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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养花手札(穿越重生)——桃不言

时间:2024-04-02 07:46:11  作者:桃不言
  姜老是萧国公在漠北的老军医,今年六十有二了,自从萧国公将钱府医送回漠北之后,国公府中便没有了信任的医者,萧平川便让人送了姜老回来。姜老毕竟年迈,虽自己保养得当,身子骨尚且硬朗,便沿途也不敢太过颠簸,便费了些时日。
  姜老一到国公府,便先给萧国公摸了脉,确定无事后,就被萧玥拉着来了白露院。
  “你小子慢点,你年轻力壮的,我老头子一个,走不了那么快!”
  人未见,声先到,这中气十足的,听上去跟个四十来岁的人没什么区别。
  宁镜已经整肃了衣冠,听到声音,便起身到院门迎接。
  就见萧玥拉着一个身着青衣布衫,头发胡子皆花白的老头正朝着这边走,那老头腰间还别着一个酒葫芦,走路时一晃一悠的,看上去被萧玥拉着在走,实际上步子稳着呢。
  黄金和白银跟在他们身后,黄金手里还拿着姜老的药箱。
  两人才进白露院,便看到站在那里的宁静,姜老一见他的面色,眉头便皱了一下,问萧玥:“就这小公子?”
  萧玥点头:“宁镜,我朋友。”
  夏日里的阳光烈,此时已近午时,阳光穿过那薄薄的夏衫,几乎可以透过那纤细的身体。宁镜对着姜老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姜老打量了会儿宁镜,嘴里有嘟囔道:“这么文气,看上去身子是不太好。”说着便招呼宁镜进屋。
  摸着宁静的脉,姜老的脸色越发沉,捋着胡子半晌才开口:“你这小小年纪,身子怎么虚耗成这样?”
  宁镜心中微微一惊,知道眼前这位非寻常大夫。
  他们的身子虽自小便因药致弱,但明面上的脉相与只比常人来看要弱些许,其它应该是无异样的,但姜老才第一次给他诊脉,竟就断定他虚耗过多,可谓神准。
  宁镜冷静地答道:“自小便有弱症,可能症结在此处吧。”
  姜老看着他的脸,却见他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一张脸却依旧秀美至极,面若白玉的肤色衬得那一双丹凤眼灵气十足。
  这并非娘胎里带来的弱症,而是后天因人而起,一边抑制骨骼和身体的发育,一边又从身体里强行催动气血供给身体所需,人之气血并非取之不竭,一边压抑发育,一边又强取气血,简直就是又关闸又漏水,一旦气血亏尽之日,便是命不久矣之时。
  宁镜见姜老就要开口,率先说道:“多谢姜老今日来为我诊治,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昨日刚旧疾发作,现下可能是有些亏损,正好想抓服药补补,不如姜老给我写个方子吧。”
  姜老之前在宫中做过太医,后见不惯宫中的龌龊,辞官后去了漠北做军医,随着萧国公一起出生入死多年,宁镜这点话头自然是一听就懂。
  这时萧玥见他不作声,问道:“姜叔,怎么了?”
  姜老看着这屋中一屋子人,他既然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却未跟旁人言明,想必是不想旁人知道,既然是萧玥的朋友,他便也不必在此时多说,便说道:“这小公子看上去和你也差不多大,身子比起你来竟然差这么多。”
  萧玥不自觉地有些紧张起来:“这么严重吗?”
  姜老看他紧张的样子,收回了诊脉的手,反而一手抓上了萧玥的胳膊:“不过是弱症而已,调理调理就好,这一回来还没替你们几个小子诊过脉,让我先看看你的。”
  萧玥倒无所谓,一听宁镜也没什么大事,便也放下心来,由着姜老诊了,姜老这一次没有向诊宁镜一般需要那么久,才摸了一会儿,眉毛一挑,便摇起头来。
  不怕大夫开药,就怕大夫不开药,他这一摇头,整个屋子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黄金和白银连忙挤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姜老,你摇什么头啊?!”
  姜老站起身,眼神复杂地拍了拍萧玥的肩膀:“下个月就是你生辰了吧,过了生辰,就十八了。”
  萧玥是七月七的生辰,好记得很,过了生辰,他虚岁也十八了。
  几人正紧张呢,见他一直卖关子,黄金都要急死了:“姜老你快说,爷到底怎么了?”
  姜老瞥了他们几个一眼,慢悠悠地说道:“少阴不足,肝火旺,小伙子,该娶媳妇儿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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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萧玥回到长歌院时脸上还烧着,黄金和白银跟在他身后,两人笑了一路,进了院脸上还是憋不住的笑。
  萧玥回头瞪了他们一眼,粗声粗气道:“有什么好笑的。”
  白银憋着笑,脸都憋得通红:“不好笑不好笑,这很正常。”
  黄金咳了好几声才压下脸上的笑,但一看到萧玥连耳根和脖子都通红一片,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萧玥走过去踹了黄金一脸:“你还笑,别以为我不知道,姜老给你带你可儿的信,再笑以后你娶不到可儿做媳妇!”
  黄金灵活地躲开了这一脚,他才不介意萧玥说什么,他和可儿的事儿早便定下了,回嘴道:“张嘴就是媳妇,看来爷是真的想娶媳妇了,爷,你喜欢什么样的?和我们说说呗。”
  白银发出爆笑,被萧玥一脚踹到了地上。
  晚膳时分,国公夫人唤了萧玥去玉龙院用膳,拿出一封自南疆传来的书信放到桌上:“这是你二哥的家书,说是今年还是不能回来给你过生辰,但是替你挑的生辰礼已在路上,应当能在你生辰前送到。”
  每年萧玥的生辰,都是全家的大事,但也仅限于全家。
  曾经在漠北时,那时二哥也还在,整个漠北军都会为他庆祝,这一天,萧三公子最大,就算他走到城墙上,哪怕是站着岗的兵士们,也会在他路过时跟他说一句生辰快乐,他在街上走一路,回家时身上都被人塞的礼物,可能只是一块饼,一包饴糖,一双靴子,质朴却都是真心实意。
  自从萧立靖出兵南疆,他被迫与父亲一同入永安,为免纷扰,他的生辰都是父亲在家中替他过,从未请过外府之人,六年来皆是如此,但每一年,大哥二哥都会给他送生辰礼。
  萧玥高兴地拿了信过来正要拆开看,就听国公夫人说道:“靖儿信中提到,他在南疆结识了一女子,情投意合。”
  萧国公点头:“靖儿的早到了成家的年纪,若是他看好了,由他便成。”
  萧玥在一边兴奋地道:“二哥要成亲了?那我不是马上又要有侄儿侄女了?”
  国公夫人目光看向他:“你二哥今年也二十四了,若非军中事务耽搁,早就应当成家了,下个月便是你的生辰,过了生辰,虚岁也十八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萧玥的心头。
  “亲事也可以先定下来了。”
  萧玥扔了信,饭也没吃便跑出了玉龙院。
  本想回长歌院,但一想到黄金白银促狭的笑脸,萧玥便撇了撇嘴。在回廊里走了半晌,最终朝着白露院去了。
  一进院子,便看到宁镜正坐在院中,欣赏着头顶的晚霞。萧玥进来时,宁镜查觉了,回头看是他,便露出一个笑容来,艳丽的霞光洒落一身,平日里的清冷在霞光中散尽,给他镀上一层难得的暖色,柔和的光晕衬着那如玉的脸,琉璃般的眼,一刹那间美的动人心魄。
  萧玥的脚步都了下来,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竟是不忍打破。
  宁镜见他的神色,站起身来朝前跨了一步,正好便从晚霞中跨了出来,落到了围墙的阴影处,那层光晕便也随之消散了。
  “找我?”宁镜开口。
  萧玥回过神,看着眼前的宁镜,又恢复了一身的冷清,心里不免有些可惜,但只是说道:“嗯,刚才有一些没有说完的,被姜老回来打断了,我觉着还是要再和你说清楚一些。”
  他们查到的这些东西足以洗清宁镜身份的嫌疑,既如此,那他也应该更坦诚些。
  宁镜示意方舟先回屋中去,方舟替他们沏了茶,两人便坐在了内院的院子里。
  据他们所查到的东西,在永安城这些官员府中大半都有宣离的人,只是他们现在也分辨不出到底谁是倾世之花,也掌握不了他们现在要做什么。
  宁镜思索着萧玥的话,说道:“现在我们查到的这些肯定不是全部,一定还有,但倾世之花难得,宣离不会浪费在无用的人身上,雍王和齐王身边应当都是有的,还有一些三品以上大员的府中要多加留意,其它的应当不会了。”
  萧玥听出来他漏了一人:“太子呢?”
  宁镜知道宣煊身边没有,因为他就是被送到宣煊身边的那一个。他淡淡地笑了笑:“太子至今没有娶妻,普通的勋贵人家也不会先有妾再有妻,更何况是太子。”
  宣煊受教于大小张相,学的乃是正统儒家大道,秉承君子之行,若说大张相如今的学生中谁最能承袭其衣钵,也只有太子了,所以大张相对他给予的厚望比当今皇帝还要高。
  前世小张相对太子的评语也非常中肯,称其:有青云之志,鲲鹏之翅,先王之智,唯少了帝王之心。
  何为帝王之心?
  自古帝王无不称孤道寡,却又唯恐有人能与之并肩。
  少了狠心。
  “太子府中,应该留意他府中的詹士,院承,还有他的聚贤院。”宁镜转开话题:“这些人更容易下手。”
  萧玥点头。
  宁镜又说道:“还有一人,你们可能忽略了。”
  “谁?”
  “当今圣上。”
  前世宣离对宫中之事甚为了解,弑杀皇帝之事也格外顺利,那他在宫中必然是有内应的,那以他现在手上所有的牌,打出去的,自然还是他最了解也用得最好的一张。
  倾世之花。
  萧玥闻言面色更沉,他确实忽略了。
  虽两相已死,但中宫皇后依旧还在,太子之位便也还算稳固。若宫中真有宣离的人,此时皇后再出什么事,那太子危矣。
  张皇后与当今皇帝同岁,是一位极为端方的女子,先前有传言,张家本是想将他嫁于孝文帝为后,可惜孝文帝即位后便御驾亲征,后又因伤早逝,才将她耽搁到了二十岁,当今皇帝即位之后为了拉拢张家,立刻便将她迎娶封后,此后一直稳坐中宫,奚贵妃哪怕再得宠,二十年后的今天,依旧动摇不了她的位置。
  这一切,不止是因为她背后有张家,她本身也是极得人心的,每年三月三的桑蚕礼,必亲临下至,得知大张相在民间广开善学,她也鼎力支持;她为人亲和,但掌管后宫二十多年来,几乎从未过任何行差踏错,民间甚至将她做为女子之榜样,娶妻当娶贤,如何贤德,如皇后娘娘般的贤德。
  所以皇帝虽更喜爱奚贵妃的娇艳妩媚,却对皇后却一直以来都是礼敬有加的。
  “你怀疑他会对皇后动手?”萧玥问。
  宁镜却是摇了摇头,晚霞已没,天色渐暗,他的瞳孔也是一片漆黑:“如果我是宣离,我会对雍王动手。”
  此时两相刚死,太子示弱,如果此时皇后再出事,太子会随着张家一起倒,天平会直接将雍王顶到天上去,到了这个时候,雍王一家独大,萧家便也到了必需要做选择的时候了,摆在面前的有两条路:
  第一,萧家不愿雍王夺位,选择太子,再次恢复平衡,那宣离便成了将萧家推向太子的帮手,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的。
  第二,萧家袖手,雍王成功夺位,大势已定后,萧家顺势归顺,雍王加上萧家,宣离就是再玩出花来,便也无济于事,他更不愿意。
  他手上无兵无权,只能在阴暗处玩弄人心,所以他更会的,便是挑起矛盾,将水搅得更浑,一旦雍王在此时出事,那势必便会怀疑到太子头上,两方便免不了一场恶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只肖他们斗得两败俱伤之后,他坐收渔利。
  “你不是宣离。”萧玥听完他的话,开口第一句却是这个。
  宁镜微一怔,那话里透露出来的一丝不满让他立刻便明白过来,他浅浅地露出一抹笑来:“以已之心,度人之腹,我若不将自己当成他,又怎么能想到他会怎么做呢?”
  萧玥仍然不满:“我不喜欢你这样。”
  宁镜见他竟在自己面前露出一丝幼稚来,有些惊讶,这简直像一只朝他翻出肚皮的小狼狗,没了平日里龇牙咧嘴的凶悍,嗷嗷叫着等他抚摸。
  这是……信任。
  宁镜感觉自己心头一暖,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好,那我以后不说了。”
  萧玥这才感觉舒服了些,可还没等他多高兴一刻,就听宁镜的声音传来:
  “毕竟是可以娶媳妇的大人了,说的话,我还是要听几分的。”
  萧玥笑容僵在嘴角,看着宁镜笑得眼都眯起来,本欲发作的又忍了回去。
  “哼,小爷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宁镜笑了会儿,收了神情,认真问道:“下个月是你的生辰了,有什么想要的生辰礼吗?”
  萧玥一听,心里不由地有些期待:“你要送我生辰礼?”
  宁镜想了想,才说道:“我自然是想的,只是,身无分文,连这一口热饭,还是萧三公子赏的,怕是送不起什么名贵的东西。”
  名贵的东西他见得多了,皇帝每年都赏,都堆在库房落灰。这种御赐之物在萧玥眼里最是无用,既不能卖了换钱,也不能摆出来怕碰坏了,便是对皇帝不敬。
  “送礼讲究的是一个心意,心意到了就好。”萧玥皱眉:“你一个文人,年纪轻轻,怎么就这般迂腐。”
  他与他也就差了半岁有余。
  宁镜看着他那幅样子,不由地又想笑:“好好,只要你不嫌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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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更你快乐吗?
 
 
第三十一章 
  七月七,祈巧节,这日本就热闹,因大小张相之死而颓靡的人们也终于是重新穿起了艳丽的衣衫,将之前的哀切之意彻底冲去,长街上挂满了精巧的灯,精美的绣品,精致的香包,无数男男女女放灯祈愿,祈祷织女星能护佑信女之手巧,更祈祷使女之心能觅得良缘。
  大渊的民风向来是开化的,到了这日,男男女女皆能戴着面纱或面具入上街相看,永安城九十九坊,除了西街最远的十八坊灯火暗淡些,其余皆是灯火通明,香织缭绕,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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