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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冷面猎户竟然是个恋爱脑/穿越猎户小夫郎后夫君宠爆了(穿越重生)——元喵

时间:2024-03-25 09:03:03  作者:元喵
  闻言林皓月安静了会儿,但小孩子怎么可能一直静下来不做其他的事。
  “娘,他是嫂子吗?”以前娘也给大哥相看过其他的姐姐哥哥,但是他都不喜欢,不过,要是是这个漂亮哥哥做他嫂子的话,他是愿意的。
  林母补衣服的动作一顿,今早进来瞧见这孩子穿着的是她儿子的衣服,心里免不了一揪。
  虽然人是她儿子救回来的,换衣服是为了照顾,但人毕竟是个哥儿。
  光是看长相她是满意的,成亲毕竟是大事,也不是她觉得可以就能成,总要问问她儿子怎么想,人家哥儿愿不愿意。
  “这种话可不兴乱说的。”林母放下手中活计,摸了摸夏清的额头,偏头对林皓月道:“去给我端碗水来,渴了。”
  林皓月翻身下床,一溜烟跑出去端了碗水又一溜烟跑回来。
  “娘,给。”林皓月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脱了鞋又跳到炕上去了。
  屋子里一时间只有林母翻衣服的声音。
  “水……”
  林皓月探着脑袋,仔细听了下,连忙转头兴奋道:“漂亮哥哥醒了。”
  夏清说的实在是小声,林母伏在他嘴边才听清:“乖仔看着,我去舀热水。”
  以防夏清醒来要喝水,林母在灶头的锅里一直温着热水。
  将人扶起,林母小心喂给夏清喝了小半碗,见人迷迷糊糊又睡了,才将人放躺下。
  晌午,林煦炎回来了,后头还跟着几个婶子。
  都是来看热闹的。
  村里就是这样谁家有个热闹,都想要去瞧瞧。
  林煦炎将衣服放进矮柜里,提着药包去厨房煎药,将应付这些婶子的差事交给林母。
  几个婶子也不客气,端了两张二条凳就围着夏清坐着唠嗑。
  林母见人都进来了,也不好往外赶,只得压低了声音招呼。
  “他婶子,这就是炎小子抱回来的人啊,”说话的是隔壁刘桂英,同林母的关系比较好,这几年时常帮衬她,两人说话也就没那么多顾忌。
  林母坐在炕沿边冲她点头,又给夏清掖了掖被角。
  有人见话头挑起了,也开口问道:“咋还捡人回来,”村里人都知道林家日子不太好,前些年为了给林父看病还给村里人借了不少银子。
  现在还捡个人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嫌日子还不够穷,她探头看了眼炕上的夏清,顿时明白了:“这娃子长的真俊,炎小子怕不是瞧人长的好才捡回来的吧,要是个哥儿的话,直接留下做媳妇了呗。”
  听她说完,屋子里的众人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尤其是林母,直接将脸一板。
  “我说王大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林母瞧见王大娘都不愿搭理她,去年她刚开始给林煦炎相看人家时原是想着两家的交情还算不错,她家最小的哥儿和林煦炎的年纪也相配,便去旁敲侧击问了番。
  当着面说什么还小,想再留两年,然后转头就相看了隔壁村的汉子,背地里还乱嚼舌根,说她家穷,谁家要是把闺女哥儿嫁过来指不定还要靠娘家去接济。
  啊呸,坏心肠的东西,就是见不得人好,别人过的不如意也想去踩上两脚。
  “就是,王大娘,”刘桂英也在一旁附和:“炎小子人品怎么样,大伙心里都明了,多好一孩子,17不到就一个人撑起一个家,抱着孩子回来也是人炎小子心善,可不要什么都没搞清楚就编排人,也不怕闪了舌头。”
  王大娘撇撇嘴,毫不在意,反正她就是来凑个热闹的,见林家这屋里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很是庆幸当初早早将自家哥儿嫁出去,免得招人惦记。
  “急什么,我也就随便说说,反正你家炎小子这么久都没看上合适的,这个也可以将就凑合凑合呗,咱们庄稼人可不兴那么讲究。”
  林母火气都要盖不住了,一个劲往她痛脚上踩,王大娘见形势不对,拍拍屁股走了。其他两人随便说了两句也走了。
  林母气不过,对着门口呸了一声。
  刘贵英忙给她顺气:“理她做甚,气到自个还不好。”
  林母愤愤不平:“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那么好的儿子,怎么就找不见媳妇儿呢。
 
 
第6章 是个傻的
  刘婶子打小看着林煦炎长大,心里是喜欢得紧,只恨家里没个适合的哥儿或是闺女。
  “你也放宽心,”刘婶子安慰道:“炎小子定会有个好姻缘。”她目光落在夏清脸上,也是好奇长这么好看的是汉子还是哥儿,随即问了出来。
  “是哥儿。”两家关系好,林母知道刘婶子不是那种爱嚼舌根的人,也没那么多顾忌。
  “那不正合适吗,人是炎小子救的对他有恩,要是人愿意也是一桩美事。”就单比长相王婆子家的小哥儿就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今着一朝,林母想给林煦炎说个媳妇的欲望达到顶峰,瞧见炕上的夏清真是动了心思的。
  刘婶子走后,林母坐在炕沿边想了许久,拿定了主意。
  林煦炎熬好了药,在外头吹到合适的温度后端了进来,见林母在发呆小声叫了句娘。林母回过神来,看他端着药,便将夏清扶起:“吹吹,别给烫着。”
  “知道。”
  药是不烫的,但夏清死活都喂不进去,许是药苦,尝到点味怎么都不肯喝了。
  闭着眼瘪着嘴,一副委屈不得了的表情看的林母着急。
  “这可咋整。”药浪费了都是小事,要是不喝药好不了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两人又试了番,还是喂不进去。
  实在没办法了,林母只见平时只对自家人上心的大儿子,仰头将碗里的药喝到自已嘴里,然后她差点没扶住夏清,眼睛瞪的溜圆、嘴巴长的老大。x
  他大儿子竟然嘴对嘴给那孩子喂药!
  夏清穿上林煦炎的衣服带来的冲击力都没有现在的十分之一。
  喂完,林煦炎端着空碗出去,又端着碗回来,林母见他又要喂问道:“这是什么。”
  “糖水。”
  夏清就像知道是糖水一般,尝到点,便自已喝起来。
  林母见林煦炎一脸平静,但对夏清却是上了心的:“老大,你怎么想的。”不声不响捡个人回来,又是照顾又是煎药的,有时对林皓月可都没这么有耐心。
  况且,林父离世后,家里所有的担子全都压在他身上,最苦的时候连着好长一段时间都只睡一两个时辰,时间一长便对什么都是淡淡的。
  “这孩子身上穿的衣服是你换的吧,刚刚还那样给他喂药,虽然我们是在救人,但人家毕竟是哥儿,要是被多嘴的人传出去,对你们都不好。”这个名声大过一切的时代,口水都能淹死人。
  “娘知道你是个好的,我瞧这孩子怕是着了什么难才弄成这样,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家人,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这孩子答应同你在一处,你可愿意。”
  对林煦炎来说成不成家,和谁成家都没太大区别,这几年里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照顾娘和幺弟,只要他们过得好,他怎么都无所谓。
  说他性子孤僻也好,冷淡也罢,左右不过是多个人吃饭一起生活而已。
  他也会觉得自已的想法不对,只是小小年纪经历丧父之痛、生活之苦,着实是对很多事都提不起兴趣来。
  但他不想让林母难过,知道她为自已的婚事操了太多的心,舍不得她为难,所以点头道:“愿意的。”
  林母顿时松了口气,瞧着因为喝了糖水舒展了眉头的夏清更是满意,仿佛他已经是他们老林家的儿媳妇了。
  “成,等这孩子醒了,要是他同意,我们就看个日子,把事情办了。”
  “都听娘的。”
  接下来几天,夏清断断续续又烧了几次,因着喝了药的缘故,只要用布巾敷在额头上降会儿温很快便会降下来。
  只是夜里夏清总是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说了好多话,甚至还有些林煦炎不甚明白的。
  什么是爸妈,信号又是什么。
  当然,他知道夏清还迷糊着,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人有点动静了,就给他拍拍背,很快便会安稳下来。
  但是,让他不太好受的是,不管睡前两人离得有多远,只要林煦炎在炕上,夏清就像装了雷达一般,准确挪到他怀里。
  这可苦了正是血气方刚年纪的林煦炎。
  怀里的人睡得安稳,让那张清秀的脸更显稚嫩,林煦炎的目光落在夏清有些微微张开的唇上,想到昨日喂药相触时,柔柔的,软软的。
  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他叹了口气,今早真是格外精神。
  时间一晃过了十天,在此期间夏清有断断续续醒来过,起初还会惊恐挣扎反抗,后面渐渐平静,只睁着墨蓝色眼睛打量屋里的一切,对林家人的照顾默默接受。
  面对夏清刚开始的一些过激行为,林母私下想过便咂摸出味儿来。
  夏清看上去同正常人一般无二,但从一些行为和偶尔说的只言片语中都透露着不同寻常。
  好奇、无措、惊恐,宛如一个没长大的稚子。
  直到夏清彻底清醒,林母心中猜想得到证实。
  这孩子,是个傻的。
  她看着坐在炕上乖巧喝粥的夏清叹了口气,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是个傻的呢,还想着让他给老大当媳妇,现在怕也是不成了。
  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苦命之人。
  联想到自家的遭遇林母不禁红了眼。
  夏清喝完碗里的粥,偏头去瞧这个对他很好的婶婶,偏巧看到林母正用衣袖擦着眼泪,当即便无措起来。
  小心将碗放到炕上不会被打翻的地方,他知道这个碗很贵的,以前阿爹给人补了好久的衣服才给他换了一个没有缺口的碗。
  他慢慢挪过去,笨拙地一下下轻抚林母的头发,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不怕不怕,坏人已经赶跑了。”
  林母哽咽,低头对上那双天真纯粹、不带任何杂质的眼睛,心里便像灌满了酸水,酸酸胀胀,无法宣泄,只能一遍遍哀叹老天不公。
  好一会林母堪堪平复好心情,一双眼红红的:“孩子,还饿吗。”见夏清抿嘴摇头,给他理了理睡乱的头发:“那晚些我们吃蛋羹可好。”
  夏清点头又摇头,他虽然傻,也知道不可以给别人添乱,况且先前因为一把饴糖,让他饿了许久,更找不见回家的路,这个婶婶对他这么好,他一定要乖,要更乖,那样就不会被抛下了。
 
 
第7章 乖,快把药喝了
  林母不知夏清在此之前受了什么苦,说不一定就是别人丢掉的。夏清眼里不加掩饰的担心,更让她动了恻隐之心。
  家里欠的债在秋收后都还完了,夏清既然到了她家,不说享什么大富大贵,让他不愁吃穿还是做得到的。
  院外传来动静,夏清支着耳朵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夏清紧张中带着欢喜,一瞬不瞬地盯着里屋的那方小门。
  直到伟岸挺拔地身影偏头走进屋里,林煦炎瞧见夏清眼里的亮光,不由得想起了给人讨要骨头的小奶狗,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欢实。
  自从人从他怀里醒来后,只要两人在同一空间,那双墨蓝色眼眸就不曾从他身上挪开过。
  起初林煦炎也是不习惯的,总被人用那样一双引人入胜的眼睛,带着依赖、欢喜地瞧着,还一点都不懂得收敛,淡定如他也没办法继续淡定。
  本想好好说教一番,然而面对不设任何防的笑颜,也只能偃旗息鼓。
  好在,现下也算是习惯了。
  “回来了。”林母朝林煦炎身后张望:“乖仔没同你一起回来。”
  林煦炎抬手揉了揉夏清的头,软软的,暖暖的,发丝弄得手心痒痒的:“放下小捆柴,赶着两只鸭子和柱子放鸭子去了。”
  柱子是刘桂英的大孙子,小林皓月三岁。
  别人家孙子都放鸭子了,她们家鬼影都没见着个。
  “老大,现在怎么想的。”林母总盼着自已儿子过的好,让夏清做儿媳妇现在也不现实,还是要找个值当的。
  夏清乖巧,可以当个孩子养着,也没人敢说什么闲话。
  林煦炎知道林母的担忧,但他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相看其他的人,夏清清醒过来的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心里是不排斥的。
  “娘,看个日子吧,我这两天再进趟山,再给家里修间屋子。”夏清来的这段时间,林皓月都同林母睡,以后总归是不方便的。
  林母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自已的儿子,自已了解,一但做了决定,便是什么都考虑好了的,便宽慰自个儿。
  不管怎么说,儿媳妇现在是有了。
  秋收已过,冬小麦也种下了,林家现下只有五亩地,留了一亩地种点抗寒的小菜,好让冬天也能吃到点绿菜叶的。
  “我去地里种些豌豆蒜苗,你回来了就先看着他,”他们不知道夏清能不能一个人在家,总要留个人看着才放心:“东西吃过了,一会给他把药熬了。”
  夏清不知道交谈间便将自已的后半生定下了,他只乖巧的坐在炕上,安静的看着这个让他无比安心的人。
  生病这段时间他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能感知到外界的动静的,只是眼皮太重,无法回应。
  所以醒来看见身边躺着的人,只需一眼夏清便知道,这就是在他不安时像阿爹那般轻哄他、安慰他的人。
  不一样的是,怀抱比阿爹的更宽阔,也更加温暖,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道:“他要是阿爹就好了。”
  林煦炎从矮柜里拿出之前去镇上买的衣裳,回头看了眼夏清乱糟糟的头发,夜半汗湿了又干,又再次发热出汗,有的都打搅搅了。
  今个天气好,一会把炕烧起来,给他洗个头吧。
  林煦炎在心里想着,对夏清道:“我去给你熬药,等我。”
  夏清没有说话,但听见熬药瞬间皱巴的小脸,一双眼睛都好似染上了水雾,苦恼的抿嘴嘴,一副不要喝的样子。
  林煦炎语气不由得软了几分,是他自已都没注意到的:“乖。”他又揉了揉夏清的头,想着洗干净以后的触感会不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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