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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落魄雌虫上将后(穿越重生)——草帽小羊

时间:2024-03-31 09:15:58  作者:草帽小羊
  想起下午看到的暴雪天气预报,他匆匆扔下一句“等一下”,就快步打开门走了进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但很快,耶尔又小跑着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条围巾,迅速往西泽脖子上卷了几卷,然后将尾巴好好塞进了外套里。
  他拍了拍那蓬松的围巾表面,叮嘱雌虫道,“注意安全。”
  不知道情况怎么样,耶尔只简单说了要紧的,没有让西泽早点回来,不然雌虫真的会傻傻熬夜赶进度,就为了尽早回来见他。
  那纯白的围巾柔软,带着雄虫特有的焦糖气息,将冷风全部隔绝开来,显得无比温暖而安心。
  西泽伸手碰了碰围巾表面,唇角忍不住勾起浅淡的笑意,俯身抱了抱耶尔,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垂,声音低哑。
  “雄主也要记得注意安全,健康作息,我会早点回来的。”
  一旁汇报的白朗早已自觉地停下话音,坐到了副驾驶座上,等待他们告完别后和元帅一起奔赴战场。
  “走了。”
  不再迟疑,西泽后退了几步,用眼神示意耶尔快些进家门,然后转身利落地上了那辆悬浮车,向着远处的军部极速驶去。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起风雪,细碎的刀片似的,一下下刮着露在外面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耶尔在门口站了一会,有些出神地看着半空中的景象。
  “嘀嘀。”
  手腕上的光脑突然闪烁红光,他慢半拍回神,点开雌虫发来的消息。
  【西泽:这次可能会离开比较长时间,专门给您留了些东西,放在床头柜的盒子里,雄主空闲的时候可以看看。】
  耶尔神色有些疑惑,但还是依言回了别墅,在主卧的床头柜里翻出一个藏得很深的小盒子。
  “什么东西?”
  一块……芯片?
  他将那块芯片按在光脑侧面,读取后瞬间跳出一排文件夹来,都是以日期排名的,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
  耶尔尝试着点开第一个文件夹的第一个视频。
  “嗯……雄主……”
  入眼便是一片软腻的蜜色,浑身带着热气腾腾的薄汗,一下下起伏摇颤,占据了视频的每一寸角落。
  “?!”
  耶尔瞬间闭上了眼,但耳边还能听到那低沉的喘息,带着黏黏糊糊的鼻音和深浓的感情,一下下地叫他的名字。
  居然留下了这种东西……是想在没时间通讯的时候,让他可以睹视频思虫吗?
  他面无表情地合上了光脑,雌虫的声音才消失,蹲在地上出神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的脸正在一阵阵发烫。
  ……要命。
  *
  “老元帅应该也安排有暗线在皇宫里,不然不会这么早收到消息。”
  白朗快速汇报着当下的局势,将收集到的信息点尽数告知。
  “不过他几乎毫不犹豫要弹劾您,也直接暴露了这一事实,而且一定会被陛下记恨。”
  他们其实没有想到,老元帅会这么干脆利落选择保安托,哪怕是在背叛国家这个几乎无可原谅的罪名下。
  他直接将炮火对准了曾经的另一个学生,就和五年前一样。
  讽刺至极。
  白朗一时心情沉重,但抬眼看向后视镜,发现自家元帅正围着一条和挺括军装格格不入,又分外和谐的白色毛绒围巾时,那股郁气又悄无声息地消散了。
  没关系,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元帅身边已经有耶尔冕下了,而且可不会止步于什么狗屁荣誉元帅,而是要登上真正的高位。
  白朗定了定神,向长官请示接下来的行动,“现在怎么办,您要先请示陛下吗?”
  西泽无声睁开眼,眸底闪过一抹锋锐至极的冷意,“不,直接赶往军部。”
  等悬浮车一路狂飙到军部,才发现基地已经开启了一级警戒,荷枪实弹的军雌已经将门口层层围了起来。
  新元帅军、第二军团和第三第四军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站在最前面的正是一身硬朗军装,神色严肃的老元帅。
  见到西泽从悬浮车上跃下,氛围紧张的大部队顿时向他看来,仿佛看到了救世主般,雷契尔感觉到周围的士兵都松了口气。
  他一身挺括的军装,破开风雪而来,便是无数军雌心中的定海神针,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不败神话。
  霍尔元帅甚至能感觉到,站在身后的军队都有一瞬间的混乱,就算浑身上下都包裹着防护,也遮不住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畏惧。
  他深吸了一口气,暗骂了一句废物。
  但不管他心里怎么想,都已经走到了无法后退的死线上,唯一的破局方法,只有兵走险招将这个最大的祸害给挑了。
  西泽在距离老元帅几米的距离站定,平静地和那双鹰隼似的眼睛对视,随意点了下头权当打招呼。
  “元帅有什么要说的吗?”
  霍尔元帅凝视着这个曾经的学生,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嘴唇哆嗦了片刻,“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西泽懒得和他浪费口舌,直接面无表情地催促道,“不是要弹劾我吗,还是说你要收回?”
  对面的军雌给他气得够呛,胸口深深起伏了一瞬,神色冷了下来,也不再废话。
  “蒙特元帅,我要弹劾你残害同胞、欺君罔上、意图叛国!弹劾立即受理,这期间你必须接受调查,别想趁机洗脱嫌疑!”
  这段话一出,整个基地的氛围顿时一肃,毕竟弹劾不是小事,甚至拥有高于陛下指令的最高特权。
  第三、四军团的士兵就要上前来抓捕,与之对峙的新元帅军毫不示弱地上前一步,就要挡在自家元帅面前,被西泽举起手制止了。
  “那好,霍尔元帅,我现在也正式通知你,你包庇叛国贼、妨碍军令、意图叛国。”
  挺拔站着的军雌神情平淡,却好似一柄正缓缓出鞘的利刃,泄露出无比锋锐而坚定的气息来。
  他凝视着霍尔元帅微变的神色,咬字清晰,“弹劾立即受理,这期间一切行动作废,而你无权监禁我。”
  基地中一片死寂的安静,只剩下风雪呼啸的声音。
  西泽微微一笑。
  他费劲心思将安托逼得叛变,迷惑了很多身在局中的虫,但穷图匕见之时,所有虫才后知后觉地顿悟,那枪口居然从始至终就对准了霍尔元帅。
  或者不如说,是对准了真正的元帅之位。
  他手握着不知道多少触目惊心的证据,都是这些年军部攒下的腌臜,无数虫或主动或被动参与其中,犯下一桩桩惨烈的过错。
  那些就是如山的铁证,是这些家伙判决书上的罪名,同时也是他的翻盘的底气。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报复某一个仇敌,而是要将这一株变异生长的树连根拔起,将那些横生的腐烂枝丫全部剪除——
  破而后立,不死不休。
  “你……!”
  霍尔元帅脸上神情僵硬,眼神逐渐沉了下去。
  “好自为之。”
  西泽朝他点了下头,后退一步打了个手势,新元帅军和第二军便训练有素地跟在他身后,从剑拔弩张的对峙中顺利抽离。
  ……
  局势一下子升级成了两大军部势力分裂决战,主星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政府机构陷入半瘫痪状态,媒体疯了一样各方打听第一手消息。
  耶尔很快就被派来的军队保护了起来,却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只是不管去到哪里都有无数明线暗线盯着,确保不出一点差错。
  别墅是安全区,严密的盯梢都在外面,有时却也过于安静了。
  “……”
  耶尔在床上辗转反侧半晌,还是没能睡着。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浅淡的月光无声倾泻而入,更显得这个房间过于空旷和孤寂,另一半被子是冷的,只隐约残留着一点清苦气息。
  雌虫已经离开整整两周,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什么限制,通讯完全没办法打通,也没有其他渠道可以传递消息。
  想了想,耶尔起身,从床头柜里找到雌虫给他专属通讯器,听说是最新研制出来的产品,防护和加密程度一流。
  但摩挲了那通讯器表面良久,他还是把这东西放了回去。
  算了,不知道那边情况怎么样,贸然打过去可能会坏事。
  重新倒回床上,耶尔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又想起雌虫的最后一条消息,喃喃道,“难道我真的要看那些小视频聊以慰藉?”
  他忍着脸热,打开了光脑那一排文件夹,第一个视频已经看过了,是雌虫自己给自己摸尾巴,看看……第二个。
  “咕哧咕哧……”
  微妙的水声顿时充斥了耳廓,屏幕的亮度已经被调得很暗,但还是能见到里面晃动的身影。
  是背对着镜头的半跪姿势,雌虫正将手背到身后伸下去,动作间能看到紧绷的手臂肌肉,还有流畅的肩背线条,腰窝一上一下地晃动。
  “!”
  耶尔下意识转了个身背对窗户,又好像做贼一样把被子蒙过了头,将屏幕调小,躲在架起的一方小空间里悄咪咪看。
  地点应该是在主卧,但是在什么时候拍的?雌虫早就预料到会分开很久,所以特意提前把视频拍好了?
  时间还是在早上……
  视频一共有二十分钟,耶尔看了一点就知道后面是什么内容了,又有点好奇其他视频的内容,便继续打开了下一个。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常穿的那件衬衫,很普通的款式和颜色,但领口有一朵小花的刺绣,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件衬衫他穿着有些宽松,但对于雌虫来说还是很窄。
  所以西泽把它罩在了脸上,骨节修长的手指按住衬衫表面,好像野兽嗅闻气味一样将对那轻薄的面料拱来拱去。
  “雄主……”
  他浑身都渗着薄汗,看起来热腾腾的,在阳光下仿佛流淌着一层浓郁的蜜糖,散发着又香又甜的气息。
  “嗯……啊……”
  很轻的喘息萦绕在耳畔,比刚才还让耶尔觉得羞耻,好像不是那件衬衫被无辜轻薄了,连在屏幕外的自己也被这样那样了一样。
  这个视频比之前的视频都短,可能是因为有了雄虫的气息在身边,所以更快得到了慰藉和安抚,非常轻易就沦陷了。
  那件衬衫最后一片狼藉,皱巴巴地逶迤在床上,看起来好像被狠狠蹂躏了一遍……虽然也确实是。
  难怪这两天他都没见到它,原来已经惨遭毒手然后被毁尸灭迹了。
  “……!”
  耶尔在被窝里闷得有些憋气,连忙拉下被子深吸了一口气,摸了一下脸颊才发现温度滚烫,也不知道是闷的还是什么。
  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他本想克制住自己放下光脑睡觉,但闭上眼睛半晌,还是忍不住把剩下的小视频给全翻了一遍。
  好,好刺激。
  终于翻到了最后一个文件夹,里面的视频却都是十几秒不等的,封面也不是一片纯黑,看起来更像是随手拍的。
  耶尔没有想太多,尝试着点开了第一个视频。
  “……”
  视频里面一片昏暗,要很仔细才能听到浅淡的呼吸声,拍摄的那边好像也在调亮度,很快抖动的画面就稳定了下来,变得清晰了些。
  屏幕正中勾勒出一张熟睡的侧脸,神情全然放松,头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只露出偶尔微颤的眼睫。
  耶尔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自己。
  “……睡着了,真可爱。”
  视频只有短短十秒,在最后两秒的时候,西泽还是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气音短促地轻笑一声。
  居然是这种内容。
  他愣了一下,继续点开了下一个视频。
  这个视频光线明亮了很多,雌虫好像正在调整镜头,能看到放大的修长手指,还有背后熟悉的客厅背景。
  “呼呼呼呼——”
  巨大的轰鸣从视频中响起,听着还有些耳熟,不等耶尔思索那到底是什么动静,就听到里面似乎传来自己的声音。
  “西泽?!”
  那双手下意识攥紧手中的光脑,快步走了过去,镜头一阵颠簸后来到了浴室,那阵呼呼呼的声音更大了,而且愈发耳熟。
  等等,这好像是他刚来别墅的时候——
  果然,下一秒,镜头里果然出现了他的脸,还有那熟悉的炸毛发型。
  耶尔彻底想起来了。
  那时候全自动烘干机好像程序混乱了,直接开到了最大档热风,吹羊毛的风都没那么大,直接把他给吹炸毛了。
  又卷又蓬松又炸毛,看起来像顶了朵棉花糖在头上,再配上那生无可恋的眼神,看起来喜剧效果满满。
  ……救命,西泽怎么会把这个黑历史保留下来的。
  视频内外的耶尔都捂住了脸,感觉被半年前的回旋镖扎中了膝盖。
  他平躺着缓了好久,才无视了这奇怪的黑历史,有些艰难地继续翻下面的小视频。
  基本都是一些很短的生活片段,里面的主角全都是他,午睡的、专注工作的、品尝新甜点和菜式的,偶尔还有偷懒趴在沙发上的。
  视频有七八个左右,是随便用光脑拍的,没有什么条理,但原本应该有一个专门的地方来安置,感觉是弄错了才会出现在这里。
  “……”
  耶尔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些恍惚。
  他在艾塔尔生活的时候,早已习惯了自己诡异的状态,每天平平淡淡醒来,洗脸的时候不出意外地看到黑眼圈,神情倦怠,动作刻板。
  一整天都做着和昨天的事,吃着同样的饭菜和药,然后麻木地躺上床开始酝酿一晚上睡意,然后第二天再继续。
  这样的生活他已经过了一年多,说不上适应也说不上习惯,还以为自己会这样生活到再也撑不下去,然后下定决心终止自己的生命。
  但视频里的他和记忆中的大相径庭,像被仔细拍打蓬松,在暖洋洋的阳光下晒好的棉花,很容易飘到各种地方软成一坨,前所未有的闲适和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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