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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落魄雌虫上将后(穿越重生)——草帽小羊

时间:2024-03-31 09:15:58  作者:草帽小羊
  “只是有些意外,雄主居然会这么想。”
  西泽轻声道,“我还以为,只有我会这样患得患失,小心地揣摩雄主的想法,和……觉得自己不配呢。”
  这是不是说明,耶尔对他其实也有那么一丝爱意?
  不只是单纯的喜欢,而是……
  爱。
  这个词像是灼烫的火星,在飞溅而出的瞬间就能感受到那美好和滚烫,却也让他心生畏惧。
  血肉被烧焦还是小事一桩,那星子却会被他流出的血浇灭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远远守着,看着它自由地在空中晃悠飘荡。
  ——哪怕最终离自己而去。
  耶尔却打破了他的失神,蹙着眉像是有些不满,“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机器,当然也会有这种想法啊。”
  说完他又放低了一点声音,像是在嘟囔,又像是不好意思,“再说了,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西泽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抿起的唇放松了些,凑上前去黏黏糊糊地亲雄虫,一直把耶尔亲到什么脾气都没了才罢休。
  “不准撒娇!”
  那唇舌热烈而缠绵,在脸上不停地糊着口水,耶尔一阵面红耳热,只能勉强保持不满的样子。
  但也许是因为仍然头晕,他只勉强抵御了一会,就架不住任由雌虫随便亲吻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在那些轻柔的啄吻间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再喝点水吧。”
  雌虫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耶尔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去够水杯,就被抵住了下唇。
  一口温热的水被渡进口中,缓解了喉间的干渴,在舌尖泛起一丝微妙的甜意。
  耶尔捂着嘴,脸上已经红得不能看了,不好意思地低声道,“非要这么黏糊吗?”
  空气中焦糖的香甜气息不断翻涌,逐渐变得浓郁,将最后一分苦涩包裹着融化其中,再也闻不出来了。
  ……
  耶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滚下沙发的,幸好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而且雌虫及时把他捞过来按在了怀里。
  “压到你了吗?”
  他摸了摸身下的雌虫,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又亲了亲才罢休。
  毛绒绒的地毯比狭窄的沙发更好放开手脚,耶尔便换了个方便用力的姿势——
  西泽背对着他趴在地毯上,像是一只准备狩猎时俯低身体的雪豹,脊背上每一块肌肉都绷紧着,从起伏精悍的肩背到劲瘦的腰线,漂亮强悍至极。
  像是将一头猛兽豢养在身边,不用耻辱的项圈,也没有用上其他暴力手段,却也乖乖地俯身趴在小腿边,晃晃悠悠地甩尾巴,只要伸出一只手,就能得到那湿漉漉鼻尖的一下下嗅闻。
  温顺至极,也可爱至极。
  喜爱和骄傲感几乎膨胀起来,让他有些飘飘乎乎的。
  “西泽。”
  耶尔忽然出声叫道。
  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叫一叫他,只要将这个名字含在嘴里,心脏都变得鼓涨起来,一下下敲击着耳膜,带来难以言喻的震动。
  “我在这里……怎么了?”
  西泽的声音有些含糊,反手摸索了一下,拉住了身后雄虫的手,轻轻地晃了一下,像是拿毛绒绒尾巴圈住饲养员撒娇的雪豹一般。
  “西泽?”
  耶尔继续叫道,伸手轻抚雌虫的脊背,让他慢慢平息下来。
  西泽终于找到间隙扭过头来,就算因为姿势的阻碍而不能完全看到他,那双金眸也眨都不眨地往这边看,清晰可见其中的眷恋和爱慕。
  “雄主,怎么了?”
  他的声音沙哑,以为雄虫有哪里不舒服,迅速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没什么,只是想叫叫你,你可以也叫一下我吗?”
  耶尔抱着西泽的腰俯身压在他身上,躲着雌虫的视线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语气轻快而柔和。
  西泽反手摸上雄虫的腰,清了清嗓子,低声叫道,“雄主。”
  “不是这个。”
  “……耶尔?”
  沙哑的声音有一丝迟疑,很不习惯似的,他也确实很少直接称呼耶尔的名字。
  但那两个字音实在可爱,让他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耶尔。”
  “……嗯。”
  耶尔微阖着眼,许久才嗯了一声,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至全身,近乎战栗,一瞬间让他丢盔弃甲。
  心脏像被绳子绑住,却并不痛苦憋闷,那种感觉仿佛在漂泊无根的海中确定了自己的锚点,丢弃的风筝被攥住了尾端的线。
  “以后多这样叫叫我,可以吗?”
  他轻声道,余下的话音没入雌虫印上来的唇舌中。
  胸口激荡着的情绪找不到出口,在彼此的体温中不断盘旋、升高——
  最终成为彻底点燃星云的焰火。
  “砰!”
  是膝盖猝不及防磕到玻璃的声音。
  房间里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只拉了一半的窗帘,另外一半可以见到干净又透彻的玻璃,和照射进入的和煦又温暖的金色晨曦。
  雌虫被他抵在了那扇窗户中间,一半压着柔软的布料,一半的身体则被玻璃冰得一颤,呃了一声后伸手攥住窗帘稳住身体。
  罪魁祸首却还在身后幸灾乐祸,完全不顾他的辛苦忍耐,在耳后亲了一口后轻笑道,“你可以站稳的,太用力攥坏了怎么办?”
  事实证明,站稳是没办法站稳的。
  那可怜的布料被攥得皱皱巴巴的,变成各种形状,最后几下时发出快到临界点的吱呀声,听起来有些可怜。
  那手又覆上另一只更白净的手,强烈的肤色反差看起来却格外和谐,手指挤进下面那只手的指缝间,十指交缠着松开了那块布料。
  但下一秒——
  “唰!”
  那块窗帘被猛地拉开,大亮的天光瞬间照射进来,整个房间包括挤压在玻璃上的……一览无余。
  西泽喉间发出窒息的哽咽,似是羞耻至极,但身体却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冷落下来,反而更加兴奋,甚至微微痉挛起来。
  “……雄主嗯……耶尔呃嗯!”
  雌虫的话音含糊不清,耶尔还以为那是求饶,一句“这是单向可视玻璃”几乎含在了嘴里,却很快认识到——
  雌虫并没有求饶或抗议,只是在惶恐时下意识喊他的名字,仿佛只有确认他在身后,就能什么都不怕了。
  一切的羞耻不堪甚至暴露,只要是耶尔给的,他都全盘接受。
  耶尔今天已经很多次为雌虫心悸了,之前还能兴致勃勃,现在却……实在有点不忍心欺负他了。
  “不怕,这是单向玻璃。”
  他在雌虫的肩膀落下一吻,像是灼烫到什么,西泽浑身一颤。
  “……雄主。”
  他无声喃喃道,巨大的酸涩袭上眼眶,在一次次的深呼吸间被压抑下去,没有丢脸地流下眼泪。
  手心下的玻璃一片明澈,隐约可以看到外面一片热闹的景象,虫群如潮水般来来往往,远处高楼耸立,悬浮车沿着流畅的星轨一路穿行,像是千瞬的流光。
  一切都是最好的景象,一个普通而平常的下午。
  而他站在这里,终于和心中那一抹阳光融为一体,感觉到呼吸都快要暂停。
  ——他有太多太多的顾虑,但那些在雄虫面前,似乎也都不足以为顾虑。
  只剩下满心激荡和虔诚,和想要拼命敞开、容纳和奉献的爱意。
  那些情感和这阳光融合在一起,细碎的金色粉末般,飘扬洒落在空中,一点点降落在了耶尔身上,让他看上去像是站在无边的光明中。
  西泽用目光描摹玻璃上雄虫的倒影,失神许久后,轻之又轻地在上面落下了一个吻。
  但与此同时,耳后被印上几个温热而响亮的亲吻,“啵啵!”
  胸口温暖饱涨的触感几乎要让他落下眼泪,但还是忍不住低声轻笑起来,无比纵容着敞开了最深处的血肉去容纳耶尔。
  像是任由恶劣坏小孩挤爆弄脏的奶油泡芙,被里面甜腻柔软的内容物涂抹得一塌糊涂。
 
 
第55章 
  精纯的精神力如潮涌的磅礴海浪, 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地击打着分化室外的屏障。
  无比坚固甚至能承受强毁灭武器轰击的防护罩,在分化的中途就已经出现了不稳的迹象, 摇摇欲坠地坚持到了后期——
  “咔咔咔咔……”
  清晰的碎裂声出现在每一个检测者的耳中, 几乎像是索命的绳索, 让他们惊骇地睁大了眼睛。
  “防护罩要破了!快进备用防护室!!”
  “快!别拿那什么机器了赶紧跑啊!!!”
  院长猛地后退了几步,朝着还在发蒙的检测员吼道, 瞬间展开背上的骨翼,一个猛子扎进了不远处的防护室。
  咔咔咔咔咔咔……
  而瞬间,那条小小的裂纹就蔓延成了一片繁复蛛网, 而下一波精神力波涛正翻涌到了最高点, 尔后狠狠落下——
  “砰!!!”
  帝国最新且最为先进的防护罩, 就这么碎裂成了千万块晶莹的碎片。
  而那波精神力洪流只被阻碍了一瞬间, 便轰然倾泻而下。
  一个来不及跑的医生瘫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那足以扭曲空间的精神力瞬间来到眼前,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
  他今天必死无疑了……
  但还没等他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浑身便陡然一暖。
  仿佛一股声势浩大的暖融春风扑面而来,没有冰冷和痛苦,也没有惊惧和绝望。
  仿佛轻拂过乳白灵魂的每一寸, 在那一刻得到了永恒的救赎和治愈,以至于久久沉浸其中, 完全回不过神来。
  轰——
  那精神力越过雌虫,仿佛决堤的洪流源源不绝, 逐渐淹没这所辽阔的医疗区, 甚至在覆盖了一整片城区后, 还在继续向外扩张。
  “快去打开新的防护罩!不要让它继续蔓延了!”
  “这是什么感觉?!”
  “……啊好舒服……感觉能立刻躺下来睡死……”
  “不行!开启医院的已经没用了, 要联系第二城区的管理员才行!让他联系第一和第三城区一起打开防护罩!”
  “这股精神力怎么回事……等等, 卡百威的精神力暴乱平息了?!”
  “嘀嘀嘀嘀——警告!数值超过最高线!警告!数值……”
  这股精神力显然造成了大片混乱,但又因为精神力中并没有蕴含着杀伤力,甚至还有着神奇的治愈效果,局面还能勉强控制住。
  而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惊慌的情绪,那股精神力突然停了下来,像是奔跑到一半的蓬松小狗,摇着尾巴懂事地趴了下来,不再继续向外蔓延。
  顶着压力冲在最前面的院长抱着仪器,脸上的神情从凝重变成了呆滞,有些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停、停下来了……?”
  威胁解除,那疯狂摇着指针的机器也终于承受不住,砰一声炸掉了屏幕,一股焦糊的味道散发了出来。
  画面滑稽地静止许久,终于有一个检测员犹豫着上前,查看这个雄虫的检测数值报告,失声喊道,“这个数据?!”
  其他的虫也反应了过来,将东倒西歪的检测仪器摆正来,一时间惊呼不断——
  “已经远远超过A级了!”
  “不、不对,这个机器最大能检测A级精神力五十倍左右的数值,现在却被撑爆了?!”
  “这是检测仪器的极限,却不是……这个雄虫的极限啊……”
  他们面面相觑片刻,一个荒谬至极却又不得不相信的想法浮现而出,但他们甚至不敢开口说出那个词语。
  直到院长声音嘶哑道,“去,把S级检测仪搬出来。”
  ……
  原本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不说只是一个D级雄虫,就算是应对A级雄虫的二次分化也绰绰有余。
  但谁能想到居然会引起这么大的混乱,在绝对的强大面前,所有的准备都像是一戳就破的纸,完全派不上用场。
  那磅礴的精神力在趴在第二城区中,虽然很乖巧地没有再异动,却也没有收回去,原本想捂好的消息顿时四面漏风。
  一道秘密通讯在一片混乱中悄无声息地传输了出去。
  公爵府后花园。
  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娇嫩的花瓣,毫不留情地碾出鲜红的汁液来。
  一朵精心培育的娇艳玫瑰,顿时被摧残得七零八落。
  迦诺瞥了眼指腹的脏污,轻啧了一声,拿起旁边的剪子直接将那朵玫瑰拦腰剪断,落在一双伏在地面的手上。
  “拉下去,鞭刑后饿三天。”
  那微微颤抖的亚雌将额头紧贴着地面,被上来的侍卫扯着胳膊带了下去,全程都没有发出声音,仿佛早已习惯忍耐这种待遇。
  “嘀嘀。”
  光脑响起细微的声音,迦诺往后靠在精致的编织摇床里,将小腿垂下来慢悠悠晃荡,完全没有理会新消息。
  好半晌,他才懒洋洋地唤醒光脑。
  消息是很简短的一条,上面提及的名字却让他的神情瞬间凝固,眸光逐渐阴沉下来。
  “耶、尔。”
  “二次分化……超、A、级雄虫?”
  他一字一顿道,几乎要将那几个字眼碾碎在齿间。
  “为什么这个雄虫这么阴魂不散,明明只是个低贱的从战场捡到的垃圾罢了。”
  又想起三天前的爆炸性消息,迦诺的神色扭曲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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