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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高四后班任是我前任(GL百合)——摆渡鸟

时间:2024-03-28 07:58:58  作者:摆渡鸟
  这不是真身伪神的假凤凰,外形的细微差别——没有伪装成凤凰火的业火,也没有令人恶寒的邪性,或者凤镜里藏着眼睛,而且她怎么数着只有三条主凤尾。
  共梦咒就是为了防备出现在孔知晚梦境的凤凰,但石漫自己都见到了,孔知晚的梦境里没出现,原来孔知晚梦到的凤凰并不是浴火凤的凤凰吗?
  浴火凤的凤凰是伪神寄生的假凤凰,眼前的凤凰,就是活着时的真凤凰,那个被啃着尸体起势的倒霉蛋神兽?
  她看过所有教徒的笔录,除了各自的愿望,在“梦境教堂”的时候,所见所闻全都相同,也就是说,现有的例子里,只有孔知晚一个特例。
  谁唤谁入梦,伪神唤教徒入梦吸取祭品,真凤凰唤孔知晚为了什么?
  追着她们的视线一直不咸不淡,也许不是伪神沉睡的余威,而是眼前仅在梦中现形的真凤凰。
  是因为死了,只能作为谁梦境的景象?
  还是那句话,挑中知晚什么了?总不能看她好看吧?
  相柳也好,凤凰也好,怎么一个个都上赶着骚扰她女朋友,她以前总警惕周围的男人女人,因为她知道孔学神会是香饽饽,现在还升级成唐僧肉了!
  石漫看不见凤凰的头身,也不能完全看清楚尾尖,于是她罪过地在脑海里将整只神兽缩小,尝试纵览全貌。
  等等,这个配色有点熟悉。
  那不就是刚才的女鬼!!
  绣金边的红盖头,红嫁衣,衣摆绣五彩纹——凤披?
  女鬼是真凤凰的化身吗?就那哀哀怨怨又狠绝发疯的样子,也不像啊。
  她的余光捕捉到一抹身影,立刻从凤尾移开,看向废墟城池的城门,荒败的破门断石前,一人背对着她,立在门口,骨如松柏,满身是血,也抬头望天,看满目血红,铠甲半碎,乱发纷飞。
  察觉到她的视线,那人微微侧头,后瞥了一眼,石漫虽然看不详尽,但一瞬间心悸,那眼如刀,破开了千山万水。
  石漫警觉,刀刃握手,那人却恍然未觉,不再看她,孤零零地入了城,也成了灰白的一部分,很快就被吞没了。
  她追出去的脚很快折返,不对劲,如果梦门之后的景象留在一个相对静止的状态,比如凤尾铺天,就像电脑屏幕的动态壁纸,说明梦境主人正在待机的状态,也就是醒着或者没有做梦。
  但忽然冒出一个看不清的将士,一枪一人孤身入废城,一旦有了故事,那就不是待机了,梦境开始运转——孔知晚做梦了!
  这是她现在正在做的梦,她的意识睡在了石咏志的梦境尸体里,于是她的梦境给出反应,朱砂血怎么没给她反应!
  石漫立刻撤离梦境,折返林海亮的梦境,她刚踏出梦门,就看到远方的梦境岛屿“咔嚓”一声,出现了不可逆转的裂纹,随后就像脆弱的玻璃瓶,碎裂声不断地崩塌开来。
  铸成岛屿和梦门的白石,碎裂的声音却像玉石冰晶,格外清脆,明明是一座轰然倒塌的庞大建筑,此时却像一个被打碎的水晶球,向下洒落着闪闪发亮的白色碎晶,落入无尽的深空,石漫隐约看到了五彩的流光。
  咒令绕过鹊桥,她将自己狠狠荡出去,就像直接横跳相隔深渊的峡谷。
  她努力睁大眼睛,寻找孔知晚的身影,在梦境崩坏的落雪之中,一个单薄的人影不断下坠,石漫奋力一够,差了那么一点,她一咬牙,就要放手去够——连枝金锁瞬间钻出孔知晚的衣袖,填补了差一步酿成的天涯海角,将两人紧紧相连。
  鹊桥轻轻震动,下放出触须般的血红细绳,也帮着拉回她们,石漫瞥了眼,那鬼东西很像影妖冒出的蛇信子,果然是相柳搭的线,模样和伪神造物太像了。
  她们立刻退回石漫的梦门之后,反正她们共梦,很快,现实中,石漫睁开了眼睛。
  她迅速爬起来,孔知晚被她护在怀里,还没有醒,她拍着她的脸叫了几声,没有反应,但心脉呼吸都在,只是还在睡梦中。
  石漫暗自打量四周,这地方她熟,灰茫茫的土好似没有尽头,时不时露出白骨骷髅,却失去方位般,东西南北都没有了意义,这不就是她掉落九头蛇像深处看到的场景吗?
  这次没了小而精致的神龛,也没有怪异神诡的蛇像,伪神也睡着,没空再扮成她的模样恶心人了。
  这可不像现实世界,她到底醒没醒?不会是梦中梦吧?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混乱令她皱起眉头。
  她们从棺材里掉下来,于是石漫抬头望天,一瞬间好像看到了熟悉的四圣兽咒令,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天上慢慢悠悠飘下了晶莹剔透的光点,白里流光,就像炫目的雪,她刚见过——这不就是碎裂的梦境尸体吗?
  这是梦境的鲸落,她从直面变成了仰望——难道她没出梦境,反而到了深空的底部,这玩意竟然有底部吗?
  直到碎晶落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鲜明的血痕。
  石漫一愣,想到怀里还有孔知晚,难免有点慌乱,四处寻摸,一起掉落的红嫁衣成了垫灰的毯子,被她压在身下,石漫立刻拽过来,罩在两人头顶,后撤了几步。
  一张夹在嫁衣里的符纸飘悠悠落在土里,石漫瞥了眼,符纸无力地展开,露出一个有些年头的“五”字。
  她一顿,恍然大悟地沉下眼,落下的碎晶不是梦境碎片,是琉璃!
  刚才一闪而过的四圣兽咒令不是错觉,棺材底部有两层,木头下还有一层琉璃,就是琉璃宝匣夹的“底板”,里面有背离的四圣兽咒令,黑木棺材本就是一个琉璃宝匣!
  她凝着蒙头的红嫁衣——所以女鬼是“五”?
  早就有人下过地宫?否则时间顺序不就乱了吗?
  怀里的人动了动,石漫低声,帮她整理了下碎发:“醒了?”
  孔知晚头还有些晕,也就放任自己,安心靠在石漫的怀里,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旧照片,夹在指尖递给石漫,石漫一手抱着她,一手撑着红嫁衣,腾不出来,就示意她稍等一会儿。
  但孔知晚听她说完外面的情况,却等也不等了,直接翻给石漫看,双鱼玉佩出现的一刻,石漫也脑子一晕,和孔知晚的反应一样,前倾着倒下,孔知晚没撑住她,就干脆给她做缓冲,扶着她一起倒下,红嫁衣盖住两人。
  孔知晚一下下拍着石漫的背,等她缓过来,直到“鲸落深雪”结束,她掀开红嫁衣,头顶不再是灰蒙蒙没有边际的天了,没有坠下的琉璃圈出一个边框,像开了禁忌的天梯入口,四四方方,口外虽然昏暗,但的确“另有洞天”。
  大小和黑木棺材一模一样。
  再看四周,灰茫茫的土地有了边界,她们在一个地洞里——刚才又是现实世界和非常世界的重叠状态,石漫才会把真实的琉璃碎屑当成梦境碎片。
  果然,黑白老照片化成琉璃碎片,落进地里。
  她昏倒时就意识到梦境要崩坏,赌了一把将照片揣好,梦境的东西不能带离梦境,只有刚才的交叠状态,照片还能残存片刻。
  如今梦境退去,作为林海亮梦境里石咏志梦境的一部分,照片也化作了碎片。
  石漫醒得很快,只是也被照片的怪异冲击得犯晕,她们先用金锁爬出棺底的地洞,就和蹲在一旁的向子冲撞个正着。
  向子冲熟练地抱紧自己,听到锁链攀爬的窸窸窣窣声,再次将各方神佛念了一遍,捂住耳朵,随时准备跑路。
  石漫和孔知晚对视一眼,外人在,默契地先按耐下自己的情报。
  “亏你能找到这。”石漫也学着他蹲下,问小动物似的向小少爷,“你哥你妹呢?”
  向子冲浑身一哆嗦,握紧盘蛇铃,看清人后,又狠狠松口气:“堂姐和小石队长在这,太好了!我和小铃到这里,看到棺材碎了,以为你们谁和妖魔鬼怪缠斗,打到别处去了,就把铃铛给我,让我在这里等她,她去看看情况,没想到你们从地下出来了。”
  “你没去?你俩不连体婴儿。”石漫玩味地笑。
  “我去、去,会拖后腿。”向子冲后知后觉,“堂哥也下来了吗?”
  石漫观察他的表情:“我都下来了,他当然下来了,他没告诉你?”
  “他就爱逗我和妹妹玩,关键时候还是独来独往的,没碰到。”向子冲拍着胸脯,“你们不知道,刚才棺底突然碎了,吓得我,好险才没喊出声。”
  孔知晚插话:“碎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啊……”向子冲迟疑,“棺底有字算吗,你们可能看过了,我是没看懂,写的什么‘一心谛观极乐国土琉璃宝地,内外明彻,清净庄严’,像老夫人抄的那些晦涩经文。”*
  “观无量寿佛经的地观。”石漫眯起眼睛,“还真是所有元素凑一起了。”!
 
 
第115章 报应
  琉璃宝地,极乐之土,听着就神佛之威,心驰神往。但石漫一听“琉璃”二字就胃疼,现在还要再加一个“永生”进屏蔽词库。
  连枝金锁勾在她的衣摆,石漫低头就能看见,她顺着锁链看向半步后的人,明明美艳祸水,强势逼人,却像生怕跟丢了她,主动牵着她自己走,她心里一缓。
  石漫知道孔知晚在担心她。
  没人比她更急不可耐地想知道石咏志留下的遗物——绝对有他因何而死的线索,不过懵懂少女成了传承他负重的队长,自然稳重许多,旁人见了惊诧之余,只会欣慰她终于长大,能独当一面了。
  但孔知晚知道她几斤几两,她的稳重过了头。孔知晚想起墓园的阴云,雨滴悬而未落,守墓人说,石漫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冷静。
  也许他们都错了,最没耐心的那个人,反而最有耐心。
  比如现在,石漫面色如常对她眨眨眼,就连自认明人心的孔知晚,透过那双俏皮的眼睛,也看不到她预想中的多少急促、焦躁、怒火和戾气。
  “那是琉璃宝匣。”石漫给向子冲解释。
  孔知晚淡淡看她一眼,按她的性子,向子冲在非常道只是普通,就算是向家少爷,也没有多少入局的资格。
  在小石队长挑剔的目光里,他只是坠在向执铃身后的怂蛋,没有解释的必要,省得吓坏他,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这是在试他。石漫怀疑他?
  石漫耐心地解释了几句,嫁衣帮她们挡过琉璃碎雨,她还有疑虑,于是没扔,把红嫁衣当成外套系在腰上,红布金丝,尾坠五彩,她活像盗墓透了哪位贵人的陪葬品,张扬成了跳大神的江湖骗子。
  向子冲虽然能力普通,但有杨梦玉和向执铃撑腰,他还真接触到不少:“等等,小石队长,那棺材是琉璃宝匣,岂不是又要死人……死的谁?”
  “不知道。”
  “不、不知道?”
  “我们是没见到。”石漫装模作样地拍拍他,“也不是每次琉璃宝匣都装着尸体,狗领导不就是放在尸体旁边,木偶送来挑衅,我们还没找到最后的‘惊喜’呢。”
  小石队长吓唬怂蛋的时候,孔知晚正在寻找入口,但还在非常世界的地宫里,他们得先回到现实世界,才能上去,但她的咒令没有效果,无法破开非常世界。
  石漫也发现了这点,她的杀咒对地宫无效。
  他们被困在里面了。
  “可这地宫就我们几人……”偏偏向子冲犹疑许久,说,“那这个‘五’,会是谁啊?”
  石漫歪了歪头,笑眼里没有笑意:“暴风雪山庄,你希望是谁?”
  “啊啊啊——!”
  “呃——!”
  一左一后,两个相背的方向同时传来痛喊,是向执铃和向子旭!
  几人神色一凝,石漫和孔知晚对视一眼,瞬间做了决定,孔知晚去左侧找向执铃,石漫去右侧找向子旭,向子冲一看俩人瞬间各奔东西,纠结半天,最后跟着孔知晚,去找妹妹。
  向执铃很快就被找到了,她在地宫的最东侧,浑身被墙里钻出的金锁绑住,高高悬挂,金锁穿过她的皮肉,血液不住地下流,她骄矜的小脸疼得惨白,都是冷汗。
  “小铃!”向子冲被孔知晚不容置疑地拦下,焦急道,“堂姐,我们快把小铃放下来啊!”
  “失控了。”孔知晚冷淡地说,她像在看一张薄透的纸,没什么情绪从向执铃移开,如刀般清明的目光一到金锁,金锁被触怒般,疯似的抽搐,像狂舞的蛇信子,“你有把握?”
  向子冲嗫嚅,他自然没有,可看着妹妹受苦,那不可能,他拿出盘蛇铃,奋力摇响,学着向执铃念念有词,四周却徒留他磕绊的请词,嘲弄他的自视甚高。
  向执铃是掌铃人,还给点恩准,他是一个什么东西?
  向子冲脸白了,希冀地看向孔知晚,但孔知晚除了石漫,对谁都是一张薄情寡义的脸,向执铃闭着眼又是痛呼,向子冲也不管了,冲上去就拉开那些链子,结果被金锁一并卷了去,和他的好妹妹并排悬空。
  现在痛呼的人变成了两个。
  孔知晚只意思地拦了一下,没有管他们的意思,向执铃察觉到孔知晚靠近,微微睁开眼,泄出一片冷光。
  她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向子冲迟钝地看过来,也发现了孔知晚此时格外刺眼的冷漠,堂姐怎么不像来救人,像来落井下石的?
  “做交易。”孔知晚惜字如金,“你回答我的问题,我放你们下来。”
  “真强硬,警官,入了8号果然了不得。”向执铃不傻,倘若她自己挂着,她才不上孔知晚的当,但孔知晚故意带向子冲来陪她一起挂墙,她就不得不配合了。
  “你也看到了,我是被害人,到了这里,不知道怎么就被这群鬼东西吊起来,显然是我那好堂哥的手段,你不如去问问他,怎么让连枝繁殖出如此多的徒子徒孙。”
  孔知晚没有石漫那样闲散的试探,不会和她解释此处金锁成群不是向子旭的手笔,她说:“不问这个,你临走前,老夫人和你说过什么?”
  “堂姐糊涂了,你去当纸片卧底之后,奶奶进蛇塔练字,不让任何人打扰,你是我们之中最后见过她的人。”向执铃笑得甜蜜,“总不会奶奶让你杀我吧哈哈。”
  怎么可能,她原是孙辈中唯一的女孩,最得老夫人疼爱,尽管现在不是唯一的女孩了,被老人家宠着长大的情分也不是刚回来的孔知晚能比,没看只有她敢叫“奶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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