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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近代现代)——白绛

时间:2024-03-26 09:07:48  作者:白绛
  不会发人深省到几年后还拥有这般热度。
  《浮屠》漫画里的每一个故事都是对人性残忍的剥露,大BE情节曾刀的画迷纷纷退坑,大喊着不相信爱情,质疑友情,怀疑亲情等等极端的话语,也曾被网站的毒舌编辑评为“报复社会”的作品,几经整改,限制尺度,勒令下架,最后历经颇多坎坷,才重新被画迷们看到。
  有人说原版画风更血腥,更阴间,是看了会做噩梦的地步,而作为创作者的云肴只表示,人云亦云,谣言就是那样传出来的,初版和现在的版本相差不大,《浮屠》遭遇下架也不是因为网站的问题,是他自己的状态问题。
  他那时刚和靳泽分手。
  正在云肴出神时,手机铃突然响起来,把他拉回现实,云肴是易受惊体质,他颤了下,心神平复后才去接听电话。
  是陌生号码。
  “事办的怎么样?”听起来像是在做什么秘密任务,对方是对他下命令的上司一般,口气中充满了问责的高高在上。
  “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云肴还在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界面停留在画迷探讨他身份的话题上。
  厉允城说:“这算是什么难事?你不是说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到时候怎么还,你怎么联系我,给你个号码不是正好?”
  说的也是。
  云肴抬起手腕,摸着桌子上的笔,眼睛朝下看去,他撒谎时手里就喜欢摸点东西,幸好厉允城看不见他,也不了解他,“我刚刚见过他了,他不会找你的麻烦,你也不用担心明天京州会变天。”
  厉允城的声音小心:“你是怎么做到的?”
  云肴神秘道:“我应该跟您说过呀,别太低估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厉允城那边许久没传来什么声,云肴给他时间思考,思考他原先要惹上他的想法有多愚蠢,这就是他另一个想要达到的目的,让厉允城继续误解他和靳泽的关系,并且借着靳泽的身份,给自己造势,让厉允城不敢再胡作非为。
  他既然能说服得了靳泽,在这些看身份地位的少爷眼里,他就无所不能了,靳泽不是京州的天吗?不是让这些贵圈公子闻之色变吗?那他在厉允城那里,最好表现出能左右这“天”的本领。
  “好吧,”厉允城说:“反正明天……不会有什么变动对吧?”
  云肴没有揭穿他嘴里的“变动”指什么:“嗯,不会,但以后会不会,也还是你决定,你还是大权在握的厉少。”
  他还能决定什么?厉允城发现云肴的嘴巴是真的毒,这警告和讽刺融为一体,咋一听像是捧着他,仔细想,他是在告诉你,再挑事会不会有变动就不一定了。
  “没事挂了。”云肴这就打算挂了电话,可对方却叫住了他,“哎”了一声,云肴为他短暂地停留了一会。
  “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厉允城追问,他一直想知道,他怕帮不起,现在他看云肴,身上带八百个心眼子,让他怀疑他是早就打算盯上自己,还是因为这次“事件”的巧合。
  “什么?”云肴心不在焉,他在回复出版社发来的邮件,关于签售会的时间。
  厉允城耐心重复:“你不是说我欠你一个人情?”
  云肴犀利地反问:“你不欠吗?”
  厉允城无话可说了。
  云肴道:“时机到了我会主动联系你。”
  “时机?该不会你真是早就算计起我来了吧?”
  “别太高估自己,厉少。”说完,云肴挂断了电话。
  他不管对方怎么想,厉允城并不在他要取悦的范围内,对待他,云肴没有那么多精力,他把手机置在平板旁,出版社的邮件内容很长,这是个细活儿,等和出版社确定好一切事宜,云肴才站起来收拾衣服,打算去洗个澡,然后补个觉。
  兔子洞里他总觉得不干净,身上似乎染了那些该死的酒精味。
  还有嘴里。
  云肴收拾好衣服,刚打开门,门口一个人影把他吓了一跳,待他看清人时,眼里顿时露出了心虚的光。
  竟是靳泽。
  “你……”云肴方才在屋子里的电话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去,他现在不敢笃定这房门的隔音效果有多好,一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靳泽不知何时出现的,他身上的西装把他衬得那样严肃矜贵,一种逼人的气势直扑云肴的面颊,靳泽终于在他脸上看见这种慌神,多年了解让他很快分辨出那是什么色彩,于是阴恻恻地开口:“跟我弟弟滚床单呢?露出这等下流的模样。”
  他心虚的脸上爬上一抹晕红,唯独这种表现和当年一模一样,所以总多次让靳泽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羞涩紧张,还是在盘着什么不干净的心思,被人发现。
  不同在于当年他可以抱着他,把他这模样闹得更诱人,他当年很喜欢他露出的羞涩模样,他可以在他这模样下的软云里缴械,多少次都不知足,而现在能做的唯有听起来一股酸味的冷嘲热讽。
  不然呢?他要怎么安放现在仍然喜欢,却不能折腾他的心情?
  唯有低级的口上尖。
 
 
第43章 坦白
  “你听到什么了?”云肴才不在意他嘴上的讽刺, 现在在他面前天大的事是靳泽有没有听到他的电话内容,他可没有糊弄厉允城时讲的那样,他能左右靳泽, 靳泽能念着他的旧情, 能站在他这一边。
  现在他正被靳泽针对着,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你希望我听到什么?”靳泽反问,他语气里带着质疑, 眼神也是穿透性的,妄图看穿云肴那点心事。
  那就是没有了, 云肴心下松了一口气。
  “没、没什么……”云肴抱着衣服的手悄悄放松了些。
  靳泽的视线从他手上收回, 脸上平静,没有追问下去:“晚上去主楼吃饭。”
  云肴抬头问:“我也要?”
  靳泽说:“你认为我来找你会因为私事?”
  他说话句句带刺, 扎不死人不行的那种,幸好云肴已经免疫,他不在乎靳泽的口气有多难听。
  “我现在……要洗澡。”而且为什么不是靳辰来叫他?或者其他佣人?为什么靳泽要亲自来告知他?很是莫名其妙。
  “二十分钟,快点。”靳泽说完就走了,头也不回。
  云肴看着他的背影叹息,他没想去吃饭什么的,他想洗完澡回来就睡了。
  就像他和花乐说的那样, 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今天晚上, 他终于见到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家老。
  饭局上他和靳辰坐在一边, 靳泽坐在另一侧, 靳夫人的位置在靳泽的右手边, 听说靳泽应该坐在主座, 不过因为他“尊敬长辈”,把位置给让了,让给了家老。
  晚上来吃饭的还有靳家其他的近亲,那个订婚宴时咄咄逼人的堂叔,那个趴在靳泽腿上的小女孩,还有女孩的母亲,以及订婚宴屋子里“面试”他的其他人。
  云肴除了堂叔一家,其他人不是太熟,佣人有序地上着菜,长桌前坐满了人,但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氛围格外的严肃,不像是来吃晚饭的,像是来密谋什么重大事件。
  “二哥,陪我玩。”一直到小女孩张口,氛围才有些缓和,女孩来到云肴和靳辰的中间,抱着靳辰的胳膊,抬头看了云肴一眼,没两下就去闹靳辰了。
  没等靳辰说话,女孩的母亲开口制止了她的举动:“瑄瑄,家老要说话,别没规矩,过来坐好。”
  餐桌前只有这么一个小孩子,没有人计较她的不守规矩,靳辰也溺爱着,一把抱起小姑娘说:“没事,家老?”
  他向家老请示。
  家老摆摆手,让他带着瑄瑄随意去。
  看来这场饭局并没有那么重要,或者靳辰知道家老会说什么,没有再坐下听一遍,他走了云肴旁边就空了,抬头看了眼对面,靳泽的手搭在桌子上,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迫人气场让他周身形成一个难以接近的圈,看起来高贵冷艳,在外形挑不出一点问题来,他就是坐在人群中不说话,也不能被别人忽视的中心点。
  云肴收回视线,安静等着这场饭局的开始、结束。
  饭局上,家老终于开了第一个话题,先是问了公司的事,靳家许多年轻辈的人都在集团里任职,或者在其他分公司当权,汇报公司的情况都是应该的,只听那些当权的人一一汇报着他们当权下公司的进展,这些事原本该向家主汇报,但云肴好像听说,家老并没有完全放权,就被靳泽断权,后者强行上位了。
  他对家老的印象并不多,今天是第一次打照面,看起来像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眼里藏着不服老的一股狠劲,对他的这番举动靳泽也没有什么意见,真挺像个“尊老爱幼”的好家主,若不是听说他夺权的消息的话,云肴会觉得这个场面和谐美满。
  但他不会那样天真,明显的,和谐的表面下暗潮汹涌,当所有当权者报告完公司近况后,家老突然点起一直没开口说话的靳泽,“川儿呢?工作上有遇见什么麻烦?或者私下里。”
  他的私下里指掌管靳家这些事。
  靳泽的面前摆着热腾腾的晚餐,他却没有动筷,从开始就坐在那里玩弄着手上的戒指,一下下地打着转,低头也不看人,气场强大摄人心魄,每一句话其他人都恨不得竖直了耳朵听:“家老希望我遇上什么事?”
  这是那么针锋的一句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靳泽的嘴巴还真是不饶人,连家老都敢内涵。
  餐桌上的氛围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云肴注意到靳夫人的手猛地收紧,这样一个动作表明了她心里的慌乱,正当她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得家老的一声笑,主座那边传来苍老却有力的男音:“我怎么会希望你遇上事?你身上背负这么大的重担,年纪轻轻的,也要照顾好自己,现在阿辰也回来了,作为靳家的一份子,他合该为你分摊点重担,跑秀场不是他该干的事,你看着给他安排点差事。”
  云肴听明白了,难怪靳辰要离场,原来因为话题跟他有关。
  靳泽那边笑了笑:“让他自己来跟我提。”
  家老面色不改:“安排点小差这种事,不在乎谁开口提,他是你亲弟弟,你身边该有个信得过的人用。”
  “家老是觉得我现在身边的人都不可信?”这句话的质疑来的太强,靳家其他人还在这里坐着,靳泽看透了家老想借着这么多人的在场干点什么,很好,那这些人不如就利用起来,他当着他们的面这样说。
  家老看见那些年轻辈的杰出人才脸上的表情也都变得微妙,他轻扫一眼,继续道:“咱们一家人心思都是正的,信得过,我的意思是,他们离得到底是远,阿辰是你弟弟,跟你在同一个屋檐下,你培养别人,不如培养你亲弟弟,虽然当初你们因为家主之争闹得不甚愉快,可阿辰那会到底年龄小,血性高,进什么时尚圈不染家中事宜的选择,也是小时候的决定。”
  “25岁不算小,”靳泽不应家老的话,打哈哈道:“我25岁的时候,也没输了要他妈拿刀砍人。”
  所以这件事是真的了?云肴倒是不知道靳辰在跟靳泽争家主之位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但似乎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的脸上没见什么吃惊,反而都露出一点嘲笑。
  嘲笑靳辰曾经发狂时做的蠢事。
  那听起来的确很离谱,是现在云肴不觉得靳辰能干得出的,真不知道他25岁那年到底干了多少荒唐事。
  家老置之一笑:“你弟弟什么血性你这个做兄长的也知道,年轻气盛,他就这点没你沉稳了,现经了几年磨炼,性子这块稳定了不少,但我想他也不能无所事事地过一生,集团还是靳家的事,都分他掌管一点,他该学学你的样子,将来我才放心。”
  靳泽低声一笑,他从佣人手里端了一杯茶,自顾自品着,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但在别人看起来,靳泽是答应了的。
  家老这时把矛头转走了,云肴本不觉得这个饭局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直到家老突然点名他道:“云肴?”
  云肴手上一松,刀叉都即刻放下,他抬头怯生生地看过去,那个威严的老人正盯着自己。
  “你来到靳家也有段时间了,这么过下去可不是个好名声,跟阿辰要么定下来,要么结束,对你自己的名声也好,你认为呢?”家老直言不讳,话表得很明白,他把路给云肴了,要么订婚,要么出局。
  可这并不是他能做主的事。
  “我……”
  “他能不能成为靳家的人不是他能决定的,家老不知道么?”靳泽截断了云肴的话,也好,云肴本就说不出什么来,家老的问题丢得过于犀利,也唯有靳泽能给出他准话来,“家老是不是不知道,是我要他住进靳家来的,他能不能和阿辰订上这个婚,您,靳辰,他本人,都说不算。”
  这是最明白的表权。
  家老的脸上终于见了不悦,靳夫人一句话也不敢言,都是一家人,但是在正事上,她还真没有插话的份,家老和靳泽那点恩怨就能拉扯出一场盛大的戏剧了。
  片刻后,家老一笑:“也好,你们年轻人知道怎么玩,那就请家主尽快地做出决定,他住进靳家需要一个名分,男朋友可不拥有这个资格,别让外面再揣测什么不良事,你应该比我明白。”
  他改称靳泽为家主,看起来心里很是不爽快,云肴能够理解,换位思考,他被小辈这样对待的话也会有脾气。
  “我给他进入靳家定的要求是他能让靳家所有人满意,现在都在这,也好,一个个表达下对他的感观吧,咱们从最小辈的开始说,靳逸。”
  坐在最下位的是一个22岁左右的男生,他生着一个正相,看起来就像个心思纯良的人,和靳泽那种带了点侵略性的长相不同,也许因为年龄小,目光是纯澈的,不会像靳泽那样和他对视总有无名的压迫感。
  “靳哥,我不知道说什么,咱们不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而且我跟他很少见面,不了解,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下定义是不是有点太早?”名叫靳逸的男生表达了大家的心声,云肴跟他们哪里私下相处过?见都没见过几次,感观仅从外表上能评出个什么来?
  靳泽转而看向家老:“听到了么家老?太早了,还决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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