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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冤种初恋的崽(近代现代)——汐晨柒

时间:2024-03-25 09:46:39  作者:汐晨柒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韩坚滨就在出轨!
  盛榕粗略扫了几眼就已经相信文档的真实性,这里标的两人会面时间和韩坚滨不在他身边的时间完全对得上。
  “证据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过好的教养让盛榕说不出太脏的话,只不自控地提高了音量。
  韩坚滨见证据确凿,猜测沈修然是有备而来,于是迅速改变策略,改走怀柔路线。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说来就来,“榕榕,都是我一时糊涂,我以后再也不会干这种事了,我再也不见她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方亦初站在门外把这一幕录了下来,心里啧了一声,心想这演技都赶上专业演员了。
  盛榕哪可能再信他,本来两人还有点身高差,韩坚滨这么跪下来高度正好,盛榕顺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愤然离去。
  韩坚滨见盛榕离开了,索性装也不装了,站起身对着沈修然就是一拳,后者微微侧过头,转过身给韩坚滨来了记过肩摔。
  韩坚滨这几年练的都是观赏性肌肉,底子根本不行,被这么一摔不知道哪根筋儿别住了,直接在地上抽搐起来。
  方亦初见状不禁感慨,“盛董看上去那么精明,竟然被这样一个家伙骗了。”
  沈修然眸光一暗,沉默片刻后道:“或许是想养一条听话的狗,没想到看走眼,险些被偷了家。”
  方亦初摇摇头,他实在不理解这些商界大佬的想法。
  韩坚滨在地上挣扎了会儿,不知是身上太痛还是精神上受的打击太大,直接晕了过去。
  方亦初干脆叫了工作人员过来处理。
  两人回到会馆正厅,发现除了有些宾客面容稍显微妙外,氛围大体上没有变化。
  林研见到两人摆了摆手,三人在一处偏僻的角落会和。
  林研单刀直入道:“盛董说会记住咱们这份人情,他刚才已经和盛夫人露面说盛榕身体不适婚礼暂时取消,这次婚礼邀约改成庆祝他和夫人结婚二十五周年。”
  对于普通宾客来说,两件都是喜事,都是结交商业伙伴的好机会,所以区别不大。
  至于韩坚滨那边的亲戚,只能希望他们好自为之。
  “对了,你们是怎么弄到那么详细的记录的?”方亦初好奇道。
  林研说:“是从韩坚滨那个女友手里买的,除了她谁也提供不了这么详细的证据。”
  “啊?”方亦初讶异,他还以为两人感情很好,毕竟韩坚滨还说拿钱带她出国旅游。
  沈修然一眼看破他天真的想法,讥笑道:“一个脚踏两条船想要当凤凰男的男人说的话,和摆在眼前触手可得的利益,正常人都知道该选哪个。”
  方亦初闻言心底暗自唏嘘。
  那之后过了几天,方亦初听说了韩坚滨被各大企业拉入黑名单的消息,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想当凤凰男的梦是彻底破灭了,而且盛家大概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不过这些事情都和方亦初无关,他在家继续过着被卫诀吐槽成‘新婚太太’的生活。
  而沈修然这段时间比公司刚开张的时候还要忙,方亦初听不懂生意上的事,只知道有个强劲的竞争对手一直在打压他们。
  方亦初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尽可能磨炼厨艺,让沈修然补充好营养,别累垮了身子。
  这天两人吃过早饭,沈修然临出门道:“晚上不用准备我的饭,有个宴会要参加,可能回来得很晚。”
  方亦初点点头,他突然注意到什么,在沈修然推门时阻拦道:“你不会宴会也穿这身衣服吧?”
  沈修然点头,“怎么了。”
  他身上这套西装很正式,适用于各种场合。
  方亦初欲言又止,委婉着问:“修然,你是不是没参加过国内的商业宴会?”
  沈修然:……
  方亦初通过他的表情知道了答案。
  “都是西服,但上班穿的和参加宴会穿的还是有一些区别的。”方亦初打量着沈修然,“你等下,我上次给你整理衣柜的时候有看到一件。”
  方亦初说着快步走进沈修然房间,翻了件版型不同的西装出来,他拿了个西装袋子递给沈修然,“帮我撑一下。”
  沈修然听话地扯开袋子,让方亦初连同衣挂一起将西服挂了进去。
  方亦初:“这件就好多了,不过其实也不是完全适合宴会,你以后最好多买几件备着。”
  沈修然点头应下,拎着衣服转身出门。
  向来都是他扮演教学角色,小少爷乖乖听着,今天却是被小少爷教育了一通。
  感觉还挺奇妙……
  沈修然白天正常上班,临出发时去休息室换上了方亦初拿给他的那套西装。
  说实话,以他的眼光来看两套没什么区别。
  沈修然换好衣服走出办公室,等在外面的林研见到他当即一愣,“沈哥换衣服了?”
  他还以为以沈修然的性子会直接穿工作西装去,而且这套衣服也不太像沈修然平日的风格。
  “是那谁非要让我这么穿,他说这套更适合去宴会,但我看着都差不多。”沈修然说着理了理领口。
  林研:……这么不满那你倒是别换啊
  他莫名有种被塞了狗粮的错乱感。
  晚上沈修然不在家吃饭,方亦初自己也懒得做,干脆煮了包泡面对付一口。
  他想习惯真是可怕,才过了一两个月,他就已经习惯了和沈修然在一起的生活。
  当然,这个‘在一起’和他期望中的不太一样。
  但要是能和沈修然一直过这样的日子,就算不是真的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或者说,现在的状态最好,从未得到过也就谈不上失去。
  方亦初很珍惜现在的平静,但可惜平静往往就是用来打破的。
  沈修然晚上十二点多才回来,身上还带着浓郁的酒气。
  椰椰一闻到这陌生的气味就嗷呜嗷呜叫个不停,方亦初拆了根磨牙骨棒丢给他,示意他安静。
  椰椰叼起骨头甩了甩尾巴,乖乖窝回墙角。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方亦初问。
  按理说宴会上的喝酒都是表面应酬,不会醉成这样才是。
  沈修然呼吸比平时重了不少,他依旧板着一张脸看不出表情,但涣散的眼神暴露出他醉酒的事实。
  “宴会上有个合作商邀请我们吃了顿饭。”沈修然说着直奔厨房,然后就要在灶台面前脱衣服。
  “哎!”方亦初连忙拦住他,强行拉着他往房间里走,“这才是你的房间。”
  沈修然走到一半就开始脱外套,脱完直接往旁边一扔,方亦初顺手接了过来。
  同时他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气,他拿起外套凑近嗅了嗅,浓郁的酒气中还混合着一股香水味。
  是女用香。
 
 
第21章 
  方亦初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短短几秒钟五味陈杂。
  他一会儿觉得兴许是酒桌上有女性,他们坐得近了些,所以沾染上了香水味。
  一会儿又觉得沈修然本就是直男,现在也正是谈恋爱的好年纪,有亲近的女性也很正常。
  方亦初内心正挣扎着,只见沈修然衬衫脱到一半砰的一声倒在了床上,他扯开被子一副要直接睡的架势。
  方亦初见过吴姨照顾醉酒的哥哥,知道这样穿着衣服睡酒醒了会难受,他拍拍沈修然的肩,“还清醒吗,起来把衣服脱了再睡吧。”
  沈修然皱皱眉头,一动不动。
  看来的确是醉得不清,只能自己动手了。
  方亦初小小纠结过后,做下这个决定。
  首先是脱了一半的衬衫,方亦初伸手将剩下的扣子一一解开,期间难免碰触到沈修然腹部的肌肤。
  醉酒的人体温比常人高些,沈修然平时体温就比方亦初高点,此时手下触感更是热到发烫,仿佛连屋内气温都升高了几度。
  方亦初解完全部纽扣,就抓着衬衫领子往两边拽。
  沈修然似是这时才察觉出有人脱他衣服,他甩开方亦初的手,紧拽着敞开的领口,“谁,滚出去!”
  醉酒的人嗓门大些,方亦初被这一声吼出了火气,沈修然越拽着衣服,他就越往外扯。
  一想到沈修然可能在为哪个不知名的女人守男德,方亦初心底那股火气夹杂着委屈、不甘节节攀升。
  醉酒的沈修然只感觉有股不轻不重的力道在跟自己拉扯,他不耐烦地睁开眼,“到底是谁,烦死了。”
  方亦初一听更气了,他好心给这人换衣服,这人竟然还说他烦!
  正想着,方亦初感到自己被人捏住了下巴,他被力道牵引着强行抬起头,正对上沈修然那双醉意朦胧的眼。
  迷离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热度。
  他从未听沈修然用这样略带轻佻的语气说过话,“还当是谁,小少爷啊,不早说。”
  又被当面叫小少爷了……
  方亦初耳根一热。
  沈修然说完便摊开手往床上一躺,呼吸渐沉,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方亦初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平复好心情后才继续帮沈修然脱衣服,随后又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上身。
  这个倒不是跟吴姨学的,是方亦初自己觉得沈修然那么爱干净,肯定无法忍受第二天醒来一身酒气。
  方亦初动作间忍不住回想沈修然方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认出是自己后就卸下了防备,好像多信任自己似的。
  就这么笃定自己不会对他做什么吗?
  方亦初这般想着,视线忍不住往沈修然西裤上飘,纵使是在沉睡中某处仍存在感十足。
  哎呀非礼勿视。
  方亦初提醒着自己。
  过了几秒钟,方亦初的视线又不受控地瞄了过去。
  他不禁想里面说不定是垫了东西,听说现在有的男人为了面子会往里塞些棉花。
  他知道沈修然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
  但保不齐呢?
  而且上衣都换了,不换裤子似乎说不过去,扎着腰带穿西裤睡一晚得多难受呀,方亦初想都不敢想。
  他说服了自己,并向沈修然伸出了魔爪。
  谁让你这么信任我呢,我又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人,恶魔方亦初如是想到。
  几分钟后,方亦初对着手机在厨房翻解酒汤的材料,发现实在凑不全后就干脆在优选上下了一单加急外卖。
  等外卖的时候他也尽量忙活着,避免自己一停下来就想起方才看到的画面。
  同样都是男人,相比之下沈修然那处的确有点离谱了,比他平时自己疏解情.欲时用的物件还要那个。
  他听说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某方面生活很容易不和谐,时间久了会闹矛盾。
  随即他又笑话自己真是想些没用的,他哪有机会和沈修然产生这方面的矛盾。
  方亦初胡思乱想中熬了一小锅醒酒汤,他习惯性尝了下味道,然后陷入了沉默。
  他又核对了遍食材和做法,半点不差。
  看来醒酒汤本来就这么难喝,怪不得能醒酒。
  方亦初待醒酒汤温度合适后,从煮锅里倒了一碗出来,端进房间。
  “修然?”方亦初走到床边叫了几声,床上躺着的人毫无反应。
  方亦初无法,只能推了推沈修然肩膀,道:“起来把醒酒汤喝了再睡。”
  沈修然迷迷糊糊中终于有了反应,他半睁着眼就着方亦初手中的碗喝了一口。
  紧接着身子一僵,眼神有一瞬的清明,随后是更深沉的混沌。
  “怎么不喝了?这个得多喝点才有效。”方亦初说着扶住沈修然的头半喂半灌,总算是见了碗底。
  沈修然这次醉酒把方亦初累够呛,他收拾完厨房已是半夜两点多,累得他回房间倒头就睡,把沈修然西服上女人香水味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好在第二天是休息日,两人谁也不用早起,没了恼人的闹钟,方亦初这一觉直接睡到九点多。
  他舒服得伸了个懒腰,一出房门便见沈修然面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痛?”方亦初担忧道。
  他哥哥以前宿醉过后有时也会头痛,要缓上半天才能好。
  “要不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他问。
  沈修然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说:“我没事,不用管我。”
  “噢。”方亦初应了一声,打着哈欠去卫生间洗漱。
  沈修然盯着卫生间关上的门本想忘掉心里那股不舒服,奈何越想火气越旺,最后决定不吐不快。
  这事他又不好意思发在群里,只能私戳军师江牧笙。
  沈:有件事说下,关于那谁的
  今年一定毕业:我正想睡一觉呢,但你要说你和小少爷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今年一定毕业:洗耳恭听.jpg
  沈:我昨天喝多了,回来的时候困得不行,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不想动弹,然后我就感觉有个人在扒我衣服
  今年一定毕业:!
  今年一定毕业:这是我可以听的吗.jpg
  沈:……是他在帮我换衣服,还用毛巾帮我擦了擦身上
  今年一定毕业:噢噢,嗐,我也没想别的
  今年一定毕业:小少爷这不挺好心吗,多善良一人
  沈:他可能以为我睡着了,但是我没有,我只是醉得身体发沉,睁不开眼睛
  沈:他给我擦完上身又解开了我腰带,脱我裤子
  今年一定毕业:换衣服肯定要换全套啊,别说,小少爷还挺细心的,你要是住宿舍时候喝多了,哥几个肯定把你往床上一扔就不管了
  沈:……然后他又拉开了我的内裤
  今年一定毕业:啊???
  今年一定毕业:这这这,这不对劲,沈哥你不会失身了吧!?
  沈:然后他啧了一声!
  沈:拍桌震怒.gif
  今年一定毕业:?
  沈:他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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