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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玄幻灵异)——来揪咬甜

时间:2024-03-24 08:39:43  作者:来揪咬甜
  席洲耳朵闭起来又不是聋了,只是一种不想面对话题的逃避方式,在听到这番话打开,扬起下巴,趾高气扬,“你知错了没有!”
  扑克牌要不是心理素质强,估摸现在已经晕倒了,“知错了,那小玫瑰知错了没有?”
  席洲下巴落下去,在脑海转了一圈,还挺认真想了想自己哪里错了,想到了冲他吐舌头,“没有错!”
  舌尖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就被扑克牌抓到,席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这人怎么能拽舌头!
  席洲闭眸,脑袋往后仰想从他手里拽出来。扑克牌怕伤着他,松手,“怎么像个小狗一样?哪有人会使用这种方法。”
  “哼,”席洲傲娇一扭头,“我才不是人呢!”
  扑克牌望着他去找秋纪陶的背影,原来是这样子吗?怪不得……
  席洲止步,望着轿子内部,叹口气给他们打招呼离去,想舒服还是要靠自己,他拖着身子走到宅子外面。
  之前那群猫猫都跑到哪里去了?走了有一半的路程停下来,差点忘了自己是可以召唤猫猫的,太久不用了忘记了。
  犹记得之前被那群家伙分配到人间,看到猫猫无意中召唤了一下,导致一座城市的猫全部死了。
  席洲害怕今天晚上睡不上觉,只能作罢,毕竟事关于自己,得小心行事。
  黑夜伸手不见五指,就连淡薄的月光都被浓厚的乌云所遮住,一丝光亮都无法施舍到这个小镇。
  极黑的夜晚像是怪兽的注视,身体每一处都有种被凝视的不自然感,所带来的凉意吹起他辫子旁的发丝,如同飘荡的棉花糖。
  席洲手背在身后行走,黑夜白天对于他来说一个样,“喵~”他探头。拐角的角落里一只猫都没有,只有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
  镇子上有些家户被这猫叫声吵醒,骂骂咧咧。
  席洲不知道走了多久,听到一声细小遥远的声音回应自己,脚步飞快,朝猫叫声传来的方向行走。
  走到了头,看到一个身穿红裙子,头上罩着红布子的人在那里叫名字。
  “小棉……小棉……”
  声音有声无力,似柳絮飘来,轻柔婉转之间察觉不到形状,便已飘然离去。
  面前成堆成堆的猫卧着休息,有些被吵醒,或者是因为周围环境太黑,不小心踩到自己的种种,都能成为产生攻击行为的理由。
  但猫不管是挥爪还是撕咬,始终都触及不到那人半分。爪子从那人身上滑过,只感受到了风的流向。
  猫不解地叫了一声,继续睡去,然而又听到了那道声音。
  这衣服穿得和哥哥好像哦,除了花纹不一样。哥哥衣服上是金丝线绣的花纹,这个人裙摆则是纯色。这种类型的衣服好看,席洲知道自己穿上肯定也好看,下次让哥哥做。
  在心里擅自不经过商讨,直接单向定了衣服的席洲郑重点头,要最花的那种!
  席洲弯腰,在脑海中想象它的模样,伸出手打个响指。地上趴着的猫全部开始颤抖,害怕的匍匐着身子,他满意的在地上挑选猫。
  那个人看到这一幕扭过身子,语气中夹杂着怒气,“你干什么!”
  席洲一本正经回复,“找垫子。”
  女人愣住了,口中重复了一遍,“找垫……你能看到我?”
  席洲抬头,眼神瞬间捕捉到女人,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一身红,“我为什么看不到你。”好奇怪哦。
  “你手腕……”
  席洲跟随女人的视线看向自己手腕,抬起红玉镯的时候,女人明显退后一步。
  “这,这东西是不祥之物,这东西是不祥之物,你为什么要看见我,你为什么要看见我……啊——”
  女人一直念叨着这两句话,念到最后像是承受不住压力的火山,喷发出来。双手捂着脑袋大吼。
  席洲丝毫不受影响,他要找胖乎乎软绵绵的猫。
  “新白冥、破土生……”
  听到女人传来的歌声抬头,红裙随着女子的旋转,开出绚丽的花,堪堪有力而停的裙下摆落到猫身上。
  她右手成掌放到脸面,抬起的左手衣服顺其自然而落,露出胳膊。胳膊很粗糙,还有像是被棒子所打的伤痕,在她手腕处也有一个红玉镯。
  歌声继续传来,“红玉镯、招魂铃,一桩冥婚食生魂;夜半来、鬼莫笑,哭斩红妆埋立轿,婴啼长空落魂归;”
  “红玉镯、招魂铃,一瞬心判春寒雨;地立封、双线缝,人若红蜡无泪烧,落黑见红汝非娇……”
  席洲听不懂,但觉得好听,欣赏能力还是在的。
  就是他已经挑好了猫猫垫,可以回去睡觉了。洲洲真是个小聪明,这种方法都能想出来嘿嘿,而且洲洲眼光还特别好,挑得猫猫保准很舒服。
  可惜不能看这个人表演了,周围又没有观众,虽然一个人是孤独了些,但猫猫身体里面都有灵魂,也不算没有魂听,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席洲很有礼貌冲她挥手,“拜拜,你也早些睡觉哦,晚安。”晚安是人类睡觉前的用词。
  席洲对于学到人类的东西表示自豪和新奇,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女子没有理他,还在那里唱歌跳舞,歌声清透婉尔,舞蹈优美却透露出悲伤的感觉,是哭唱,还是歌声里自带的哭腔,这些席洲不知道。
  转身打算离去,突然想到哥哥给他说过的话。游戏场里面所出现一切非巧合或是与周围环境不符合的事物一定要上心,是破除的关键。
  这个是吗?
  席洲想了想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千纸鹤,活灵活现的小鹤好像很喜欢他,一出来就蹦蹦哒哒欢喜的亲自己。
  席洲阻止了它,“帮我呼叫牌牌。”
  说完等待了不到三秒钟,一道虚影的屏幕出现在上空,席洲将千纸鹤的眼睛转向跳舞的女子。
  “红玉镯、招魂铃,一困编织梦中沉;席龚雀、石托佰,像汝与吾二为一,人间回戏百较哀;”
  “红玉镯、招魂铃,一流千古骑绝尘;怵缘莫,鬼吟唱,杀家郎娘无影踪,人道鬼缠何方招。”
  最后一个音结束,寂静到没有一点声音,只能听到极力放轻自己的呼吸音,在这种环境中,风过耳边的声音都像是狂风暴雨般阵仗。
  突然,声音伴随着物体落地,女子肩膀上面空无一物,只留下躯干还有四肢像摆件,供人观赏衣服的模特。
  女子脑袋滚了几圈,上面的红布早已紧贴住躯干旁边,一同望着脑袋与她们分家。
  脑袋滚滚而立在两只猫之间的间隙上,头顶朝下墨发披散,似是为猫盖了一处被子。浓妆艳抹的脸上一半哭一半笑。
  “呀,被你看到秘密了。”
  席洲一直望着那颗脑袋,耳边出现一道声音,转头,只见原本停留在那里的躯干不知道何时移动到自己面前。
  他又看了眼夹缝上面的脑袋,这人竟然会自己生长脑袋?好有趣哦!
  还没有想完,听到千纸鹤传出一声,“快跑。”
 
 
第39章 牵丝木偶戏(7)
  席洲不太理解这两个字,为什么要跑?跑起来猫垫垫肯定也要跟着跑,万一毛不符合心意了,躺着不舒服,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才不抱、也不手拿,它们的毛不干净。
  女人抬手而落。没想到一个保护罩出现在席洲面前,困住了自己。同时,停靠在他肩头休息的千纸鹤动了。
  还没有手掌大的小身体旁边,不过手指长短的翅膀“噌”一下,长出两把纸做的刀剑。“唰唰”伴随着风声,如同切菜一般砍在女人胳膊上。
  别看千纸鹤这个动作搞笑、身姿富有萌态,纸刀剑落到身上,竟然真的可以造成实际性的伤害。
  “小玫瑰还没有看够?”
  席洲吹了一声口哨,之前被选中的猫垫子千分万分不敢不听话,鹌鹑似的跟在身边。转身离去,听到女人长吼一声,声音凄厉似乎是想杀了自己。
  还在试图打破保护罩。保护罩可以抵一条命,同时也是困住人的好手。
  席洲扭头,望着猫垫子们的走姿,觉得新奇,软绵绵的爪子落到地面上感觉十分轻盈。他要顾及形象,不能趴下,手指一转有了一个好的想法,让四角兽前爪抬起变成两脚兽。
  看到这幕满意地点点头,“你们就学我的姿势,变成人就要有个人样。”
  既然不能学它们,就改变它们。
  席洲走路和身后前爪站立的猫没有两样,更让猫跟着他学习到了摇摇晃晃地走姿。
  它们两爪跟着席洲的动作放到背后握着,左猫猫爪握拳放到右爪爪上,下半身一扭一扭,胖乎乎软绵绵是长方形液体形状。
  席洲控制连半分都不到,担心用力过猛让它们魂归九天,导致现在跟在身后的猫垫子像个牛顿摆球,左晃一个右倒一个,形成了无规律无组织自由散漫的夜间行走小团队。
  它们小粗腿迈不开,只能踩着小碎步尽力跟上,表情和席洲如出一辙,活脱脱像他几片小灵魂附体。
  席洲翻墙进到宅子里面,让猫钻洞进去,指示它们去往自己分配的房间好好待着。
  他觉得无聊才会靠着睡觉虚度光阴,本身是不需要睡觉的,自从来到游戏场也入乡随俗了,装人类还挺好玩。
  刚进到房间看到扑克牌躺在床上,见到自己来,起身,“大晚上小玫瑰放着觉不睡,怎么想到出去了?”
  席洲冷哼一声,“我来告诉你们我听到的歌谣。”要是身旁的人类争气一点,就不会在这里问这个话题了。
  “洗耳恭听。”扑克牌宠溺地看着他,在刚才席洲还没有过来之际,他和秋纪陶已经看透了。
  “红招一夜鬼哭婴,红招一地双人落;红招一席石像人,红招一处鬼杀人。”
  席洲脑袋充满问号,这是什么?牌牌为什么要将整段的歌谣缩短?
  扑克牌和秋纪陶把听到的两段词写下来,女鬼头颅落地和身体分家,若是拿这幅场景比作这词,果不其然有惊喜,若是藏头词的话,这两句倒显得没头没尾。但……
  女鬼头颅倒立的画面,反过来再念时,就会比上一段猜测得更加通顺。
  鬼杀人、石像人、双人落、鬼哭婴。
  “歌舞绝然啊,”扑克牌就喜欢欣赏不正常的,越不正常越能引起兴趣。
  “好啦,我回去睡觉啊。”他先是跟扑克牌说了声晚安后,跑到轿子里面,手指拉拉秋纪陶的手指,“哥哥晚安。”
  ……
  ……
  “他们不是大佬吗?怎么还会被人困住成这副模样,特别是秋纪陶。”晏书走在路上问出这个从昨天晚上就想问出口的问题。
  许炫耸肩摊手,“不知道,起码他很聪明。”
  木偶之书包括进来这个里面,在他们都还是不明所有的表情时,他能迅速在一系列种种猜测中推理出最接近真相的一条。
  这一次怎么会安于现状?
  终原与她们是相反的方向,刚才下意识就想跟着席洲背后,但一想,他连站在席洲身边的权利都没有,身边有两个大佬在还需要自己操心?
  有空多担心自己,怎么出这个游戏场,怎么活下来。
  他们昨天晚上商议,如果想要节省时间的话,必须要分头行事。一大早就出来寻找线索了。
  席洲精神一如往常,猫垫垫一般般,但有也胜过没有,且将就吧。
  猫垫子由十只大猫猫组成,还是他自己挑选的最大最软的,甚至于连自己体重都控制到薄如蝉翼的地步,还是不舒服!
  ……
  ……
  一百五十声叹气,在第一百五十一声叹气即将落下时,秋纪陶写字:滚!
  简洁明了让人一看就能知道其中之深意的表面字,可惜,扑克牌有时候可以不当人权当看不见。
  “小玫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万一遇到危险会不会被吓得哭出来?”
  “我昨天晚上磨破了嘴皮子想让你把小玫瑰留下来,外面不安全,你竟然选择沉默!果然,男人最是无情无义,得到后就不珍惜了。”
  “嘭!”
  门被撞开,俩人都在轿子里面,看不见外面情形。秋纪陶内心轻笑,时间和他想得差不多。
  扑克牌听到叮叮当铃铛的声音疑惑,他这喜闹的性子自然是要出去看个明白。
  刚踏出轿子第一步,眼神往那边瞥了那么一眼,瞬间定格住。
  席洲头上戴着虎头虎脑的黄虎帽子,头发拆散开,两侧编一缕小辫子,发梢系着艳红晶莹剔透的小珠子,垂落在红衣金色绣花领口上。
  他身穿艳红色的喜服,这衣服配上席洲简直精妙绝伦。
  没规律的线汇聚了从未见过的奇珍异兽,似乎是那群怪兽脱离了原本的世界,而选择落在这衣服上,甘愿去做配角。
  天马行空,无方向无规矩的想法看上去一点都不乱,做工精湛,搭配起来太美了。
  与下裙连接处被安置了银锁,紧贴着衣服,垂落下来的铃铛无声。
  他的唇被像袖珍小灯笼般的糖葫芦染红,他放下糖葫芦,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裙摆上面绣着一只翱翔在天空的飞行浴火怪物,铃铛的声音似天外来音,轻轻一勾只叫人不知今夕是何年。
  席洲歪头,笑容是蛊惑神智的魅灵,为所看之人建造了浩大的森林,他便是丛林里唯一的霸主,“好看吗?”
  扑克牌腿上还残留着喜服下摆飞舞蹭过的触感,如同带火的玫瑰,一寸一寸缓慢且坚定地将腿部衣服燃烧殆尽。
  让皮肤直面去感受喜服的情绪,宛如羽翼轻扶而过,飘落而下的淡淡羽毛直接将整个人包裹,席卷起飞共舞。
  他身在最中心却无法自拔,似没根的蒲公英随风处置。
  恍然惊醒,才发现不是梦境不是幻觉,一向最会玩花样、试人心、启幻境各种把戏的人,此刻都分不清真假。
  扑克牌摊手,用其它物品所变幻的魔术牌置于胸前,白光围绕一瞬消失后出现一颗红色,膨胀缩小如此重复不叠剧烈跳动的心脏,被捧在掌心、贴在胸前,与胸腔里的心跳保持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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