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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搞基建(红楼同人)——意真

时间:2024-03-31 09:40:57  作者:意真
  他面色有些奇怪,毕竟那篇文章并非大乾寻常见过的文章。事迹当然是真的,包括但不仅限于族中女子被敌军拉走做军妓、父亲长辈等全都被杀、三岁幼童被虐杀等等,但这些都是被糅合起来写出的文章。
  写下这篇文章的人并非事件的亲历者,却是以亲历者的口吻来写,而且是以普通百姓叙述的口吻来写。
  这样的新奇角度与正统的流派截然不同,虽说前朝出现过的不少忧国忧民的大诗人都喜欢以百姓的视角写,可遣词造句仍是讲究的,一看便知是读书人写的。这篇文章却完全去掉读书人惯有的精致,全然都是民间的俗话粗话,可却让看得人更加心酸。
  其中字字泣血,令人不忍卒读。
  将事情交给谢齐志赵钰也很是放心,但还是叮嘱道:“报纸出来后定要送到各个茶馆酒楼等说书人活动最频繁的地方,让咱们的人着重宣传,再安排几个人。”
  谢齐志一脸明白的神情,促狭一下便道:“臣知道了,定会安排几个托儿,把场子弄得热闹些。”
  赵钰低低的咳嗽一声,不过这些事也是做惯了的,他也没那么不好意思。见谢齐志脚步匆匆出去做事,殿内骤然恢复寂静,赵钰起身望向窗外。
  玻璃窗每日都有宫人小心擦拭,是以安上这么久了这窗子还是十分透亮,没有一点灰尘。透过窗子能看到天上阳光并不十分强烈的太阳,赵钰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分离虽说不可避免,但只要他们心在一处就好。只是想到景明,赵钰便想到如今皇室中有身份的两位郡王都要随军回京,无法代皇室前去迎接,一时也有些为难。
  京中确实有其他郡王,但那都与赵钰关系较远,并不如亲兄弟显得亲近。不过自己还有一位亲王皇叔在京中养老,不如就将他派去,也显得自己更重视。
  除非赵钰所下命令有一眼看到底的害处,刘康从来不会反驳,自然也不觉得让一位年长的亲王迎接尚且年轻的将军有何不妥。毕竟皇室中的年轻郡王也在大军中,总不能让郡王自己迎自己吧?
  于是在皇室中当了多年透明人的福王忽然接到待征西军回京后与京城外迎接的任务,已经四十多岁每日只想含饴弄孙的福王颇有些意外。不过此事也算在情理之中,便顺从的接下任务。
  当初李将军打败戎狄率军回朝时陛下是在正午门迎接,福王原以为以陛下对柳将军的宠爱此次也要亲迎,没想到陛下还挺懂规矩的。
  赵钰不知福王私底下对自己的腹诽,他只是命人加强了对外地来京百姓的排查,防着亦力把里的人混进来。史上战败国使臣通过贿赂战胜国重臣来躲避或减轻岁贡的事并不少见,赵钰没精力将所有京中重臣的府邸都盯着。
  至于原本与亦力把里勾结在一起的西平王,赵钰已经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了。西平王手底下的银矿已经被自己夺走,就连西平军也被柳安设计弄得一盘散沙,没钱没兵,西平王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造不起反。
  况且此次亦力把里损失惨重,只怕王室已经恨透了知情不报的西平王。别说再和西平王勾结在一起,没有直接翻脸把西平王勾结他们的罪证交给赵钰就是好的了。
  赵钰当时召西平王入京时可是用了新式火器的借口,就算西平王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亦力把里也不会再相信他了。
  而被赵钰惦记着的西平王,此时则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他就知道,龙椅上那个皇帝不是好相与的,他派出柳安就是别有目的!
  大发一通脾气后,西平王独处时面色骤然阴沉下来。他不是傻子,很清楚一直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也清楚那人就是宫里那位。
  只是可恨他虎落平阳,经营的人手大多在西地,又被皇帝牢牢监视着,竟是连知道外面的消息都不行。不过...西平王通过往来信件,大致猜到赵钰只是拆开信件看看而已,应当并未做手脚。
  想到两个蠢儿子做出的事西平王就气得肝疼,将这些事一并算在赵钰头上。他虽然在西地经营了不少人手,可最重要的就是银矿和西平军,少了这两个他那点儿人放在赵钰跟前连蝼蚁都算不上。
  不过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伪装,应该骗过赵钰了吧?而且赵钰竟然还要在报纸上宣扬亦力把里和戎狄的可恨,这不正好给自己送声望吗?
  他们西平王一脉阻挡亦力把里百年有余,那些百姓对亦力把里越愤恨,对自己可不就越是感激?西平王很是得意,就算赵钰暂且占了上风又如何,民心所向,他绝不敢轻易动自己。
  西平王心中的计划渐渐成形,命人往南安王府和东宁王府去了一趟。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那两个也不是什么好货,正巧把他们拖下水。
  就在三位郡王正大光明的恢复起联系后,他们私底下的小动作也越发频繁,坊间也流传出柳安邀宠媚上的传言。百姓们的记性还没那么差,自然不会肆意说柳安的坏话,只是心里还有些犯嘀咕。
  作者有话说:
  晚安
 
 
第191章 
  古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如今民间好南风者也不少,男子们不以其为辱,女子们也不以其为怪。毕竟男子们再如何也要娶妻,正妻们也并不在意丈夫怎样, 有个男相好也比家中出个宠妾好。
  更别说寺庙庵堂, 名义上是清净之所,实际上也暗藏玄机。赵钰初继位时曾被马道婆诅咒, 当时由苏化彦亲自带人把各处的野寺捣毁, 不少寺庙里清俊的和尚们就暗从此道。
  不过赵钰更特殊的地方在他并未娶妻, 膝下也没有皇嗣,百姓们心中未免犯嘀咕。柳安虽有好名声, 但圣人在他们心里才是最重要的,若真是因为柳安善妒不愿让圣人留下子嗣,他们也不怎么乐意。
  民间的流言很快就传到伏案批复奏折的赵钰耳中,他明白这是三王对自己的试探, 但赵钰并不如何生气。毕竟与秋后蚂蚱作对, 未免显得他太过小肚鸡肠了一些。
  他只是招来如今被命名为“民闻司”司丞的周直,让他在今日就将准备好的第一版报纸放出去。民闻司的总部自然是在内务府衙门里, 但对外开放的地方却是大来书斋旁的报坊, 他们准备好的报纸都会在那里贩卖。
  隔壁的大来书斋也不甘示弱,一边上着从孔家抄来的孤本, 一边又在书斋里放上报纸。只是因为大来书斋到底不是朝廷背景,世人谈起也不免更敬重报坊些。
  周直上任不过两日, 匆匆将报坊的事理清后就将先前谢齐志在时安排好的报纸发出去。一时间报纸上的所有文章都被人反复提及, 原先不打算买来看的也没忍住。
  先不提那些诗词大家们发出的诗词文章就已经值得一买, 更别说报纸上还登着不少奇闻异事、农桑技术, 完全可以说物有所值。
  而第一版报纸上, 最为吸引人的便是占据最大版面的却是一篇无名人士写的《灭族之仇不共戴天》,除此之外便是关于柳安所作所为的争论。
  这可给京中的说书人提供了最新鲜的故事,整个京城走到哪儿都有讨论那些游牧民族的。至于柳安的事,原先藏着掖着时不少人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放在台面上后那些人反而收敛许多。
  百姓们心中自有一杆秤,哪怕不识字,街头小巷也都有人说起当年戎狄南下的旧事。而此时城南一户人家则大肆办起丧事,主事的男人参军去了,只留下孤儿寡母哭成一团,凡是见过的没有不心生怜意的。
  军户的死亡带给百姓的影响并没有那一篇杜撰的文章大,因为入伍后死的人多了,与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实际上没有太大的干系。可若是那些异族人并不把他们百姓当人看呢?
  一攻破城池就大肆屠杀百姓,连妇孺也不肯放过,一想到有两个对大乾虎视眈眈的游牧民族觊觎他们大乾的财宝、土地,百姓们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若是那些人只杀贵族、士兵也就算了,可他们却连手无寸铁的百姓都不放过,如何不令百姓胆寒。也有些人家中还有积古、有经历的老人,他们被提醒后也主动与家人街坊说起他们年轻时父辈曾说过的旧事。
  赵钰准备的不少托儿也开始行动起来,闲暇时便在街头巷尾讲起去戎狄、亦力把里行商的见闻,把他们茹毛饮血、残忍贪婪的嘴脸刻画的入木三分。
  待挑拨起百姓对异族的仇恨后,柳安的对异族的残忍也不再是残忍,反而是他一心为国一心为百姓的象征。对百姓们来说,血债血还本就是应当的,他这般做反而被男人们当做真英雄。
  倒是在报纸上诋毁柳安的,有些聪敏的见势不对便连忙登报转变立场。有些反应不过来亦或被人蓄意指使的则是变本加厉的诋毁起柳安,明里暗里辱骂他靠邀宠上位,甚至贪污受贿狎妓嫖赌无恶不作。
  大多数人有眼睛,明白以柳安的品格定然不屑于此,但也有人云亦云之人,见他们说的头头是道便也信了,跟着骂起柳安。
  直到两日后的大朝会上,都察院御史公然弹劾柳安贪污受贿,请求严查柳安。
  赵钰面上淡淡的,谁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坐在最前头的内阁辅臣都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恍若没有听到那御史的弹劾。
  以柳安的地位来说他没必要贪污,因为他不管做成的是件多小的事,都有如流水般的赏赐被搬进他的府邸。但他们也拿不准,毕竟位高权重者很少有能咬牙不贪污受贿的。
  至于狎妓嫖赌那就是无稽之谈了,柳安和陛下的关系他们也都有所耳闻,他要是敢出去找女人才怪。而且柳安每日忙得脚不沾地,要说去赌也没时间。
  出言的御史并不慌,他想到家中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给自己鼓了鼓劲儿便义正辞严道:“臣知陛下待柳将军亲厚,只是此乃佞幸小人不可不防,万望陛下明鉴,”
  他可不信柳安会不贪,因此他一点都不心虚,信誓旦旦的模样让旁人误以为他手上有了证据,不免窃窃私语起来。
  赵钰却深信柳安的为人,意味不明道:“近日朕收到许多弹劾柳将军的奏折,诸位卿家可是有了人证物证?”
  御史见赵钰出言,眼前一亮便将先前准备好的一些“疑点”呈上,一边道:“御史本就是闻风奏事,臣并非稽查之人,只是查出柳将军名下的产业有些古怪。孰是孰非,陛下还当明察。”
  “哦?”赵钰看了眼在阶下侍立的喜春,喜春连忙上前接过,小心呈给赵钰观看。
  赵钰随手翻看,见上面似模似样的写着柳安穿的是一匹千金的织云锦,出门所乘马车是有价无市小叶紫檀木做成的。包括一些柳安注意到或没有注意到的花销,猛然一看竟然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御史得意道:“柳将军出身昔日的理国公府,往年也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如今理国公府早已落寞,他却依然锦衣玉食,恐怕其中另有文章。”
  此言一出,惹得朝臣皆是议论纷纷,但各部的尚书和阁臣等位高权重者仍旧闭口不言。他们可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而且帝王的偏爱就注定哪怕柳安贪污受贿也动摇不了他的地位。
  无法一杆子打死柳安,不与他交好便只能暂且蛰伏。
  更别提...柳安在京中时收到的赏银足以堆满他的库房,也有传言说柳安还接手了陛下一部分商行的生意。这样的人真的需要贪污来维持富贵吗?
  王治仪素来喜爱和稀泥,见御史颇有些咄咄逼人便出言制止一二,其余的倒并未多说。赵钰则是淡淡道:“诸位卿家若有疑虑不妨提前说明,朕也好下命统一查看。”
  柳安到底有没有贪污受贿他比旁人更清楚,以他的骄傲不屑如此。至于富贵至极的生活,织云锦是他命人制衣送给他的,马车也是他特意寻了上好的木料送的,吃喝大多与自己一同享用御膳,赵钰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果然,稀稀拉拉又站起来几个人,有弹劾柳安不孝的,有弹劾他佞幸的,有弹劾他跋扈的,还有弹劾他仗着职位之便盗窃皇庄内棉花的。
  明明该墙倒众人推,众人弹冠相庆的局面,偏偏只有那么几个人肯出来,莫名有几分滑稽。再加上殿内寂静的场景,不像是清君侧,反而像是小人进谗言。
  心中一直嫌弃柳安耽误皇家子嗣的长公主因为女学山长的职位也有品级,便带着一众夫子跟国子监的官员们坐在一处。
  但她却没有落井下石,而是暗暗为如今朝堂局势心惊。柳安是个什么人她早就清楚,若不是实在没有污点她早就出手把他打压下去了。
  她虽不喜柳安蛊惑赵钰,却也敬服柳安的为人。没想到她一介女子尚且有如此心胸,朝上的这些人却能睁着眼说瞎话,连心虚都不曾有。
  坐在她身后的一位女夫子没见过朝堂上的场面,微微倾身问道:“山长,我们要如何?”
  她有些想走了,亏得她来之前还心有期待,以为大朝会该是何等庄严肃穆,没想到就是这等模样。一群人赶着构陷,抓着捕风捉影的事就死命往下踩,竟不像是大丈夫所为。
  长公主稳当得坐着,嘴唇微动道:“等散朝。”
  赵钰示意一旁的刘康将这些人都记下,面无表情道:“可还有人要弹劾柳将军?”
  殿内一干人等都端坐,只是微微垂着头以示恭敬。
  过了三息后,赵钰当即便道:“刘康,你将朕私库的账册取来。施举,你即刻命人将会计司内京城皇庄的账册取来。刑部、都察院、大理寺联合派人,将他们所说一一查证。今日不将此事查清,朝会不散。”
  闻言不少弹劾的人都面色微变,他们心里清楚这都是空口诬陷,稽查的人一来问就露馅了。毕竟查案也不是凭空查的,第一步就是要查报案人能提供的证据和线索。
  可众目睽睽之下,若是前面刚弹劾,转头就自打嘴巴难免有欺君之嫌。不少胆子小的都坐不住,放在地上的腿也抖个不停。
  不过御史们倒还勉强端得住,御史本就闻风奏事,到时候推脱给旁人也就是了。
  施举正是内务府总管,作为总管他有资格调取会计司的账册。被点名的几个人都连忙领命,三司当场安排在殿上的侍郎主事等分工。待安排好后,刑部尚书行礼道:“陛下,金殿乃议事之所,在此处审讯未免不敬,还是...”
  未待刑部尚书说完,赵钰便打断道:“不必,你们就在这儿审。今日大朝会,该来的都来了,从他们嘴里问出什么也能当堂对峙。”
  这话听得众人冷汗都下来了,时间如此之急让他们连做伪证的机会都没有。为今之计,至少要坐实柳安贪污受贿的恶名,他们才好脱身。
  赵钰坐在最上头,清晰的看着下面人的神色,心中冷笑一声并未多说。
  刘康取来账册后见众人都不动,便下去让方才当庭弹劾的都站在最前方来站成一排,这样也方便三司的人问询。
  几人被单独拎出来腿都软了,站在最前头也没有椅子让他们坐,看着战战兢兢很不像样。三司的人也不敢磨蹭,为首的三部长官对视一眼便道:“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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