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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债/当我成了死对头的重点关注对象(穿越重生)——雨墨河山

时间:2024-03-26 09:21:55  作者:雨墨河山
  青玉死死盯着怀里熟睡的人,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梦,没有紧紧皱着,然后就听青玉咬牙切齿地说了句,“我的人,我自然会教训,但也请二位修者,以后离他远一点。”
  谢留温:“……??”
  他看着对面这二人,越看越觉得很奇怪,但他毕竟是一个单纯的少年,愣是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直到他们离开,他才去问谢倾慈:“ 他们……是仇人?”
  在他看来,一个人会特意在另一个人身上下千里感应术,还让他的朋友远离他,最后凶狠地说要将人带回去教训,那绝对是有不共戴天的大仇。
  谢倾慈摊摊手,表示不知道。
  经过几天的打听,谢倾慈可算是把那天天宫玄带着江问乔去戒律堂领罚的经过弄清楚了。
  简单来说就是戒鞭正要落在江问乔身上的时候,青玉仙君,也就是曾经的慕白及时赶来并且要求带走江问乔。就算他是莅临轩辕宗指导的仙君,作为守境者的天宫玄也绝不会动摇信条。
  无规矩不成方圆,在他眼里,违反了规定,就一定要接受惩罚,无论那人是谁,有怎么样的靠山。
  一个打死了要罚,一个打死了要护,局面眼看着就要一发不可收拾,此时,夹在中间的戒律长老灵机一动,去请来了天宫玄的兄长百翎上神。
  天奉辙匆匆赶来,见到自家弟弟即将和自己的同僚大打出手,也是头疼了一下。
  随后,他就充当起了和事佬的角色。
  天宫玄许久未见兄长 ,说完全不想念吧那是不可能的,但天奉辙一见面就要求他抛弃师尊赤元道长定下的规矩,违背他的信条,他就觉得,倒不如不见。
  “兄长,你难道忘了当初师尊的教导了吗?”
  他质问天奉辙,面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从略微沉重悲凉的语气中却依然能听出,他心里并不好受。
  他或许有些难过,还有对兄长的失望。
  天奉辙却说: “ 宫玄,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听师尊的话,但如今他已经仙逝了,你才是不近轩的主人,你有权重新建立一套新的规定。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吗?”
  天宫轩心里一阵震荡,什么也没说。
  天奉辙隔了几秒钟,才缓缓说出八个字:“ 墨守成规,刻板严肃。”
  天宫轩的身体为不可察的轻微颤了颤,直直地看着天奉辙许久,那双终年冰封的眼睛在此刻消融了许多,有晶莹剔透的水雾在里面缓缓浮现。
  不过一瞬,哪些水雾又迅速退去,再次冰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天宫玄不再去看天奉辙,而是看向不远处的青玉和江问乔,随后一针见血地说,“ 兄长,莫非是有求于那青玉仙君才会如此劝天舒,若如此,天舒恐怕要叫兄长失望了。”
  说着他一步步走回戒律堂,身量笔直,面无表情,浑身上下如同凝结着一层冰霜。
  天奉辙从小便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固执,他闭了闭眼,最后脱口道:“宫玄,就当兄长求你了行吗?兄长确实有求于青玉仙君,你就当帮兄长一个忙行吗?”
  天宫玄脚步一顿,停在原地,未曾回头。
  其实,他和天奉辙并非亲兄弟,他们都是被师尊赤元道长捡回来的小可怜虫,两人差不多一样大的年纪,但天奉辙比他先进门 早,就成了他的兄长。
  正因为这一声兄长,天奉辙从小就十分疼爱天宫玄,会护着他,会替他受罚,会晚上跟着梦游的他怕他出事,会把所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给他,有时还会把自己那份儿省下来,等天宫玄哭闹时拿出来哄他。
  千般迁就,万般疼爱。
  真就拿他当亲弟弟一样。
  从来都是他向兄长索取,就算是那次换骨,也是自己提出来的,这还是第一次,兄长主动向自己索取。
  天宫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知道最终还是会按照既定的规矩办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难受。
  半晌后,他还是动了动脚步,身后天奉辙的声音再次响起,比起刚才的乞求,变成了威胁。
  “宫玄,如果你一定要一意孤行,那今后,我将不再是你兄长。”
  温情的威胁。
  天宫玄在这世上,算起来,也只有天奉辙这一个亲人。
  不得不说,他实在是太懂得如何拿捏天宫玄了。
  这一次, 天宫玄转过身来,依旧什么也没说。
  天奉辙知道,他放弃了,或者说,妥协了,不那么愿意,不那么明显,但他确实成功帮助青玉把将问乔带离了戒律堂。
  江问乔其实并不知道这顿鞭子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天奉辙为了护他都和天宫玄说了什么,他只以为,在天奉辙的劝说下,天宫玄决定放弃闯入禁地受戒鞭之罚这一规定。并且,还十分发散的觉得天宫玄之所以松口,也是为了谢倾慈的将来考虑。毕竟,谢倾慈听他们说,谢倾慈那家伙在此之前就闯了几次禁地,被打了好几顿戒鞭,今后说不定还要闯不知道多少次,天宫玄似乎跟他关系缓和了许多,不忍心叫他被打。
  这些猜想,全都和谢倾慈那句话一样。
  简直是一派胡言!
 
第36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江问乔被看得紧,但还是叫谢倾慈得了空子,将人带到戒律堂。
  虽然是被绑来的,但知道自己躲过的那顿鞭子意味着什么,再加上谢倾慈软硬兼施地跟他磨了半天后,江问乔倒也勉强算是自愿了。
  但戒律长老却不愿意了。
  听到有人求着挨鞭子,原本不苟言笑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震惊。
  “你们不会是被什么妖邪控制心神了吧?”他说着,死死盯着谢倾慈,谢倾慈一怔,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戒律长老掀了掀眼皮,似乎没看出什么,只是白了他一言,随后把视线移到一旁的江问乔身上,开始仔细审查他是不是被什么邪祟附了体。
  结果一切正常。
  戒律长老嘶了一声,咂摸着胡子眉头紧皱。
  谢倾慈用脚轻轻踹了江问乔一下,他立马心领神会,笑着解释:“戒律长老,我只是觉得无规矩不成方圆,怎能因为我一人就让前守境者定下的规矩作废,回去之后,心里十分之过意不去,故来此补罚,还请长老成全。”
  说完微微骗过脑袋,冲谢倾慈眨了一下眼睛,仿佛在说“怎么样?我说得不错吧?”
  谢倾慈回以一个十分欣慰的笑。
  戒律长老看着这两人眉来眼去,眉头皱得更紧,疑惑中有些古怪,但他们给出的理由实在是合理,自己没有道理拒绝,于是化成戒鞭准备行刑。
  看到那窜这滋滋流电的戒鞭,江问乔悚然,这才真切的感到害怕。
  “真的没有人胁迫你吗?”戒律长老在行刑前,确认似地问道。
  这倒是把江问乔给问住了,但他不是那种临阵脱逃之人,况且在此之前,谢倾慈还提前用灵力帮他抵挡,想必也不会太严重。这样想着,江问乔心一横,坚定地颠了颠头。
  “没有。”
  话音刚落,一鞭子就落了下来,江问乔身体弯了弯,还以为有多痛,结果直到第三鞭落在身上,才反应过来。
  看来谢倾慈那道灵力果然有效。
  打到一半的时候,戒律长老也发现了不对劲儿,皱着眉,谢倾慈连忙咳嗽几声,颇有些无病呻吟的感觉。
  江问乔瞬间反应过来,喉咙里爆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惨叫。
  “哎呦喂,好疼阿,戒律长老你轻点啊!”
  “真的好痛哦!”
  谢倾慈抱拳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悄悄冲江问乔比了个大拇指,仿佛在说“不错不错,深得我真传。”
  五十鞭很快就打完了,江问乔虽说有谢倾城慈的灵力挡着,但毕竟戒律长老不是吃素的,稍稍挡一下他倒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是挡的太多就有些过分了。
  因此,江问乔说完全一点感觉没有那是假的,一开始确实是假喊,但后面,却是实打实的。
  谢倾慈十分好心的上前去扶他,手还没碰上,忽觉一道强悍的灵力势如破竹般朝自己袭来,犀利凶猛,大有要将谢倾慈粉身碎骨的架势。
  谢倾慈迅速闪身一躲避开,眼看着就要灵流打在旁边的柱子上,若不是戒律长老及时出手,恐怕这戒律堂此时已经塌了。
  下一刻,青玉就已经来到堂内,怀里护着江问乔,面色冷如寒霜,目光如冰刀利刃,直直地刺向谢倾慈。
  谢倾慈面色说不上好看,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所以在青玉再次向他发起攻击时,应对的并不算吃力。
  从一招一式中,谢倾慈能感受到,对方对自己所谓是深恶痛绝,悲愤交加。谢倾慈的修为在一众听学弟子中已算是出众,但青玉好歹是个神君,实力摆在那里,谢倾慈到后面也有些力不从心,不慎被击中了几次,受了点轻伤。
  戒律堂一时间灵流交错,火石电光,江问乔和戒律长老只得在一旁干着急,劝不住,也插不进去阻止。
  戒律长老没办法,传音给了百翎上神和天宫玄,这种遗留问题引发的问题,他觉得跟天宫玄这个守境者脱不了干系。
  天宫玄听到这个消息,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因为太急,几乎是御风而来,踏进戒律堂的时候衣服发丝都有些乱,微微喘着气。
  谢倾慈看到天宫玄,微微一惊,分神的瞬间,一道灵流已经打到了身上。这一张来得狠,饶是谢倾慈再抗揍,也有些招架不住,稍稍往后倾去,眼前一片模糊,再次清晰,天宫玄已经来到眼前,一手揽过他的腰际,如同在九塘湾那次。
  天宫玄又一次拉住了他,在倒地之前。
  还未等谢倾慈站稳,又一道灵流就无缝衔接,在即将靠近两人之际,被天宫玄一掌驳了回去,又快又狠,青玉堪堪接住,但还是捂住胸口往后退了几步,被江问乔扶住。
  谢倾慈觉得天宫玄多少是有些生气的,原本古井无波的眼里隐隐有波涛翻涌,眉心隐隐出现了一个川字,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几分心疼,又有几分自责,或者其他谢倾慈看不明白的东西,总之很复杂。
  他连忙起身站稳,望着天宫玄,有些惊讶,“天舒?你怎么来这儿了?是谁又闯禁地了吗?”
  天宫玄薄唇微抿,微微垂眸。
  戒律长老这个时候窜出来,如是道:“是我传音给守境者的。”
  言外之意,是为了他谢倾慈而来的。
  谢倾慈心中顿时有些五味杂陈,上两根手指掐住天宫玄的衣袖,苍白的嘴角微微扯了扯,“宫玄兄,你是为了我才来的吗?”
  天宫玄冷漠地望着青玉,没有看他,面如止水,耳边忽然传来谢倾慈狎昵的声音,心一紧,耳根泛起一圈薄粉。
  或许是觉得教训得差不多了,又或许是有些忌惮天宫玄,青玉与天宫玄对峙着,迟迟没有动手。
  江问乔此时拽着他的手臂,脸色有些难看,显然没想到青玉会突然闯过啦不问缘由地将谢倾慈打起来,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慕白,你怎么做了神仙脾气变得这么差,都说了是我自愿来补罚的,况且,这本来就是该我受的,一点也不痛,真的,你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青玉看了他一言,随后再次投到谢倾慈身上,冷冷地甩下一句,“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谢倾慈,离阿乔远一点,再有下一次,我绝对杀了你。”
  谢倾慈:“……??”
  他可不受这个气,话都嗓子眼了,没成想天宫玄竟然先他一步开口道:“那我也这句话奉还给青玉仙君。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他语气和平时并无二致,不紧不慢,无波无澜,声色如同九天寒月,但不知为何,就是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力,令人很难不在意。
  而这句原样奉还,意思不言而喻,在场之人,恐怕也就谢倾慈稍微有些懵。
  完全不懂和完全懂都还好,可他就是似懂非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最为磨人。
  当然,天宫玄没有给他困惑纠结的时间,径直拉着他离开了戒律堂,在路上的时迎面遇上了姗姗来迟的天奉辙。
  没有说话,天宫玄面色如常的行了个礼,回头给了谢倾慈一个眼神,继续往外走,谢倾慈心领神会,哦了声,冲天奉辙微笑着点头示意,跟了上去。
  天宫玄的方向,是不近轩。
  谢倾慈凑上前似笑非笑的说:“宫玄兄,你怎么跟你兄长不是很熟的样子呀?”
  天宫玄愣了半晌才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以前熟的,现在不熟了。”
  虽然被一层冰霜覆着,但并不是完全无懈可击,比如谢倾慈J就听出了里面的失落和赌气的意味。
  忍不住凑上前,摸了摸鼻子,几乎是把毕生安慰人的话都想了一遍才说:“其实,兄弟间,偶尔有分歧,吵架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说开了就好了,可千万不要憋着。”
  反正他和谢留温就是这样的,都是直来直去,有什么矛盾,先是解释一通,要是没用,就打一架,然后再解释,要是再没用,就如此反复,总能说开。
  天宫玄看了他一眼,是柔和的,给谢倾慈一种欲言又止的错觉。
  “多谢。”天宫玄说完,顿了顿,继而道,“我会找兄长说清楚的。”
  话落,谢倾慈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对嘛!”
  然而,下一秒,天宫玄那犀利得不容忽视的目光就落到了他那只搭在肩上的手。
  连忙拿开,笑了笑,似在说“我不是故意的。”
  天宫玄什么也没说,只是自顾自离开,是去不近轩的路。
  这条路谢倾慈少说走了不小几百遍,知道马上就要到了,心里不免失落,有些话,憋在心里,他想,若是再不说,恐怕就很难有机会了。
  他不是个扭捏的人,但面对天宫玄时除外。
  喉咙里好像被一块石头哽住一样,明明话都到嗓子眼儿了,硬是被堵住了。
  一路无话。
  终于,前方出现了竹林,很快,就到了那块写有禁地的石碑。
  谢倾慈记得这石碑两面都写了禁地二字,上回天宫玄揪着他的领子来到这儿时,是在背对竹林那一面,并没有出来。
  思及此,他 感觉喉咙里那块石头好像没那么堵了,心脏噗噗跳,推着他开口。
  谢倾慈心一横,脱口道:“宫玄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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