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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养花手札(穿越重生)——桃不言

时间:2024-04-02 07:46:11  作者:桃不言
  而此时萧家也是热闹的,但这热闹隔了一扇府门,将府门外的一众送礼之人全都拦在了门外,众仆从等在门口,面面相觑,马车上箱笼叠放,排成长队,堵塞的路上行人都行走艰难。
  “这是怎么回事?”
  “今日是萧三公子的生日,这不,都是来送礼的。”
  “那怎么都在这儿,也不进去。”
  “你有所不知,萧国公拒收一切礼,不管什么理由的礼都不收,年年今天都这样,这些人还是年年都来。”
  府中却是另一翻景象。
  国公府虽府宅庞大,但并未像永安中其它勋贵般养众多仆从,而且萧国公从戎出身,国公府中也多是侍卫,女眷甚少,今日七月七,又是萧玥的生日,众人一大早便都忙碌起来。
  萧玥自晨起,去玉龙院请安,便收到了萧国公和国公夫人的生辰礼,而后又黄金白银也送上了自己准备的生辰礼,大哥二哥的生辰礼早在他生辰前三天便已经送到了,院中侍卫们看到萧玥都是一脸的喜气。
  按着惯例,今日早膳,是国公夫人亲自准备的一碗长寿面,里面卧了两个大大的鸡蛋,萧玥没有辜负,一如既往地吃得一干二净,哄得国公夫人笑得嘴都没合拢过。
  到了午膳时分,萧国公便开了大席,府中众人可一同入席同吃,为萧玥庆生。
  这样的大席,只有萧玥生日时,萧国公才会开,平日里自然是没有这待遇的,众人都高兴地举着杯为萧三公子庆生。
  这一日也算是热热闹闹,除了不能出府以外,没什么其他限制,众人都跟过年似的,一席吃完,都兴奋地带醉而归。
  但萧玥却是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看着正在席上与众人同吃的宁镜,连嘴里的酒都有点没滋味。
  他都等了一天了。
  这人说了要送他生辰礼的,怎么所有人的礼都见到了,却还不见他的呢?
  他看过来了!
  萧玥连忙假装饮酒,余光却是一直飘在那个白衣身影上。
  却见那人只是夹了一筷子素茄子,便又转回去了。
  萧玥气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直到夜幕降临,繁星布满天际,门外送礼的人等了一天,连口水都没等着,皆气愤地又带着一车的礼回转,宁镜方才带着方舟姗姗来迟。
  两人到了长歌院,黄金和白银两人喝得有些醉了,脸上晕着两团醉红云,此时感觉还有些清醒,乐呵呵地领着宁镜到了内院。
  “宁公子是来给爷送生辰礼的吗?”白银靠在黄金身上,先看了看宁镜,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方舟,却见这主仆两人手上都没拿东西。
  黄金比他稍清醒些,但也吃了不少酒,见状不满道:“爷都等了一天了,宁公子怎么还是空手来的?”
  宁镜有些诧异:“等了一天?”
  难怪今日萧玥看他的眼神颇有些幽怨。
  他猜过是这个原因,但又否认了,觉得自己有些太过高看自己。没想到还真是这个原因。
  白银皱起眉来:“是啊,那你还空手来!”
  宁镜看着这两人的醉态,有些好笑:“我既应许了他,自然会给他,他人呢?”
  白银指着外面:“玉龙院,还没回来。”
  宁镜点头,看着白银那手指头都在晃悠,便知道他俩人今天吃不少酒,一会儿估计酒劲儿就要上头了,便对方舟说道:“你去小厨房说一下,熬个醒酒汤来。”
  方舟依言去了,白银看着方舟的身影,眼神有些迷茫:“他走了?他就是那个方舟是不是?小黄。”
  黄金不满:“什么小黄,你才小绿呢,你还小红呢。我叫黄金!”
  这两人说话还算利索,就是脑子已经开始不太清醒了。这会儿想必是后劲儿上头了,宁镜看着两人越来越迷茫的眼神,嘴皮子却一刻不停,一时有些好笑。
  两人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笑,白银朝着宁静说道:“有什么好笑的,我们的名字都是爷取的,爷的小名才好玩呢,你不知道吧。”
  白银伸出一根手指,在宁镜眼前来回晃,一脸的得意:“这个小名,只有我们知道,你肯定不知道,小黄你不要告诉他,哈哈哈哈哈!”
  黄金踹了白银一脚,却踹了个空:“你才小黄,你全家都黄!”
  这时方舟也回来了,正听到他们的话,宁镜看着两个醉汉,却是略一思索了,吐出了两个字:“珍珠。”
  小白和小黄同时愣住了,两脸的不可置信:“谁!谁告诉你的!”
  方舟亦在他身后瞪大了眼,想着萧玥那张英挺的脸和比他整整高了快一个头的结实身躯,实在无法把他和“珍珠”两个字联想到一起。
  宁镜笑了笑,觉得眼前的两个醉汉也挺好玩。
  玥,神珠也,国公夫人又一直以为怀的是个女儿,加之黄金白银的取名风格,不难想到珍珠。
  两人听了宁镜的话,眼神惊骇,同时后退了几步,抱在一起偷偷说起了悄悄话。
  这时萧玥回来了,小白和小黄一见他,飞也似地踩着醉步往外跑:“我们……什……什么也没说,嗝~”
  宁镜笑着吩咐方舟:“你快跟上去,他们醉了,可别出什么事了。”
  方舟点头朝着外头两人追去了。
  萧玥不明所以,回头问宁镜:“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宁镜淡定地笑道:“没什么,就说了些关于珍珠的事。”
  萧玥闻言步子一顿,脸上瞬间燥了起来,连着耳朵都红了,咬牙想着怎么将两人抓回来用武力给人醒酒。
  “咳咳,这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萧玥强行解释:“很多年没人提过了,哈哈。”
  宁镜眯着眼笑:“挺好听的,萧珍珠。”
  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来,萧玥莫名感到一股子羞耻,有些羞恼地岔开话题:“你找我干什么?”
  宁镜放过了萧珍珠,从袖子里拿出一柄折扇:“今日给你送礼的人实在多了些,我备礼轻薄,不好在人前所示,才这个时候来给你。”
  萧玥心中兴奋,但面上强装作随意地接过了折扇:“心意到了就好,是何物便不分轻重了。”
  扇子并非多稀罕,永安城中随处可见,他展开折扇,扇面一面书,一面画。
  “我平生未见多少好风景,便将长歌院的竹画了一幅。”宁镜见他展开扇子,简单地说。
  青竹疏映短墙,雀落竹枝之上。倒是相映成趣。
  翻过扇面,另一片只题了两句诗。
  余生事事无心绪,直向清凉度岁年。
  字清隽秀丽,笔锋之间倒有是几分大张相字体之间透出的风骨。萧玥拿着扇子反复打量,只觉得分外趁手:“嗯,爷是缺把扇子,这下刚好了。”
  宁镜今日心情也很不错,他已经许久,记不得多久没有经历过如此烟火气的热闹了,席上虽只饮了一杯薄酒,但却暖了身心。
  萧玥今日穿得颇为华丽,应当是国公夫人特地给他裁的新衣,暗红的缎子上以金线暗绣着如意纹,头上戴着小金冠,上头一颗东珠在夜色里也明晃晃地亮着光,他拿着扇子把玩,那样子,倒确实有几分城中公子的风流倜傥来。
  萧玥玩着扇子,看着月色下宁镜那张如玉的脸,清咳了两声,问道:“还没问过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宁镜想了想,才答道:“正月十六。”
  萧玥不由赞道:“好日子啊。”
  这个日子其实是师傅捡到他的日子,当时他才应该才不到三岁,之前的事他也记不清了,便以此为生辰,师傅也一直给他过这个生辰。
  “那你比我小了不少。”萧玥正高兴,一时脸上的得意之色未能掩藏住:“那我算是你的兄长,你叫我一声哥哥,我也受得。”
  不过就半岁有余而已。
  宁镜看着眼前已经有些得意忘形的萧珍珠,眯起眼笑了,从善如流地开口:“玥哥哥。”
  少年如玉般的脸盈着动人的笑意,声音又轻又软,若是平时萧玥定然会听出这声音里的刻意,可萧玥没想到他会真叫,使得这几个字才一入耳便激的整个身子都一个颤栗,一下子连手上的扇子都不会摇了,脸上刚才下去的热意立刻又烧了上来,烧得浑身滚烫。
  “怎么了?”宁镜见了他的样子,一时逗狗上瘾:“珍珠哥哥?”
  珍珠哥哥“啪”得把折扇一收,连眼都不敢直视他的眼,转身便要逃出去:“我,我去看看黄金白银。”
  还没等宁镜说话,他也跟醉了似的跑出了长歌院。
  门口正遇到回来的方舟,方舟本来有些疑惑,就看到院子里笑得格外开心的宁镜,如同月光下瞬间绽放的昙花。
  他跟在宁镜身边快五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开怀的模样,便说道:“公子难得心情这么好啊。”
  本来还想着萧玥那一脸羞臊模样的宁镜却在听到方舟这句话时愣了一下,他这才发觉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笑成这个样子。
  宁镜立刻将脸上的笑容敛了去,眼眸也恢复了清冷。
  他之前都太被动了,小张相一事又太过特殊,而且萧玥还没有完全信任他。如今萧玥查到的线索,足以令他不必再如此被动。
  方舟看着宁镜冷下来的脸色,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公子,怎么了?”
  宁镜却对他淡淡一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没事,只是突然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这个时辰,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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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生事事无心绪,直向清凉度岁年。——《公绰示及生日以九龙泉为寿依韵奉答》蔡襄
  作者:萧珍珠同学闪亮登场~
  萧玥:……(暴打!
  小镜子:珍珠哥哥
  萧玥:……嗯
  今天依旧是勤奋的一天,还有一更,9点见哦~感谢在2024-01-26 20:00:00~2024-01-27 20: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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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春争日,夏争时。
  灼灼热浪伴着夏日的暑气笼罩在大地,蝉不知疲倦地叫着,想在这一夏的生命里多在天地间留下一丝痕迹,树盖浓绿,在院子上方铺展开枝叶,掩下一片阴凉,各屋中都已用上了冰块用来驱热镇暑,方才得一丝凉意。
  “奚家之富,富在三处,一乃是粮,民以食为天,大渊良田在浙州,浙州良田在奚家,浙州一带良田十之有八都在奚家手里,剩下的要供这万万人之口,哪里供得起?每年的皇粮军粮都是奚家在供,若非之前小张相控压粮价,怕是整个大渊有一半之上都买不起粮。”萧玥坐在白露院里,手里把玩着扇子,瞧宁镜听得认真,便又继续说道:“二乃是盐,自古盐商无有不富,宁可一日无肉,不可一食无盐。”
  三乃是矿,奚家最开始便是因矿发家,后奚贵妃入宫,雍王得宠,这矿产之事便都交由雍王在负责,看上去是在皇家手里,说直白些,还是在奚家手里。传说秦岭下是金山,奚家每年从秦岭挖出的东西,连国库都装不下。
  奚家之富,富可敌国,但奚家虽有财,却不守财,皇帝把奚家当成了自己私人的钱袋子,奚家便也敞开口袋任由皇帝挥霍,以此来换的,便是皇帝对奚家的宽容和对雍王的极尽之喜爱。
  这也是虽然奚家身为商贾,皇帝却对其格外宽容的原因,在他眼里,奚家之财,乃是已之富。
  宁镜安静地听完,说道:“你觉得他会从哪里下手?”
  萧玥略思索一翻,说道:“粮乃是民生之本,会引起皇帝的重视,今年夏日里雨水少,连浙州的粮产都减了,此时若想从中做手脚又不被发现,要费一翻功夫,相比之下,盐和矿更容易。”
  宁镜点头:“我猜是矿。”
  奚家的盐一直走的是水路,沿着长江而来,再分入各支流,几十年来一直如此,而水路有水军行船巡逻,真有什么事,他们宁愿把盐和自己都扔江水里喂鱼也不会连累雍王。
  而雍王真正全权负责的,是矿。
  矿之一事本应掌握在朝廷之手,但大渊在立国之初的三十多年,内乱不止,几乎将整个国家内耗干净,于是在战乱止息之时,便大力鼓励民众自行生财,那时便有人听说秦岭下有金山银山,便吸引众人前去挖矿,后逐渐有人在其中发家,等朝廷想收回矿产时,牵涉利益众多,明里暗里的反抗之声一直未止息,所以也一直未真正有成效。
  后因采矿时发出坍塌之事不少,大张相在时便发起过两次收矿,后小张相亦出过关于矿道整改条陈,奚家亦是以矿发家,后陆续吃掉其它小矿,发展壮大,在小张相提出收矿之事时,奚家见此事已是定局,便表示愿意配合朝廷,将矿脉一事全权交予雍王掌控,如此一来,看上去是交给了皇家,实际上还是由奚家在打理,而且有了皇帝的支持,此后矿产一道,奚家独大。
  若想能动雍王,当然是从雍王负责的矿道上更为直接。
  以宣离的手段,小打小闹显然不能满足他的目地,若想将事情闹大,最好是一发不可收拾,必然要下重手。
  什么最重,在普通人的心里,活着,当然是人命最重。
  “他想……炸矿?”连萧玥都觉得有些疯了。
  宁镜没有说话。
  萧玥的唇越抿越紧,脸色越发冷肃,连手里的扇子也不玩了:“人命是如此儿戏的吗?”
  宁镜看着他,挑了挑嘴角:“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吧。”
  他记得大小张相出事之后,宣离做的第二件大事,便是引燃了秦岭最大的矿洞,许多人来不急反应就被埋在了矿洞深处,连尸骨也挖不住来。
  而后,因矿洞坍塌导致山崩,连周围的村庄也一起遭了殃,据后来统计,当时被埋其中的人数应是超两百人,伤者更是不记其数,其状之惨,连来上报的官员都骇得满身颤抖,面如黄连。
  当时惊天一炸,连永安的地都轻微地震颤了一下,宣煊立刻命人去查看东宫的地动仪,却发现地动仪并无提前示警,后来才知,是秦岭矿洞因火药用药不当,导致整个矿洞坍塌,波及周围村庄,死伤无数,一时朝野震动,沧澜河里都放了整整七日的冥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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