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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控制(近代现代)——至下

时间:2024-03-30 08:10:46  作者:至下
  话题转得如此生硬,瞬间引起了顾司远的警觉,“小顾总,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吗?”
  “那倒不至于,洲外的业务一向是我爸负责。只是觉得非常有缘分,多年前,锢金也和路辉有过深度合作,只不过效益很差,后来就被砍掉了。”
  “没有传闻中那么好,不过面上也过得去。”顾司远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冷哼一声,“路辉的管理一向混乱,我走之前,他们的内斗也没停过。”
  他这种暧昧的态度让辰哲玩味,还想再问些什么,就被顾司远用去洗手间的借口逃掉了。
  在通往洗手间的连廊上,他遇见了等了有一会的辰飞。
  辰飞一句废话没有,单刀直入:“待会的议题,是保守派要求追加竞选资金支持。马上就要有一场两派候选人之间的公开辩论,他们需要人力物力挖丑闻。在此期间,不能让我二叔提到我的婚事。”
  “我做不到。”顾司远实话实说,讨论这个话题,免不了要追究双方之间的利益绑定。
  “做不到?你以为是谁让你这么快进了总部?是我,让你的名字和履历悄然无息地出现在我二叔眼前,也是我,让辰哲的左膀右臂犯错,把他们踢出局。”辰飞步步逼近,“别忘了,我疏通这些人用的是什么钱,是你,是你从物流损耗中抽的油水。”
  “顾老师,你有证据吗?”或许是受到辰元说的那番话的影响,顾司远有些恼怒他们对辰年的所作所为,说起话来少了几分客气。
  在他看来,辰飞的威胁毫无力道。
  虽然顾家人都很敏锐,很快能察觉到他在利用物流渠道筹措资金,但是具体怎么样做的,他们并不十分清楚。毕竟账面上没有任何问题,资金流也非常正常,只不过实际报损率比标准报损要少上一些,又因为一方物流的节点式运输,成本也降低了。
  所有因为开源节流省下来的成本,并不会过顾司远的个人账户。辰飞要求的钱,也都是借由学术会议或者私人教学而给的车马费。
  辰飞被堵得咬牙切齿。
  比起辰年的心性,他真是差远了,但再怎么说,他都还是辰年的亲弟弟,
  一想到这一层,顾司远又开始心软了。
  “我的意思是,现在事态有变,舆论用得好,你就不需要担心这件事。”
  “什么意思?”
  顾司远翻出手机,打开联邦电子周报,翻到其中一条不太起眼的通讯【著名作家禾千五首露面,公开支持改革派主张】。
  “这是你哥哥辰年吗?”
  辰飞将唯一的一张照片放大又缩小,其中那人的影像和自己脑海中的哥哥的形象重叠又分离。
  剧烈的思想波动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甚至不由自主张开了嘴进行辅助,随时有过呼吸的危险。
  顾司远急忙把手机从他的手中抽出。
  “不是……不是辰年,他很严肃,也很高傲,打量人都挑着眉,好像没有人能入他的眼……他从来没这么和善地笑过。但是为什么长得那么像?”
  顾司远对辰飞口中的辰年感到陌生,在他的印象里,辰年一贯谦和温柔。
  “顾老师,无论怎么样,如果辰年作为顾家人支持的是改革派,你的二叔就不可能再通过联姻来巩固顾家和保守派的关系。”
  在联邦的政治斗争中,最忌讳墙头草。
  话说到这了,辰飞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自己最有利。
  顾司远认真想过,辰年这样把自己暴露在媒体之下是为了什么。
  他公开露面的时间选在了最为敏感、最容易煽动洲选民翻篇票的大选前一个月。
  但这场研究的传播范围不大,影响也算不上深。
  如果真的像他所说那样,是为改革派站台,那应该表明他顾家人的身份。
  可是他没有。
  一切都显得那么仓促,又没什么诚意。
  有没有一种可能,辰年知道了顾睿要把辰飞的婚事作为保守派投诚的筹码,为了帮自己的弟弟,这才先放出一则进可攻退可守的资讯,以便今后用来谈判。
  大家回到偏厅,顾睿刚刚提及大选事宜时,突然有人匆匆忙忙跑到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顾睿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告诉议员,我们今天不便接见。”
  传话那人又捂着嘴说了几句。
  顾睿脸色大变,直接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说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说的是我吧?”
  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温和的回应。
  很快,堂外的人就绕进了内堂。
  两个男人一齐出现,他们一看上去就不像是普通人,正式的鞋子,颇为讲究的皮草外套。
  这两人都很高大,略高半个头的那个看上去比较健壮,但挂在眼前的金丝眼镜又给他添了几分斯文的气息;另一个就显得有些纤瘦了,脸色比正常人苍白,神情也显得较为疲惫,像是久病刚愈的病人。
  在座的似乎有人认识戴着眼镜的那个中年男人,“应议员,你这是不请自来?不太礼貌吧?”
  “我请了。”另一人很自然地接下,冲发话那人笑了笑。
  那人皱眉,“你是谁?”
  此时,顾家的几个人全都被惊得站了起来。
  “你……你……”顾睿非常没有礼貌地用手直指来人的脸,半晌没吐出下文。
  辰哲瞪大了双眼,后退了几步,站在了父亲的身后;而辰飞,就这样梗在原地,紧紧抿着嘴唇。
  只有辰元,认真辨认之后,惊讶地喊出他的名字。
  “辰年哥哥?”
  顾司远就站在离他两臂不到的地方,一错不错地盯着他。
  果然,他的猜想一点错都没有,辰年选择性暴露自己,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来找顾睿谈条件。
  若他是为了自己弟弟而来,那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
  这非常符合辰年走一步算三步的习惯。
  所以,在今天来赴宴之前,顾司远就已经有了能见到辰年的预设。
  然而,在阔别半年之后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顾司远依然控制不住自己肢体的颤抖。
  他甚至都想不管不顾冲上去抱住他,把他狠狠揉在自己怀里。
  但是如果这样,辰年一定会生气。
  因为从进门到现在,虽然顾司远坐在离门口最近的座位,但辰年的眼神,从未落到他身上。
  一个也没有。
  他只温柔地朝顾睿点头致意,“二叔,久违了。”
 
 
第二十章 冬风再起
  顾睿终于缓过劲儿来,脸色格外阴沉,“你是谁?谁把你放进来的?”
  辰年低下头笑了,“二叔你在说什么,我回我自己家,还需要别人同意?”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离开家蛮久了,是不是面相变了些,好像没人认识我,居然伸手问我要请柬。他要,我就给咯,都这么多年了,宴会的请柬都舍不得换个花样。”
  听到这,顾睿已经意识到辰年这次回来绝对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经过了缜密的调查和规划,他正掂量着要怎么接话,辰哲这个没脑子的还以为领略到了自己老爹的意思,直接跟辰年开始了对线。
  “我确实有个失踪的哥哥,但这么多年我们家多方寻找也没有下落。现在你突然闯入我们就,空口白牙说是就是?”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但坏就坏在,辰年不是一个人到访,他身边还有个参加南淮洲洲长竞选的议员。
  他敢带人来,就必定会有铁证,辰哲这样说,就是给人递话引子。
  “多方寻找,指的是指在我16岁后的两年宣告我失踪,四年向法院申请宣告我死亡吧?不过,来见您之前,我已经向法院提出了撤销我死亡宣告的判决,你们应该不日就能收到撤销判决了。”
  辰年歪了歪头,看向辰飞,“小飞,你不会像小时候那么蠢,又把从我这继承到的干股,转给了二叔吧?”
  顾司远没见过辰年这么咄咄逼人、处处挖苦的样子,他下意识转向满脸崇拜的辰飞,心想,这小子嘴上的功力,不会是跟辰年学的吧?
  反观顾辰飞,他面色一片惨白,刚要说话,又被辰年拦住,“让我猜猜。公告上没有显示有股权变动,应该是没签,但是准备要签,为什么?他威胁你,还是要和你做什么交易?”
  确实,股权转让协议都已经拟好送在他手上了,顾睿提出想收购他手中的3%股权,转让给族中另外的孩子,这样以来,和保守派联姻的就不必是他。
  这么多年以来,辰飞已经被顾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从手中骗走了不少股份。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肯定不会签字。这样的理由,在这种场合当然说不出来。
  辰飞望向辰年身边的那个改革派的明星议员,想起顾司远在连廊下说的话,嘴唇动了动,“哥哥。”
  他直接承认了辰年的身份,让顾睿连装糊涂的机会都没有。
  顾睿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果然不管再过去多长时间,在面对杀了自己最优秀的儿子的凶手时,他还是无法做到冷静。
  “你怎么还敢回来。”他恨得咬牙切齿,“这几年在外面一声不吭装死不好吗?”
  有几个股东已经开始坐如针毡,这时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厅内一时间静悄悄。
  辰年把食指轻轻放在嘴唇上,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好言提醒:“我失忆了。所以也不记得家里送我去东岸读书那年,送我的车子在半路上滚下了山崖的那场车祸,自然也不记得我连人带行车记录仪被弹了出去。”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顾司远甚至能想到,当时辰年是如何在身体受到强烈撞击的情况下,拔出记录仪的卡,再艰难地爬出车子。
  九死一生。
  然而,当他说起这些逻辑不通的荒谬言论时,脸上除了柔柔的笑容,别无其他。
  辰飞的嘴唇已经被他咬得泛白,他颤颤巍巍地问:“哥……这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
  辰年瞟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
  顾睿到底是经历了很多大场面的人,失控只是一时,转眼间,居然做出了一副追悔的表情,“失忆了,难怪这么多年都没有你的音讯,我可怜的侄儿。”
  他的目光投向安静站在辰年身后的应华,“应先生,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帮了挺大忙?”
  应华在此之前完全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直到顾睿主动招呼,他才微微点头,“顾董,久仰。我还在参选期间,本不应该来。”
  “既然如此,回头大选结束之后,我再给您送上大礼,各位。事发突然,很多事情我还是得了解清楚,今天就先结束吧。”
  顾睿挥了挥手,立马有人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
  辰年怎么会如他的愿。
  “不着急,各位不是要讨论大选的事情吗?我也是为了家里着想,给大家送点情报。”
  或许是屋内的暖气开得太足,辰年的脸色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应华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撕开,递到辰年面前,“把外套脱了吧,让你别穿这么多。”
  在辰年抽出一张纸巾后,应华熟练地帮他提了提外套的衣领,方便辰年伸臂。
  这一来一去的互动太过自然,所有人脸上都泛起了狐疑的神色,隐隐发现其中另有蹊跷。
  在应华把辰年的外套牢牢环挂在手臂上时,辰年身上的那套南淮传统冬服完全暴露在室内的灯光下,素白的料面,映衬着从肩头铺开暗纹的色彩格外耀眼。
  顾司远感觉仿佛被人迎头给了一拳。
  这在南淮,通常是有了伴侣的Alpha和Omega才会穿着的服装。
  在意识到答案的那一瞬间,他看向他们的眼睛里一片赤红,就在他想站起来的质问的瞬间,辰年凌厉地向他扫了过来。
  又是他从未见过的神色,只那一下,他又被定在了原地。
  顾司远向辰年投去哀求的眼神,什么隐忍、筹谋都被他抛在了脑后,现在的他,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但那个好不容易捕捉到的神色,又好像他的错觉,转眼间辰年重新撇过头去,直面同样被震得站了起来的顾睿。
  “辰年哥哥,什么意思啊!”辰元直接蹦到了辰年面前,“这个脸上褶子都能夹死蚊子的Alpha是你的伴侣?!”
  对于辰元,辰年真的是觉得有些无可奈何。
  以前,辰元是家里最不受重视的孩子。他一出生,就被医生判定为了Omega,再加上当顾睿卯足了劲儿对付辰飞,辰元分到的资源非常少。
  辰飞因为顾睿的串掇,以及他可能无意中看到的事情,总是躲着他。
  当时辰年心思也重,不太想告诉弟弟那些龌蹉的事情,也就由他去了。
  但是,对兄弟充满拳拳爱意无处发泄。
  就在这时,辰年注意到了这个最没人关注的小弟,偶尔帮他完成一下课业,接送他上下学。
  结果,就被辰元这个小尾巴粘上了。
  虽说辰元已经被判定90%以上会转化成Omega,但是他的喜好、性格,却和传统的Alpha无限接近,从小调皮捣蛋,除了辰年的话,谁都不听,辰年也不是没想过,也许他分化了,能消停些,没想到,现在他身上的臭毛病,不但没改,反而变本加厉。
  小时候这叫童言无忌,长大了就是口无遮拦。
  辰年抬手就轻推了辰飞的脑袋,“礼貌些。”
  “我为什么要对这些政客礼貌?”辰元翻了一个白眼,“虚伪的两面派。”
  “是对哥哥的伴侣礼貌些。”
  辰元这才消停了。
  “伴侣?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顾睿的脸皱成了一团。
  “当然就是字面意思。”辰年抬了抬眼,“我和应华已经是法定伴侣。”
  “辰年!”闻言,顾睿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抬手就把桌上的茶杯甩了过去。
  应华眼疾手快,伸手揽住辰年的肩头,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堪堪避过地上溅起的水花,“顾董,麻烦您注意一下。您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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