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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银狐崽崽的老爸(穿越重生)——白荔枝

时间:2024-03-25 09:24:34  作者:白荔枝
 
 
第65章 
  苏阳迟疑了下, 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更来不及想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好……好了,马上出来。”他套上打底白T, 拉下摆时棉质衣料拉扯到纱布, 痛得轻轻“嘶”了一声。
  即便是很低的气声, 也被门外余渊清晰捕捉,“怎么了?”
  “这都能听到,雷达吗。”苏阳无语地嘟囔了句,又在白T外加了件衬衫,纽扣一丝不苟扣到最顶端, 这才开了门,有意扯远话题,“给我带了什么吃的?”
  小白舔着冰淇淋筒蹬蹬跑过来,“叭叭,是你爱吃的海鲜意大利面, 还有芒果奶油卷。”
  “正好饿了。”苏阳内心松了口气,略过身旁高压视线, 刮了下儿子的鼻梁, 牵着他往餐厅去, “我看奶油卷是你给自己带的吧。”
  被小白一打岔, 余渊也没再追根问底, 毕竟人全须全尾地站在眼前,走路说话都跟平常没什么两样,甚至表面上看起来心情不错。
  苏阳端坐餐桌前, 把打包餐盒从纸袋中一一取出,高档餐厅的包装繁琐浪费, 光蘸酱就给了五六盒。但不得不说讲究的包装,很大程度保证了食材新鲜度,不仅冒着热气且没有闷软变味。
  他见餐盒几乎铺满了桌面,问道:“怎么这么多?你们还没吃吗?”
  小白这次点头能被爸爸看到了,“嗯,我们刚点完餐,父亲就说要打包带回家吃。”
  原来如此,难怪他还没洗完澡就回来了。如果到这里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事情已经败露,慢两步走进餐厅的余渊,拿走苏阳手边的海鲜面,然后把自己那份凯撒沙拉换给他,“你吃这个。”
  苏阳哀怨地盯着那几块鲜嫩龙虾球,不敢反驳,只是破罐子破摔地说:“突然吃这么多,不怕腹肌不保吗?”
  余渊淡淡瞥他一眼,哂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
  这话叫人怎么回答,虽然没亲眼见过,还不能亲手摸过吗!苏阳的眼神因心虚而四处乱瞟,最终定睛在手边那份令人胃寒的沙拉上,叉起一片生菜送入口中。
  小白舔完冰淇淋,慢半拍加入聊天:“父亲你为什么抢叭叭的饭?”
  可见对爸爸的关心也就这样了,吃完冰淇淋才顾得上。
  余渊放过苏阳,目光转向儿子:“因为你爸爸他不乖,说谎。”
  “…………”苏阳一口生菜呛住,捂着餐巾不停咳嗽,又因太用力撕扯到伤口,表情狼狈极了。
  余渊于心不忍,后悔开他玩笑了,一边轻柔地帮着顺背,一边给他倒了杯水,“急什么?”
  倒也不是急,只是这样直接被戳破一时没反应过来,特别还当着儿子的面,甚至有点羞耻感。本来对沙拉就没什么兴趣,这下更没心情吃了,苏阳餐具一搁,发起脾气来毫无预兆,推开椅子站起身,生硬地宣布:“我吃饱了。”
  小白先吃了冰淇淋,没有胃口吃主食,看着苏阳径直走出餐厅的背影,有样学样,把塑料卡通叉往餐碟里一放,“我也吃饱了。”
  但他小短腿还没够到地板,就被余渊一把拎了回去,“你给我吃完再走。”
  “可是……”小白瞪起乌溜溜的大眼睛,“……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小白懵懂地眨了眨眼,“为什么叭叭说吃饱了就能走了,我说吃饱却不能?”
  “…………”余渊语塞,心道你看我敢拦着你爸爸吗,顿了顿,终于想出合理说辞,“你还在长身体,除非你想腿一直这么短。”
  小白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短腿,离地面还有一大截距离,上下餐桌椅都要靠爬和跳,一直这么短那怎么行,这可比吃辣椒吓人多了。他拼命摇头,奶声奶气地说:“我不要,我才不要。我现在就好好吃饭。”
  余渊满意了,揉乱儿子头发:“嗯,乖。自己在这里吃完。”
  小白心系长腿,无暇顾及为什么明明是一家人的晚餐,吃到最后变成他孤伶伶一个人在这里。
  余渊上二楼主卧拿了药箱,再回到二楼次卧时,房门开着,苏阳应该是怕压到伤口,正趴在床上。
  他单手托腮,另只手在笔记本电脑的触摸板上划来划去,听到身后有有人走进来,这种有规律的脚步声不可能是小白,遂直接问:“干嘛?”
  余渊把小药箱放到床头柜上,“伤哪了,我看看。”
  苏阳正在网上查度假村相关的资料,产权官司都打过好几次,的确很复杂,头也不回地拒绝他:“不用,在医院处理过,破伤风也打了。”
  “还打了破伤风?”他的音量不自觉提高,眉间微微蹙起,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用不容拒绝地口吻命令道:“过来。”
  仿佛这两个字有什么魔力般,苏阳终于半转过脸,“怎么突然这么凶。”
  话虽如此,但丝毫没有任何怕的样子,动作仍是懒洋洋的趴着,并不打算配合。
  他刻意淡化事情的严重性,轻飘飘的语气说:“真的没什么,不小心被挥到一下而已。再说对方还是个老人家,能有多少力气,伤口也不大。就是以防万一才去打了针破伤风。”
  “我看了才放心,免得留疤。”
  苏阳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很随意地说了句:“留疤有什么关系。”更别说还是在背上。
  谁知,余渊沉声:“我有关系。”
  其实也没什么,看就看了,更亲密的接触都有过。苏阳避无可避,知道躲不掉了,只得坐过去,慢吞吞解开扣子,怪尴尬的,早知道已经暴露,还不如直接穿睡衣来得方便。
  余渊看他动作不便,好心问了句:“要不要我帮你脱?”
  “…………”苏阳十分无语,“你别说得这么不正经行吗?”虽然不是光天化日,这明晃晃的白炽灯也差不了多少,儿子还在几米外的餐厅吃饭呢!
  一本正经只关心伤势的余渊:“??”到底是谁不正经?
  过了两分钟,或者更久,当他看到眼前光洁脊背上,包扎纱布凌乱且潦草,更深地拧起了眉,“在哪个医院做的处理?”
  他的语气透着不满和不屑,边说边动作很轻地撕开医用绑带。
  苏阳往前缩了下,不满道:“看看就算了,怎么还上手了?相信医生。”
  “别乱动。”余渊扶着他的双肩,把他的后背拉回来一点,“十年外科五年急诊经验,够资格给你换药了吗?”
  “啊?”苏阳一时没反应过来,又动了下。
  “啊什么啊,坐好别再动了。”
  苏阳“哦”了下,回过味来,“怎么这么厉害,那以后再受伤,是不是都不用去医院了。”
  虽说只是皮外伤,揭掉整块纱布仍触目惊心,超过半掌的一长条伤口,足足有一指宽,从外形和站位角度来看,怎么都不可能是随意挥到而受的伤。余渊看着说不出的心疼,“胡说八道什么。”
  冰凉的触感在伤口上蔓延开,不难受但苏阳下意识肌肉绷紧,“你给我涂的什么?”
  “放松。”余渊语焉不详地回:“一种帮助愈合的药。”
  最普通的生理盐水,只是多吹了吹,肉眼可见的创面缩小,伤口颜色变淡。
  苏阳看不到,但能感觉到,“好像没那么痛了,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余渊帮他重新包扎好,这次是仔细又规范的手法,“好了,披上衣服趴一会。”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苏阳依言趴到他腿上,尴尬没了,伤口也舒服多了,开始指使人:“帮我把电脑拿过来。”
  余渊照他说的拿过电脑,甚至贴心帮他调整好屏幕角度。
  滑动触控区唤醒屏幕,页面还停留在刚才看到一半的产权纠纷判决书,余渊跟着没头没尾地看了中间一段,心里大致有了底,掌心温柔地抚过苏阳腰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说。”
  手下脊背一僵,很快恢复。苏阳欲盖弥彰地关闭页面,“好奇随便看看,我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苏阳这会儿的心情十分复杂,说不上来的抵触,他不能再扩大他们之间的差距,更不愿意一段恋爱关系参杂过多利益纠葛。
  意识到自己过激的言行都十分反常,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现在工作挺顺利,没什么困难。”
  余渊很有分寸地点了下头,顺着他的话说:“好,顺利就好。”
  这时终于努力吃完一份儿童套餐的小白,端着空餐盒跑进来,一叠声骄傲地宣告:“我吃完了,我吃完了。现在我的腿能变长了吗?”在看到两个大人又靠在一起后,“咦,你们在干什么?还有叭叭你怎么不穿衣服。”
  苏阳连忙起身,慌乱地系扣子,生硬地支开儿子,“去擦擦嘴巴洗洗手,好脏。”
  余渊牵走小白,帮忙转移注意力,“你餐盒里明明还有一颗青菜,哪里吃完了…………”
  尴尬解除,手机铃声随之响起,是经历了车祸大雾延误的耿乐,算算时间应该回到家了。苏阳拿起手机,推开阳台玻璃门,走到外面才划开接通。
  余渊带儿子擦完嘴巴洗完手,在客厅的飘窗前恰好能看到斜对面,隔着好几米距离的次卧阳台上,苏阳一脸颓丧地在讲电话。
  夜色并没有遮掩掉苏阳脸上的表情和唇部动作。
  余渊看到他‘说’:‘这次真是麻烦大了,当时我快被那阵仗吓死。但是有句老话叫兵行险招,风险越大机会也就越多,就看我们敢不敢做。’
 
 
第66章 
  十几小时的长途飞行, 和松弛假期后遗症,使耿乐完全跟不上苏阳的节奏,电话那头静了片刻。
  耿乐刚从机场到家洗完澡,脏衣服随手丢进洗衣机, 按下启动键, “说来说去, 你觉得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资金?如果你真的看好这个项目,资金不是问题。另外,这么急着让我回电话就为了说这个啊?”
  苏阳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问道:“不然还能说什么?”
  “别装傻,你知道我想说什么。”滚筒洗衣机转动, 响起哗哗注水声,耿乐往洗衣房外走,直白地问,“你和余总究竟什么关系?”
  苏阳眺望墨色夜空,有闪耀的星星点缀, 与地面浩瀚城市灯火交相辉映,四周一片安静。他清透的嗓音透过听筒传出:“如你所想, 亲密的关系。”
  耿乐八卦地追问:“有多亲密?”
  苏阳不答反问:“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我关心你还不行么。你真的有够奇怪, 放着这么大一个资本不去仰仗, 反倒在这边…………”
  他的话还没说完, 便被苏阳打断:“停, 打住。我说过,不想关系太复杂。更别说这才刚开始,我成什么人了。”
  耿乐一直就不认同他这种观点, 吐槽他:“会不会是你自己想太多。孩子都有了,还算得清吗。”
  “跟你说不清才是真的。”手机从右侧换到左侧, 苏阳右手指尖一下下轻点阳台护栏,这是他犹豫不决时的习惯性动作,“你是不是……‘那个’经验挺丰富的?”‘那个’两字咬字因难以启齿而含糊不清。
  其实苏阳那次特别快意外事件后,有特意关注查阅过相关网页,但网上吧人均一小时打底,一夜没个五六七八次都不好意思敲键盘,不具任何参考性。而他发育懵懂的年龄又念书又为生计奔波,母胎单身自我疏解极少,甚至连个能说这种隐私话题的朋友都没,相关知识和经验约等于零。
  耿乐身后还有洗衣机运作的干扰音,没听清更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玩意儿?”
  苏阳心一横,咬住后牙槽说:“就是‘玩具’那种经验。”
  “你是古代人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直接说的。”耿乐十分无语,“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般一次多长时间?”
  “一小时打底吧。”
  苏阳:“…………”
  耿乐见他沉默,主动要求:“你不问我一晚上几次吗?”
  苏阳机械地重复:“一晚上几次?”
  耿乐:“五六七八次吧,看心情,也看状态。”
  “………………”苏阳,“。”
  耿乐琢磨过味儿来,“怎么突然问我这些,你是不是不行啊?要不要我帮你推介点帮助工具?”
  不知道是被他这句话吓的,还是被风吹的,苏阳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单臂抱住自己来回地搓,“算我多嘴,你就当我没问过,行吗,挂了。”
  苏阳单方面强势挂了电话,正要往卧室走,边走边回忆昨晚披过的毛衣在客厅还是书房。余渊迎面走过来,手中抓着苏阳的开衫毛衣。
  苏阳怔愣了下,心虚地轻声说:“你怎么知道我想进来穿件衣服?”
  “我在客厅看到你在阳台站了很久,伤口受凉不好。”余渊舒展开衣领,替苏阳穿上,“跟谁聊这么久?”
  见他这么说,苏阳彻底打消了顾虑,心虚地主动投怀送抱,双臂环住余渊,略过不能说的,“是耿乐,聊了聊工作上的事。对了,明天还要外出,晚上应该回来比较晚。”
  余渊揽住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让司机送你?”
  苏阳在他怀里摇摇头:“不用,放心吧,没那么娇气,轮流着开,一个多小时也不累。”
  两个各怀心事,气氛算不上太好,甚至有些微妙。但即便如此,也十分珍贵,没独处几分钟,门外一串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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