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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路边捡三无alpha(玄幻灵异)——终欢

时间:2024-03-29 08:41:20  作者:终欢
  林涧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
  安东尼不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这样啊。”葵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林涧的表情,也不需要她说什么,只得干巴巴地应了一句。
  林涧:“你进去吧。”
  “啊?我?”葵翎指着自己,“你不是已经审完了吗?我去干嘛?”
  “这次行动过于危急,为了解救人质,迫不得已全歼敌军。”林涧淡淡地说,“无一活口,尸体也因为炮击彻底损毁,无法带回。”
  “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那傻逼明显还活着。”葵翎嘴角抽搐,啧啧,“那人现在可是战俘,还是联邦悬赏榜单上前百的战俘,虐待战俘致死可是重罪,你是不在名单里了,我不得被问责问到死啊?”
  “我是说,如果你想,翡的行动报告会以这个结果提交。”林涧道。
  葵翎怔了怔,缓缓垂下头,拿下没点燃,只是咬在嘴里过瘾的烟。
  其他人都偏过头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林涧这是要指鹿为马,这次行动总共两只队伍参与,如果统一口径,就不会有人泄露出去,这件事会成为双方共同的秘密。
  联邦固然想要活口,但也不会为了几个星盗的死问责他们。
  但要是活着把他带回去就不一样了。
  安东尼这种级别的罪犯,不说他手下那上千号星盗做了多少孽,亲手杀的人就不下三位数,罪行罄竹难书,联邦开出的赏金足有九位数。
  按理说,拉出去枪毙一百次都不算过分。
  但坏事就坏事在他“值钱”,他要是落到联邦手里,只要他脑子灵活一点,咬死他手里的情报,是很有可能争取一下,死刑改终身□□的。
  葵翎眉头死紧,半晌,她指向谢岫白:“他呢?他说出去了怎么办?”
  又看了唯一还在状态外的人质姑娘一眼。
  谢岫白摊手:“我什么都不知道,本人只是一个清澈又愚蠢的大学生,只想跟着两位混混学分,好顺利毕业。”
  “我我我……我也不会说出去的!”小姑娘一看他开口,立马表态,生怕慢了一秒,被周围这些凶神恶煞的alpha抓起来一起灭口。
  葵翎被她的表情逗笑了,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拍拍衣摆,站起身。
  路过林涧身边时,她轻声说:“多谢,算我欠你的人情。”
  林涧:“两个。”
  葵翎:“……”
  林扒皮!
  她咬牙切齿:“加上之前那个,两个!”
  林涧:“成交。”
 
 
第16章 
  其余人各自忙碌去了,有伤的比较重的,聚在一起互相处理伤口。
  远离繁华都市,夜空水洗一样干净,星辰散落,人造月球徐徐转动。
  林涧坐在舷梯上,整理着思绪。
  三年下来,“DUSK”逃走的十三个高层已经陆陆续续被抓捕击杀了不少。
  现在仍旧逃亡在外的,只剩下四个。
  安东尼算是DUSK内比较高层的存在,堪称是零日脚边最忠心的一条狗,够疯够毒,指哪咬哪,深得零日的器重和信任。
  如果连他都不知道零日在哪里……
  就只有那个人能知道了。
  DUSK的二号人物,那落迦。
  不过这个人不比零日好找,找他不如直接找零日,反正两个都是到处打洞的耗子。
  说到底,也只能寄希望于联邦活动在外的情报网络。
  说起来,联邦情报局近几年出了一个十分厉害的角色,这次行动的情报就是来自于他。
  不仅是Reborn躲藏的地方,就连他藏人质的地方,也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说起情报……
  林涧又想起当初那次围剿。
  在当时,零日也是提前得到消息,成功躲过了那一次围剿。
  还有这次——
  只亮着一盏白炽灯的房间内,星盗头子瘫软在地上,一味抽搐,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赫……赫……”
  渐渐地,他连抽搐挣扎都不动了,手腕脚腕处流出的鲜血把地板涂成了鬼画符。
  林涧把他翻过来,两指贴着颈侧,一摸却没有摸到脉搏。
  也就在这时,原本一动不动仿佛昏迷的星盗忽然睁开眼。
  林涧眼前寒光一闪,无数尖锐森寒的獠牙猛地咬合,发出一声让人心战胆寒的:
  “当!”
  活像金属碰撞,让人蹦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星盗头子的满口獠牙,竟然全部更换成了合金,锋利如同一把把匕首。
  这一下要是咬实了,林涧半个脖子都会被直接咬掉,再不济也会被咬断大动脉!
  电光火石间,林涧闪电般一伸手,捏住他下颌,毫不留情往下一扯——
  一块合金下巴被生扯了下来。
  星盗头子双眼血红,硬生生扛着没叫,眼中怨毒快意一闪而过,悄无声息抬起断手,对准林涧的左手,猛地一下狠砸!
  ——无论是失血昏迷,还是试图用牙去咬林涧,都是他的假动作,真正的意图其实只是为了诱使他靠近!
  血肉迷糊的断手不知合适已经止住了血,断口处泛出金属的光泽。
  ——不愧是能在联邦排名第一的星盗集团里坐到前位的暴徒,安东尼对自己和别人一样残忍!
  就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他全身的大部分骨骼都经过改装。
  包括牙齿在内,全部替换成了金属。
  这种技术还远远不到成熟,这样做固然能够在短时间内大幅度提高战斗力,但也会给人带来莫大的痛苦,甚至缩短寿命。
  但现在,这些牺牲都值得了!
  林涧的手受过伤,三个月的时间,不可能完全痊愈,只要他抓住机会……
  安东尼骇然睁大眼。
  他的右臂刚刚伸出,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就被一只手握住。
  青年的左手五指修长,指甲修剪地短而圆润,仿佛什么钢琴艺术家的手。
  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牙关紧咬,额角青筋暴起,手臂肌肉涨大一倍……都无法动弹半分。
  而握着他的那只手,手背连青筋都没浮起一根。
  就好像,面对他的全力一击,连力气都不需要用似的。
  蜉蝣撼树。
  卡擦!林涧把他下巴按了回去。
  “这不可能……”安东尼脑海内某根神经猛地一跳,惊疑不定地看着林涧,“你早就知道我会偷袭?不可能,正常人这时候不被痛晕也被吓晕过去了,还有失血……我哪里露出破绽了?不对,不止!还有你的左手!你没有受伤?你受伤的不是这里?那个老……”
  他猛地咬紧牙关,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涧平静地看着他。
  这些星盗杀人无数,学人惨叫挣扎学的活灵活现。
  断手,断脚,失血,还有墙上那一下狠撞。
  绕是他再凶悍再不要命,比普通人能忍痛千百倍,也抵不过人体的生理承受极限,昏过去也是正常的。
  但他大概没有注意到,一个人手脚被斩断,正常的出血量是多少。
  在舷梯上的时候,第一眼,他已经看出他其实是在假装了。
  至于左手。
  “德里森的人告诉你的?”林涧问。
  安东尼眼珠隐秘地转了一下,“什么德里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涧没有错过他一闪而过的狡狯表情。
  安东尼心中得意。
  这就是心理战术。
  林涧提前布下了圈套,如果直接否认,哪怕说得再天衣无缝,林涧也不会相信他。
  但他的话语——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句话看似否认,实则承认。
  还是不打自招那种承认。
  再搭配他的表情,林涧就会以为他在嫁祸德里森的人。
  这样做,反而比直接否认要有用的多。
  安东尼强行压住跳起的眼眶,不让得意表现出来,心中痛快不已。
  这些在温室花园里长大的乖宝宝,怎么会体会到大人世界的肮脏呢?
  “哦,德里森。”林涧点头。
  安东尼瞳孔收缩,错愕地看着他。
  林涧刚刚瞎了?盯着他的脸都没看清他的表情?
  “你刚刚攻击的是我的左手,”林涧难得有点闲心,跟他解释,“如果你攻击的是我左边的肩膀,那出卖我的就是葵翎队里的人,如果是后背,就是军需处……其他地方就是其他人。”
  安东尼嘴唇嗡动,半晌才艰难地说:“……你故意靠我这么近,就为了拿我的反应来找叛徒?”
  林涧似乎觉得他很好笑,转过眸子,反问他,“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亲自来找你?”
  “不是为了零日的下落吗?”安东尼脱口而出。
  林涧擦了擦手,轻蔑道:“你知道?”
  安东尼哑然。
  他不知道。
  从翠鸟星被围剿的那一天起,“DUSK”分崩离析,世界上再也没有“DUSK”。
  他想过要去投靠零日,但他压根找不到零日在哪。
  林涧说的对,他压根不知道……等等!
  安东尼脑子一窜。
  找叛徒,需要林涧亲自来吗?
  他一点一点抬起头,对上林涧的目光。
  林涧背着光站立,神情隐在阴影里,下颌弧度利落流畅,色如冷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不动声色的打量。
  “……”
  安东尼喉咙和鼻腔里传出沉重的喘息声,仿佛兽类饿急了时的粗喘。
  他挥舞断臂,机械断臂杵在地上,一下一下,金属交击,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你诈我……你他妈的又诈我!”
  一串脏不可闻的辱骂脱口而出,安东尼猛地挣起身,不管不顾,一头朝林涧撞去。
 
 
第17章 
  “在想什么?”谢岫白在旁边坐下。
  毕竟昏迷了小半个月,人质姑娘已经跟其他人去检查身体了。
  其他人也在各忙各的,舷梯上只有他们两人。
  “……”林涧揉了揉眉心,“在想里面那个人。”
  “安东尼?”谢岫白倾身过去,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吗?”
  林涧没注意到他的靠近。
  谢岫白看着他的侧脸,“难道是他身上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问得轻松,随意搭在扶手的手指却悄然收紧。
  ——攻击的是你左边的肩膀,那出卖你的就是葵翎队里的人,如果是后背,就是军需处……其他地方就是其他人。
  那如果是你右手呢?
  我是那个能让你放下戒心、毫无保留信任的例外。
  还是你试探的一部分?
  就在谢岫白忍不住,哪怕暴露,也想把问题问出口的时候。
  林涧看着远处明亮的月光,“不,不是他。”
  谢岫白轻声:“嗯?”
  林涧想了想,“你听过一个很有名的伦理学上的问题吗?一个博物馆着火,里面有一只猫和一副传世名画,在场只有你一个人有能力进去救它们,但你只能救下其中一个,你会选择谁?”
  谢岫白不假思索,“我选择一个都不救。”
  林涧微愣。
  谢岫白两手撑在身后,偏过去的目光暖意融融:“里面又不是你,我为什么要冒着危险往火里冲?”
  林涧摇摇头,像是觉得他有些幼稚。
  但他说起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是想从谢岫白那里得到回答。
  “很多人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理所当然带入了‘救人者’的视角,而这个视角,其实也可以换一个名字——”
  林涧平静地说,“上位者视角。”
  “你是进去救人的那个人,救谁的权利掌握在你的手里,”他说,“只在你手里。”
  外面的人没有,画没有,猫也没有,只有“你”有。
  谢岫白有点明白了:“‘救人者’变相掌握了生杀大权,是这个意思吧?”
  “对,但事实上,这世界上最多的人是普通人——他们没有权力。”林涧说。
  当一个人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理所当然把自己带入了‘救人者’的视角。
  但其实他们根本不是‘救人者’。
  因为他们没有进火场救人的能力。
  甚至连那副价值连城的传世名画都不是,因为他们也没有那么多价值。
  充其量只是那只猫而已。
  谢岫白听懂了。
  但他不明白林涧忽然提起这个问题的用意何在。
  从罪恶滔天的通缉犯到伦理学难题,他们讨论问题的跨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林涧遥望着远方变换明灭的星辰。
  夜风略过苍穹和荒原,吹开他略长的发丝,露出白皙额头,遗传自母亲的立体眉目优雅明晰,长睫下眼眸沉静,仿佛一潭碧潭,深邃宁静。
  “三年前,在翠鸟星上,就发生过这么一个‘难题’。”
  谢岫白静了静,忍不住问:“是那场屠杀吗?”
  这是林涧离开他之后发生的事。
  这种程度的灾难,新闻只会播报一个大概,不可能涉及具体细节。
  谢岫白立刻认真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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