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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有恃无恐的下场(近代现代)——匪鱼非鱼

时间:2024-03-23 10:32:38  作者:匪鱼非鱼
  “我数三声。”
  徐颂年总共对林知动过两次手,一次在高尔夫球场,一次在办公室。他听着徐颂年冰冷的报数声,腿跟肩胛骨下意识隐隐作痛。眼瞅着徐颂年数到一,林知大声道:“我喝就是了。”
  白兰地是烈酒,林知看着瓶身的标签就觉得肠胃发烧,磨磨蹭蹭将酒倒进酒杯,坐在沙发上开始抿。
  五分钟后,林知半杯都没喝完。
  孟清点了点表盘:“要我们等你到天亮?”
  林知打了个酒嗝,小声嘟囔:“你们也没规定时间啊。”
  徐颂年非常轻的笑了一下,夺过林知手里的酒杯,掐着他的下巴硬是把嘴打开,硬生生灌了下去。
  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嘴角流至脖子,打湿领口。徐颂年灌得粗鲁,没有丝毫怜惜,灌完将酒杯放在桌上,在林知的呛咳声中,语气冷静的可怕:“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满杯的量几乎让林知呕吐,他狼狈的撑在沙发上,指尖因为痛苦紧紧抓着黑色皮质沙发,绷起雪白的指骨。
  孟清看好戏的将酒杯满上,“林少爷,喝吧。”
  林知虽然混迹酒场,但酒量不是特别好,从来只有他自己愿意的份,没有旁人强迫他的份。林知深谙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思想,轻轻抓住徐颂年的衬衣袖子,神情痛苦:“徐颂年,我不能喝了。”
  “不能喝我可以帮你。”
  林知知道徐颂年是真的生气了,他后悔大意找过来,怎么就不多带两个保镖,不然也不至于这番被动受罪。
  林知闭了闭眼,端起酒杯仰头灌。刚喝完,孟清又贴体的倒上,昭然若揭的报复刚才林知对他的无礼。
  喝完三杯,林知实在不行了,头晕眼花,恶心要吐。他自暴自弃的往旁边倒,恰好栽在徐颂年腿上。
  “我不喝了,你有本事打死我。”林知声音有气无力,正对上徐颂年垂下的眼睛。
  徐颂年刚抬起手,林知就心有余悸的一把抱住徐颂年的腰,十足耍赖模样。
  “起来。”
  “不起,你打死我吧。”
  “不嫌同性恋恶心了?”
  恶心和被打之间,林知果断选择前者。他晕晕沉沉的赖着不动,开始装死。
  很显然,徐颂年的耐心有限,拎着林知的脖子丢开,大步朝就朝门口走。林知摔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没缓过神,等看清徐颂年的背影,一股愤怒席卷而来。
  他想,老子都没嫌弃你这个同性恋,你还敢嫌弃我?
  怒火占据理智的高地,让林知化为暴走的小兽,闯过人群,动作麻利到诡异的程度,一把拦住徐颂年。
  他张开手臂,看着徐颂年的脸,一个恶劣的念头快速成形。
  报复的快感驱使四肢,林知带着英勇就义的神情,勾住徐颂年的脖子,蛮横啃上那张薄唇。
  林知第一次跟男人接吻,还是在gay吧门口,他几乎是用嘴撞上去,激烈的动作让徐颂年吃痛,自己也被磕到嘴唇。林知纯粹恶心徐颂年,仰着头又咬又舔,浅淡的烟味混合清冽的松柏香水味,从交缠的唇齿传入林知大脑。
  他好像魂魄离体,看着肉身在吻一个仇人。
  酒精麻痹神经,林知好似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直至腰间传来几乎要捏碎骨头的痛觉。
  徐颂年推开林知,脸色铁青,伸手擦掉嘴上的血渍。
  林知被推的趔趄,居然没摔倒,得意道:“这要是你的初吻我会高兴死。”
  “疯子。”
  “你嫌弃我,我偏要恶心你。”
  林知属实是属狗的,直接把徐颂年的嘴咬破皮,后者收起愠怒,渐渐露出阴寒。
  “知道招惹一个同性恋有什么后果吗?”徐颂年上前,用带血的指腹摩挲林知泛红的嘴唇,“一个吻也太简单了,我会把你绑在床上,然后……”
  “呕!”
  压抑许久的酒气骤然上头,胃里翻江倒海,林知喉咙一阵滚动,抓着徐颂年的衬衣,直接吐了上去。
 
 
第13章 恐男人
  林知今天没吃多少东西,但一股脑吐在徐颂年身上,味道直冲鼻腔。
  徐颂年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直跳。他本就有洁癖,如今被林知吐了满身污秽,恨不得当场把衣服脱了,赤裸上身。
  孟清就是个这个时候出来的,捂着鼻子退避三舍。
  徐颂年觉得他半辈子的涵养都用在林知身上,才没有冲过去把这个人打死。他打电话给司机,让对方去最近的服装店买件上衣过来。
  等衣服的空隙,徐颂年实在受不了这股味,解开纽扣,脱下衬衣直接丢垃圾桶。他站在酒吧不远处的街道,容貌俊美,露出结实的腹肌跟胸肌,加之气度冷冽,实在招人惦记。
  来酒吧寻欢作乐的客人一眼就瞧见徐颂年,接二连三上前勾搭,徐颂年冷着脸把人吓退,然而还是有不长眼过来搭讪。
  “帅哥,多少钱一晚?”来人肌肉壮实,比徐颂年矮了一点,眼神下流:“虽然我不好你这口,但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今晚跟我走怎么样?”
  “不想死就滚开。”
  “不是接客的啊?”
  如果眼神能化为刀子,男人已经被千刀万剐了。他嘀嘀咕咕的走开:“不是鸭子你站这干嘛。”
  林知站在徐颂年身边,隔了两米远,徐颂年脸色每阴沉一分,他就多一分笑容。然这种看好戏没坚持多久,林知就被人找麻烦了。
  林知在酒吧就被人看上了,出来见他还在,嚣张的把手搭在林知肩膀上。
  林知浑浑噩噩的回头,看见一张油腻的脸,抬脚就踹。
  男人早有准备,直接把林知压在路灯杆上,动手动脚。
  酒醉的人没那么大力气,林知奋力反抗,见有人路过,喊:“他猥亵我,快报警!”
  “我们是情侣,跟我闹脾气呢。”
  “去你妈的情侣!”林知又打又踹,还是推不开男人,眼瞅着就要被强吻。
  一只手从后伸来,迎面一拳狠狠揍在男人脸上。
  不待男人反抗,徐颂年又是一拳,他经过专业训练,打这种酒色泡坏的人就跟碾蚂蚁似的,直接把人揍得鼻青脸肿。
  司机急匆匆买好衣服,刹车在路边,刚下车就见他上司替人出头。
  徐颂年打开车门,抓着林知的脖子丢进后座。旁边的纸袋里放了一件T恤,徐颂年翻出换上。
  虽然被徐颂年救了,但林知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没坐稳就去掰车门,甚至恐吓司机:“把门打开,不打开明天炒你鱿鱼。”
  司机看向徐颂年。
  徐颂年说:“不用理他。”
  “徐总,回酒店吗?”
  “回。”
  宾利稳稳停在酒店门口,林知缩在后座不肯下车,徐颂年不说废话,直接把林知扛肩上,强拽拖入电梯。
  林知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张牙舞爪:“徐颂年,我要告你强奸!”
  “你告。”
  水流打到最大,徐颂年取下花洒,对着林知劈头盖脸冲,甚至捏开对方的嘴巴,让冷水进去好好洗洗林知的臭嘴。
  手腕被领带绑住,林知无力反抗,鼻腔呛水火辣辣的疼。
  臆想中的强奸并没有发生,林知被丢在浴室门口,听着里头洗澡的声音。他站起来往门口走,手使不上力只能用嘴去开门,然而不等他折腾完,徐颂年就裹着浴巾出来了。
  他用衬衫绑住林知的脚,捡起地上蹭掉的袜子,塞进林知嘴里,语气冰冷:“作为回报,今晚就这么睡吧。”
  林知被困成了人质,想哭都哭不出声。
  徐颂年熄了灯上床睡觉,林知躺在床脚的地上,湿衣服黏在身上十分难受,熬着熬着睡意上涌,愣是睡了过去。
  第二天徐颂年起床,林知躺在地上没动静,用脚踢了踢,呼出灼热的气。
  林知发烧了,被拉到医院住了三天,期间没见过徐颂年的影子。
  宋澄的电话在意料之中,徐颂年今早搭飞机回姚州市,刚从会议室出来。他左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扯松领带。
  “颂年,”宋澄温柔的声音顺着电流传到徐颂年耳中,“知知住院了,你知道吗?”
  “知道。”
  “知知跟我说,你弄伤他了。”
  徐颂年坦然承认,没什么感情:“嗯。”
  宋澄呼吸明显重了一下,过了几秒又恢复正常,“知知是顽劣,但他再怎么胡闹,你也不能动手啊。”
  “宋姨,林知派人跟踪我,已经侵犯个人隐私,我希望没有下次。”
  “知知犯错,我跟他爸爸会惩罚。他毕竟还小,万一打出好歹怎么办?”
  “我有分寸。”
  徐颂年语气敷衍,对宋澄的兴师问罪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宋澄和林廷峰要是能约束林知,林知也不会娇惯成现在这个无法无天的样子。
  挂了电话,徐颂年听到敲门声,是秦丝来提醒跟投行的人会面。
  上京市中心医院,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内摆了一束新鲜百合。
  林知翘着腿坐在床头啃苹果,见他妈放下手机,含着苹果块含糊不清:“徐颂年怎么说?”
  “他承认了。”
  “他敢不承认?”林知语气愤然,将果核准确丢进垃圾桶,“酒店的人都看着,还有摄像头,他要是不承认,我就把录像砸他脸上。”
  “我还以为在别墅吃顿饭,颂年也答应教你处理公司事务,你们关系有所缓和。”
  “妈,实话跟你说吧,这家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宋澄从果篮拿出一个橙子,用刀削掉外皮。
  林知继续道:“你跟爸爸就是心软,白养了徐颂年那么多年,如今人家翅膀硬了,都赖得搭理你。”
  “不许这么说颂年,你爸爸跟他妈妈是好朋友。”
  “既是故交,更应该知道分寸。”
  “你还小,不懂。”
  林知最讨厌宋澄把他当小孩子,什么都不说的态度,哼唧着在医院多躺了两天,愣是把宋澄的心都哄化了,成功骗到对方的银行卡。
  有了零花钱,林知立马生龙活虎,定了头等舱回姚州市。飞机刚落地,林知就喊了赵京来一帮人晚上聚会,在常去的那家会所,一水的少爷公主排排站。
  林知看着前头几个涂脂抹粉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没有发作。
  赵京来有意无意将目光落在林知身上,自然知晓对方在按捺狗脾气,打趣道“最近圈里流行这种,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赵京来指了指倒数第二个男生,“男人的屁股插起来更紧。”
  “你搞过?”
  “想试试。”
  林知面露鄙夷:“脏死了。”
  跟赵京来抱同样想法的不在少数,林知看着那些人起哄,挑挑拣拣留下三个男生。林知被撺掇着松了口,点了一个看起来妆容干净的男性。
  一帮人很快酒色糜烂,这一刻的林知就像叛逆期少年,冲动,缺少辨别是非的能力,往往被外界刺激,为了所谓的面子,选择随波逐流。
  肉体混着香烟熏出淫/欲的味道,林知始终过不去心里那关,光是想象跟一个相同构造的男人滚床单,林知就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了。他不想让赵京来看笑话,才留下一个陪酒少爷,最初只让人倒酒。随着气氛渐嗨,那男生望着林知的脸失了神,眼巴巴的凑过来。
  林知立马挪开。
  男生委屈的嘟起嘴巴,挽住林知的胳膊:“老板,我不要钱,让我陪您一晚吧。”
  近距离之下,足够林知看清对方脸上的浮粉和眼影,过浓的香水味充满劣质,让林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好好说话。”
  “老板,你长得真好看,睡我吧,免费的。”
  林知会选这个男生,只是对方打扮干净,简单的牛仔裤短袖,不像其他人的恨不得将屁股勒得紧紧的,朝男人抛媚眼。然而,就是这个看起来稍微正常的男人,说话矫揉造作,像是憋着嗓子故作嗲气。
  “你能有点男子汉气概吗?”林知鲜有耐心的说。
  “老板,你不喜欢我这一款吗?”
  操!林知忍不住骂出声,狠狠推开扒在他身上的少爷:“老子他妈恐同!”
  全是妖艳贱货,林知霎时觉得自己恐同是个十分英明的决定,他会一直恐下去。
  男生被林知这一嗓子吼懵了,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眼眶渐渐红了。
  周围陷入情欲的人也醒了醒神,赵京来第一个从地上爬起来,朝林知走来:“知知,你怎么了?”
  赵京来浑身赤裸,那玩意刚从别人的身体里拔出来,斗志昂扬的出现在林知视线里。
  那是极富冲击力的一幕,丑陋的性/器官和趴在地上尽情交/媾的富二代,他们像原始动物一样脱掉人皮,袒露出最恶劣的人性。林知甚至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时候滚到地上去的,那双浓黑的眼瞳倒映出赵京来的下身很少爷们黏腻的股/间。
  林知喉结急速滚动,在赵京来再靠近一步的时候,扶着玻璃桌猛然干呕。
  赵京来被林知吓了一跳,立马要靠过来。
  林知赶紧不吐了,捂着嘴巴冲出包厢,在公共卫生间抱着盥洗盆吐的昏天暗地。
  林知自认为游戏人间,见过的大场面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但今日这场景着实招架不住。他幼小的心灵遭受世界最恶毒的攻击,彻底杜绝了探索男人的兴趣。谁要是再敢说操男人,林知一定打爆他的狗头。
  没跟赵京来打招呼,林知一声不吭的走了,半路接到对方的电话,也爽快的挂断。
  他现在恐男人,非常恐男人,尤其是赵京来这个遛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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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知:我的眼睛(惊恐状),要看老公的肉体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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