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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雌虫见面后我掉进爱河了/虫族之时间洪流(玄幻灵异)——姬姫姫

时间:2024-03-30 08:21:48  作者:姬姫姫
  黄鹂一边麻利的干活一边对赛白鹭解释道:“白鹭哥,我确实骗了你,我不是亚雌。但是我保证我以后都会解释给你听的,你先不要怪我。让我们先把这个满口谎言的老骗子绑起来,然后再告诉你关于你雌父赛樱的下落。”
  巴博萨本来见奸计没有得逞,已经识时务的任凭黄鹂把他绑起来了,见黄鹂提到了赛樱的名字,他就像被戳了g点一样浑身僵硬,睁大了眼睛,微微发颤。心急如焚的朝黄鹂诘问道:“你知道赛樱的下落!他在哪里?”
  黄鹂害怕赛白鹭生气,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色,见赛白鹭露出一个安抚性质的微笑,黄鹂这才放下心来,没好气的对巴博萨说道:“你不是还要假装白鹭哥的雄父吗?连赛樱在哪里都不知道,还装!是不是有一张嘴就可以造谣啊?”
  现在轮到巴博萨被戳中了痛点,他脸色因为心虚有些变得铁青,虽然有些愠怒,但是压下心中的不悦,执意死死盯着黄鹂,铁了心从他的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黄鹂,先别说了。”赛白鹭意料之外的开口,高挺的身姿就像不屈的雪莲,说出的话依然是那么平静“知道雌父还活着对我来说就够了。以后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雌父这个形象对于赛白鹭来说,一直都是一个很特别的概念。赛白鹭知道雌父非常优秀,当遇到挫折和坎坷的时候,雌父就是指引生活道路的一面旗帜,帮助赛白鹭渡过难关。赛白鹭总会问自已,如果是雌父的话,他会怎么做?
  年幼时候和雌父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是那么的美好。赛白鹭害怕这都是脑子不受控制的美化,是一戳即破的幻影。如果现实和想象差距过大的话,赛白鹭真的不知道自已有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去面对把年幼的幼崽遗弃的那只雌虫。
  黄鹂浑身都是机械,除了不知道是心脏还是脑子的一个控制思考的东西,其余的部件都是东拼西凑的,那就也别指望他有多少情商。
  爱是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法则,可以让心与心相连,只是因为对赛白鹭的爱,黄鹂可以打心眼里和赛白鹭共情。他明白赛白鹭所有的顾虑、焦躁与不安。
  轻轻的搭上赛白鹭的爪子,黄鹂温温柔柔的把头埋在对方的身上,汲取着那令虫心安的味道,闷声闷气地说:“不怕,总会见面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不知道这句话又怎么刺激到了巴博萨,可能对于精神不正常的虫来说,随随便便发疯才正常。他使劲挣扎着,似乎想要把自已连着轮椅一同砸到地上才肯罢休。
  口吐白沫,语无伦次,疯狂的大喊大叫道:“哈哈哈哈哈!一群白痴。”他拿下巴指着赛白鹭,“你、赛樱、安道尔,你们三个才是一家虫哈哈哈哈哈!”
  面对黄鹂和赛白鹭疑惑的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他手被绑起来,只能接着用下巴指向黄鹂,“还有你,我都知道,现在你们四个是一家虫!那个安道尔还以为赛白鹭是我的幼崽呢,他连自已的虫崽都认不出来哈哈哈哈哈!一群废物!”
  “你说什么?”另一道醇厚的声音传来,竟然是——安道尔。
 
 
第39章 不速之客的来临
  从星舰上干脆利落的下来之后,安道尔迈着急促的步伐走过来。不只是只有一艘,在他身后,几艘星舰紧随其后寻找好位置停靠得当。
  他大手一挥,从星舰上下来的训练有素的雌虫们将巴博萨的军队迅速包围,另一伙虫和伯恩进行简单交涉后,对十七星受伤的雌虫们进行进一步的检测治疗。
  “雄父!”赛白鹭默默松开钳制住巴博萨的爪子,情不自禁的朝着安道尔·塞西德的位置走了一步。
  或许是刚刚听到了巴博萨惊世骇俗的发言,再加上看到安道尔这个出现的如此“不合时宜”的当事虫,赛白鹭在心里愿意相信巴博萨的话,或许在少年的梦想时分,他也曾经希望自已不是领养来的孩子,而是安道尔的亲生虫崽。
  赛白鹭自已也知道,他从心眼里对于多年以来的养父摇身一变成为自已的亲生雄父这件事情感到些许的喜悦。
  安道尔有些复杂的朝着赛白鹭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稍稍克制又生疏的点点头,他早就是塞西德家族家主,多年以来在商界与政界的圈子里面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周旋,早就练出了一身矜贵端庄的“笑面虎”本事。
  解决掉了巴博萨安排的阻碍,又经历了长达数个小时的星际航程,安道尔眼圈下也多了一些遮盖不掉的疲惫,他从来穿着得体又板正,让别的虫丝毫挑不出错处,只有艳羡的份。
  锃亮的皮鞋和微微卷起的裤脚沾满了泥泞的土壤,迸溅飞射的泥点子就像不听话的婴孩非得趴在家长的身上死死不肯下来一样,污染了干净得体的穿搭。领带也不听使唤的躲到了衬衫的一侧,敞开的领口大大咧咧的露出了雄虫没有虫纹遮盖的娇嫩的肌肤。
  安道尔顶着这么一副风尘仆仆的形象,带着和他的身份地位不符的像青年一样的莽撞冲动,瞪着充满了网状的红色血丝的双眼,两只爪子发狠的掐住了巴博萨的脖子。
  黄鹂本来在旁边安静如鸡,冷静的就像一块背景板一样大气也不敢出。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亲眼看见安道尔·塞西德。
  看到他的第一眼,黄鹂就断定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只是简单的对视,就可以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散漫警觉,温和阴险的矛盾复杂的味道。
  只有经历过重大挫折的虫子才会散发出一阵一阵的死气,安道尔身上不仅有这种味道,还有用金钱豢养出来的铜臭的味道和用丹青笔墨滋润过的书卷气。和赛樱身上给虫的感觉相似,这可能就是大佬的味道吧。
  黄鹂看着眼前相似的三张脸,一下子也有些恍惚,还以为一下子出现了三个白鹭哥,还是可以用消消乐消除的那种。
  如果避开他们的发色、身形、神态和阅历,他们三个的五官真的很是相似,一看就是一家虫。塞西德家族的基因真是强大,如果华夫成功瘦身,是不是也会长成这个样子呢?
  黄鹂站在一边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巴博萨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或许是有些欺负晚辈的嫌疑,他在黄鹂和赛白鹭对峙的时候一开始还耀武扬威的胡说八道,面对安道尔的时候却又充满了骨气,哪怕被掐住脖子,但是却死死不肯松口,就是不肯告诉他真相。
  虽然知道巴博萨不可能真的被安道尔掐死,但是黄鹂看见,随着安道尔下手越来越重,巴博萨的英俊的脸也逐渐变得由红色变成青色,由青色变成蓝色,由蓝色变成紫色,活像一个“碰上彩虹、吃定彩虹”猪头。
  随着安道尔的耐心一点一点消失,他开始使用精神力迫使对方降服。黄鹂可以看出来,虽然巴博萨可以算得上是雄虫里的“虫中龙凤”,但是安道尔的精神力比巴博萨的精神力还要强大。
  他面不改色,只是淡漠的看着巴博萨。精神力却只是精准的攻击着对方,不仅是远处忙忙碌碌的雄虫和雌虫们,连离他最近的赛白鹭也丝毫没有被影响。
  “他刚刚已经失控过一次了,这样恐怕会废掉。”黄鹂和赛白鹭心有灵犀的劝说道。“我有数,没关系的。”安道尔语气平淡的回答,动作却并没有停止。
  黄鹂轻轻握住赛白鹭的爪子,一下一下的轻轻摩挲着,无声的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巴博萨一开始还在抵抗,但是抵挡不住清水煮青青蛙,温柔刀刀刀取人性命,他终于撑不住了,嘴巴像吐泡泡的鲸鱼一样咕噜咕噜的滚动着。
  狠狠喘了一口气,铁骨铮铮的巴博萨语一边大喘气,一边低下头,不敢直视安道尔的眼睛,语气急速的说了一大串模模糊糊的东西:“我和赛樱早就没有一点关系了,赛白鹭更不是我的虫崽。是我骗你的,我嫉妒你们,是我骗你赛白鹭是我的虫崽的,我就是不想让你们好过。”
  话音落下,气氛更加凝重了。赛白鹭没有说话,安道尔没有说话,黄鹂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赛白鹭的爪子握的更紧了一些。
  上辈子虫的爱恨情仇、恩恩怨怨并不是虫崽应该管的。但是对于赛白鹭来讲,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就被雌父一言不发的遗弃在危机四伏的低等星球上。在养父的家里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被别的虫子嘲讽是没有雌父的野虫子。
  仰起头来看着赛白鹭消瘦的下巴,黄鹂知道赛白鹭从来没有责怪过赛樱的不告而别,他知道自已的雌父肯定是有苦衷的,是为了保护自已才选择了离开。
  但是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已不是被雌父抛弃的,赛樱在离开之前就将自已托付给了自已的雄父。自已这么多年应该在雄父的呵护与关心下成长,而不是被当作一个塞西的家族的局外虫,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宁愿选择相信安道尔和赛白鹭的谣言,也从来没有虫会想到安道尔这么年轻的雄虫会有一个这么大的虫崽。
  正如黄鹂所想的那样,赛白鹭的心结突然就释然了,自已并没有被雌父抛弃,而是一直都在和自已的亲生雄父在一起长大,自已不是没有雌父养的孤虫,而是有家的虫。
  巴博萨狰狞着几乎错位的五官,歇斯底里的吼叫道:“你们这些贱虫,都怪你们我的腿才坏掉了。凭什么你们可以是幸福快乐的一家,凭什么凭什么!!!我就是看不得你们好过!我恨你们!”
  已经没有虫在乎他了。
 
 
第40章 迟到的爱虫虫也需要
  安道尔走到赛白鹭身旁,轻轻的抬起胳膊仰头抱住了赛白鹭,感受着对方僵硬的肩膀,安道尔的声音有些颤抖的哽咽,满怀幸福与忏悔的说:“我的虫崽,是雄父对不住你,都是我的错,你受苦了。”
  安道尔一直固执的以为赛白鹭是赛樱与巴博萨的虫崽,收到赛樱请求他收养赛白鹭的通讯时,他也只是怀着一腔怨愤接下了这个担子。
  巴博萨精神不正常,肯定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监护人。他很想当面质问赛樱,为什么不把自已的虫崽交给他的雄父,而是给自已这个叔叔。
  但是当他看到赛白鹭的时候,才怅然若失的发现,赛樱早就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了踪影。那个长相肖丝巴博萨的孩子更是让他感到心痛。
  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他从来没有想过赛白鹭不仅长得像巴博萨,而且其实长得更像自已。
  在以后的日子里,安道尔为赛白鹭提供了最好的生活条件与教育条件,他同意了赛白鹭不改姓的请求,因为思念赛樱的不仅仅只有赛白鹭一只虫。
  自家族内斗后巴博萨落败,他刻意的禁止赛白鹭和巴博萨见面,不愿意让这只虫崽受到上一辈恩怨情仇的影响。
  但是不等不承认,他对赛樱的爱恨交织在以后的近三十年时光里从未消逝分毫,连带着对这只无辜的虫崽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恨,赛白鹭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是赛樱和巴博萨爱的结晶。
  为了消化这种痛苦,他选择了忽视,他为赛白鹭提供了最好的资源,提供了数不清的银币,提供了奢华丰盛的美食与宽阔高级的住宅,但是却忽视了赛白鹭成长中缺乏的关心与疼爱。
  这只虫崽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为帝国最耀眼的明珠,安道尔欣慰的承认,赛白鹭继承了赛樱优良的基因,他就像他的雌父一样,坚定、勇敢、永不服输。他成长成为塞西德家族最具有竞争力的下一任家主,是帝国最年轻的上将,受到了所有民众的喜爱。
  安道尔就像普通的雄父一样担心起孩子的前途命运,尤其是婚姻状况,在他眼里,没有一只雄虫可以与之相配。
  但是命运不允许一个普通雄父为自已虫崽的婚姻一筹莫展,因为前方有更多的荆棘。赛白鹭的失明使他的处境更加危险。在寻找各种治疗方案无果的前提下,安道尔支持赛白鹭搬到十七星过隐居生活,只有默许了赛白鹭远离上层社会的行为,才意味着向其他虫展示自已已经放弃了这颗棋子的决心。
  他提前调查了十七星的各种人事关系与权力争夺,却没想到这简单的一查,正好查出来了十七星的各种暗线。为了保护赛白鹭,安道尔替他安插了一些人马在周围的星球上,以便能够及时报告给他,在必要的时候保护赛白鹭。
  安道尔抱着赛白鹭的肩膀,好像在抱着二十年多年前那个年幼的虫崽,他充满愧疚的拍着对方的后背,眼里噙着快要掉下来的泪滴。
  从反思的回忆里脱身,安道尔突然意识到赛白鹭周围还有一只虫。如果是原来,安道尔对于这只小亚雌有多方的不满意,甚至想要把他当成钳制住赛白鹭的对象。
  但是现在,安道尔心里又涌出来了一种“初为人父”的幸福感,他看着赛白鹭,怎么看着怎么好;看着黄鹂,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满意。
  安道尔不想让黄鹂感受到尴尬,他直接大手一捞,直接把黄鹂也拥入怀里。黄鹂措手不及,但又有些诡异的心安理得的和赛白鹭和安道尔抱在一起,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家庭的温暖。
  黄鹂最矮,赛白鹭最高,安道尔作为雄父,伸出胳膊和爪子一起抱住他们两个。但是因为三个人的身高原因,黄鹂只能默默地踮起脚来,赛白鹭只能轻轻的弯曲一下膝盖,安道尔只能努力伸长胳膊把他们其他两只冲环住。
  因为谁都不愿意先放开这份少有的温情,所以三只虫都没有先放开爪子的想法。
  三只虫以这样奇异的姿势环环相扣,就像是用502胶水黏在了一起。等到谁也坚持不住的时候,三只虫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像僵尸一样僵硬,动起来甚至可以听见嘎吱嘎吱的脆响。
  巴博萨在看到他们三个拥抱的时候,像抢戏一样晕倒在了轮椅上,不省人事了。
  安道尔连忙招呼医护雌虫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结果令虫安心:只是被气晕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报告!”安道尔的手下快步跑过来,朝着安道尔打了一个手势,示意还有别的虫在场。安道尔微微点头,示意手下继续说下去。
  “报告!所有伤员都已妥善处理,巴博萨的部下都已经投降。现在发现几名嫌疑雄虫和一位自称是皇帝私生子的雌虫,请求处理方案。”
  感受到安道尔询问的动作,赛白鹭没有提到黄鹂身份的问题,只是开口说道:“雄父,那几名雄虫是无辜的,将他们送回原来星球,妥善安置即可。”
  “赛白鹭继续思索着说道:“莫亚的话,应该查清他的身份,如果如他所说是真的,我们可以证实他的确是虫皇遗落在外的私生虫的话,我们接过巴博萨的工作,顺水推舟卖他一个人情,也像虫皇证明一下我们的衷心。”
  听到赛白鹭对那只雌虫的称呼,安道尔心里面也就有数了。直接开口朝下属说道:“就按赛白鹭上将说的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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