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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锦(古代架空)——三毛钱的桀桀子

时间:2024-03-31 09:17:17  作者:三毛钱的桀桀子

   《层锦》作者:三毛钱的桀桀子

  简介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Original Novel - BL - 中篇 - 完结
  古代 - HE - 强强 - 年上
  1v1
  架到不能再空,请勿与正史挂钩,乱七八糟的官名服装等等纯属私设,咱们只谈感情。竹马竹马。
  我真想不出来文案了。
  闲着想看看就看看吧。
 
 
第1章 京城
  景安五年,皇朝发生了一件足以惊动天下,轰议朝廷的大事。
  将军百里年胜仗归来,皇帝亲自于十里城门外迎接,举朝庆功,大肆嘉赏。百里将军在宴上,一不要加爵二不要黄金,独独向皇上讨了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已故丞相之子,现下安王殿下府里人,不才在下我,舒清之。这些并不重要,自古英雄爱美人。两人相争一女子的戏码没什么好惊奇的,反而百姓津津乐道。但是我是男的,且与百里年隔有多年怨恨,这人人皆知。他讨我去,只怕是要一泄当年愤恨。
  百里年要讨我做他屋里人,位同侧夫人。皇帝为难,百里年驻守边关五年,打了胜仗,手握兵权,态度坚决,一下子拒绝起来只怕是让他心里生闲隙,影响大位安稳。皇帝把这个烫手山芋一下子丢给安王殿下,安王殿下未予答复,只说回来问我。
  他回来了却没问我,冷着脸直接将还在浇花的我打横抱起扔回寝房,我只当他今日朝堂与陛下有所不愉,还未及赔上笑脸安抚,衣服就被撕开了。上好的新裁锦缎子变成了破布条子,一缕一缕被扔到地上。我被他闷在锦绣榻被里喘不过气,哼声也被压得向游丝一样,缠得高位上那人愈发戾气横生,没轻没重。
  “阿驰。”我是在受不了了,勉强喊了一声,又连忙咬住被子,不再出声。谢驰伸手扯被子,我不肯松口,被子被生生扯裂,我的牙一阵倒酸,眼泪都出来了。燕王殿下冷哼一声,把我从溺死人的海域里捞出来,缓缓送上云端。
  我轻飘飘地绵软起来,在一阵浮云里失神片刻,赤着身下榻跪到地上去,胸闷气短,低着头给他翻白眼,恭恭敬敬跪安:“安王殿下。”
  他没理我。我也不出声,就这么跪着。过了许久,他才轻佻笑了一下:“清清。百里将军今天向我讨你呢,要娶你做了侧夫人。”我抬起头,愣了一下,安王殿下眼里是骇人的笑意。我低头定了片刻心神:“清之不敢。”
  “不敢?”他走下塌来,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也就是,还是想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说话向来不讨他的喜,有时候明明好得不行的气氛也能把他气得甩手就走。他眼神一点一点有如实质,直把我刺得不知道怎么说话。
  “舒清之。”他捏紧我的下巴,“舒家被抄的时候,保下你的,是本王。”
  “是。”我越发低眉顺眼,乖巧回话。他紧盯我一会儿,大约是真的气狠了,把我重新扔到塌上。我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真真是受不住,粒米未进被他折腾到天黑,真是懒得动也不想动了。
  “起来吃东西。”他碰了我一下。我觉得自己累的只想死掉,这会儿居然也不搭理他了,迷蒙着眼:“不吃。”他这会儿反倒好脾气了,命人端了粥一口一口哄着喂我。我勉强吃了几口,一歪脑袋就已经熟睡过去了。
  一睡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方才悠悠转醒,浑身酸软,有近侍前来扶了我,把干净衣物备好就退到屏帐之外去了。我咬咬牙,自己把繁琐的衣饰一件一件换了,感觉浑身力气又被抽了一轮。谢驰那个混蛋,我内心恨恨,把我折腾成这样,竟也不允许有人近身伺候。
  我狠狠吃了一顿,大约也是花了他好几两银子,心里不泄愤,饭后拖了小亭往街上去。大街热闹,犹自在欢庆,我有些无所适从,仔细想来,已经好久没有出过府门了。我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小亭跟在我身后,小声问:“公子,您要买什么?”
  小亭年纪不过十三,生得机灵可爱,原是我从垃圾堆里捡的,为了留他,我足足在谢驰床上宿了三日,方才收了他做随身小侍。他不惧我,也不轻视我,我亦素来将他当作我那早已过世的亲弟弟来看待。这样好歹,我在那偌大安王府还算是有个可以说话的贴心人。
  我瞧他一眼,也不知道自己想买什么,继续往前走,他默不作声跟着。我游到一户点心铺子,忽然想起谢驰最近甚是喜欢榛子溏心糕,便走了进去。老板迎上来:“哟,公子需要点什么?”
  “榛子溏心糕。”我一边走进去一边说,看着琳琅满目各色糕点,一时拿不准再买些什么,只好问店家:“有没有什么特色的糕点?”
  “有有。”店家堆笑,“公子偏好些什么口味?”
  “甜的吧。”我说。谢驰这人,二十好几了,竟然还是嗜甜得不行,每日蜜饯不断,也不怕烂牙。我要是说他,这厮必定就把蜜饯扔了来啃我,然后……光天化日之下我竟想些如此龌龊之事,禁不住老脸一红,连店家都说了些什么也没听清。
  “那便是这几样了。”我说。反正都是甜的,谢驰来者不拒。
  小亭拎了糕点跟在身后,我思索着也无处可去,想了一晌,最后还是打道回府。却不想路遇了一出不平事。倒也是平常,不过貌美平家女子正被街头恶霸调戏,只瞧着周围人反应,这恶霸只怕是还有些来头。我叹了口气,上前制止,吓得梨花带雨的姑娘一个劲儿往我身后躲。这恶霸倒也并不凶神恶煞,瞧着年岁轻,周围簇了一堆公子哥。瞧着服纹,除了中间这人显贵,恐是皇亲,旁的估计也就是小家子户的旁家公子。
  “你是谁?”他趾高气扬。
  我虽已是许久未曾先于人前,百姓不记得我尚且没什么,从前说得出名号的世家公子却是不会忘的。估计是哪位新家子弟,不认得我也正常了。
  “一介布衣而已。”我说,“不知……”
  想来他也是个家中惯住的主儿,脾气这般暴躁,我话未说完,便招呼人往我身上打来。我少时娇生惯养,不喜习武,没什么底子,后来胡闹,也是仗着自己家势有些不入流的拳脚。丞相府被抄,我被谢驰接到燕王府上去,除了夜里那事耗些体力,白日里也是娇养得跟姑娘家似的。躲几下便挨不住了,险些被揍晕。好在恰好巡卫队过,一下子把我们两个都压到教管府去了。
  新皇帝即位以来,大肆改革,教官府专为街头闹事人而设,不论什么原因,第一件事必是先送教官府去。我只听说这么个地方,却是第一次来。而且还是这么个原因。教官府君绷着脸,大约看出那人华饰不凡,还赏了坐。我心里愈愤,早知道这样,我出门时就套上谢驰的衣服了。地板冷硬,我昨天被谢驰折腾过了头,这会儿身上到处隐隐发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在狭小的拘监里来回踱步。
  教官府君问清原委,各自教训,命我们随身小侍回家拿银子来保释。那年轻人只怕确实有些来头,丝毫不惧,冷哼冷斥:“你们若是识相,就早些放了我。我可是当今玉贵妃的亲弟弟!”那府君原就对他身份有所忧疑,眼下他说了,虽是还未有确切证据,也是信了八九分。但是擅自放任也是不敢的,只是好生哄了几句。
  哄得那人坐了软椅喝着热茶,还要指挥人打我板子。府君问我是什么人,我只答是安王府上人。安王乃当今天子座下第一权势贵府,礼权几乎与天子同尊,朝堂不拜,大内直入,性情古怪。那府君当我是安王府上客卿,倒也是不敢对我怎样,只好劝那所谓的侍郎之子,玉贵妃之弟,黄莫。
  我在原地踱步好一阵,也不知过去多久。原以为不过是小亭拿了银子来保释,未曾想来的是谢驰。来的还不止是谢驰,还有将军百里年,三部侍郎,甚至还有当朝年轻的布衣丞相。我依着官服认人,文臣武将,足足十三个,府君一众连忙跪下行礼。黄莫连忙站起来喊了一声“爹”。
  黄侍郎站出来,似是斥责黄莫:“见了安王殿下还不跪礼?”
  黄莫心不甘情不愿跪下行礼。谢驰未置一词,看也不看他,直直盯着我。事实上,不仅他一个人盯着我,几乎每一个人都在盯着我。我勉强忽视其他人的视线,只与谢驰对视着。
  “钥匙。”谢驰说。
  府君连忙拿了钥匙亲自打开拘监的门。我走了出去,站在谢驰面前。他脸上没什么,但是我知道他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大约有人要遭殃狠了。他拢了一下我被打得有些散乱的头发问:“怎么了?”府君要接话,谢驰手势制止,示意我说。我便一五一十说了。
  “按例当如何?”谢驰问,只是这回问的是那府君。
  那府君也不傻,知道这是问的处罚谁,只是黄侍郎还在一旁看着,他不禁抹了抹头上冷汗,恭敬答道:“按例当杖刑二十,再拘监十日或者二百两保释金。”例律是这样,但是世家公子真正罚下来的却是少之又少。
  “打吧。”谢驰说,“五十板。”
 
 
第2章 回府
  那府君一怔,黄侍郎虽是看自己儿子生气,但是这么打下来只怕是命也要去了大半条。到底也是心疼的,闻言就忍不住向安王求情。谢驰并不理,那黄侍郎便将目光投向了我。他算是找对了人,别人的谢驰不会听,我说的谢驰更加不会听。
  那黄莫还不敢相信谢驰真要打他,一板子下去还是懵的,第二板子下去的时候才哭嚎起来,震得我耳膜疼。谢驰皱了眉:“嘴堵上。”黄侍郎一身汗,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心焦地看着自家儿子,又不时看看谢驰什么时候松口。
  谢驰碰了碰我的手:“拿的什么?”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看手上几个纸包——原是担心小亭回去路上跑太急给弄坏了,这才拿在我自己手上。“给我买的?”谢驰好心情地问,全然不顾周围人。
  我深谙他劣根之性,只好点头:“嗯。”
  他拆了一包,嗅了一下,拈起一块送进嘴里,点头:“还不错。”我猜黄侍郎大约是要被急死了。百里年不知何时凑上来,堂堂大将军居然腆着脸讨要。谢驰心情好,任他拿了一块儿,我回过神来,百里年已经要往嘴里送了。我一时着急,伸手打掉了他手上的糕点。他僵着手怔住,周围一干人也是齐齐惊讶,谢驰笑道:“你不喜欢给他,我就不给了呀,何必这样驳了将军的面子。”
  他这话一语双关,旁人听得明明白白,一时之间气氛莫名。我声音低了几分:“这个有榛子。”百里年笑了一下:“你还记得。”众人一时方悟,百里年吃不得榛子,几乎是一提就能想起来的事。少时他害过最重要的一场大病,满京城都知晓,高烧三日不停,几乎去了半条命,足足养了小半年,就是因为我哄着他吃了一碟子的榛子糕。为这事我爹恨不得拿棍子把我打死,要不是谢驰及时上府,只怕我爹真的下得去手。
  有人心情好了,自然就有人心情好不起来,比如说谢驰眼神就阴下去了。穿着青色官服的少卿挑眼笑笑:“舒二,你小子也有今天。”我懒得搭理他,斜眼看他一下,并不搭理。旁人听到这话只当是辱,我知道这小子报复心又上来了,只不过几日前往我手上输了几十两银子,就耿耿记挂。
  丞相府被抄了,昔日旧友还算是保存着一点联系的,除了谢驰和贺听,也就是这位少卿,徐岸。说来也是,这厮当年日日跟我酒肉堆里混,现下做了少卿,我却还是困于一方不得所出。他这般说,我才是懒得与他计较。
  黄莫估计也是个娇养出来的公子哥,没挨几下就趴着没了动静。谢驰居然没有一点收口的意思,由着差事们继续打板子。我知道他这般生气是因为我被打了,我并非圣母之心普渡众生,一是不愿成了名动京城的蓝颜祸水,二是不愿谢驰朝堂之上再多结些不可解的旧仇。谢驰在帝王座下的权势无人不知,黄莫被打了,黄侍郎心里愤懑,到底是不占理,只是若真出了三两好歹,死仇怕是也不可解了。
  我轻轻拉了一下谢驰的衣袖:“黄公子虽是有错,可也不过是孩童,无意冒犯,殿下看他年纪小,原谅一回吧。”黄侍郎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又将殷切地目光投向谢驰。谢驰冷哼一声:“年纪小就敢藐视皇位国律,年纪大些岂不是要拥兵造反?”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了下来,黄侍郎吓得直接跪的地上,诚惶诚恐直呼不敢。周围的一众官员齐齐跪下,除了趴在凳子上被打晕的黄莫和站着行刑的差事,也就独我和谢驰站在中央。我不敢显得过于突兀,腿一弯也要跪下去,被谢驰一把捞住,没能跪下去。他手可比我的有力得多了,我就这么挂着也没见他手抖半分。
  我看着这人绷着的侧脸,禁不住想笑。皇城底下长大的公子,有几个是把皇威国律放在眼里的?我少时受宠得很,虽然父亲是严厉的丞相,但是母亲宽厚,外祖母疼爱,后宫里那位太后娘娘更是喜欢得紧,时常亲诏我入宫。我不是皇亲,却也不用在任何一个皇家子孙面前低了眼。除了烧杀抢掠,调戏女子,欺负老弱,那些大大小小的祸几乎被我闯了个遍。谢驰这人,任何时候都是在我身边的,也没干过几件好事,反倒是一直纵着我。
  每每母亲和外祖母兜不住我了,谢驰必定上门亲自把我带走,带到他府上住到我爹气不出来为止。谢驰母亲是先帝长姐,嫡出的长公主,身份尊崇,谢驰五岁封了王,有自己的府邸例银,后来又被赏了大片的地。尊荣摆在那里,我爹除了恭敬行礼,也没有办法阻止他。他比之我们这群小孩儿,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都是上中之上,却甘愿也跟着我闹,我说什么就做什么。以至于现在再怎么被他折腾,我都觉得我是在还孽,是活该。
  如此一个谢驰,眼下却说别人藐视皇威,他怕是忘了当年谁和我一起剪了先帝最是珍爱的白羽孔雀的尾巴毛儿。
  我估摸着也打了二十来板了,喊了声停。差事大概等这一刻很久了,立刻就住了手,后知后觉才发现是我喊的,一骨碌也跪下去了。黄莫被打得没了动静,我估计还没死,不然我岂不是白喊了?黄侍郎额上都是一层汗,垂首伏跪,垂着的头发一抖一抖。所有人都在等着谢驰最后的指令,但是谢驰什么也没说。我知道他这是打算放过了。
  我低声道:“我白日里吩咐厨房炖了甜汤,预备殿下回去。眼下这个时间刚好。”这便是催他走了,明眼人都知道这煞神要是走了,大家就都解放了。眼看着谢驰松了神色,百里年个粗神经的又问:“安王殿下正说要与我等前去贺听楼呢。清之不去?”我心下揪了一下,忍不住心里腹诽,百里年是边关一场空曾武力不长智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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