头。
  就像现在,沈既白哪怕是想继续装糊涂下去,恐怕都不行了。
  霍衍舟还在继续劝他,“小白,这么多年了,是时候该放下那点强加给自己的压力了。”
  “去看他们一眼吧。”他说,“或许他们也很想见见你呢?”
  有时候可能不是不想去。
  而是没有人替他开这个口。
  年复一年的过去,沈既白就更不知该用什么理由去看他们了。
  霍衍舟虽然不想让这件事成为沈既白心中的遗憾。
  可他也不会强迫沈既白。
  如果沈既白拒绝,到时候他会用其他的理由回绝外公的请求。
  沈既白闭口不言,霍衍舟便陪着他一起沉默。
  良久,他才从沈既白口中听到极轻的一声:“好”。
  霍衍舟反握住他的手,“别怕,有我陪你一起。”
  当年沈归和沈婉出事的时候,沈既白还太小。
  沈归去世的时候,沈婉还在世,沈家大部分资产还掌握在沈婉手里,他的后事也是沈婉一手办下来的。
  轮到沈婉的时候,沈家便只剩下了仅有五岁的他。
  当时沈婉的事情闹得不小,任天奇为了不被人戳脊梁骨,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出钱给沈婉买墓地。
  当然,出的自然还是沈家的钱。
  任天奇是入赘的,娶沈婉之前,他手里没有任何的资产,只是个一穷二白的臭小子。
  任天奇很怕沈归,沈归还在世的时候,他每天就只是老老实实,兢兢业业守着自己的本分。
  后来沈归去世,他便毫不犹豫地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背着沈婉,拿着沈家的钱,在外面养小三。
  喻晴便是他养的小三里众多的一个。
  凭着点小手段,成功怀上了任天奇的孩子。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张狂地闹到了沈婉面前。
  后来法庭上,喻晴一口咬死,坚称自己不知道沈婉有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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