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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落魄雌虫上将后(穿越重生)——草帽小羊

时间:2024-03-31 09:15:58  作者:草帽小羊
  手背被一只手按住,耶尔回过神,怀里的雌虫转过脸轻声道,“……已经可以了。”
  西泽隐藏在发丝下的耳尖微红,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知所措地收紧又放松。
  虽然平时上药已经基本被看光,他仍然不习惯在雄虫面前裸露身体。
  不管是因为之前的经历,还是出于内敛又板正的军雌特性。
  耶尔把花洒从架子上拿下来,却没有递给西泽,他长长地嗯了一声,莫名有些不想走,“帮你洗?”
  西泽快速看了他一眼,迟疑片刻后点了点头,“……好。”
  热水“哗”的一声喷出,落在地面飞溅起来,沾湿了耶尔的裤腿。
  他用手试好温度后关上水阀,弯腰将那截布料挽起。
  雌虫把衣服叠好,放在一旁的塑料盆里,那和那张小木凳一样,都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浴室的另一面并不是墙,而是乳白色的磨砂玻璃,朦胧的晨光像奶白色的鸭绒,轻柔地粘满了雌虫的身体,模糊了那漂亮的线条。
  他看起来温顺至极,收敛了尖刺,引诱着被那蜜色所惑的虫上前,将那蓬勃柔软都拢进掌心。
  耶尔感到口舌微燥。
  “怎么了?”
  身后的雄虫久久没有动作,西泽侧了侧脸,疑惑地问道。
  耶尔猛然回神,下意识打开水阀,清透的水珠“哗——”一声喷溅出来,浇了雌虫满头满脸。
  “啊,抱歉抱歉……!”
  他手忙脚乱地移开花洒,却见西泽抹了把脸上的水,很好脾气地轻笑一声,“没关系……开始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雌虫的肩背似乎放松了些,没有那么紧绷和僵硬了。
  耶尔前后梭巡片刻,感觉些许棘手。
  他神情凝重地想了想,拿起架子上的洗发露,“先洗个头?”
  ……
  浴室渐渐被潮热的水蒸气充满,地上堆满了白色泡沫,被水流冲走又不断掉落,清甜的橘子味几乎满溢而出。
  手指在柔软的发丝间穿梭,不断挤压出新的泡沫。
  他可真乖。
  耶尔漫不经心地想,把那些泡沫挤成两个颤颤的尖角,像是猫咪竖起的耳朵。
  随后指腹点上雌虫后颈微突的骨头,摩挲片刻后往下,抵住脆弱的、鼓噪的动脉,感觉到雌虫浑身一颤。
  “嗯……”
  雌虫的声音轻而沙哑,发出一点柔软而湿润的鼻音。
  耶尔的动作一顿,直觉那声音一路钻进胸腔,轻轻巧巧地一挠,心脏泛起细微的麻痒。
  “怎么了?水进眼睛里了?”
  他本想停下花洒,雌虫却摇了摇头,“没事。”
  耶尔没发现水汽中融入了些许异香。
  像是被炒得微焦的茶叶,在滚烫的水中舒展皱的边,逐渐蒸腾出苦涩的前调,起初并不明显,等察觉到时已经溢满了狭小的空间。
  耶尔迟钝地眨了眨眼,在过度的燥热中感觉到了不对劲,神色微变,“你发情期又来了?”
  后颈的皮肤下,一块隐藏的腺体隐隐发烫,也跟着溢出细腻的甜香。
  西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把脸朝向这边,耶尔捂着后颈和他面面相觑。
  “抱歉……”西泽的声音沙沙的,给了他回答。
  耶尔努力忽略身体里的躁动,把花洒放回架子上,“等着,我去拿抑制剂。”
  “别……”
  但毛衣下摆却被一只手拉住,下一秒,灼热的呼吸隔着薄毛衣喷洒在后月要,雌虫呼吸凌乱,“……别走。”
  雌虫热情得反常,不过犹豫了几秒,耶尔就被两条手臂紧紧箍住了腰,感觉像被一只黏人的大猫缠上,完全脱身不得。
  “你冷静一点。”
  耶尔呼出一口气,费劲地在雌虫怀里转过身,“西泽?”
  西泽并没有坐在凳子上,而是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像是一只雪豹试探着舒展开身体,那漂亮的尾椎上如果有一根尾巴,一定已经左右甩动了,或者黏黏糊糊地缠上了雄虫小腿。
  雌虫身体上的水珠滚落,横贯的伤疤好像也被蒙上了一层暖釉,失去了可怖感,变得更……饱满而柔软,正向着他柔顺地敞开。
  他仰着头看向耶尔,眉心微蹙,冷硬俊朗的轮廓却柔和不少,一双金眸微阖,有些恍惚地轻笑一声。
  耶尔茫然地怔住,雌虫……居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心跳莫名加快,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艰涩道,“放开,我要去拿抑制剂。”
  “不是发情期紊乱……是我想这么做的。”
  西泽声音沙哑而含糊,脸和脖子已然一片通红,涩然的清苦茶香越发浓郁,像奔涌的洪流将耶尔淹没。
  “什么?”
  耶尔惊愕未消,他的手放在雌虫的肩背上,清晰地感觉到手心里湿漉漉的身体已然绷紧,却又努力往他手心里蹭。
  “我想成为阁下的雌虫,真正的……阁下可以像对待雌奴那样对我,可以吗?”
  衬衫下摆处渗透着潮润吐息,起伏间将那块皮肤染上红霞,也跟着一点点升温。
  耶尔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句“不好”已经含在舌尖,但还未吐出,就对上了雌虫的视线。
  “您并不厌恶我,不是吗?”
  西泽的神情放松而平静,不再像之前暗含屈辱或绝望,那些愤怒和怨憎尽数被收敛妥当。
  他抬起眼,眸光似一潭泛着碎金的深泉,里面倒映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身影有着一双点漆似的乌黑眼眸。
  “可以吗?”他轻声追问。
  电光火石间,耶尔明白了其中细微的差异。
  之前是雌虫被逼到绝境后不得已提出交易,现在却不知为何主动退了一步,自愿成为他的雌奴,想要落实他们之间的关联。
  这不是耶尔想看到的场景。
  因为这自愿终究不是真正的自愿,不过是没有更好选择下的被迫妥协,就连原先的刚烈和冷硬都牺牲,微屈的脊骨下是更深的隐忍和痛苦。
  答应、不答应、答应、不……
  耶尔内心剧烈摇摆,感觉不管怎么选都是错的,但除了这两个选项,又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他们不能总陷在一种尴尬且难以形容的氛围里,彼此都竖起厚厚的防备,但他到底能不能把控好这种压迫的畸形关系,仍然是个未知数,他不确定……
  他隔着未完全消散的水雾,看进雌虫的眸底。
  那里深埋着一线从未断绝的亮光,又或者是不知何时死灰复燃的热烈野望。
  “好。”
  刹那间,耶尔决定不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深吸一口气后道,“好吧。”
  闻言,西泽神情微怔,没有过多的拉扯交易、摇尾乞怜,对峙的胜利来得如此之快,让他有些回不过神来。
  悬于舌尖的称呼是全然的陌生,他动了动唇,几次无声地尝试后,终于声音低哑地道——
  “雄主。”
  耶尔倏地愣住,胸腔被轻轻撞了一下,莫名发紧微疼。
  “……嗯。”
  作者有话说:
  明明是警惕心很重的大型野兽,但开始试着舔主人的手指了,犹犹豫豫地摇尾巴,不熟练用鼻尖顶来顶去撒娇,哼哼唧唧的。
  耶尔:似乎有点饲养员(养老婆)的快乐了(心脏怦怦跳)(不确定)(搓搓手指)
 
 
第16章 
  耶尔勉强压下胸腔内的鼓噪,拍了拍西泽的手臂,“好了,放手,我去拿抑制剂。”
  “……不做吗?”
  雌虫低喘着,神情正然又困惑。
  他试探着向前俯下身体,手指小心地攥住雄虫的裤腿,询问间唇舌已然微张,露出脆弱柔软的口腔。
  耶尔呼吸一滞。
  他眼睁睁看着雌虫咬住他的裤腰,在事态往R18狂奔前紧急回神,一把按住雌虫的脸,“等等等等……”
  他知道西泽已经决定接受他,也料想到态度的转变和软化。
  但他没想到的是,居然……会这么直白且一箭戳心到让他有些遭不住。
  不得不说,此时的雌虫看起来非常好吃。
  奔流的清苦茶香似蜿蜒的暗河,他散发着熟透的硬皮桃子的甜香,感觉一用力就能滋滋地飙出汁水。
  湿漉漉的头发被抹到后面,露出那张俊朗英挺的脸,同样带着水光淋漓的潮红,凌厉的金眸此刻温软朦胧……
  还用一种军雌的严正语气非常坦率地说询问为什么不做。
  这也……太可爱了吧!!
  耶尔一再深呼吸,简直要坚持不住上前啃一口,尝尝这块散发着馥郁苦茶味道的糖到底是什么滋味。
  但——他的视线移向雌虫身上的伤痕,这具强弩之末的身躯承受不起更多的磋磨。
  “伤口都没愈合的病患没有资格过发情期。”
  耶尔重重按了一下他的头,“等着,让015进来给你打抑制剂。”
  信息素是把雄虫和雌虫粘在一起的加强版胶水,清苦茶香和甜腻的焦糖纠缠融合,难言的焦灼盘旋在心口,让抽身的动作变得艰难。
  耶尔怀疑自己多在浴室停留一会,就会忍不住啪地黏在雌虫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他屏着一口气,匆匆逃离浴室,将一室苦茶清香关在门内。
  磨磨蹭蹭洗澡的时间,015已经充满了电,并且准备好去执行这个艰难的任务。
  耶尔坐在沙发上缓了回神。
  他没有信息素失控,刚才顶多算被诱导释放,休息一会后热度很快消退。
  想了想,他又唤醒光脑,给休伊斯打去通讯。
  “已经能自主控制信息素的释放了?”
  屏幕上休伊斯的神情有些诧异,“这是好事,证明他的身体正在逐步恢复机能,不过正常来说没有那么快的。”
  “雌虫体内激素紊乱的问题还是很严重,突然陷入发情期的情况还是会出现,必须要重视……”
  后面是一长串的专业词汇,耶尔听得一知半解,但也明白只要合理地安抚和注射抑制剂,就没什么大问题。
  结束了咨询,他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没喝几口就听到身后浴室门开的声音。
  然后是轱辘轱辘的轮子声,最后是雌虫被放到沙发上的细微声响。
  耶尔盯着杯底晃动的水,被信息素和蒸腾水汽打翻的理智重新占据上风,耳尖后知后觉地有些发烫。
  “已经好了!”
  015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后,疑惑地看着背对它的耶尔浑身一抖,“您在做什么呢?”
  “咳……”耶尔以拳抵唇,咳呛几声掩饰尴尬。
  “没什么,我出去看看,你继续做早饭吧。”
  他在门口踟蹰了一会,还是推开门出到客厅。
  西泽正坐在沙发上,一边手肘抵着膝盖撑住额头,另一边小臂则随意搭在大腿上,听到声音后抬起头和耶尔“对视”。
  他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上半身红潮未退,正皱眉压抑着大脑里的眩晕和刺痛,听到雄虫的声音后抬起眼。
  “雄主。”
  他低声道,这次显然熟练了很多,湿漉漉的碎发垂落眉间,看起来格外乖。
  “……嗯。”
  耶尔不自然地低咳一声,坐在另一边沙发上,“感觉好点了吗,抑制剂的效果怎么样?”
  “还行……”
  西泽的声音被烧灼得沙哑,断断续续但格外坦诚地将身体的感受说出来。
  “腺体还在发烫,但信息素已经停止溢出……抑制剂的浓度提升两个百分点应该刚刚好。”
  真是精确又严谨的回答,耶尔微微咂舌。
  余光却瞥到雌虫仍然通红的耳朵,和膝盖上收紧的手指,猛然意识到并不是只有他感到不自在。
  这个认知让耶尔瞬间坦然。
  甚至有些恶劣地起了兴致,歪着头凑近西泽,轻笑道,“真的吗?你现在闻起来还是很香。”
  感受到清浅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西泽的下颌线倏地绷紧。
  他喉结上下滑动半晌,才低声道,“雄主……闻起来也很甜。”
  “就像融化的焦糖一样。”
  砰。
  耶尔眼睫一颤。
  心脏再次轻轻撞击胸腔,泵出血液的速度加快。
  这也太可爱了吧。
  今天第二次,他这么想着。
  ……
  015正在厨房做早餐。
  等待期间,耶尔打开了光脑浏览新闻。
  艾塔尔星系官方新闻牢牢占据了首页,他略过一系列政客博弈产物,翻到了占着一个小方块的周边战事报道。
  【德萨战役在历时半个月之后,终于在今天落下尾声。这场战争相比于莱米尔战役规模更小,损伤更低……】
  【在帝国新上任的上将安托·艾德卡的带领下,这场战役圆满走向胜利,相信帝国也会走向更加和平且美好的未来……】
  短短几百个字,只将战况简单介绍了一下,其中更多的篇幅围绕着近两年来最热门的一个名字——
  “帝国新上任了一名上将,你知道吗?”
  耶尔一目十行地浏览着这篇新闻报道,漫不经心地道,“名字叫安托·艾德卡。”
  安托·艾德卡。
  西泽瞳孔紧缩,放在桌子上的手倏地收紧,沉重的实木桌被他碰撞得吱呀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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