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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中单很柔弱的[电竞]——小包包纸

时间:2024-03-23 10:33:29  作者:小包包纸
  沉默一路的路北辰此时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
  还笑着和人沉声保证道:“好, 我知道了。”
  收获到简夏“哇哦”地赞叹声,高高兴兴地给季司早使眼色。
  把关通过, 这对象可以交往!
  季司早简直哭笑不得,一遍扭头拿视线询问路北辰、你和他保证这个干什么啊?一边又无奈地看向简夏,把什么关啊你是在试探他什么吗?
  难搞。
  怎么就把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了。
  季司早站在中间,一左一右两个人搞得他头大。
  也不知道这个古城墙还有多远,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有找到下去的出口。
  当查询过后、得知城墙路线全程十四公里、还曾在此开过半马全马之后。
  季司早突然觉得他此生最错误的决定。
  就是登上这个古城墙。
  这墙不是你想下、想下就能下。
  他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长长的街道,又看了一眼身旁还在不断口出金句的简夏,似乎满眼写着绝望,只剩欲哭无泪。
  走不动了。
  步伐越来越慢,走得人双腿反酸、止不住地发软。
  就在话题不知道怎么聊到‘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的时候。
  路北辰轻声开口,提醒人饭后还是要避免一些剧烈运动,不然容易引起阑尾炎,最好是半小时到一个小时后再进行散步等活动。
  说得季司早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右下腹。
  总觉得自己这会儿腿痛腰痛腹痛哪里都不太舒服。
  路北辰垂眼看着人的小动作,轻轻扯了扯人袖口,俯下身来想对着人说些什么。
  “你说的也对,但是~”
  倒是另一旁的简夏还无知无觉般乐呵呢,“早儿的阑尾早就割了~根本不怕得阑尾炎,哈哈!”
  季司早摸着自己右下腹的手一顿。
  没有阑尾了吗?
  那我总觉得有一点点疼是怎么回事……
  简夏那边又念念叨叨地和人讲述着、当时他急性阑尾炎病发时候的状况,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连细节都描述地有鼻子有眼的,听得路北辰眉心轻蹙,看向人的视线都不自觉带着心疼。
  “我当时一开门,看到你晕倒在地上,我是真的要吓死了啊!”
  简夏拍着胸脯,仿佛还有些心有余悸,“医生说你的炎症指数高到爆表,再晚来两个小时,可能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还好还好,我接到了你那通电话,”简夏看起来是笑着的,但是不知怎的,越说眼眶越红,连鼻腔都有些泛酸,“我说早儿,有时候这120的钱不能这么省啊,你说当时万一我要是没接到电话呢?那怕不是要出大事儿啊!”
  简夏揉了揉眼眶,嘟哝了一句城墙上怎么有沙子。
  随即又调整好情绪,话锋一转,继续和人讲述着趣事。
  “你知道当时你手术完、麻药还没醒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吗?”
  “哈哈!特别好笑,我给你讲啊你……”
  轻笑声散尽风里。
  简夏终于逗乐了身旁的两个人。
  自己的眼泪却偷偷用手背抿了去,藏进了浓郁的夜色。
  
  古城墙的后半程路程,季司早是趴在路北辰的背上走过的。
  连续多日的高强度的消耗,猛地放松下来,疲惫和困累感尽数涌了上来,教人觉得满身都是疲倦。
  人似乎是累极了。
  他趴在路北辰宽厚的肩背上,侧着头,简夏喋喋不休地声音似乎还带着些催眠的作用。
  半阖着的眼帘逐渐变得困重,连呼吸似乎都平稳了下来。
  困倦中,季司早突然出声问询,打断了简夏的话。
  “你、有想过继续读书吗?”
  简夏愣了一下,没太在意地开口,“嗐,我都快二十了,想读也没有学校读啊。”
  沉重的眼帘似乎是再也没什么力气抬起,季司早声音很轻,带着倦怠的慵懒感,从路北辰的脑后悠悠传来,在凉爽夏夜里显得更加动听。
  “可以自考、也可以上网课,”
  季司早说,“选择的机会还是蛮多的,还有不少专业也可以挑,对于以后的就业什么的,也有好处。”
  总比……
  只能送外卖、刷盘子强一些吧。
  简夏似乎是有些震惊地看了季司早一眼。
  随即偏过头去,揉了把眼,又大喇喇地笑道:“嗐,算啦,我这样混一天是一天的,也挺快乐的,就不浪费那个钱了。”
  季司早轻声道:“如果是钱的问题,我可以出。”
  那双困倦的眉眼闭着,从记忆中翻找出来简夏之前说过的话,轻笑声又响,带着些不经意的模样。
  “我们……之前不是说过、苟富贵勿相忘嘛。”
  简夏愕然转头,紧盯着季司早看了半晌。
  直到季司早再度开口,这才仿佛回过神来一般,默默地将头又偏了过去。
  “你看看你有没有想选择的专业,挑一个想去的学校。”
  “等世界赛结束,我们去报名。”
  人群熙熙攘攘,周围的欢闹声有些嘈杂。
  似乎是一直没听到回音,季司早这才费力撩开眼皮,见人就在一旁走着,轻轻“嗯?”了一声以作提醒。
  “好……咳,好啊~”简夏咳嗽了两声,又恢复那副仿佛什么都满不在乎、随遇而安的模样,大喇喇地笑道:“早儿说啥我都听,从小儿你就是个有主意的,哈哈。”
  半阖着的眉眼没太看清人的神情。
  就是似乎发觉人眼眶好像有点红。
  “那等回去,我把需要读的参考书寄给你,”季司早见人答应,闭着眼点头,“你先安心备考,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
  简夏摇头晃脑的,明明是笑着回话。
  却怎么听、都似乎觉得带着些哭腔。
  “之前你就总说、等你暴富了养我,我还说还不如指望着我赚钱养你呢,哈哈~”
  “结果没想到,你暴富的第一件事,是要送我去上学~”
  “小时候你最讨厌读书了……”
  “嗐!那就等我毕了业找到一个好工作,赚大钱了我带你环游世界去~”
  “咱们也去包个大游艇出海,找一群男模!完成你的梦想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司早轻笑出声。
  一群男模……
  果不其然,搭在自己大腿上的手紧了紧。
  路北辰无奈轻咳,仿佛在说:这里还有一个正牌男友在这儿听着呢。
  你们聊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期待又兴奋?
  简夏哈哈直笑,笑得声音越来越大。
  直到周围除了熙攘人群的热闹声,三人再无话。
  季司早似乎真的是累极了,趴在人背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最后路北辰送别简夏,也没有醒来。
  简夏依旧乐呵呵地仰着头颅,还有些不放心地和人多交代了几句。
  无非是那些要对他好、不能欺负人、不要辜负他之类的话。
  路北辰点头应着,礼貌客气。
  简夏朝着人挥了挥手,转身走向浓郁的夜色中时。
  两行热泪终于夺眶而出,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的早儿啊……
  我真的、好想你啊。
  -
  回到酒店,季司早迷迷糊糊地睁眼,大脑似乎还没有从困倦中醒来,被人团着抱着放置在洗漱台边,路北辰右手还是有些不方便,笨拙地伺候着人洗漱,正给人挤着牙膏。
  季司早推了推人,意识回笼了一半,只轻声嘟囔着要洗澡,想把眼前的人推出门外去。
  路北辰环着人,无奈地低声哄着。
  “困成这样……还怎么洗?”
  季司早摇头拒绝,堪堪扶着洗漱台站起,坚定着一定要洗完澡才肯去睡觉。
  得到人要帮自己洗澡的解决方案,那颗耷拉着的灰粉色的脑袋摇得更起劲了些。
  路北辰不放心这个状态下的人一个人待在浴室,怕人万一滑了摔了再出现意外,低着头轻声哄了半天。
  结果还是得到怀里的人坚定的拒绝。
  眼前人半阖着眉眼,那眼皮重的几乎抬不起来。
  浑身仿佛也没什么力气般,身后倚着洗漱台,单手撑着。
  另一只手扯着自己的衣摆,小幅度拒绝地动作在人身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
  雙腿交疊在一起、隔著褲子的布料摩挲過人大腿。
  窝在自己怀里的人也没拉开什么距离,只要一动、贴合着的皮肤总是能撩起衣物蹭起一片温热的酥麻。
  路北辰垂着眸看了人一会儿,万般无奈之下,扶着人后脑吻了上去。
  直到亲得人再次失去力气,这才哄着人又问:“简单洗漱一下,我们先去睡觉,好不好?”
  “……不好。”季司早环着人脖颈,埋在人颈边。
  也不知道实在是太困了、还是故意闹人一般,没了力气的语气都变得软糯懒散,还带着些困倦的鼻音。
  “我要洗澡。”
  “那我帮你洗,好不好?你不能一个人在浴室。”
  “……也不好。”季司早环着人的手没松,轻轻摇头的动作,乖顺的发丝蹭过人下颌、蹭到人耳边,磨得人有些痒。
  深吻再度下落。
  耐心地哄着,一遍遍亲着。
  直到人眼眶都泛起水汽,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彻底没了力气的人瘫软在人怀中。
  却还是坚持着、用带着轻喘的语气说着:“我要洗澡。”
  随即又默默补充道:“一个人洗。”
  路北辰:……
  这嘴啊。
  明明亲起来这么软。
  怎么拗起来的时候这么硬。
  “早早听话,你这个样子一个人在浴室真的不安全,”路北辰耐心哄着,声音放得很轻。
  环着人的手也老实地没怎么动作,似乎是怕人担心什么,还极其克制地怕自己会顶到人,小心翼翼地避开触碰,沉声和人保证道:“我不做什么,真的,单纯的帮你洗澡,好不好?”
  季司早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是坐在洗漱台上的人轻轻放开揽在人脖颈上的手,那双泛着水雾的眼半阖着,沾湿的长睫在眼下落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无知无觉般看着人。
  那双眸子里带着极其清澈又懵懂地视线。
  又带着一种……撩人而不自知的魅惑。
  “不要你帮我洗澡,”
  季司早说,“夏决已经结束了……”
  路北辰呼吸一窒。
  这幅样子、落在他的视线里。
  满满都是无法言说的色/氣。
  酥麻直往后脑上冲,滚烫的热意也往下涌动着。
  少年迎着自己的视线坐在洗漱台上,薄肩撑起一片平直的锁骨,半阖着的眉眼、轻颤动着的长睫,那张清纯至极的脸完全没入到自己极具yu/望的瞳孔中。
  像极了一朵较弱无辜的清纯小白花儿。
  然后那朵儿小白花儿唇瓣轻启,语气中仿佛还带着些被人遗忘过约定的委屈,“你答应我的……”
  “我还拿了冠军呢。”
  路北辰喉頭一滾,差點沒把持住直接將人從洗漱臺上一把拽下、直接反手將人摔進床裏的沖動。
  头皮一炸一炸的麻,控制不住地声音在脑海里疯狂叫嚣。
  连眼底处都不自觉地泛上猩红。
  却還是強忍下將人原地扒光了直接摁下進入的沖動。
  生怕在失控之下傷了人。
  死咬着牙、俯下身子以用力地吻,来短暂的缓解着脑海中那些极度狂乱的画面。
  只是这个吻,比以往都更加用力了些。
  仿佛将全部的yu/念与技巧都投入在这里。
  撬開唇齒、舔.舐吞.咽。
  捕捉到人細微的悶哼聲,又一路轉戰,從耳後到脖頸,齒尖摩挲著鎖骨,傾听着人按捺不住地輕喘聲、与細碎的、直教人脊骨發麻的動聽的輕哼。
  撩開衣擺,耐心地將人所有敏.感.點燃。
  直到人控制不住地稍显急.迫。
  再曲起那双长腿、单膝下落,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地板。
  将所有的温热与柔软送了出去。
  这才收到了他惦念了许久、期盼了无数个日夜、再脑海中仿佛想象过无数遍的轻.呼声——
  “……啊!”
  滾燙的熱意盡數沖入小腹,连握在人腰側的手都控製不住地用.力。
  -
  季司早全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画面。
  短暂地回神、惊得连眉头都轻轻蹙起。
  但是周身所傳來的從未有過的體驗感卻控製不住地无法將人推開。
  雙腿止不住地發軟、整片脊骨一片酥麻,撐在洗手臺上的手幾乎脫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一般往下滑。
  脚踝被握住,脚尖踩在人宽阔的平肩之上。
  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将自己的手指没入进人的头发丝中。
  那颗平日里永远昂着的高贵的头颅。
  此時正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还、还能这么帮呢?
 
 
第130章 
  脚趾不自觉地蜷起, 踩皱了人肩侧的衬衣。
  随着人吞咽的动作过后,脚踝处也传来一片温热的触感。
  干燥又带着些粗糙的指腹摩挲过纤细的踝骨,一掌便能握住。
  昏沉之间、洗漱台上的人彻底脱了力,懒散地倚在那里, 动过情愫之后的视线下落, 没什么聚焦般的看着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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