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L伸手掐住我的腰,在将我往下按的同时,用力向上一顶。
“啊啊啊啊!”
囊袋抵到了我的臀缝,我知道是整根都进来了,我像被贯穿了一般,下身麻麻地痛,连脚趾都蜷起来。
缓了好半天我才能发出声音,我忍着下身的胀痛,立刻就说出心愿:“我想要您打我耳光。”
L挑了下眉,说:“可以。”
我眼睛亮起来。
L又说:“但今天不行,以后再给你兑现。”
“您这是诈骗呜呜呜……”
我不干了,大腿发力想往上逃开,但L死死按住我的腰,将我钉在他的性器上。
他说:“小雾,没骗你,明天就给你兑现,但是今天不行,因为今天不是调教。”
听到L这么叫我,我瞬间就忘记了L用心愿骗我坐上来这回事,我稳稳地坐着,疑惑地问:“不是调教,那是惩罚吗?”
我知道逃跑迟早会被罚,可是,这里一件工具都没有,要怎么罚我?
L笑了笑:“不是调教,也不是惩罚,今天只是单纯的做爱,我不想你弄混调教和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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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大do特do/骑乘
第69章 20240109(完)
做、做爱?我的脸瞬间变热,一直烫到耳尖。
L笑我的模样,又说:“怎么,不喜欢做爱这个词吗?那你喜欢怎么说?上床?性交?发生关系?进行性行为?”
我移开视线,赧然道:“您别再说了……”
L恶意地往上顶,说:“叫我什么?都说不是调教了,称呼还不改吗,还说‘您’吗?”
我脸红得要滴血,不熟练地说道:“你别再说了。”
“小雾真乖。”L奖励似的又顶了几下。
之前L使用我时并不是很注重我的体验,毕竟那时我也就是容器而已,但这次,L寻到我的前列腺,专门抵着那一点磨。
我被从没有过的过电般的感觉击中了,爽快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窜动,传向四肢百骸,热意顺着神经和血管乱撞,每一个细胞都欢快地跳跃着、颤抖着,很快我便舒服地溢出眼泪,整个人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汗淋淋的,连发尖都湿了。
L一直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即使我没忍住射了出来,精液全洒在他的小腹上,他也没有骂我,只是将精液都涂抹到交合的地方,而后再进出几次,将精液全都带进我的身体。
我从来不知道,做爱是如此快活的事,我简直要溺死在L的眼神里。
过程中我一直咬紧牙关,生怕自己发出些奇怪的声音让楼下打麻将的人听见,但L射进来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低呼了一声,然后被L用吻堵住。
L没将性器抽出,而是一直塞在里面,在平复的时间里,他牵起我的手,用拇指摩挲着戒指。
我看着戒指,眼神柔软。其实在我犹豫不决、灰心丧气的这些天,这枚戒指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就隔着一个小狗挂件,被我握在手中。
如果不是小女孩偶然扯了我的挂件,如果L不来找我,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发现L沉默的爱呢?那如果L一直都找不到我呢?
我带着后怕问道:“您……你今天是怎么找到我的?”
L说:“我去你家了,你的室友告诉我,你来了这里。”
L竟然特地去我家里找我……我感动不已,又有些担心:“他有没有认出你,之前视频通话的时候他闯进来……”
“他不仅认得我,还知道我叫江楼。”L说。
我惊讶道:“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吧。”L把玩着我手上的戒指,抬眼看我,“小雾,他说你发烧的时候叫过我的名字。”
室友怎么连这个都说?
我紧张地夹紧后穴,L没有打我屁股,而是抚摸着我的脊椎让我放松下来,温柔得让我以为这是一场美梦。
我在去年八月确实发过一场高烧,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也梦到过L,想到那场高烧,我还有些心有余悸。
其实那时我梦到了特别不好的事。我梦到自己大限将近,有个声音对我说,临死前你只能再做一件事。我说,我要给L打个电话。
现实中我是不知道L的号码的,但梦里电话自动拨通了,L很快接起,我说:“江楼,你好,我是沈见雾。”
L冷漠的声音传来:“不认识,沈见雾是谁?”
室友在那时破门而入,看到体温表上的温度后指着我大骂,将我从床上拽起来去医院,我回忆着梦里感受到的锥心的痛,暗下决心,无论如何,我要让L认识我。
只要认识我就足够。
于是我到处找L,跟踪他去俱乐部,拦住路过的他。
于是有了之后的故事。
但这些,我是不好意思跟L讲的,我故作轻松地说:“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记不清啦。”
我想转移话题,L却问:“那现在怎么不叫我的名字了?”
“江楼。”我立刻说。
L顿了一下,目光沉沉地看着我,伸手勾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
我趴在L的身上,含糊不清地继续叫:“江楼,江楼……”
“嗯,我在。”L耐心地回应我。
泪水随着L的回应溢出眼眶,L替我擦去眼泪,我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哭得更凶。
我说:“我知道跨年那天是你的生日,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没发现那枚戒指,我还乱说话让你误会,让你生日过得那么不高兴,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那你帮我实现生日愿望吧。”
“什么愿望?”
“想要小雾永远在我身边。”
我呼吸一窒,而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怎么都止不住。
我问:“永远太久了,你不会讨厌我吗?我没那么讨人喜欢的。”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呢?”L亲昵地摸我的头,“小雾怎么样我都喜欢的。”
心脏瞬间缩紧,酸痛不已,我不管不顾地说出心底的话:“我喜欢你,江楼,喜欢你,好喜欢你。”
L没再说喜欢,却说:“我爱你。”
爱,好陌生的字眼。无论是沉默的爱,还是做爱,都提到爱。
那么珍贵的爱,我也可以拥有吗?
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他。
L从床边拽过外套,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塞进我手中,说:“帮我戴上。”
是一枚刻了“W”的戒指,样式和我手上戴的一模一样。
拿着戒指的手颤抖起来。
我托起L的手,极其缓慢且珍重地将戒指推进去,看着字母“W”紧紧贴住了L的手指。
我的名字被L戴在手上了,而手指直接连通心脏。
L牵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我感受到掌下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如果此时L戴上他送我的手环,一定会收到“心跳过快”的健康提示吧。
这是爱的具象化。
我闭了闭眼,任凭眼泪往下淌。
L笑了:“现在就流这么多水,今夜还有那么长,你可要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能明早我会下不了床以致于要续房,也可能很快我就会累到抱着L睡着,但那都是之后的事了,我只知道,现在我想亲吻L。
我郑重地捧着L的脸,第一次主动地吻住L,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现在,L也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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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心商的打赏。
好甜,但为什么我写哭了……
第70章 我是L(1)
大家好,我是L。
前几天看到小雾抱着笔记本电脑神神秘秘地打字,我问他在做什么,他说在回复评论。
我说要帮他一起回,让他和我一起坐到沙发上,他磨磨蹭蹭地拖延时间,还不肯让我看屏幕,这很反常。
中间的过程就不细说了,最终的结果是,小雾在一旁捂着屁股,而我看到了这个网站和发在上面的全部记录,也看到了大家的评论。
既然小雾洋洋洒洒地写了十多万字,那我也来写一写吧,就当是我的自白。
由于账号不能共用,这篇自白由小雾帮忙发出。
高三下学期,在男生接吻照片事件一周之后,我开始收到礼物和情书,署名全都是“沈见雾”。
那时临近高考,母亲又因乳腺癌住院手术,我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根本分不出精力来应付这种事,便打算速战速决,在他放礼物时当面拒绝。
于是,在他送饼干给我的时候,我蹲守在门口,拦住了他。
大家应该从小雾的记录里了解过这段事情,但其实,在我的记忆里,这件事的细节还要丰富一些。
在我出现在门口之前,我听到他在自言自语。他说:“反正每次送的零食他也不吃,都分给同学吃了,这饼干真的很好吃呢,分掉好可惜……我先吃一块,他应该发现不了吧,应该不会影响我的形象吧?”
随后,吃饼干的声音传来,抱着捉弄的心思,我立刻出现在前门。
如我所料,他被我吓到了,半根饼干还捏在手里,嘴唇上甚至还有没来得及擦的饼干屑。看到我后,他从我座位上站起来,慌张地将嘴巴抹干净,又把手背到后面,藏起手里的半根饼干。
这模样真是笨得要命,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敢在学校严厉打击早恋的时候顶风作案。
他为自己潜进教室找了很烂的理由,说是为了捡掉在地上的书,说完就跑出教室,又自以为很隐蔽地扒住门框往里看。
我拿起饼干罐,果真发现中间缺了一块。真是有趣,送别人礼物竟然自己先偷吃一块。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很焦灼,但这一插曲让我有想笑的冲动,想到他还在看着我,我便忍着笑,将饼干罐放回原位。
余光看到他在门口笑得傻乎乎的样子,我不急着拒绝了,想着他每天能给我的生活带来些乐趣也好。
小雾在记录里并没写偷吃饼干这一段,我猜是他觉得太丢人了,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才没有说。但从我的角度来看,那是很可爱的举动。
之后他也经常送来稀奇古怪的小礼物,在情书里写一些幼稚之极的话,有时在路上碰到我,他的眼睛会立刻亮起来,但最终他会假装没看见我,扭着头从我身边走过。
他真的太好玩了,总让我有想笑的冲动,也让那时的我觉得沉闷压抑的生活不再那么难熬。
那时母亲已经做完手术,在做放疗。她是个喜欢到处跑的人,过长的治疗周期让她心情沮丧,而小雾送来的、不知道何时塞进我书包又被我带进病房的花,让她心情一下子明朗。
之后,她在床头摆了花瓶,将我带去的花都插进去,每次转头看看就会情不自禁地笑。
没多久,母亲痊愈出院了。出院的时候,她一手抱着我特地买的花束,一手抱着花瓶,走了几步觉得太重,于是把花束丢给我,专心抱着陪了她好些日子的各种品种的花——那些沈见雾送给我的花。
我摸着校服口袋里的情书,心想,沈见雾到底是有什么魔力?
半个月后的一天,口袋里的那封情书出现在了班主任的办公桌上。
班主任看过后大发雷霆,打电话叫来我的母亲江望舒。
母亲一进门就感谢老师给了她体验小孩被带家长的机会,等看完情书,又高兴地感叹说没想到还有同学会喜欢江楼,弄得老师不知道该如何将谈话进行下去。
江望舒从来都不是很传统的母亲,这我是知道的,她很少亲手为我做饭,不会为了我自己委曲求全,当然也从不会干涉我感情上的事。更何况,光是她自己的感情,就够需要精力去经营了。
她和我父亲离婚时,我惴惴不安,以为是父亲对她不好,想方设法去安慰她。她哈哈大笑,跟我说,是她甩了我的父亲。我很不解,问道:“难道你们不是因为相爱才结婚吗?”
她说:“小楼,所有东西都是有保质期的,爱也是。”
说完,她扔下似懂非懂的我,出门和新男友约会去了。
所以,与老师看到写给同性的情书后大惊失色不同的是,母亲根本就没觉得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她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单方面的喜欢,这个年纪的喜欢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用干预,等过半年再看看,肯定就不会写了。”
班主任急出一头汗,认为此事非同小可,打算把沈见雾也叫来一并挨训,母亲拦住他,说道:“老师应该是了解青春期孩子的叛逆的,制止只会起到反作用,更何况江楼快要高考了,一味节外生枝的后果谁都说不好,老师您觉得呢?”
班主任思考许久,竟真的放过了沈见雾,他撕掉情书,只叮嘱我在高考前的关键时刻不要分心。
情书是同桌交给老师的,几天前他借过我的校服外套,发现了口袋里的情书。
见我安然无恙地回到教室,他阴阳怪气,说好学生就是待遇不同。我质问他为何这样做,他耸耸肩,说,高三太苦,大家需要像前段时间的照片风波一样的八卦来提提神。
之后沈见雾和我一起打篮球,同桌总会紧盯着我,仿佛只要我对沈见雾多说了一句话、多做了一个动作,他就会立刻拿手机拍下,然后把照片和“又出现一对同性情侣”的绯闻传遍全校。
小雾在记录里写他很纳闷为何我在碰到他时从没提过礼物的事,这就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当时的喜欢已经太明显了,我不敢想象,如果我给出一点回应,他的追求会变得多么热烈。
从操场回教室会路过宣传栏,我会顺便在高一名次榜上找找他的名字,虽然他追我的手段笨拙,但脑子还挺聪明,每次考试都在年级前一百名,名次还能每次都上升一点。
我看着他的排名想道,或许我什么都不做是对的,这样会更好。更何况,我又不是什么性格很好的人,他哪里会喜欢那么久,可能一个月之后就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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