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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养花手札(穿越重生)——桃不言

时间:2024-04-02 07:46:11  作者:桃不言
  白银放下手中的剑,双手握住放到嘴边,嘴里发出一阵“咕咕”之声,如同这山间的鸟兽在鸣。
  三短一长三次后,便放下了手。
  那边的年轻矿工听到声响后,对那老矿工说道:“你这儿歇会儿再去,孙工都这会都睡了,不会有人发现的,我去喝口水,马上就回来,您老也给我保保密啊。”
  老矿工笑眯眯地摆手让他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影便和萧玥他们碰上了头。
  “三爷!”那年轻矿工一见萧玥,难掩兴奋之色:“您亲自来了!”
  他看上去也才不过二十左右,此时灰头土脸的,一双眼却是晶亮。
  萧玥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小甲,辛苦了,里面情况怎么样?”
  小甲正色道:“桓王的人已经将火药全部都埋好了,但是并没见雍王有动作,而且最近因要赶万寿节寿礼,一次性添了好些人进来,还都让进深矿道,我们怕打草惊蛇,便没有动作,只留意着。”
  白银在一边咬牙:“真狠,外头的人还有一丝活路,进了深矿,跑都跑不出来。”
  小甲也面色严肃:“是啊,爷,以现在他们埋的火药的量,足以将整座矿洞都毁了,之前按名册有一百二十人,现在里面至少也有一百七十多人,这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黄金和白银虽已知道事情真像,仍然不忍动容,萧玥的面色一直是严肃的,此时却没有多的变化,他盯着矿洞,如同黑暗中盯着猎物的狼,似乎随时都会亮出獠牙,一口咬断猎物的喉咙。
  “按计划行事,小甲你还是守在洞口,白银先去将守卫解决,不要引起外围守兵的注意。”萧玥冷静地将事情一一吩咐:“阿武,阿诚都还在里面,黄金你进洞负责将所有矿工带出来,我去解决火药。”
  几人迅速按分散开,小甲和黄金先将门口的几个矿工敲晕,萧玥随后便和他们一起进了矿洞。
  矿洞口处高约有三丈,用木料架起,很是结实,越往里走便越窄,而每隔三米便放有一盏风灯,将洞中的黑暗照亮,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人声也越来越多。萧玥和黄金都换了衣裳,两人皆拿布将口鼻掩住,低着头尽量不要引人注意。
  李只过来接应到他之后,便带着萧玥往埋了火药的地方而去。
  “每八到十米会有一处火药,他们将火药用两根引线串联,防止一根引线发生意外,另一根还可以用。”李只在前面带路,小声说道:“火药一直埋到深矿,矿洞两边都有,一旦点燃,矿洞必塌,里面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因大部份人都被赶入了深矿之中,所以一路上他们并没有遇到多少人,反而让他们更好行动,两人迅速地将矿洞中段处的的火药挖了出来,剪断引线,扔入麻袋之中。矿洞中每人手上都拿着麻袋,他们两人手中亦是一样的,哪怕有人经过,也并不算显眼。
  这边两人进展顺利,等他们拖着麻袋往外走时,黄金那边已经将人都吸引了过去,反而没见有什么人往外走了。可他们刚到洞口附近,就看到洞口处有两人正小声争吵着什么。
  萧玥凝目辨认,认出除了小甲,另一人正是阿诚。
  两人一见萧玥,仿佛看到救星,连忙都迎了上来。
  阿诚急道:“三爷,黄金大哥那边出了状况,我们已经将人都召集起来了,那些矿工不肯跟我们出来,反而是将黄金大哥和阿武围在了里面,我们又不能将真像说出来,又不能伤人,这下僵在里面连他们都脱不了身了。”
  小甲看着天色,也是着急:“三爷,因着最近万寿节,矿洞这边查严,每个时辰都会有监工来巡查,两个时辰要向外围守军报一次平安,孙工那边亥时去过一次了,但寅时会再有一次,此时已经丑时了,寅时若是无人去报守军,外围的守军肯定会来查看的。”
  他们只有一个时辰了。
  萧玥抬头看了看天色,未说一句,脑中却在飞快地想着法子。
  这次若失手,那便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他们只有这几个人,没有其它缓手,身边只有深密茂林和在暗中窥探的野兽,萧玥看向阿诚:“那些人为什么不愿意出来。”
  阿诚说道:“他们都是普通平民,今年夏日里多旱少雨,本就粮产不好,皇帝年初还又加了一成赋税,他们都是来干活的拿钱的,若是无故逃矿,不止干了这几个月的工钱没有,赋税交不上,吃不上饭是小,家里的一家老小还要受奚家的刁难,谁都不想无原无故地就听了我们的话。”
  “我们是在救他们的命!”小甲也急了:“那可怎么办呢?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不肯出来,明天桓王和雍王就会知道今晚之事,他们也活不了!”
  阿诚也急,却也毫无办法:“我们又不能说,又不能做,那些人为了这几个月的工钱也不听我们的,坐在那里不肯往外走一步。我们总不能一个个打晕了往外拎,那也来不急啊。”
  “看来……”萧玥将手里的麻袋扔给小甲:“今晚必需要死人。”
  两人同时看向萧玥。
  萧玥示意小甲:“将这些都埋好,阿诚跟我来。”
  小甲看着阿诚,不知萧玥是何意,阿诚也将手里的麻袋扔给他小甲:“听三爷的准没错。”
  矿洞深处,黄金和阿武被众人围在中间,众人从一开始的质问已经变成了威胁,拿着手里的锄头铲子,对着两人目露凶光:“这两个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不能听他们的!”
  “对啊对啊,我们不能走,到月底就三个月要发工钱了,这个时候怎么能走!”
  “把他们抓起来送到孙工那里去,说不定还能领赏钱!”
  此言一出,本来只是将他们围困的众人的眼里都亮了起来,看看自己身边这一百来人之众,又看着对面就只有两个人,一时人人都跃跃欲试起来。
  黄金忍无可忍地亮了剑,众人被剑上寒光一骇,这才退了几步。
  “他不敢伤我们的!”
  “对啊对啊,杀人可是重罪啊。”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
  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见黄金虽亮了剑却并未伤人,众人的胆子便又回来了,拉拉扯扯地又将两人越围越近,黄金拿着剑的手暗暗用力,却不能动任何一招。
  不伤平民,这是漠北军的铁律!
  “啊——!”
  就在这时,突然从众人身后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尖叫声突兀,又在这矿洞里回音不断,盖过了众人之声,显得格外渗人。
  众人都被骇地回头看去,才回头,就发现一人倒在血泊之中,血腥气在瞬间便充斥了所有人的鼻腔,而从那人身下流出的血迅速地朝着众人脚下涌来,众人惊吓之下被那血逼得连连后退,生怕和自己沾上了这霉运。
  而血的另一头,一个身全蒙在脏衣里的高大人影手执着一柄长剑,剑身上还有不断的鲜血在滴落,而他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血脚印,似乎浑身都正往外淌着鲜血。而那满身的杀意更是让他如阎罗忽现,杀神降临。
  “今夜,留于此地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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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不少胆小的人看着这一幕瞬间便颤抖起来,这时也有胆大的人叫嚣起来:“他们是一伙的,我们人多,不用怕,孙工在外头,会带人来救我们的!”
  他这一喊,许多人咽着口水又举起了手里的铲子。
  可还没等他们将铲子举过头顶,便见那杀神不知用了什么神功,身影一闪便一剑将那叫嚣的人喉咙割断,温热的血瞬间喷了周围人一身,立刻便有人慌了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救命!救命啊!”
  这里面都是普通农民,来这里不过是想卖力气挣钱过日子,哪有人见过如此情景,一句话未完便直接动手杀人,有人开了这个头,谁也不想做这个出头鸟,一下子便什么都顾不得了,叫喊地争抢着往外跑,还有好些人被人推挤到了地上,连滚带爬地往外爬。生怕这杀人下一剑便直接指向了自己。
  黄金却是在这人出现时便认了出来,那一剑更是将他的身份卖了个干净。
  “爷,你这一剑还真是省心,早知道我就动手了。”黄金收了剑,扯下了脸上蒙面的布,走了过来。
  萧玥脸上的布拿开,说道:“要钱还是要命,大部分人还是要命的。”
  黄金看向地上那两具尸体:“是桓王的人?”
  萧玥道:“应该是雍王的人。”
  桓王的人不会如此出头,只有雍王的人在自己的地盘才有这个胆子。
  几人正说着,一具尸体突然从血泊里爬了起来,吓得黄金和阿武一下子跳开好几步,拔了剑自卫。
  那尸体却是擦擦脸上的血,朝他们嘿嘿笑道:“三爷就是厉害,一包鹿血就让这些人自己跑了出去,不过那些人也太怂了,我还给多备了两个血包给你们的,没想到居然都没用上。”
  正是阿诚。
  黄金和阿武却是立刻又看向了另一具尸体,生怕这具也来诈个尸。
  “那个应该真是雍王的人。”阿诚将擦了血的布条扔进血泊里:“我们赶紧出去吧,时间紧迫。”
  八月二十四日晚,寅时,一声惊天巨响从秦岭传出,秦岭附近的村落皆感到脚下大地狠狠地一阵颤动,所有人皆在睡梦中被惊醒,无暇顾忌其它便夺门而逃,抬头便看到一阵火光自秦岭矿洞处燃起。
  处暑余热,秋节将至,天干物燥,星星之火便可燎原,更何况在林深草茂的秦岭,矿洞附近的守备军迅速以矿洞为圆,将火势围在其中,所幸扑灭及时,才没有让火势扩大,因是夜里,旷工都在外休息,经检查只有一人埋在其中,其余人被掉落的石块砸到,受了些轻伤。
  雍王在府中得到消息时,是飞鸽传信而来,看着信上内容,俊美的脸上瞬间阴沉一片,挥手便间案几上的美酒佳肴一扫而下。
  席间正舞乐的乐师和舞女皆是面露惊慌伏跪在地,不知是自己做了什么惹得雍王如此大怒,一时席间所有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好,好得狠!”雍王将信抓在手里揉成一团,目光向下扫去,这些都是他养在王府中的乐师和舞姬,因其技艺出众甚得他心。
  他看向下方伏跪在地的八名舞姬,各各容色艳丽,腰肢如水,他特地命人以纯金打造了串串金铃系在腰间,腕间,舞动之时伴着铃声悦耳,赏心悦目,格外令他高兴。
  只是这玩意儿费金子,费手艺,哪怕只是一串系在腕间的金铃拿到外头去,便也能让这些舞女过活一辈子,但对富可敌国的雍王来说,也不过是他随手赏人的小玩意,什么时候看腻了,想换新花样了,这些东西便都赏下去了。
  这他伸手,指向了其中一名舞姬:“你,过来。”
  几名舞姬只敢悄悄抬头,发现指的不是自己时都小声地松了一口气,而那名被点到的舞姬颤抖着站起身,走到了雍王身边。
  雍王看着面前盈盈欲泣的小脸,发间还缀着红宝石,可那宝石再艳,却也没那唇上的胭脂点的好,多一分过艳,少一分则寡淡,他伸手便揽住了那不堪一握的细腰,手指滑过细腻的皮肤,随手拔弄着腰间的金铃,轻声道:“本王平日里待你好吗?”
  那舞姬不知他是何意,只能怯怯地点头。
  雍王笑了笑,本就是俊美至极的脸,这一笑更是看得人不忍移目,他凑到她耳边,声音轻而缓:“比桓王呢?”
  秦岭这边,萧玥几人炸了矿,连忙下山返回,阿武和阿诚本回当地驻军地去了,李只原本是暗探,出了矿便与他们分开了,小甲则是送他们回到客栈后才离去。
  萧玥却在离客栈的岔路边停下了脚步:“我身上火药味和血腥气太重,容易引人注目,若是守备军有狗那就更容易追上我们,我们来时那边有一条溪,我先去那边的溪水处洗洗,你们去接上宁镜再过来。”
  他先前在林中临时猎了一头鹿,拿了新鲜的鹿血和阿诚演了那一出戏,取血时血喷了一身,跟个血人似的。
  黄金和白银接上了宁镜,几人便带着马顺着岔路找到了萧玥所说的小溪。
  几人到时,萧玥已经洗得差不多了,他站在溪水中间,全身就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亵裤,也都已经打湿了全贴在身上,他背对着他们,上身光裸着,一头黑发打湿披在身后,听到动静便知道是他们,头也没回去说道:“给我带皂荚了吗?头发上的洗不干净。”
  一个东西直着朝他飞来,萧玥反手接住,在头上和身上胡乱地搓洗了几下,直接一下子扎进了水里,再出水时已经游到了岸边。
  “哗啦啦!”他猛地站起身,岸边水浅,此时月光清浅明亮,正照在他的身上。少年身形修长,一身结实却不夸张的肌肉是十几年勤练武艺磨出来最好的痕迹,眉眼已经渐渐褪去稚嫩,棱角开始分明,眼眶越深,鼻梁越挺,略薄的唇边带着清爽的笑意。水珠顺着他的轮廓流下,像一只温柔的手在细细地描摹,再从鼻尖,下巴处依依不舍地滴落。
  他嫌水珠烦人,像只刚出水的大狗般用力甩了甩头,将头上身上的水珠甩开。
  滴滴带着凉意的水溅在身上,脸上,宁镜看着眼前的萧玥不由地微有些愣怔,直到看着他一步步朝他们走来,越近,眉眼便越加清晰,身上没有一丝血腥气,清爽中带着一些皂荚的清香气息。
  而那气息如此清晰,竟是盖过了这丛林中所有其它的味道,不管是芬芳的花朵,潮湿的树木,腐败的落叶,还是虫鸟鱼兽的腥气,竟都抵不住那丝气息钻入他的鼻腔之中。
  宁镜的心跳突地就有些失衡,连手心也开始冒出细细的汗来。
  “衣服呢?”萧玥随手抹了抹脸上的水,问黄金。
  宁镜连忙移开目光退了几步退到了旋风身边,不再去看那边正要换衣服的萧玥。
  “爷,你这倒是好,到了客栈都不用洗,直接就能睡。”白银笑嘻嘻地说。
  萧玥快速地穿好衣服,撇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每天都会洗一样。”
  白银刚办完大事,心情甚好,依旧笑嘻嘻地:“男人嘛,要那么干净干什么,没点味道叫什么男人。”
  萧玥没理他,换上了衣服看向那边一语不发的宁镜,见他并没有看他们,而是一直看着旋风,便问道:“怎么了,伤口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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