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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高四后班任是我前任(GL百合)——摆渡鸟

时间:2024-03-28 07:58:58  作者:摆渡鸟
  孔知晚想起神鸟荒唐的举动,终于说通了,果然因为石漫,她打量四周:“先上去,你能找到来时的路吗?”
  “地宫还没散。”石漫闭眼听风声,“不过我大概能猜到对应现实里出口的位置……在西边。”
  正西位是向子旭,但她们却没见到人。
  金锁早就缩回了墙里,遍布痕迹的石壁自有岁月的逻辑,好像并没有狠狠吊起过一个祭品,石漫再次探向墙壁,坚如磐石,里面不是空的。
  她靠近,耳朵贴在石壁,凝神去听。
  呼——呼——
  绵长而微弱的呼吸声,就像濒死者,安详中即将步入永眠。
  石漫握刀的手一用力,刀进石壁,在呼吸前的细微距离停下,横向一划,挖出半个手掌大小的石块,先涌出大量的鲜血,石漫一惊,后退避开,血如小瀑布流过石壁,浸深土壤,她敢肯定刀刃没有碰到什么活物——是石壁自己“流血”了。
  石壁就是“活物”。石漫难免起了鸡皮疙瘩,皱着眉打量眼前的怪东西,她还以为是向子旭,不会已经死了吧?
  血流净之后,石壁和土壤都深了一度,碎石滚落,终于露出肉色,果然埋了一个人,脆弱的脖颈埋在土层,喉结微弱地起伏,好像快没有力气了,就是向子旭。
  但奇怪的是,向子旭并不像临时被拉进墙壁,露出的脖颈部分,皮肉和石土紧密相连,被挖出的地方四周并不干净,而是藕断丝连,就像长在一起,生生被撕去了一层皮。
  说种在里面一千年了,石漫也相信。
  难道金锁裹住身体,不仅防止他们逃跑,还为了保护他们,避免他们成为石土的一部分?
  孔知晚也皱眉:“我有自己的金锁在,所以地宫金锁撤去也没关系,按理来说,没有连枝的向执铃和向子冲比他处境危险得多,但我留在兄妹二人身的青灯鬼火并没有熄灭,他们没到濒死的危险。”
  “你能感受到他的金锁吗?”
  孔知晚靠近,金锁从她的袖口钻出,探进石壁,触碰到向子旭此时脆弱的脖颈,她微妙一顿:“在他身体里。”
  石漫还没消化完这句的信息量,响起清晰的咔嚓声,石壁继续向上碎裂,正好露出向子旭的嘴,干涩的嘴唇还沾着红土,不知是石头的血,还是裂缝里自己的血。
  这又是闹哪出?
  “他的生命体征在流逝。”孔知晚淡淡地说,“特意露出嘴,应该是方便你提问,向子旭也是浴火凤的信使,上次梦境你没得到的答案,这次也许可以了。”
  石漫觉得有道理,但没等她们提问,向子旭的嘴一开一合,上道地自己开始说了。
  “四个问题。”他的声音和往常一样,阴柔而含着令人不适的笑意,明明只有一张嘴,但石漫已经自动播放了向子旭笑眯眯的神情。
  阿拉丁神灯能许三个愿望,向少的嘴能答四个问题,够意思,就是不知道问题的范围,答案的限度,时间限制,人员限制以及是否有其他隐藏的忌讳。
  石漫有心和孔知晚交流,但怕开口就不经意浪费了一个问题——故事里都是这么演的,于是小石队长顺从心意,问了她最关注的问题。
  “琉璃宝匣是谁送我的‘礼物’。”
  向子旭毫无犹豫地答:“向善豪。”
  石漫对向子旭款有问必答的机器人表示不信任,向善豪早就死了,向善芳命人亲自掘开的墓,挖出的尸体,诈尸也得问问向家老宅同不同意。
  但她转念一想,向善豪“发扬光大”浴火凤,他的身体死了,会不会意识也成了木偶,一直藏在梦境里?
  如果向善豪的意识当真没死,他一个向家前任家主,归属也好恩怨也好,和他们8号有半毛钱的关系,为什么针对便宜爹和她?
  “谁杀了石咏志。”石漫试探地问。
  向子旭答:“不自量力。”
  配合向子旭惟妙惟肖的语气,石漫一瞬间以为向少在嘲讽她不自量力,随后意识到,这是向子旭风格的“回答”而已。
  谁杀了石咏志?
  他自己的不自量力。
  石漫立刻想到藏在石咏志梦境尸体里的双鱼玉佩:“双鱼玉佩在哪。”
  向子旭张开嘴,下半张脸忽然扭曲,猛吐一大口血,石漫躲闪不及,被染红了衣摆,她拦住孔知晚的手,一把卡住向子旭的脖颈,喉咙里明显什么东西滚动的触感格外清晰,挺硌手的。
  石漫狠狠一掐,将卡在中间的东西挤出向子旭的嗓子,向子旭连着血一并吐出来,孔知晚低头一看,是一块粘连血肉的齿轮,连在一起的肉块仍然跳动,好像有生命一般,慢慢才平息。
  木偶的零件!
  向子旭像喉咙卡带,一顿一顿,嘶哑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石漫,再不问、咔咔,我可再也答不出来了咳咳咳!
  石漫忍住询问“你知道自己什么情况”的欲望,向子旭好似命不久矣,而且已经变成了一具人肉傀儡,只是灵魂还安放在傀儡里。
  她对向少没多少同情心,向子旭回答还是有限制,双鱼玉佩显然超过了向子旭能回答的范围,她斟酌最后一个问题,做出了取舍。
  将凤凰残魂转移到孔知晚的梦境只是迫不得已,石漫作为因果上的“恩人”,能影响凤凰,压制咒毒,但仍然无法根除,这点她放心不下。
  向子旭加入浴火凤,见过伪神只是说辞,以向子旭这也看不上那也瞧不起的德行,兄弟姐妹在他眼里都是废物,陌生教众也不可能绝顶聪明,而且石漫见过那么多道内人谈起非常的模样,向子旭对“相柳是唯一的神明”这点打从心里、坚信不疑,假凤凰在他眼里就是伪神。
  放弃真神传承,冒着与第一世家的风险,做伪神的走狗,向子旭的骄傲不是这么不值钱的东西。
  而且,就算其他人不知道,向善芳一直考察孙辈,会没发现向子旭的小动作吗?这点值得深究,事关向家是否真恨伪神。
  但她更想知道咒毒怎么解。
  孔知晚却比她更快一步知道石漫想问什么,她搭在石漫肩膀,轻轻拍了一下,制止她的询问,示意将最后一个问题让给她。
  石漫沉默,孔知晚问:“你是下一个‘向善豪’吗?”
  石漫闻言一愣,下意识侧头看向孔知晚,什么叫“下一个向善豪”?
  向子旭的喉咙又剧烈蠕动,石漫虽然让出问题,但仍然站在前面,向子旭有任何暴动她都能及时应对,她回头,警惕地握住刀,石壁里向少四肢抽搐的脆响传入她的耳朵。
  向子旭迟迟没有动作,想回答又回答不了的凄惨样子,孔知晚却从中得到了答案,她肯定道:“你去过禁地,见过神龛。”
  石漫:“等等,家主之外的人不得入禁地,我一个外人都知道,哪怕是家主亲生的,误闯禁地,惊扰神明,都要被遛狗似的磕头认错一遍,最后剥夺家谱中的字,向无德就是这样,你一没黑历史,二没改名叫‘向无旭’……老太太不会给你瞒下了吧?”
  向子旭露出的那点皮肉渗血,像石壁流血一样,莫名其妙,却毛骨悚然,他的双唇四裂,成一摊泥泞的烂肉,血肉模糊下的骨头却可丁可卯,甚至能看到关节连接处。
  他早就是人肉傀儡了。
  石漫拉着孔知晚后退,眼见向少随时散架,她也问不出什么了,果断撤退,结果就捕捉到已经听不出语调的话:“不……我不是,你才是。”
  向子旭答:“你才是‘向善豪’。”
  火焰“呼”地而起,轰鸣不断,吞没了地宫,地宫的西侧变成晶莹剔透的碎片,就像梦境尸体碎裂的鲸落,石漫却只觉得刺眼,她起咒防护,刚要踏出非常的世界,孔知晚忽然瞥向另外两个方向。
  “向执铃在向北走。”
  巫毒家最后选择了向子旭,但其他两个并非安全,也只有凤凰开后门的石漫和孔知晚没什么危险,石漫才不管他们:“她爱去哪去哪,吉人自有天相,恶人自有恶报。”
  “但我感受不到向子冲在哪。”孔知晚寻找另一簇留下印记的鬼火无果,“他消失了。”!
 
 
第121章 灯光
  火焰是老熟人,伪神业火,子旭不愧是浴火凤的信使之一,死了也一场盛大的烟花,地宫西侧被炸开虚妄,露出石土和出口幽暗的天光,血傀儡庇护她们,以免血肉迸溅。
  傀儡分离只是一堆四散的骨肉零件,石漫没分浓重的血腥味,她只思索一瞬,速度极快地放弃了近在咫尺的出口,拉孔知晚奔北方。
  “子旭还是人,和我分道扬镳后变成了人肉傀儡,以子冲和执铃的能力,做不了他的傀儡师。伪神会赐给信使能力,金锁是他作为家子嗣的东西,除之外,他并没有超出‘少’的所。”
  孔知晚瞬懂了她的意思:“咒傀之术不是301的专属,而是所有信使都能的‘奖赏’,他把自己做成了人肉傀儡。”
  “其他人看见盘蛇铃为而,也许会挫败和不甘,放弃继承人,如果争斗失败,也许会自我了断,求个体面,就像古代争龙椅,某种程度讲,家的确有‘皇位’可以继承。”石漫说,“子旭不会,他只会不惜一切杀了,他不会把自己做成‘已经输了’的傀儡状态。”
  “他的意识没死,只是一个‘肉身’炸了。”
  “301也把自己做成了傀儡,她没办法在现实世界将意识装其他空傀儡里,只能在梦境为虎作伥,子旭也是这样——他舍弃了他在现实的身体。”
  她们的速度不慢,地宫破损的速度轻易就追她们,掠影而,石漫凝住视线,地宫并非由西侧的破损逐渐瓦解,而是从其他方“汇入”西侧,就像卷起长长的画卷,西侧就是终。
  越靠近,前路就越恢复了常态,不见孤诡的典雅。
  “地宫被‘吸’入子旭的梦境了。”石漫立刻明白了,“梦境才是他的主场,那小子没死,意识在梦境的傀儡里。”
  孔知晚:“子冲的意识被拉入子旭的梦境建立‘教堂’,鬼火是感受不他意识的息了。”
  “相比之,执铃对他的威胁更大,为什么要杀子冲——拉入梦境比较容易,给他堂哥当地基去了?”
  “不,执铃虽然是掌铃人,不请相柳余威,哪怕她比子冲强多,在子旭眼里也没什么分别,女鬼抓人她已经请一次,盘蛇铃不会再理她。”孔知晚说,“金锁就是巫毒家的报复,选了子旭,地宫消失,他们兄妹有逃走的机会,子冲无缝消失,只可能子旭早就想好带走一个。”
  执铃和子冲在子旭眼里,都是废物,以他的风格,极限一换一,肯定是带走更有价值的那个,按理说是执铃。石漫忽然想起子旭笑眯眯告诫她,他的弟弟妹妹不是省油的灯。
  执铃可以理解,子冲那看见鬼能冲去磕一个的胆小鬼,也不耗油啊。
  “哥!哥!在里面是不是!!”执铃边喊边砸墙,“废物,说话!聋了吗!”
  北侧的墙被小姐锤坑坑洼洼,流鲜血,像满是血窟窿的残躯,阴沉又安静地接受疯女人的虐待,她终于挖子冲,和子旭一样,紧紧镶在墙壁里,和石土长在一起,息都微弱了。
  执铃试挖人,越里挖,子冲被牵扯越深,就像子冲和整个墙壁加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个体,石土是血肉骨骼,子冲是五脏六腑,越里面越脆弱而关键,一旦受伤就是催命符。
  她恨牙都要咬出血,狠狠摇盘蛇铃,神明的垂怜也有限,哪怕她二十几年以血供奉,无数夜晚,她苍白脸,蜷缩在蛇塔里被蛇神的息折磨,这种时候,也只给她一次垂怜。
  这才是奶奶说的“万不已”?
  可子冲被嫁衣女鬼魇住的时候,盘蛇铃明明了,她供奉多年,不可能连这非常道的直觉都没有,盘蛇铃在叫她出手!那不是他们兄妹能对抗的危险!
  石漫在远处,冷眼观瞧半天,出结论:“没有说‘三个问题’,琉璃宝匣还没继续进行去,毕竟‘四’没死透,这么去是迟早的事。”
  执铃猛地回头,阴冷的视线碾她们的脸:“冷嘲热讽,还是火浇油?地宫破碎,还不快滚回们的8号。”
  “只为活命,地宫我连都不会。”石漫冷淡地扬了扬巴,“虽不怕死,怕他死,们两个一条命,不必刺我,他的灵魂被卷进子旭的梦境,最后会变成一具人肉傀儡……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执铃一抬手,埋进土里的火柴堆就燃起奇异的火,火光映出非常的棱角,吸引非常追逐,血肉般的石壁都蠢蠢欲,爬石漫和孔知晚,“身旁的人答应我,我回答她的问题,她放我们,她没做,这不是交易,是们欠我的!”
  “那也行。”石漫轻易绞杀火焰,她在围堵,几乎是擦地去,按住执铃暴起的手臂,懒散地变了嘴脸,“欠的欠的,这不帮忙了,否则出口就在眼前,我们早跑了,想救哥,帮忙。”
  她不惧执铃要杀了她的眼神,笑道:“这宝贝铃铛,借我家老婆用一,诶诶诶,还的还的,别!”
  孔知晚身姿挺拔,如冷刃立地,旁观她们的对手戏,适时开口:“子旭的肉身已灭,他的灵魂将子冲的灵魂抓进梦里,墙里现在只是一具空壳,即便挖出,他也醒不,只有梦境里除去子旭的灵魂,魂方回体。”
  “别否认,们好兄弟姐妹,一片宅子里和稀泥,肯定给彼留‘标记’,子旭如何,会有感知。”石漫堵住执铃的反驳,“铃铛试了,请不了,知晚曾经唤醒们家所有铃铛,只有她有可能。”
  执铃就差张嘴咬掉她一块肉:“多谢告知怎么回事,梦境而已,闭眼睛就能进,请什么神,要帮我早就入梦杀他了哈哈……如果是真的,我进去亲自杀他。”
  石漫在她咬人的一刻松手,反手就够盘蛇铃:“封梦之咒都不知道,进去送人头还差不多,拿吧!”
  她暴起的作又快又狠,执铃招架不住,不愿她逞,硬碰硬被拧脱了整条手臂,猛烈的朱砂血钻进体内,压弯了膝盖,疼喊沉在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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