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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养花手札(穿越重生)——桃不言

时间:2024-04-02 07:46:11  作者:桃不言
  想到这里时,萧玥突然皱了皱眉,他想起上一次他去找宁镜的时候,被方舟拦在外头,那是六月七,至今刚好三个月的时间。
  上次方舟说他是旧疾复发,今日姜老说是怕寒气入体。
  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古怪。
  萧玥站起身,一个人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
  他是一出三进的院子,内院里平日只有黄金和白银可以随意进入,其它人等通传不得入,院中寂静,天色渐暗,月现星明,他一人在院子是转了半天,最后越想越觉得可疑,放心不下,身姿一展,很快便消失在了院中。
  可能是白露院的屋顶看风景更好,萧三公子再次蹲在了上头,看着姜老还坐在院子里,方舟正给他沏茶。
  “都准备好了?”姜老问。
  方舟点头,面上担忧之色明显:“此事只能公子一人去扛,我也帮不上忙。”
  姜老面上神色凝重,宁镜曾将药给过他一颗与他看过,此药确实诡秘,他这些年可能在漠北久了,竟不知永安何时又出了这么个肮脏的东西,这药以春.药为底,药性却霸道得多,用药之后必需要发散出来,否则稍不留意便会使人气血逆行,七窍流血而亡,他用了四年,真不知是有多大的命才能熬过来,也难怪会如此亏损。
  那日他与宁镜谈过后也答应了为他保密,只在每次用药后次日为他施针,希望能为了多少减缓一些药效带来的痛楚,只可惜以他现在的医术,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姜老起身,转头看向屋内,面上忧虑更重,他抬脚本想过去,方舟却是拦住了他:“姜老,后面的事有我就好,方舟没有其它本事,但此事一直是我在照顾公子,今晚都不宜有人进屋,我会守在这里,若有事,我会让人去叫您的。”
  姜老只得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就在外院守着,不会让人进来,若真出了什么事,一定要叫我。”
  萧玥听到此时,心中更是肯定此事不简单,当年他大哥在战场上受了伤,流了那么多血,他都吓傻了,姜老这老头子都还能处理完伤口就回去睡觉,今日倒是改了性。
  他伏着身子,等着院中姜老离开。
  方舟点头,姜老这才背着手往外走,一脸的凝重,连方才萧玥送来的那盘金菊也留在了桌上忘记了带走。
  院中方舟又等了一会儿,看了看天色,月正明,露深重,亥时了。
  方舟脸上忧虑之色更重,他走到屋前坐下,隐约听了屋中的响动,手指交握在一起,暗暗在心中祈祷着满天神佛,一定要保佑公子这一次也能平安。
  萧玥见着姜老走了,这才小心地揭开屋顶上的瓦片,想看看宁镜到底是怎么病了,居然能让姜老自愿留在院外守夜。
  手下瓦片揭开,屋中倒是和平日里无二致,宁镜夜里要留一盏灯,所以惯常是点了一只烛火的,随着萧玥的动作晃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安静,只是火光弱小,在黑暗中也只能照亮一就方天地,到了榻前的光有些昏暗下去了。
  看上去似乎并无异样,萧玥又往里探了探,就在这时,一声极其压抑的声音从帐中传来。
  “嗯~”
  那声音软而腻,显然被人压抑着从喉咙深处吐露而出,似是实在无法忍受才开了口,明明是沙哑的,却带着一种极为甜腻的质感,滑入萧玥的耳中。
  激得他浑身便是一阵颤栗。
  这是……这是什么?
  萧玥愣在那里,就在他还没回味清楚刚才那声音是怎么回事时,另一声压抑的哼声又传入耳中,这一声,比刚才那声还要清楚。
  萧玥瞬间感觉自己浑身都燥热起来,脸似火烧般地烫。
  他虽未经人事,但春.宫还是看过几幅,荤话还是听过一些的,这声音他再怎么迟钝,也该明白是什么了。
  宁镜……在自渎。
  他明明是那么冷清的一个人,怎么会,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他不是生病了吗?
  萧玥一时头脑里纷乱起来,不知该怎么想才合理。
  他没想清楚怎么好好的生病变成现在的样子,但只要一想到屋中的人在干什么,而他在这里偷看,他就浑身都开始不自在,手脚一时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萧玥手有些慌乱地想要将瓦片放回去,这时,那青纱帐里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似乎是忍受不住,紧紧地攀住了床榻边缘。
  手指指节分明,修长如竹,可能因为主人正情.热难耐,连那指尖上的指甲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在那莹玉般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萧玥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只手吸引住了。那只手在几日前,曾经就揽在他的腰间,那么近,他看过,也触碰过。
  那日的触感似乎在一瞬间便回到脑海中,甚至连细节都格外清楚起来。
  细腻,柔软,比他的体温要低,所以总是带着一丝凉意。
  如果此时握起来,一定是暖的吧。
  萧玥感到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明知不能再看,眼睛却怎么也无法离开那只手。
  一丝奇特的芬芳从被那只手撩开的帐中传出,钻入萧玥的鼻腔,激的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开始沸腾起来,心脏不听使唤地在胸膛中狂跳,呼唤着主人的渴望。
  萧玥脑子里的理智不断地提醒他。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那提醒声却渐渐地在耳中远去,而屋中那难耐的哼声却是一次比一次激烈地传入他的耳中。
  萧玥感觉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此时他应该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应该在此如登徒子一般偷窥宁镜的情.事。
  但那是宁镜。
  一向冷清冷性的宁镜,怎么会……有如此一面?
  一想到那双手在主人在干什么,此时纱帐中的人在干什么,萧玥的目光就如火般无法控制地盯着那青纱帐。
  幸好有纱帐拦着,可因为有纱帐拦着,反而让他脑子里开始不断地想像此时宁镜会是什么样子。
  那双冷清的眼此时应该是灼热的,莹玉般的脸应如冰雪融化般满是汗水,淡色的唇被他咬着,应当是嫣红如血的。
  屋中情潮如海,屋外思绪如涛。
  越是如此想,他的眼睛便越发无法从那只手上移开,然后那只手动了,似乎是主人烦燥起来,手臂挥动间,青纱帐随着这个动作又被撩开了一点,衣衫滑落在榻边,借着一点微弱的烛光,再次被撩开的纱帐处,露出一截纤细的腰来。
  “啊~”
  又是一声黏腻的喘声,腰肢在榻上难耐地扭动起来,使那皮肤上的汗水,随着主人的动作从腰侧滑落,没入身下的衣衫之中。
  萧玥盯着那截腰肢。就在几日前,他还抱过这个人,将这腰紧紧地搂在怀里过,那些触感再一次无比清晰地从回忆里涌了上来,仿佛此时又将那腰握在手里。
  浑身的血液都朝一处涌去,让他在这秋夜的风中,浑身如被火灼烧般地喘.息起来,汗水将内衫打湿,浑身黏腻,连手脚都有些虚浮起来。
  而此时屋中的宁镜也并不好过,用药越深,这药发作起来便越发难受,他今日服下药躺到榻上之时,脑海里却兀地出现了那日萧玥在溪水中洗浴的样子。
  月光下英挺的眉眼,修长结实的身躯,干净清爽的气息,从他身上流下水珠,似乎在此时直直地滴入到他心里来了。
  一滴一滴,落在心湖之上,荡漾起一片涟漪,而这涟漪在药性的催促下,竟是变成巨大的浪潮向他席卷而来。
  一瞬间,那日被萧玥抱在怀里时他身上的气息也汹涌而来,那么强烈而清晰,将他包裹在其中,让身体越发涌出一股难以启齿的渴望。
  他不断提醒着自己不要去想,这只是药性发作,他会勾起人心底的色.欲,让人沉沦其中。
  可是脑子里却一遍又一遍更清晰地提醒着他。
  少年怀里多么炙热,心跳多么有力,连他将他揽在怀里时,他手掌上的茧他都感觉得到,是那么清晰。
  如果是那双手在此时触碰他。
  如果是那双手……
  如果……
  宁镜再也无法作他想,眼神迷蒙地看着头顶的纱帐,理智一寸寸地被情潮吞噬,只留下让人沉沦其中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最后一刻,几乎无意识地从嘴里无声地喃呢出这个名字。
  萧玥。
  萧玥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将瓦片放回原处,满身是汗地狼狈起身,回了长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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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手开始拉进度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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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当晚白露院的人一夜未眠,而长歌院中却也有人一夜未眠。
  黄金和白银卯时回到长歌院时,就看到萧玥正在院中练枪,锋芒毕露,身若游龙,眼见功力又上一层。
  两人在因之前萧玥吩咐的事查了一晚,此时正疲倦着,一回来便看到他生龙活虎的,白银打着哈欠说道:“爷,这么早起了,我不行,我先去睡会儿。”
  “那你陪我练!”萧玥一枪过来,拦住了黄金。
  黄金被迫与他拆了几招,退到一边:“公子,我也一晚没睡,让我先睡会儿吧。”
  晨起寒露重,他却一身是汗,显然已练了许久。黄金也飞身回屋里去了,留了萧玥一人在院子里又重新练了一套枪法。
  最后实在累了,才坐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
  他昨晚泡了许久的冷水澡都无法冷静下来,一想到离他不远的白露院里此刻正发生着什么,他便整个人如火烧般地,全身都在沸腾。
  人回来了,脑子却还在那边,一想到昨晚在浴涌里居然想着宁镜做出那样的举动,萧玥满是汗水的脸再次烧起来,练了一晚,本就已经发泄过精力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对了,爷。”黄金突然从屋中出来,站在门口正要和萧玥说什么。
  萧玥却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般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背对着黄金又开始练起枪。
  只是黄金却分明瞧见他错了好几招。
  “干什么,快点说。”萧玥背对着黄金,没好气地说。
  黄金不知他火气从何而来,只说道:“之前一直在查的桓王乳母的事有进展了,我先休息一下,晚点再和你细说。”
  “知道了,睡你的觉去。”萧玥手里没停下,也没回身,只恶声恶气地回了一句。
  黄金也困得厉害,转身便回屋去了。
  这边萧玥听着身后没动静了才停下手转身,见黄金和白银都回屋子里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暗骂自己没出息,收了枪,又洗澡去了。
  最终是到了午膳时间,萧玥才带着黄金和白银到了白露院。
  此时姜老在外院守了一夜,直到寅时三刻,宁镜叫了方舟进来收拾完,才喊了姜老过来给宁镜诊脉,确定他无事后,这才离开。
  宁镜沐浴后又休息了一阵,此时才被方舟叫起来用午膳,精神稍稍恢复了一些,就看到萧玥进来。
  两人一对视,便同时想到了昨晚的事,各怀心事地移开了目光。
  “在吃饭啊。”萧玥干巴巴地找话说,略有些心虚。
  若是平时,宁镜定然是查觉得出来的,但此时他也有些心虚,只简单地应了一声,说道:“你吃了吗?”
  萧玥答道:“吃过了。”
  身后的黄金和白银并不知道昨晚之事,黄金只觉得这两人之间怎么莫名地有点尴尬起来,白银却什么也没感觉到,说道:“宁公子,怎么看你气色不是很好啊,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镜面对他们还是自在的,笑了笑说道:“我没事,这几日天气凉了下来,旧疾复发了,还多亏了姜老的药,已经好多了。”
  白银闻言连连点头:“那就好,姜老的医术你放心,在我们漠北,那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
  眼见白银越凑越近,萧玥一把将他拉到身后,自己坐到了桌边:“说正事。”
  黄金觉得萧玥今天莫名火气特别重。应该找姜老找点下火气的药喝两幅。
  他们这几日仍然还在查桓王的事,依宁镜所说,桓王知道此事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定还会有文章出来,而且雍王被他们坏了事,肯定不会就如此甘心,他们要比之前更加小心。
  雍王自矿山一事,皇帝虽怒,但并未伤人,所以对此事也并没有多大反应,最关心的却是会不会因此而影响矿山的产量,得知还有其它矿洞正在挖掘时也没再说什么,只吩咐了雍王后面要小心火药,此事便大而化小,小而化无了。
  张家在此时质疑了雍王掌控矿山的能力,提出另安排人协助监管,想要从中安插人手,却被雍王怼了回去,眼见两方又要吵起来,最后是太子从中调停,此事才在朝中暂时罢停。
  而雍王却在万寿节之后,立刻暗中处置了一批人,不止是矿山,还有他府中的歌姬,舞姬,乐师,美人,待妾,包括所有与桓王有牵连的府中侍从、侍卫等等,皆是一家满门皆灭,没留一个活口。
  白银在一边啧啧出声:“看着他们一车车地将尸体扔入乱葬岗,我就又想到了那个被野狗啃食的春姨娘……”
  萧玥见宁镜的筷子都停了,斥道:“行了,吃饭的时候说这个干什么。”
  白银这才想起来宁镜还在吃饭,连忙说道:“对不起啊,宁公子,我无意的。”
  宁镜却是面色平静,似乎并未受到影响,说道:“没事,刚才提到说是太子在从中调停?”
  白银说道:“是啊,张诗那厮,咬着雍王管理不利不肯松口,说此事乃是幸运之事,那些矿工被误入洞中的野兽惊吓跑了出来,否则那便是一百多条人命的事,下一次便没那么幸运了,所以要安排其它人从中协助监管,别说雍王不肯,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雍王当朝便讽刺他搀行夺市,是痴心妄想。两人当朝就要吵起来,太子拦了张诗,才结束这一场闹剧。不过,我们倒成了误入洞中的野兽了,这点我是不服的,那里去找像我这么英俊的野兽。”
  宁镜这时思绪已经完全被事情占据,便忘记了与萧玥之间那点尴尬,他仔细思索片记得,说道:“此事虽有张诗的私心,但也没错,奚家于矿一道已经霸道太久,借由此事正好将矿权收归朝廷也是正事,太子理应不会放过此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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