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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近代现代)——白绛

时间:2024-03-26 09:07:48  作者:白绛
  韩叔看他一眼,叹口气道:“我也想一一给你解答,但我知道的也不多。”
  “您是害怕家主责怪吗?”云肴道:“没关系的韩叔,我不会让他责罚你的,我只是想知道……”
  “云先生,”韩叔本来不想说的,这也不该由他来告诉这个人,可是他伺候靳辰这么久了,看着他受这种罪,韩叔心里也纠结,叹口气道:“罢了,我给你说一点吧。”
  韩叔只提了靳辰的事,毕竟他知道的的确有限,他告诉云肴的过程中,对方的情绪起伏很大,尤其在听到“疯人院”什么的,云肴脸上露出了些怯意,难怪靳泽不肯告诉他,这样狠心的事,谁听了不怕?
  “哎,二少也是糊涂,家主的脾性本来就不好,他也不知道收敛,这些年我在他身边该劝的也劝了,他钻牛角尖,就是要跟家主对着干,谁也说不算他,这下好了……”
  云肴脸上的神情复杂,他在慢慢消化这些事,他有些后悔知道真相,因为他对靳泽的好感被一种恐惧顶替了上来,他现在忘了靳辰对他做的那些恶事,听到这种事自然要同情他,也很不解靳泽下手这么重的原因,到底对方做了什么?花乐也说,靳辰伤害过自己,可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云肴感到头痛,越想越难受,无数个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却又对不上是什么事件,韩叔看他痛苦,慌张道:“云先生,你没事吧……”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韩叔抬头过去,看到了靳夫人的身影,他匆忙上前,记着靳泽的命令,有些迟地阻拦:“夫人,家主不让您这时候过来……”
  “我知道他说了什么,老韩,你跟着阿辰这么久了,你看着他长大,他现在这样你心里不难受吗?”靳夫人只身过来,拦着她倒是容易,只是这句话对韩叔的良心进行了质问,韩叔僵硬住了。
  “我不做什么,只是找他说说话,”靳夫人道:“你放心,他现在是川儿的心尖宠,我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不会再跟川儿为敌的。”
  靳夫人迈步走了进去,韩叔攥进拳头,他该通知靳泽的,可是那一通电话,到底是犹豫着没打出去。
  云肴抬头看着靳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防备地盯着对方。
  “你还记得我吗?”靳夫人问。
  云肴上下打量,猜测道:“川哥的……母亲?”
  “我是,”靳夫人开门见山,“云肴,我知道你这会精神不太稳定,但是我想请你帮个忙,帮我救救阿辰,我知道他伤害过你,我不会让你白救的,阿辰出来以后,我把他送出国,让他一辈子不回来都行,你和川儿可以永远在一起,不会有人阻挠,还有,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提,凡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会给你,我只求你这一件事,救救我的孩子。”
  云肴刚听完靳辰现在的情况,靳夫人就找了上来,他手足无措,只好看向韩叔,可韩叔低着头,并不能给他什么示意,云肴不敢擅自做主,为难道:“我……”
  他话没说完,靳夫人竟然就要向他下跪,云肴哪里承受得起这么大的礼,他会折寿的!云肴连忙扶住了靳夫人,韩叔也赶过来帮忙,二人于心难安。
  “我求求你了云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阿辰从那个地方出来,只要你给他一条活路,我不会让他出现在你面前,我要他来给你下跪行不行云肴?你救救他,他受不了那个苦……”
  云肴眼圈红了下来,他感到紧张,这件事让他紧张,他不知道怎么做,不敢矢口否决,也不敢轻易答应……
  -
  董事会上的靳泽脾气很大,他显少这样意气用事,但是今天的会议他毫无耐心,几个叔叔帮靳辰求情,说这种丑闻不能被外面知道,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可靳泽却怒拍桌子,对着几个长辈威胁道:“这是我的家事,做人不能管太多闲事才会长寿,各位不知道吗?”
  “可这已经影响了公司的……”
  “他在管理层吗?他是死是活这个集团都在这,几个亿我输得起,各位要是担心公司因为这个破新闻就此倒台,现在就可以交权,我马上变现给你们,你们可以尽情地回家养老,如果不愿意,就给我乖乖闭嘴。”靳泽心里明白,一些老不死的是家老的人,当年跟着家老混的,对他早就有意见,只不过一直没抓到把柄,他们哪里是担心丑闻和靳辰?他们是觉得别人坐在这个位置上,才能分到更多的红利。
  他靳泽上位后雷厉风行,不知道干掉了多少有实权无作为的“亲戚”,集团现在比在他爷爷手里时收益要高得多,不过这翻脸无情的背后自然会得罪不少人,这些以靳辰的事大做文章的董事就是很好的例子。
  靳泽话说的绝,几个董事瘪瘪嘴,却都没有一个人有骨气站起来说放权,靳泽给了他们思考的时间,确定这些人表面不敢再有意见,才将转椅一推,拎着手机出门,丢下两个字:“散会。”
  秘书若可紧紧跟着,将最近的事都报告完毕,靳泽对每件事都进行了周全的安排,调动了集团里那些刚正不阿的他手底下培养出来的管理层,分批处理,他没有时间在这里耗太久,他这两天什么也不想做。
  处理完紧要的公事,靳泽和万叔开车回家。
  靳泽的心情被董事会搞得很阴沉,但想到这次回去,家里会有一个等他的人,他就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靳泽靠在座椅上,松了松领带,路边的风景从眼前一一飞过,靳泽的手臂搭着车窗,解开的衬衫纽扣露出大片的皮肤,看起来有点纵欲过度的意思。
  “万叔,”他看到了街边的一家蛋糕店,“停车。”
  -
  靳夫人已经回去了。
  她说,让云肴等靳泽回来,然后跟他谈谈。
  云肴站在窗口边,一脸愁容,是的,他答应了,他没有办法……
  靳夫人眼泪都掉过了,他良心难安答应了下来,可他要怎么说?靳泽好像不太愿意他提起靳辰的事情,昨天夜里……他也是那样,一提到靳辰两个人的氛围就变得很紧张,云肴不想破坏跟他在一起的暖意。
  这时,一直在盯着的韩叔说靳泽回来了。
  云肴冲着镜子里看了看,他的脸色有点苍白,云肴拿手背搓了搓,这才下楼去。
  靳泽和万叔从外面走来,手里还提着什么东西,云肴在原地等着,对他露出笑脸,靳泽来到他面前后很自然地吻了他的额头,然后牵着他的手往里面走。
  “你买了什么呀?”云肴低头看着,“蛋糕吗?”
  靳泽说:“对,路上看到了,买点给你尝尝。”
  “我不是很喜欢吃甜食的。”
  “我知道,这个不是很甜。”
  “蛋糕还有不甜的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走进房间里,靳泽将外衣和领带扔在了椅子上,而后站在桌子边开蛋糕盒。
  云肴打量着他,他心里有事,始终没法放松下来,靳泽因为专心切着蛋糕,并没有察觉。
  半晌后,靳泽递给他一块切好的蛋糕,上面还有一颗被切开的蓝莓,云肴先吃掉了蓝莓,而后才吃了奶油,然后点头说:“嗯,真的不是很甜。”
  “好吃吧,”靳泽说:“你川哥的口味会有问题吗?”
  云肴笑了笑,用叉子扎了一块面包,上面沾着白色的奶油,他送到靳泽的唇边,道:“川哥也试试。”
  靳泽握住他的手腕,看他脸上的热情,说道:“怎么一副讨好的模样?”
  他当然是在讨好他,他只有把他伺候开心了,才好说他不想听的话。
  靳泽吃掉了云肴送到嘴边的蛋糕。
  “对了川哥,你今天是去公司吗?”云肴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想着见你,就回来了,”靳泽实话实说,“我答应你的,这两天要寸步不离地陪着你,把我们的事都讲给你听。”
  两个人还没暧昧一会,外面突然传来叶玉涛的声音,正在喊着“靳总”,也只有他喜欢这么叫靳泽,在私下里,语气总是有点痞里痞气。
  靳泽的眉头一皱,下一秒果然看到了叶玉涛的身影。
  叶玉涛站在门口,看着两个人的动作,离得近又暧昧,云肴的手里还捧着蛋糕,他抓住了机会调侃道:“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啊。”
  靳泽盯着他:“那还不走?”
  叶玉涛笑了声,正经道:“走不掉,云肴,我借他一会,有事说。”
  云肴很分寸,放下蛋糕,冲着叶玉涛点头,大度地把人让了出去。
  虽然他现在也有事,但可以叶玉涛先说。
  靳泽碰了碰云肴面颊:“等会我。”
  云肴点头后,靳泽走了出去。
  目送着靳泽和叶玉涛去了书房,云肴站在客厅,万叔也在,问他情况,他把叶玉涛的来意跟万叔简单说了下,然后在安静地等待着。
  因为心里有事,云肴心里很不舒服,他不想算计靳泽,这件事他很难张口,可他已经答应了靳夫人,但靳泽的心情又那么好,他……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怎么了?”万叔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
  云肴抿抿唇,看了眼万叔,坐在沙发上低语道:“万叔,我跟川哥以前……是不是很好啊?”
  万叔想了想道:“这个……应该是吧,在你没来靳家以前,我知道家主有个神秘情人,那时候家主身边的助理总是出入家主的书房,每次都带了什么礼物出去,现在想来,都是送给你的,家主对你很上心,这是没话说的。”
  云肴道:“所以我为什么……会忘了他呢。”
  “这只是暂时的,慢慢就会恢复的,你不用太担心。”
  “那这三年……川哥是不是过得很不好?我听说,他有疾病。”
  说到这,万叔难免要叹声气:“是啊,家主跟你分手后,心理有了点问题,那时候比较严重,要经常看医生,打安慰剂,厉害的时候一天要打好几针,整个手臂都是针孔,青一块紫一块的,毫不夸张地说,那会我们都觉得家主要撑不过去了,真挺吓人的……”
  “是……他弟弟害得吗?”
  “哎,二少呀,”万叔恨铁不成钢,“二少是个心野的,恐怕这些年心里就没放下怨念,他占有你,也就是为了让家主心伤了,不过也确实做到了,你刚来那天,我看到他在屋里用药,好不容易稳定的病情又复发了。”
  “他弟弟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这个说来话长,靳家毕竟不是普通人家,势力盘根错节的,我也不好评判,只不过两兄弟也迫不得已,二少想证明自己,想坐这个位子,跟家主明里暗里地也争过几次了,但他却不知道,家主并没有那么想承担这个责任,他跟家老也闹过一次了。”
  云肴想到了靳泽和家老的关系,他一直有耳闻,但不是很清楚,便趁机追问:“他们怎么了?”
  家老皱眉:“你不知道吗?”
  云肴摇摇头。
  万叔知无不言,他现在是把云肴当做靳家的一员了,解释道:“家老那会要给家主指婚,配得是一个千金小姐,家主不同意,两个人闹得很难看,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家老没放在心上,总之后面这件事闹得很厉害,结果你就跟家主分手了,也是巧了,这辈子没跟家老作过对的家主,逼家老放了权,家主的姑姑你知道吗?当年也是跟家老闹得难看,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家主心疼他姑姑,另一半……也就是你了。”
  哪里还需要万叔多说下去,云肴就是精神错乱,也听得明白这回事,原来靳泽和家老的关系不好是因为这一层,他一直有所耳闻的,但不是很明确地知道情况罢了。
  所以,他跟靳泽在一起的时候,靳泽为了他拒不接受指婚,后面他们分手,靳泽没了挂念,一心扑在了他该承担的责任上,跟家老作对,逼他退位,把权利握在了自己的手里,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因为家老如果同意他们在一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闹剧,就不会和靳泽的关系变得僵硬,他们原本还是很和善的,是从指婚那件事开始才恶化的,很显然,开端都是因为,他云肴和靳泽的恋情……
  并不被认可。
  云肴脑海里的画面呈现出了什么,他好像有点想起来,靳辰当年跟他说了什么。
  他说,靳柏川不会娶他,也不可能娶他,因为他身上背负的责任和所出生的家庭,都经不住这样的丑闻,他必须娶一个千金小姐,和他的家庭背景都登对,而他云肴出身是什么?怎么可能和靳柏川有未来。
  就算有,也只能做一个地下情人,供他哥无聊的时候享乐而已,他和靳柏川的未来就是那样。
  现在听到这些,根本就不是,靳辰在骗他,从一开始,他就在攻他的心,就在骗人……
  云肴拍了拍脑袋,力道很重,万叔问他怎么了,云肴摇头说没事,只是想起来一点事。
  “川哥还没好吗?我有事找他。”云肴稳住心神,深吸一口气,对万叔说。
  万叔道:“我去看看。”
  云肴感到口干舌燥,他拿起桌上的杯子倒水,喝了一大口,然后才觉得脑海里的波动平息了下来,书房的门此时也恰好打开。
  云肴看过去,靳泽和叶玉涛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了?”靳泽匆忙赶到云肴面前,身后的叶玉涛看着二人,“万叔说你找我有事?”
  云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点了点头:“嗯。”
  云肴的脸色认真,靳泽摆摆手:“那我让他们先……”
  “不,不用,”云肴打断他,而后踮起脚尖,不顾他人的在场,他抱住靳泽的脖子,趴在他的怀里,“我只是想跟你说,你出去那一会,我很想你。”
  靳泽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扣住云肴的腰,压着他的发丝道:“怎么这样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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