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捡到落魄雌虫上将后(穿越重生)——草帽小羊

时间:2024-03-31 09:15:58  作者:草帽小羊
  在015的程序中,自然是耶尔的命令为第一顺位,当下就屁颠屁颠地抱起箱子往房间去。
  沙发上的雌虫似乎僵住了,从耶尔的角度,可以看见他唇角抿紧,垂眸避开了自己探究的视线。
  “怎么了?”
  耶尔侧过身让015进去,侧耳许久没听到西泽的答案,但也没在意。
  “你要是无聊,可以听听新闻什么的,或者睡一下午觉。”
  西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停住了,沉默半晌轻声“嗯”了一下。
  哼哧哼哧将箱子搬到床边,015积极道,“里面的东西要帮您消毒一下吗?”
  “不用,对了,等会我有个快递,你帮忙签收一下。”
  耶尔偏了偏头,示意它出去,然后直接将那个箱子踢到了床底下。
  虽然雌虫看不见,但箱子还是藏好比较好,不然会引发一些不太好的误会。
  他犹豫片刻,又打开光脑,将休伊斯发过来的压缩包下载下来,跳出来的文件命名让他眉心微跳。
  耶尔深吸了口气。
  *
  一直到晚饭做好,雄虫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015疑惑地去敲了第三次门,才终于得到了回应。
  “……什么事?”
  耶尔神情恍惚地打开门,对上015无比纯真的视线时,居然下意识闪躲了一下,回过神后有些尴尬地低咳几声。
  “到时间吃晚饭了是吗?好,你们先吃,我洗把脸再去。”
  饭桌上安静如鸡,除了015之外的生物看起来都心事重重,好像还是因为对方而烦恼,但都没有敞开交流的意愿。
  “嗒。”
  厚厚的杯底磕在餐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打破了这片诡异的安静。
  做了大半天的心理准备,又被那个压缩包摧残了一下午,耶尔觉得自己已经心平静气心如止水。
  “西泽,你今晚到我房间里来。”
  他酝酿良久,语出惊虫。
  “啊?”015一脸懵逼。
  西泽身体微震,手上的动作僵住了。
  “还有,你可以准备一下吗?就是那个……”
  耶尔本想一鼓作气,但犹豫许久,还是说不出“扩张”两个字,耳朵渐渐憋红了,“就是那个……”
  雄虫的嗓音迟疑,显得纠结而苦恼,话中的暗示意味浓到他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悬于头顶的刀锋终于落下。
  西泽眼睫微颤,拿着刀叉的手指收紧,却奇异的没有感觉到愤怒或悲伤,只剩一片死灰般的平静。
  “……好。”
  作者有话说:
  好好好(苍蝇搓手)
  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然后放下了一个钩子,为了钩住你的心(霸总深情)(狗头叼玫瑰)
 
 
第19章 
  浴室地板的瓷砖很凉,浇淋在背上的热水滚烫,西泽在冷热交加下脑子都有点昏沉。
  他一手撑着墙半跪在地上,紧闭着眼睛神情隐忍,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十分生涩地清洗起来。
  “嗯……”
  先前只是知道理论知识,并没有真的在自己身上实践过,加上双目失明,做得有些磕磕绊绊。
  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伤口,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雌虫呃了一声,神色骤然变得苍白,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西泽鼻翼翕动片刻,喉结滚动咽下刚才一瞬间的反胃。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雄虫,那些折磨并没有止于皮外伤,而是伤到了更深更隐秘的内里,而且不知道有没有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耶尔应该也是不知道的,不然不会这么久不闻不问,提都没提起过。
  不知道也好……他对于疼痛的忍耐度一向很高,到时候忍忍就过去了,不会让雄虫发现端倪的。
  水珠从发尾坠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小水花。
  许多念头在脑海中纷杂而过,却一个都抓不住,而莫名的紧迫感像是悬在头顶的镰刀,让西泽愈发烦躁。
  他神情有些空洞,右手机械而粗鲁地清洗着,似乎已经丧失了痛觉感知。
  “西泽?”
  雄虫的声音隔着两扇门传来,有些模糊不清,让雌虫陡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似乎洗得太久了。
  他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扯过挂在一边的浴巾。
  ……
  他第一次躺在耶尔的床上,但身下的触感并不是柔软的被子,而是一层薄而冰凉的防水布。
  西泽顿了顿,伸手摸索了一下,确认了床上的被子枕头都被撤下,整张床垫都被罩上了塑料膜。
  雌虫无意识抿唇,眸底划过一丝难堪,还有难以言喻的失落。
  “那我先走啦,您有事再叫我。”015例行说了一句,就关上房间门离开。
  不远处浴室里传来淋漓的水声,雄虫应该是刚进去不久。
  西泽小心地调整姿势,动作时防水布会发出细碎的声响,让他不自然地僵住了身体。
  他看不见床的边界,一时不慎手心已经撑空,差点摔下去,却突然摸到了床下突出的一个硬角。
  西泽皱了皱眉,撑起身摸索着打开了那个箱子,指尖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轮廓狰狞,依稀还能闻到上面残存的血腥味。
  雄虫保护协会送来的东西。
  雌虫的手指收紧,混乱的思绪却逐渐清晰。
  他站不起来,也跪不下去,总是念着那一点岌岌可危的自尊,宁愿被折磨打骂也不愿卑微讨好。
  但……耶尔从来没有拿雌奴的标准要求他。
  耶尔给了他二次生命,给予安全的居所、饱足的食物、蔽体的衣服,还有最难得的尊重。
  所以,没关系的。
  ——如果执鞭的虫是他的话。
  这个念头浮现出,西泽紧绷的肩膀倏地放松下去,放弃了抵抗似的。
  他深吸了口气,摸索着拿出一个道具,解开了上面冰凉的锁扣。
  ……
  耶尔打开浴室门,看到眼前的景象后震惊地睁大双眼,又砰得将门关上了。
  什么情况?走错房间还是穿越时空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画面。
  西泽正背对着他跪在床上,身上缠绕着繁复的鲜红色绳子,那绳子绕过颈脖到了尾椎,将手腕捆在了一起,甚至还绑了一个蝴蝶结。
  一条银色的链子扣在颈环上,另一头则扣住了床头,像是咬着锁链自愿被束缚豢养的雪豹,正匍匐着等待爱抚或责打。
  “……”
  单是惊鸿一瞥见到的,就已经足够让他震惊,耶尔已经不敢想象凑近看是什么样子了。
  但是不好让西泽等太久,他纠结片刻,还是开了门。
  床上的雌虫应该听到了他走近的声音,又或者是因为膝盖上的伤,脊背微微颤抖起来,控制不住地俯下身体。
  而到了床边,耶尔才看见那从床底扒拉出来的箱子,里面的装饰性道具已经转移到了雌虫身上。
  他眉眼有些无奈,近乎叹息地道,“这是做什么呢?”
  雌虫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耶尔只能看到他抿紧的唇角,还有不断滚动的喉结,泄露出主体的紧张来。
  身旁半晌没有动静,西泽一时僵住了,无法揣测雄虫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耶尔原本在打量这个绳子,想着怎么才能解开,但很快,他也听到了这个声音,甚至嗅到了一丝浅淡的血腥味。
  “什么声音?”
  他突然蹙眉,多看了眼雌虫的神色,才发现事情似乎有些奇怪。
  他顺着声音寻找到来源,神色瞬间一变,声音冷了下来,“你疯了?敢用这东西?”
  顾不上好好解开,耶尔抄起带有锋利尖刺的道具,直接将束缚雌虫的红绳割断,将被勒出红痕的手腕和脚踝都解放出来。
  “……唔!”
  西泽突然闷哼了一声,尾音有些不稳,似带着痛楚,又好像还含着别的什么情绪。
  当啷。
  耶尔一手抱着雌虫颤抖的身体,一手将东西抽出扔到了地上,看着沾到指尖的血迹,眉间压抑了些许怒气。
  “……今天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信不信?”
  嘴里的东西被取下,西泽得以从窒息中释放出来,软倒在雄虫怀里,闻言身体一僵,声音沙哑而迟疑。
  “今天……雄虫保护协会上门,然后……这箱东西被雄主带进房间了……”
  雌虫说得断断续续,但耶尔瞬间听懂了,眉梢微扬。
  “所以你觉得我今晚要开始折磨你了?”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喜欢虐待雌虫的虫吗?”
  他几乎气笑了,但也懒得隐瞒或弯弯绕绕让雌虫猜。
  “今天休伊斯才将你生殖腔的伤势告诉我,让我给你做深度治疗。”
  怀里的雌虫僵住,神情有些呆滞。
  随后他猛地抬起头,似乎想说什么,但却被耶尔打断了。
  “这箱东西放在外面我怕你会误碰,家里也没什么杂物间之类的,才放到床底落灰的。”
  “这么说你懂了吗?”
  耶尔垂眸凝视着雌虫,看到那金眸中的浅淡水色时,怒气仿佛被戳破的气球,悄无声息地消散了。
  西泽仍然有些恍惚,下意识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伸手攥紧雄虫的小臂,似乎怕他抽身走开。
  “对不起……我不是,雄主……”
  他急于辩解,却好像被情绪冲得混乱,只能哑着嗓子道歉,浓重的鼻音像是细微的哽咽。
  耶尔叹了口气,伸手抚上那裸露的肩背。
  手心下的温暖躯体微微颤抖,好似被驯服的野兽,野性未消却低下头颅翻开肚皮任由抚摸。
  “下不为例。”
  他将西泽身上紧勒住的装饰拿掉,全部扔回箱子里去。
  犹豫了一会,还是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笼罩住怀里的雌虫。
  “好点没?”
  今晚西泽的情绪反常,像是有些应激,但幸好及时止损,没有造成更坏的后果。
  “你很害怕这种凌虐,是吗?”
  虽然没有虫会不害怕,但这种害怕和面对战场,面对雌奴交易所那些虫的毒打折磨又是不一样的。
  像是心口一个深深的空洞,经年流着黑色的血,无法愈合,更不能触碰。
  耶尔放轻了声音,手心从雌虫的脖子一路抚到尾椎,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雪豹。
  “好了,以后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我保证……我也很讨厌这样,很血腥也很残忍,喜欢这个的都是变态吧!”
  “深呼吸,缓一缓,等会我们还要治疗的……”
  怀里的雌虫仍然微微颤抖,点着头更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腹,好像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
  ……太奇怪了。
  西泽紧闭着眼,紧咬的牙根泛起疼痛,却仍然没办法止住应激反应。
  猛烈撞击的心跳带来窒息和眩晕,带来一系列不良反应。
  他本以为自己能掩饰得很好,但原来是这样不堪一击。
  但或许原因不在他,而在眼前的雄虫。
  每一次,每一次在他滑落下贱的泥沼前,耶尔都能精准又有力地拉住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
  精神图景在剧烈颤抖,已经禁不起冲击的地方现在一片狼藉,却并没有带来多少痛苦。
  彻底的颠覆之下,是一场浩荡袭来的春意。
  ……
  好不容易将雌虫安抚下来,天色已经有点晚了。
  耶尔将药品放在床上一字排开,清点完毕后让雌虫仰躺在床上,自己将腿抱住。
  “之前的伤还没好,刚才又让你撕裂了,等会可能会有些痛,你忍一忍。”
  他将手消毒了一遍,戴上手套,在开始前看了一眼雌虫,叮嘱了一下。
  “好。”
  西泽神情还有些恍惚,模糊的泪痕绷在脸上,抿着唇呼吸急促,但已经没有了失控的征兆。
  眼前仍然是一片化不开的昏暗,却像是被大片蓬松的棉花糖包裹住,他感到了久违的安全和放松。
  “我开始了。”
  耶尔预警了一声,将透明的药膏涂抹在手套外,开始治疗的第一疗程。
  西泽含糊不清地呃了一声,呼吸逐渐急促。
  他有些不安地看向身前,能清晰地感觉到雄虫的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腿上。
  温热掌心包裹着受伤的膝盖骨,暖意几乎将伤处的血肉烫伤。
  雄虫的手指冰凉又温柔,存在感鲜明到一度盖过了疼痛,占据了所有神思。
  “雄主……”
  他神情恍惚,哑声道。
  被强压下的软弱泪意再度侵袭眼眶,他忍不住放开一边膝弯,咬住了屈起的指节。
  “呜……!”
  作者有话说:
  还没上完药,高潮还在后面一章w,感觉耶耶已经累坏了
 
 
第20章 
  在实验室的时候,那些研究员为了最大可能地搅乱他的发情期,每隔一个小时就会给他强制注入诱导剂。
  到最后身体已经被敏感到连空气的流动也会让他窒息,完全陷入感官的颠倒和混乱,只剩下挣扎求生的本能。
  无数双眼睛看着他痉挛抽搐,被折磨得不成虫形的样子,神情讥讽而轻蔑,仿佛在看待一只行为怪异的小白鼠。
  他们说,真下贱。
  那时候西泽觉得自己不下贱。
  这些非法进行虫体实验的研究员,后来都被他杀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没能杀完是因为之前身体被搞废,没能抵御过强电流而陷入昏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