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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落魄雌虫上将后(穿越重生)——草帽小羊

时间:2024-03-31 09:15:58  作者:草帽小羊
  身后响起门开的声音,他转过身,见到一个面容熟悉的灰发军雌同手同脚地走进来,越靠近神色越不自然,最后在离他五米左右停下了。
  耶尔和那双深灰的眸子对视了一眼,倏地笑起来,“好久不见,加拉赫。”
  加拉赫浑身僵硬,尴尬到恨不得立刻夺路而逃,但胸口深深起伏了一瞬,还是强撑着回答道,“好久不见,耶尔……冕下。”
  “也不算很久,只是两年而已,听说你最近晋升了少将,恭喜。”
  耶尔看向一脸懵逼的白朗,眯眼笑道,“哦,他刚刚告诉我的。”
  ……
  此时,星舰上。
  一份绝密资料被送到了舰长办公室的桌子上。
  西泽将其拿起来,指腹摩挲过文件表面的“耶尔”两个字,将密封条拆了下来。
  第一张资料上的总概栏赫然写着——【红色警戒保护雄虫(抑郁、自残、癔症)】
  他愣了一下,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想起被干扰的一次分化,雄虫当时应该是受到了太多阻拦,那些虫不敢公然动他,私下小动作却不断,这些检测结果未必是真的。
  西泽压下思绪,翻过第一页,展开了耶尔第一阶段的观察报告。
  三年前。
  星历年9034年8月9日,下午四时三十六分。
  第三区直属战地医院。
  “快快快!雄虫的情况很危险,必须立刻手术!”
  “这好像……是雌虫骨翼划出的伤痕?!不管了,先准备手术!”
  那只从战场上意外发现的雄虫被推进了抢救室,而将他一路抱过来的军雌,却被警卫猛地按了下来。
  “呃!”
  加拉赫神色阴沉,用力挣脱了几下,却被痛击了腹部的伤口,被狠压在了地上,“该死……!”
  “你的骨翼上有雄虫血液的气息,救了雄虫同时伤到雄虫的都是你吧?老实点别动!”
  “一切等联系了雄虫保护协会后再说!”
  他瞪向不远处的手术室,想起在那些残肢血肉中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冲向自己的那一抹干净,最终还是挫败地低下了头。
  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那只雄虫醒了,却被发现没有身份信息,完全不懂虫族的语言,基因检测和帝国中的任何一只雄虫都没有亲属关系。
  但他又确确实实是一只雄虫,甚至血脉极为纯粹,有望分化后晋升为A级雄虫,打破顶级贵族垄断A级的僵死局面。
  种种因素叠加起来,雄虫顿时成为香饽饽。
  而胆敢不小心伤到珍贵雄虫的少校加拉赫,则被暂时剥夺了身份,被雄虫保护协会压入了审讯室。
  “你也别怨恨那只雄虫,你不知道你之前惹到了多少虫吗?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落井下石的机会,谁都不会放过的。”
  负责刑讯的虫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将光脑上的消息页面转过去给他看,“看,你的家族也没打算保你,认命吧。”
  能将帝国军事大学的优秀毕业生,足以跻身一流的机甲兵踩在脚下,看着那张常年不爽的脸露出痛苦的神色,想想就身心愉悦。
  “喂,你不如跪下来求求我,求饶多久我就让机器停多久,怎么样?”那虫靠过去,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灿烂到有些刺目。
  加拉赫摇了摇头让意识清醒过来,闻言猛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血沫,“恶心……!”
  那虫脸上的笑容凝固,冰冷至极地睨了他一眼,挥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虫。
  “电流加到最大。”
  ……
  “*&&@……&%&%%¥#?”
  视野里挤进一张和蔼的脸,嘴巴开开合合说出了一连串完全听不懂的话,耶尔瞳孔微缩,难以抑制的恐慌让他更深地缩进了被子里。
  “**,¥@¥#&#!”
  “¥%&,(**@@……%?”
  那些医生装扮的“人”讨论了一阵,又纷纷离开了病房,给被子里的雄虫留出更多适应时间。
  这里到底是哪里……?
  语言不通也就罢了,甚至连……物种都不一样。
  耶尔想起刚苏醒时看到的狰狞骨翼,和那些可以随时变化出来的可怖虫肢,根本无法说服自己这里还在地球上。
  他从这个病房中醒来不久,找机会逃出去一次过,却发现外面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遥遥领先记忆中的城市的高科技,到处说着听不懂话的“人”。
  他努力往外面冲出去,却一直奔跑藏匿到虚脱,也无法逃出这里。
  最终还是被医院追了上来,被击中后迅速昏迷过去,醒来后已经换了一间防护性更强的病房。
  到底怎么才能回去?!
  耶尔努力思考,但却好像被层层的迷雾笼罩住,根本想不出逃脱的路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陷入泥潭,逐渐淹没过口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却仍然抑制不住颤抖。
  那种仿佛漂流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的巨大孤独和异化感,几乎要将理智的神经完全绷断。
  “嘀嘀!”
  似乎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床边的机器响起急促的警报声,门外瞬间冲进来几个医生,将床上紧缩的被子强硬掀开——
  他们将雄虫的手脚全部掰开,用软带牢牢捆绑在了床边,防止他继续伤害自己。
  但强硬的手段只会带来更剧烈的挣扎,雄虫猛地弹起来,将整张床带动得哐哐作响,喉间挤出受伤的野兽般的低吼和一些难懂的词语。
  “知道我为什么不建议你来求这个雄虫了吧?”
  病房外,医生示意了一下里面惨烈的场景,看着军雌的神色逐渐绝望,叹了口气。
  “这个雄虫的社会化程度几乎为零,短时间内完全无法建立沟通,靠他是救不了加拉赫的。”
  “还有两周的时间,你……找找其他办法吧。”
  那个军雌一脸灰败,“加拉赫的家族不肯救他,其他的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也怪他,平时那么死拽,不知道暗中得罪了多少虫。”
  “这几天再没有办法,他就要被摘除骨翼流放边缘星了。”
  医生静了一瞬,迟疑了一会道。
  “平常雄虫也会有很安静的时候,比划手势也能勉强看懂,到时候你再过来一遍吧,试一试也不亏。”
  “只要雄虫肯在庭上为他辩解,说不定一切还有转机。”
  嘀嘀嘀……
  舱体内部红光闪烁,耶尔浸泡在修复液中,神情怔然地看着头顶转动的绚烂星云,意识陷入一片自我保护后的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舱门缓缓开启,这次的治疗结束了。
  他默了一会,起身洗漱了一番,整理好后跟随着医生走回病房。
  每天的治疗都是一样的,耶尔适应了三四天,已经能实现无交流却也无障碍行动,不再像刚醒来时控制不住情绪,却也更加沉默寡言。
  “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在进病房前,医生突然道,余光仔细地观察着雄虫表情。
  只见身旁的雄虫愣了一下,思忖片刻后点了点头。
  果然已经能稍微听懂了吗?
  医生曾经一度怀疑这个雄虫的智力问题,但每一次检测,都能发现他正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汲取着新事物。
  甚至不用等联系的基础教育导师的到来,再给他几天时间,雄虫就能自发学会进行交流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
  医生为他打开了门,耶尔一抬眼,就见到病房中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身影,一见到他就窜了上来。
  “阁下您好!听说您现在已经基本痊愈了是吗?”
  “恭喜恭喜,本来应该带点东西来的,但是一时着急忘记了,您……您愿意听听我的诉求吗?”
  耶尔眨了眨眼,神色显露出一丝疑惑,但眼前的军雌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巴拉巴拉地往外吐着话。
  “您、您能救救加拉赫吗?他是那个将您从战场救下来的军雌,很抱歉那时候不小心伤到了您,只要您提出条件我们都可以补偿您!”
  “您可以去庭上作证,说您愿意赦免加拉赫吗?!求求您……”
  “这个是加拉赫被收缴的光脑,里面是他的全部身家,就先当做赔偿和定金可以吗?如果您愿意出席,条件随便您开……”
  那个军雌神情激动地说了一大堆,没有一句话是耶尔能听懂的,他下意识后退一步,避开了那个被递过来的光脑。
  眼前的军雌顿时像被拒绝的大狗一样,浑身都蔫了下去,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医生无奈地低叹一声,上前一步拦住了雌虫,“说慢点,他听不懂。”
  军雌便又支棱起来了,努力提取主要的词出来,将手里的光脑塞进雄虫的手里。
  “这个,定金,也就是钱、补偿、礼物的意思。”
  “然后,”他比划了一下两边的翅膀,手臂弯曲装作抱住谁的姿势。
  “这是将您从战场上带下来的虫。”
  “他现在。”
  他双手交叉在身后半跪下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表示正在经受酷刑,“被抓住了。”
  “您可不可以。”
  军雌满怀期待地指了指耶尔,却怎么也比划不出来法庭的意思,眼看着面前的雄虫再次露出疑惑的表情,急得满脸通红。
  “——说您愿意赦免他。”
  还不等他继续猴子似的比划,病房门口传来一声暴喝,“你在干什么?!”
  军雌猛地回头,却见到雄虫保护协会的员工簇拥着站在门口,正恶狠狠地等瞪着他,“你这是在恶意诱导雄虫!”
  而在雄保会后出现的,赫然就是新上任的安托·艾德卡。
  安托拨开雄保会的虫,倚靠在门边,眯了眯眼笑着警告道,“这样可不好,这次我不惩罚你,下次记得长点教训。”
  军雌愤怒地攥紧了拳头,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被警卫押着一步步离开了雄虫的病房。
  而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他听到安托用气音说了一句,“活该。”
  “谁让加拉赫这么不识趣,早点投诚不就好了?”
  军雌的瞳孔骤然紧缩,猛地转头看他,咬牙切齿道,“是!你!”
  门被重重关上。
  轻易隔绝了一切声音和画面。
  耶尔愣了一会,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光脑。
  刚才军雌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加……加拉赫?
  *
  两周后。
  对于军雌加拉赫的审判,在第三城区中心法院正式召开。
  作者有话说:
  西泽:[亲亲][爱心][爱心发射][一见钟情]
  把字打出来就会出现相应的小表情,将军研究了一阵才知道,好像那个老年(?)虫玩智能机(目移)
  这场审判不会详细写,下一章耶耶就能见到将军咯!
 
 
第57章 
  西泽沉着脸翻过一页报告, 只见下一页的右上角粘着一块芯片,正是当年那场审讯的录像。
  他从头到尾将录像播放了几遍,确认里面的主角是耶尔没错。
  那时候的雄虫还很青涩, 神情仍是熟悉的柔和而坚定, 孤身站在灯光下, 勇敢得像是一个单枪匹马作斗争的战士。
  他只用三句话,就结束了这场蓄意的阴谋——
  “我不愿说赦免他。”
  “因为他本就无罪。”
  “这就是我的诉求。”
  斩钉截铁, 不容置疑。
  将所有想要混淆是非的声音、起哄想要闹大的幸灾乐祸和计划失败的阴沉诅咒,都一并压了下去。
  那份莫名的威慑力,透过这份经年的影像记录, 传递到每一名观看者心中, 带着一股令心脏一颤的悸动。
  西泽深深凝视着影像中的耶尔。
  仿佛穿透时空, 看到了刚刚来到全然陌生的世界, 明明恐惧惊惶不已,却还是努力站了出来,用好不容易学会的语言去试着保护的——
  那个坚定而闪烁着光芒的灵魂。
  难怪。
  难怪加拉赫这么早就选择了投诚, 应该是打听到了耶尔是在他这边阵营的消息,希望能借此报答恩情吧。
  ……
  “等等等等!”
  白朗忍不住打断了加拉赫的叙述,匪夷所思地看向托腮的耶尔。
  “那件事我当时在边缘星也有所耳闻, 当事虫居然是冕下吗?!”
  “是的。”
  加拉赫接过他的话,脸上的神情有些僵硬, 低垂着眼睛不敢去看雄虫。
  “如果冕下觉得困扰的话,这次会面就先到此为止吧。”
  “不会, 当时我还挺……感谢你的。”
  纯巧克力的味道还黏在舌根, 带着丝丝缕缕的苦涩。
  想起很快就能看到西泽, 他今天的心情都很不错, 不介意谈一谈那些狼藉的过去。
  加拉赫愣了一下, “感谢……吗?”
  耶尔垂眸,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是啊,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没那么快走出那种孤岛般的恐怖吧。”
  像是失落在无边的海面中,周围无星无月一片扭曲的陌生,只剩下怎么大喊大叫都不会得到想要回应的自己。
  那些带有各色样貌和性格,纷纷杂杂各种目的的海上住民,每分每秒都在加深异化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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