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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高四后班任是我前任(GL百合)——摆渡鸟

时间:2024-03-28 07:58:58  作者:摆渡鸟
  这是在逼他们自相残杀,养蛊。
  而且不是单纯的养蛊,金锁绑了向子旭和向执铃,挂五花肉似的挂在墙上,序号为“四”的琉璃宝匣里还有其他“规则”。
  “你在最西,向执铃在最东。”
  石漫想起石咏志梦境尸体里的照片,那行小小的字“我行青龙,彼行白虎,彼前朱雀,我后玄武,不死之道也”,莫名和此时的状况契合,以四象方位设下咒令的话,他们一共五个人,最后剩下的人怎么回事?
  是活下来的,还是去死的?
  “你不能入咒。”相柳醒来的第一句话。
  金锁成墙,淹没了向执铃,向子冲也不知所踪,孔知晚很快明白关键:“向子冲去了其他方位,南还是北?”
  “后玄武,北位。”相柳虽然被石漫腹诽重要关头不见神影,但其实对于祂自己的境地,祂的出现一直恰到好处,“你知道了,这里埋的都是巫毒人,怨气久久不散,压了千年的仇恨,恨不得扒了所有姓‘向’人的皮,这四个方位就是为你们准备的,所以金锁在抓你们,只有不是向家血脉的石漫入其中一位,才能破局。”
  背后窸窸窣窣,相柳的气息遮掩了孔知晚血源的因果,但时间有限,金锁慢慢反应过来,追上来了,孔知晚没有石漫逆天的方向感,于是在相柳的指引下躲避。
  也不是全然无觉,她能记得走过的路,相柳在引她向地宫的西侧走,石漫去的地方,孔知晚沉默,半路换道。
  “怕把危险带给她?现在不是情情爱爱的时候。”相柳阴冷,“地宫选好了其他三位,没人做你的替死鬼,只有她一个外人能破局,你也不想再见不到她吧,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滋味吗?”
  “琉璃宝匣,总要死一个人。”孔知晚冷静地问,“破局就不会死人了?”
  “石漫就在宝匣手里救下了陈朗。”
  “背后之人挑衅罢了,能成自然好,不成也没关系。”孔知晚低声,“相柳大人这么清楚,你知道?”
  金锁暴起的声音袭来,相柳冷笑:“耍嘴皮子可救不了你,兄弟姐妹在你眼里不值钱,找一个人顶上不就行了?”
  孔知晚避开金锁,以免自己的金锁叛变,她改用咒令防御,力道震开,手镯里转了一圈,如梵音般震荡开。
  相柳见她冥顽不灵,有心给她教训,祂虽然沉睡,但感受到“那东西”的存在,否则也不会再次醒来,孔知晚一定见过了,哪怕不是本体,也见过那东西的存在。
  祂还需要孔知晚这把向家血脉的刀。
  孔知晚意识海里一瞬间扭曲,她被迫一顿,金锁擦过她的手背,留下一条鲜红的长痕,火辣辣得疼,她立刻避开,晕眩才消失。
  她感受到了,相柳的气息在她最后的梦门扩散,像清晨乍入人间的云雾,祂一动不动好似沉睡,荡起的余威仍然令她一刻的不适。
  如果相柳真的被向家“唤醒”,孔知晚眼里划过冷光,这具身体恐怕就不是她的了。
  相柳只是警告,她很快跟上,又找回了当初一根铁管单挑蛇群的气势,领口衬衫的扣子绷断,露出她冷冰刀刻的锁骨,但她还是没向西走,而是去了南方。
  咒令唯一空缺的位置,就等她入瓮,相柳第一次感受到人类对于小辈叛逆的无奈和气愤。
  “她不在西。”孔知晚冷言解释,“你说的事她能想到,我想到的事她也能想到,她不会在西侧乖乖等待。”
  石漫果然在最南侧,手插进金墙里,被淹没着陷入。
  孔知晚快步上前,石漫提前出声:“别过来,它们抓的是你。”
  石漫瞥了眼孔知晚空荡荡的身后,并不意外:“向子冲在北位,南位是留给你的,离远点,去中心的位置。”
  “也许是陷阱,你太莽撞了。”相柳将情况拆开揉碎了,孔知晚听明白也不领情,石漫亲口说一样的话却是另一回事,她虽然听话地后退,但视线一刻也不肯离开她被金锁吞没的手,冷峻的眉眼像一把开刃的雪刀。
  “顾问只是和副队长平级,别拿狗领导那套训我。”石漫还有心情俏皮地眨眼睛,“有些话回家说才是情趣。”
  孔知晚心动不起来,只想抽她:“老夫人此举就没想毫无伤亡,四个孙子孙女,只有你是外人,死不足惜,你还敢以身作环?”
  她一步上前,不顾一神一人的判断,将即将被淹没的石漫揪了出来,石漫不可能由着她送死,她们在死局里为了对方活着拉扯起来,相柳最初的恼怒变成了无语:“我看你们是想买一送一,给咒令加餐。”
  此处是非常世界,石漫上次就在第二层坟场的非常世界听到相柳的声音,相柳又不在她的意识岛屿里,平时她都是靠对孔知晚细节的了解,和非常道的感觉,感知“神音”,如今借着地宫的非常世界再次听到,仍然令人厌烦。
  “相柳,别告诉我你没办法。”小石队长毫无敬畏地训斥,反剪孔知晚的手臂,她的力道不容挣脱,也注意着没下死手,怕孔知晚挣扎真伤了她,但孔女士的意思是来真的,力量拗不过石漫,就出阴招,被识破后大波浪凌乱地垂在西装,有点衣衫不整的性感。
  石漫见“罪犯”不老实,还用美□□惑,只好用绝招,就着钳制她的姿势,俯身在她裸露的锁骨轻吻,孔知晚呼吸一重,火气跑偏,果然不动了。
  更阴的石女士获胜,她漫不经心地想,她们回去可以试试警察和罪犯的角色扮演,有趣得很。
  相柳却没有动作,冷眼看她们,像躲在暗处观察的蛇,祂若是全醒,定然怎么操纵孔知晚都可以,就算连带家属算上石漫,也不是什么问题,但醒来对于现在的非常道,对于现在的祂来说,就是天方夜谭。
  祂并非占领了孔知晚的意识岛屿,祂更像暂住的住客,影响一次还好,接连下手,祂要被孔知晚的意识赶出去。
  “那对玉佩……”石漫一抬眼,像透过孔知晚的眼睛直达蛇神冰冷的竖瞳,“我好像见过,我记不清了,相柳大人,我要不要想想?”
  孔知晚反应过来,捂住石漫的嘴,但石漫的威胁已经出口,并且十分有效,她再次感到一瞬间的晕眩,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但也令她片刻停滞,石漫直接自己钻进了金墙里。
  金锁见缝插针,卷向孔知晚的手臂,但已经吃了一人,“肚子”装不下,只好忍痛割爱。
  金墙慢慢起伏,像在消化这么大只的活物,似乎味道不符合语气,还有模有样地吐了吐,石漫忍着痛,伸出被包成木乃伊的手,冷酷无情地合上金墙的“嘴”。
  孔知晚:“……”
  她并没有立刻离开,站在原地等待石漫的痛呼,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只能透过隐约的人形,确定石漫还在。
  向执铃和向子冲虽然是第一世家的子嗣,但也不是小公主小少爷,非常道家养不出普世意义上的养尊处优,向子冲胆子小说得过去,向执铃可是骄傲得很,不可能任别人看笑话,却也痛呼不停。
  因为石漫不是向家人,没被针对?
  但金锁收紧力道不弱,并没有网开一面,孔知晚更偏向于人间女战士又在逞强。
  也可能是习惯,疼痛也好,难过也好,避开茫茫人群,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沉默地喘息最后的心安。
  她难以自制地抬手,想要拨开阻隔的金锁,像往常一样蛮不讲理地闯入她的防卫圈,将人抱在怀里哄弄。
  但相柳冷道:“再不去中心位,她就白钻进去了。”
  孔知晚微顿,有些落寞地放开手,就在此时,她那条金锁忽然冒头,她们分开后,金锁就回到她的袖子,此时却只剩了一条孤零零的锁鞭,金锁自己在她袖子里拆解了。
  另一条锁鞭从金墙里射出来,和整面金锁同源,却像逆反的贼子,背离大本营,与孔知晚的单条锁鞭勾连到一起,打成一个死结——还是同心结的模样,两人的位置瞬间对调!
  从金墙抽离的石漫和被转入金墙的孔知晚对视一眼,像绕了一圈东南西北,世界之大,乍眼之间,孔知晚被绑进了金墙。
  “连枝……!”相柳的声音被金墙淹没,再次陷入沉睡。
  石漫擦了擦脸,满手都是血,她的衣服更加狼狈,都是被勒破的口子,金锁吮吸她的皮肤,都是渗出鲜血的红痕,浑身都灼热得疼。
  满墙金锁下的咒令,在吸她的血。
  她站在孔知晚刚才的位置,也下意识去听,孔女士果然闷哼了声,但除此之外就没有声音了,石漫抿唇,敲了敲金墙示意,金锁收进墙里,她迅速赶去地宫的中心。
  如相柳所说,那是破局的关键。!
 
 
第118章 全貌
  相柳住进孔知晚的脑子之后,一直端着“最后之神”的尊严,哪怕调笑,也是居高临下的,陷入沉睡也睡得心安理得,透露着“一群蝼蚁能掀起什么风浪”的傲慢。
  但现在不一样了,相柳大人刚刚强制入睡,又抵抗因果,强行醒过来了,完全失去往日的莫测,在孔知晚的意识岛屿里发疯。
  “你疯了向家子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孔知晚被金锁捆成木乃伊,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连枝包裹住她,竟然能隔绝一切的感知,唯有锁链勒紧皮肉的痛令她清醒,她心说这样子还不知道谁在疯。
  “你祖宗怎么灭的巫毒一族,你知道吗?”相柳怒道,“千人坑,一族都在这,活埋而死,知道怎么埋的吗?说起咒傀之术,最出名虽不出自向家,但你们第一任家主也算小有成就,巫毒被打到‘满地飘零’,无人能反后,就是被控制着夫埋妻,子埋母,至亲泪眼葬至亲,挖坑和被埋的人互相盯着对方死的,你觉得这恨如何,是不是该剥皮抽筋喝净你那肮脏的血!!”
  神明大人难得的长篇大论结束,金锁配合地勒进可恨后裔的皮肉,吸着罪孽的血,鎏金都被染出血光,孔知晚的痛呼也被封在金锁之中,成了沉默。
  “你那小爱人,命不错。”相柳忽然川剧变脸,温柔又阴恻恻地说。
  石漫命好,这话荒唐又新鲜。孔知晚就听相柳说:“你不觉得奇怪吗,她又不像你本就是非常人,偏爱无趣的平淡而隐藏,她一个寻常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突然就‘战神转世’了?”
  “——她身上有圣兽的眷顾,你以为伪神为什么独独梦境见她?贪心不足,不只想吃凤凰,还想吞了圣兽而已。这个咒令以四象为令,更何况南位还是巫毒供奉的朱雀,定是‘咒令的咒令’,她入南位,不会受伤,还能破局。”
  相柳被金锁摆了一道,但眼下叛变的金锁是仅剩的转机,祂说:“你看到那东西了,我如今不能长醒,神身不在,要靠你们找到玉佩,我不能看着你死……孔知晚,她命长着呢,你不会想先走一步的。”
  “琉璃宝匣石板里的咒令,背离的四圣兽。”孔知晚浑身受制于锁链,疼痛淹没了她,但她眉眼低垂间的冷淡八风不动,到了无情的地步,“和如今的咒令不谋而合,惊退四象之灵,唤醒中位的怪异,所以这是献祭用的咒令,中位是你么……最后之神?”
  整座地宫就是咒令的范围,中位正好是黑木棺材。
  四周墙壁延伸出的金锁仍然紧紧捆绑正中间的棺材,只是颜色一路从璀璨的黄金变成了暗沉的血色,石漫抿唇,这是向家四个子嗣“传送”来的血。
  她不再犹豫,翻身进了黑木棺,这次底部没有塌陷,指背敲了敲,棺材底下不再是空的,而是实心的坚石与厚土。
  刚离开不久,这就填上了?
  不对,空茫无垠的沙土是属于伪神的非常世界,如今退去,给巫毒家的因果报复让道罢了,石漫品出了点“看好戏”的意味。
  石漫虽然没死过,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以她埋人无数的经验,她躺得十分标准,双手交叠在胸前,甚至可以说安详,就差闭上眼睛。
  地宫里阴风阵阵,像无数诉不完也不会诉完的哀怨,吹得人从身体凉到了心里,石漫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解开随意系的红嫁衣,盖在自己身上,物尽其用。
  结果,一直对她送死行为无动于衷的金锁忽然颤抖,洞穿了棺木,将石漫也缠成了木乃伊。
  她和别的木乃伊不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的锁,都已经深到了血红色,咒文开始灼烧,本来被她劈碎的棺材盖,顽强地拼起四分五裂的残躯,不用人帮,自己复原,将罪魁祸首亲自封好。
  石漫陷入黑暗,咒令启动。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另一侧的孔知晚也不知道。
  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演相柳,互换是她们一个眼神间得到的共识,不能让孔知晚当“中位”——她们怀疑,这本身就是献祭的咒令。
  关键不在孔知晚,而是孔知晚意识里的相柳。
  不管这个咒令要献祭给谁,也许是伪神,但如果孔知晚站在了被献祭的中位,相柳就可能借咒令“苏醒”。
  不是苏醒,也会能力大增,离苏醒又进了一步。
  孔知晚不能在中位,那就只能石漫在。
  石漫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伪神的信徒,将伪神的神像建立在巫毒家的千人坑之上,如今引来了真神的子嗣,说不清此时的咒令是为唤醒伪神,还是唤醒巫毒家的什么。
  凤凰吗?
  随着她所想,嫁衣上精致的金丝游动,像活过来的画,最后成一幅凤凰图,替代了锁链被掩盖的金光。
  然后,凤凰图纹真活了,沉下,剥离出布料,落在石漫身上,流萤般融入了石漫的身体,朱砂佛珠忽然兴奋地跳动,像终于等到家长来接的熊孩子,疯狂撒娇叫着“妈妈”,她的血液跟着跳动,比之前任何一次横冲直撞都猛烈,但她却没有丝毫不适,反而被感染般,也兴奋起来。
  石漫一瞬间像坠入了温暖的羽翼,舒适得令她忘记了一切。
  她的警惕心全部失灵,只有她无往不利的直觉,诱哄着她,顺从这一切,告诉她“本该如此”。
  整座地宫颤动,金锁像扎在土里的根,四通八达遍布第一层坟场,如今金锁绘满咒文,分不清是咒文还是血,风雨欲来地摇晃,令石土都发出尖锐的鸣叫,像不堪承受什么存在,万物悲鸣。
  向子冲和向执铃本就混沌的意识彻底陷入昏暗,而向子旭撑了一会儿,最后隐隐听到什么啼鸣,也跟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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