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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玄幻灵异)——来揪咬甜

时间:2024-03-24 08:39:43  作者:来揪咬甜
  “会死。不对,你怎么能出现在这里?”女子停顿,望着他脸陷入沉思,难道这里被破解了?
  “身戴红玉镯的人应该在轿子里准备冥婚,你怎么还能到处走动?”女子观察着他的脸,“也没有破相。”
  “一向被选中的死者都是男性,冥婚另一方是女性,你怎么被挑选上的?”
  难不成是见他长得漂亮,被误认成了女性?不缺乏这个理由,不过这人倒是奇特,身上冰凉得像个死人?
  女子顿时茅塞大开,又上手摸了摸席洲的身体,“你身体这么冰,又是男子,是不是被人杀了,误打误撞来到这里?”
  席洲:“……”什么跟什么,听得他晕晕乎乎。
  女子看着他茫然的样子,转过身摆手叹气,“你既已经定了命数,只能按照流程来。”
  席洲眼神凝视前方女子,抓住婴儿床逐渐收紧的手,血脉偾张,似乎下一秒鲜血就要冲破血管、顶破皮下组织、裂开皮肤喷出来,几根青筋争先恐后想为这红木再增妖媚。
  他退后几步,不管是血溅还是红木断裂,都已经遭殃了两处,何必再作践了自己。
  意想当中的画面没有来袭,反被那只手松懈所替代。
  女人放过了婴儿床,转身面对席洲,在自以为确信席洲是心中所想,迟早落个不见尸首的下场时,对他态度好转。
  “你在这里稍作休息,等人来了把你送出去。”
  席洲继续走过每一个婴儿床旁,看到好玩、好看的东西都忍不住想捏捏,女子看他这副姿态,扬眉,“你喜欢婴儿?”
  婴儿?涉及了席洲盲区,他连婴儿是什么都不知道。
  婴儿?
  婴……
  刚才那是哭声?
  红招一夜鬼哭婴是这个婴?
  之前牌牌说这歌谣并不是全部,红字开头的歌谣现在不差一句都碰到了,四句歌谣是现在进行自我弹到高/潮的琴弦,尚未见结局。
  后来再听到的歌谣,就不知道是开场还是结尾,抑或是可以换成过去和未来。
  “今天扮演的角色好累呀,你们是不知道,那家老太太一看到鬼魂,当场晕过去了。”
  “哈哈哈哈,就该让她们也尝尝这种绝望的滋味!”
  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说话声,一个个语气中满是笑意,像清晨落到树梢吊嗓子的黄鹂,不过豆蔻年华的少女们。
  声音越来越近,打开门,每个人身上不同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像是春日的花海,有浓有淡,百花齐艳倒是让鼻子享福了。
  那群女子进门,先跟伫立在房间里的女子打了招呼,随后飞奔到婴儿床面前,不同的称呼叫着,语气温柔缠绵。
  而在席洲眼中却极为惊悚,这群女子从婴儿车里面抱起的根本就是空气!
  数道温柔如水的声音流淌过席洲耳朵,他眉头微皱。
  纵使因为游戏场的规则,或许让他看不到里面的婴儿,可他断不会感受不到任何生魂和死魂的气息,婴儿床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小棉,看,你最喜欢的小老虎。”
  小棉?
  听到熟悉的名字,席洲眼神转到正拿着一只刺绣小老虎挂件,逗婴儿的女子身上。
  这个人不正是在猫群里面喊着小棉名字,告诉自己歌谣,最后头掉的那个女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
  席洲起身,捋平躺乱的衣服。洲洲不喜欢动脑,非要让洲洲动,幸好这不是困难的思考题,稍微转动脑筋就可以发现其中奥秘。
  小棉母亲离他不远,走几步到达她身边。没有一上来直入正题,看向婴儿床里面的空气,笑,“你家孩子在哭啊。”
  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眸子里面没有惊讶,接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终归是母亲无能,逗乐不了孩子。”
  “小动物或许可以,比如……”他弯腰,压低声音说,“猫。”
  女子握着小老虎的手一紧,脸上牵强的笑容已经展现出内心活动,在紧张与害怕。
  这些情绪让她极速否认,“你在说什么东西?我听不懂。”
  席洲态度随心,“我刚好认识一只叫小棉的猫,要不然把它叫过来。”
  “你敢!”女子咬牙切齿,盯着席洲,面前这个发现自己秘密的破坏者!
  “它又不是我牵挂之人,有何不敢?你既然还在这里隐藏,就表示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倘若我将这些宣扬给在场的人,矛头瞬间指向的就是你。”
  他面上笑容不止,坦然出口,声音如淡雅的水墨画,是可叫人好好欣赏一番,不见一丝威胁的语气,每一字都是威胁的气势。
  女子吃瘪,这些话已经告知了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不过——
  “他是个男人!”尖锐的声音从她嗓音中迸发出来,平地一声雷炸开了周围人的身体,让心脏暴露在外面颤动冷缩,叫嚣着没有□□遮挡的惧意。
  “什么!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女子上前有女子后退,就算是动作不一致,眼里的仇视似一人,手中还紧紧抱着那一团空气。
  思考的道路短窄了,揭发自己干吗?席洲搞不懂女子的心态,现在他和女子是有相同秘密的人,不应该合作?怎么还对立!
  “他手上有红玉镯!!他是被选中的!”
  “你怎么能来到这里?”
  不同的时空相同的地点,一边是冥婚一边是婴儿,其中必然有联系。席洲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
  冥婚和婴儿都是听别人说的,内在含义根本无从得知。
  之前在房间里面的第一个女子站出来说话,话语中还是之前的脑洞。
  听她说完,众人面上表情缓和几分,也仅仅是几分,语言还是不善,“那走啊,把你送出去!反正不久之后就会多一个姐妹。”
  能出去?
  席洲心思开始活跃起来,如果出去的话就可以见到哥哥和牌牌,到时候再告诉他们这里发生的事情。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情况!!”
  有女子怀中白白胖胖软乎乎的婴儿,刹那间化为尘埃消失不见
  女子们看向被指控盗取了婴儿的席洲,这下子真的是点了炮仗,非炸不可了。
  “你把我们孩子藏到哪里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进出这里!还对我们点了可耻的迷魂香!!”一女子聪明的去检查了香炉,发现其中蹊跷,将手中的烟灰一摔,愤愤不平道。
  烟灰撒在空气中,席洲闻到味道,瞥着周边步步逼近的滔天恨意,没有其它负面情绪,也没有后退,只是说了一句。
  “我不喜欢别人靠近我,弄脏我的衣服。你们若是想知道婴儿去哪了,不如跟着我一起出去,我告诉你们在哪里。”
  “我们如何相信你!”
  席洲将手中一直握着的拨浪鼓放下,“我不是在和你们商议,也无须急赤白脸对待我,你们视如生命的婴儿,在我眼里不过一粒尘埃,你们迟早会被抹杀,知道与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他眼神一一滑过女子们,足尖点地,轻飘飘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衣裙旋转起来如翻飞的蝴蝶,无法形容的漂亮。
  翩然而落到婴儿床上面,坐在红木围栏上。妖而仙,一身的嫁衣赛过自然残阳,像是踏着余晖而来的人皮野兽,来一次不容易,一定要尽兴而归。
  席洲居高临下望着这群人,傲慢开口,“现在由不得你们多说一句话,我问你们答。”
  虽然现在实力差点,天翻地覆还是不在话下,一切只是看想不想做。
  “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席洲最不怕和自己叫板的人,按照以前,他可以直接手撕,从来都不欺负弱者,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理念。
  譬如以前,碰到刚出生的幼崽,就会将它养大,将其培养成强者之后,再由自己亲手解决。
  席洲不急不恼也不解释,看向自己的手指,欣赏了一番,吹了吹根部并不存在的灰。
  都说了,急得不是他。
  在屋内的一号女子站在后面,趁着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在席洲身上时,她的视线悄悄转了弯,看向小棉娘亲,神色晦暗。
  “希望我们将这一切告诉你后,你能遵守诺言。”
  “洲洲信守承诺。”
  有了他这句话,女子们只能开口解释这里的一切,人一旦有了弱点,命脉都被拿捏了,便不能由己了。
  “你看我们身穿的嫁衣便可知道,我们都是新娘,再确切一点来说,就是鬼新娘……”
 
 
第42章 牵丝木偶戏(10)
  席洲听完线索,视线落到小棉娘亲身上,指控完自己倒是闭口不言,豆罐倒豆还要残留那么几颗,等待下一顿吃,真不怕自己饿死。
  席洲跳下婴儿床,走到门口,“带我出去,你们的孩子在镇上。”
  镇上?
  在场女子面面相觑,那是她们每天必经之地,镇子不大,每一处地方可谓是全部清扫过,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以容纳这么多婴儿的地方。
  不解一千怀疑一万,总归现在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面前这个人,只能跟随着他走。
  “出去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手上有红玉镯,或是与佩戴者同行的人,便可以直接从石像旁边绕过去。”
  这里是她们保护婴儿的地方,具体怎么来的,都是一问摇头三不知,也无法追溯来源。
  他和一群姑娘走到石像新娘这里,眼眸一挑一望,看到了终原的背影,周边是一堆石像新娘的碎渣。
  他缓缓转过身体,在看到自己时瞳孔猛然一缩,脸颊皮肤紧绷,像是保持了长时间,导致嘴巴微张,无法合起来。
  而这个现象在看到席洲时终于松弛,合起来的嘴巴都感受到了肌肉拉扯的快乐,也不枉他在此苦苦等待,若是席洲被自己杀了,后果难以想象。
  快步走向前,没几步发现速度太慢,干脆跑步到他面前,手抓着席洲胳膊,从上打量到下,仔细观察,“你没事吧?转转?动动?有没有哪疼?”
  席洲拖着终原的手腕向上抬,想戳戳他脸颊,还没有戳到,便被他手腕用力,向下拉回胳膊。
  手指与脸只剩下半截的距离,席洲也不恼,不撒娇让自己戳一下,反而语气中带着调侃和戏谑,“你是在担心洲洲吗?”
  他想不通,一个小小的人类怎么会担心他有没有事情,好受辱哦。
  “没有。”这番话听到终原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紧张地松开席洲的胳膊,眼神乱瞟,不敢直视他,“你别乱说。”
  席洲努嘴,弯下腰凑近他,苦恼又不满,“洲洲穿得这么漂亮,你为什么不看洲洲啊?”
  “没有。”二次没有和近距离地面对,让终原快速后退几步。
  这两个词让席洲更不解了,思绪快拧成了麻花,都理解不了其中含义,只能追着他问,“为什么?一定是洲洲还不够漂亮。”
  他故意低头装可怜,宽大的喜服随着他收手的姿势一抖,像终日遨游在世间的火红蝴蝶突然停留在一束花朵上。
  全身心被无形的小翅膀挑逗,让人如何舍得不管他!
  终原闭着眼睛,回答,“不属于我的东西,多看一眼都是罪过,你漂亮自有人去定夺。”
  “你是说哥哥?”席洲看到了他点头后疑惑,“洲洲漂亮是本身就很漂亮,不需要人去定夺,但是可以夸赞!”
  终原睁开眼睛,躲避与他交谈,眼神扫过他身后一群人,询问,“她们是谁?”
  “先出去,路上和你慢慢说。”席洲将终原调个方向,前往石像背后。
  终原一路上听着线索,有些堵塞的地方才算是开了一条通顺的路。
  怪不得死亡男性可以随意挑选冥婚对象,原来被选中与他冥婚的新娘当晚可以食生魂,正如歌谣里面唱的那般,一桩冥婚食生魂,吃掉新郎才会获得重生。
  而在她们吃下新郎后不久,便感觉怀有身孕,生下孩子藏在这里,独留一人日夜照看。同时也是她们的避风所,在大众心中已经死亡的人不适合再次出现。
  石象新娘则是一个保护装置。
  不正当的怀孕方法让终原多嘴问了一句,“你们所生下的婴儿可与正常婴儿有异?”
  姑娘们知道这个陌生的少年与掌握着自己命脉的人认识,虽然内心有很多不情愿,也回答了一句。
  “无异。”
  “你们说每日都出去镇上吓人,可听说过镇上一直有人离奇死亡,或者说是鬼杀人。”
  “这个镇子每天都会死人,我们当中的人也越来越多。至于为什么死人,那当然是这个镇子的报应!他们活该,那些人都该死!”
  “我听说冥婚是你们小镇的习俗,第一桩冥婚从什么时间开始?你们谁是第一个出现在这里的新娘。”
  终原这句话没有得到回应,也知道这些人答不上来。
  席洲将她们领到猫群前方,说出了真相,这群女子迫不及待炸开了锅。
  “这就是你说的我们孩子?!是欺负我们现在只能受你牵制,还是觉得这些猫不会说话,可以任你摆布!”
  “你今天不把真相说出来,别想走!把孩子还给我们!”
  感觉被骗的女子上前一步,脚跺在地面,力气大到连灵魂都有些颤抖,指着前方窝在一起的猫群,愤愤不平。
  剩余女子不置可否,虽然没有上前说话,看表情也类似于女子,恨不得站着前方说话的人是自己。
  席洲刚想说话,看到一只胳膊横立在自己面前,主动把主场让出来,有人保护何乐而不为?
  “真相就摆在这里,再附送你们一个真相,这群猫在夜晚会变身成狂暴、攻击力强、并且死不了的物种。”
  “你们孩子不足一岁,断然不会遭受到仇敌。是谁将你们的孩子变成了猫,并且控制他们去镇上伤人,这么做的原因和理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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