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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养花手札(穿越重生)——桃不言

时间:2024-04-02 07:46:11  作者:桃不言
  白银一见他们,连忙就朝黄金招手:“你快来帮我哄哄小桃花,快点快点。”
  小桃花转身见了萧玥,哭得更大声了。
  “小桃花,怎么了?”萧玥蹲下身:“跟爷说,爷给你做主。”
  小桃花指着白银,抽抽噎噎地说:“他,他把我糖吃了。”
  白银无奈地摊手:“我哪知道那是她的,我只吃了一颗!我都答应她赔她十颗了!她还是哭。”
  小桃花哭着拿小手锤他:“那是我爹给我的!我爹给我的!你赔不起!”
  宁镜喜欢小孩儿,看小桃花眼睛都哭肿了,蹲下身,也不嫌弃那一脸的鼻涕,轻柔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拿自己的帕子给她擦脸,他面上带笑,看上去格外温柔:“小桃花,那是很珍贵的糖是不是?”
  小桃花看看他,又看看萧玥,跟在爷身边的,应该不是坏人。这才点点头,眼泪才停下,小声说:“那是爹给我的,我每天都只尝一下,他,他一下子都吃掉了。”
  说着,小嘴一瘪,就又要哭出来。
  “你还吃过?!”白银一听,看着小桃花那鼻涕混着眼泪的脸,脸更苦了。
  萧玥瞪了他一眼,白银苦着脸不敢说话了。
  最后在宁镜的怀里,二十颗糖成了交,小姑娘才抽噎着走了。
  黄金看着一脸苦相的白银,翻了个白眼:“你闭嘴,丢不丢人,这事儿别说钱府医知道了要治你,就小桃花那三个姐姐都饶不了你!”
  宁镜闻言问道:“……三个姐姐?”
  萧玥点头:“对,钱府医有四个女儿,小桃花是最小的。”
  宁镜闻言惊讶道:“四个女儿?”
  白银虽被小桃花擦了一身的鼻涕,还赔了二十颗糖,但这时却忍不住笑起来:“那可不是,这小丫头片子可不得了,这府里谁没给她买过点心啊,钱府医之前在漠北的时候老是叨念着想要个儿子继承他的衣钵,有了小桃花之后也不念了,四个女儿,就小桃花天天带在身边,一醉酒,就抱着小桃花不撒手,喊他有继人了,有继人了。”
  无论是在国公府,还是曾经在漠北,他们身边都是一群大老爷们,钱府医不同,他家一进去,四个女娃娃一个比一个懂事,在漠北时就被人羡慕的紧,小桃花是在他随国公回永安后出生的,国公夫人更是一直求女不得,见着了总是要抱一抱揉一揉,众人也都看着乐呵。
  宁镜想着小桃花那圆圆的脸蛋,笑道:“那钱府医还真是有福气。”
  说到这里,萧玥见没看到钱府医的身影,便问白银:“钱府医呢?”
  白银说道:“他要去药圃看看,我以为你们还要看一会儿,便让他去了。”
  宁镜也并不急着见他,便说:“那请三公子先带我去见一下国公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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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萧国公一生戎马,一身肃杀之气这几年在永安养了六年倒是散了几分,但却依旧带着些不容人侵犯的威压,虽听萧玥说了宁镜之事,但见到他时,还有掩不住地有几分惊讶。
  宁镜不卑不亢地给萧国公行了礼,规规矩矩把脉,礼数周全,神色平静,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沉稳。
  把完脉之后,宁镜问道:“我记得去年宫中年节宴,国公是有赴宴的,当时还醉酒了?”
  因旧疾复发,国公自入冬便极少出门了,而去年冬天大雪,鞑靼再一次来犯,萧平川这一次与往常不同,不止开城迎战,还一举杀进了草原金帐俘虏北狄王的三个王子。
  正逢年节国宴,歌舞升平中,带着雪花的捷报送进皇宫,群臣恭贺,皇帝大喜,赐御酒,上坐,与帝同饮。
  后来,宁镜才知道远不止如此。
  当夜,皇帝赐给萧国公的是金龙鼎白玉杯,历代都是帝王宴饮所用,由皇后倒酒,奚贵妃亲自送到萧公国案前。
  御用之器皿,皇后斟酿,贵妃执盏,大渊立朝一百五十三年里,得此待遇的头一人,此无上殊荣,当载入史册,一时传为佳话。
  当夜,皇帝和国公皆大醉,本欲留国公于宫中,国公坚持回府,于是皇后吩咐了四个太医随行护送,更留国公府随侍七日。
  “是有此事。”萧玥在一边答话:“当时还因饮酒伤了身,宫中太医护送回府,事后钱府医也说没什么大事。”
  宁镜安慰道:“三公子不必紧张,我只是例行寻问,钱府医的药方里也写了当日的药方,现在所用之药是对症之药,国公爷继续用便好。只是我还需要看看药渣,晚膳时请国公爷将熬药的药渣留下。”
  宁镜朝萧玥看了一眼,再次行礼便退下了。
  萧玥的院子名叫长歌院,是个三进院落,院中无其它修饰,只在墙边种着丛丛青竹,风过竹林时,总有一阵轻且锐利的呼啸。
  才踏进院子,萧玥便迫不急待地问:“看出什么了?”
  宁镜却说:“钱府医若回来了,还麻烦钱府医过来一趟。”
  萧玥闻言皱眉:“药方有问题?”
  宁镜摇头:“三公子进屋一叙,钱府医若来了,麻烦告知我一声。”
  白银去了,但钱府医来时,只见黄金一人坐在院中的石桌边打瞌睡,见他们过来,只懒懒地说:“来了?公子还没出来。”
  钱府医不知何意,但又拿不准宁镜的身份,只拖着白银问:“怎么了?去国公爷那里出什么事了?”
  白银更不知道,只摇头:“我感觉没什么事啊,回来了公子问是不是药方的有问题,宁公子也摇头说不是。”
  “只摇头,没说不是。”黄金严谨地纠正。
  钱府医一听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从漠北来的,哪怕只是军医,也见过战场上的血腥,多少都沾了点莽气:“老夫的药方国公爷用了十几年,就没出过事,你们找了个毛头小子回来,怀疑到老夫头上,老夫倒要看看他是看出个什么东西来!”
  说着就要去拍门,白银和黄金赶忙要去拉,几人拉拉扯扯地还没到门口呢,门便开了。
  萧玥一开门见三人拉作一团,过去就给了黄金和白银一人一脚:“你们俩在干什么,钱府医这么大年纪,不知道尊老爱幼吗?”
  两人被踢开,钱府医这才气消了一半,但再看到出来的宁镜时,气又上来了,没什么好气地说:“公子带回来的神医真是高明,从老夫的药方里看出什么了,也让老夫好好受教一番。”
  宁镜闻言一笑,连忙行礼道:“钱府医哪里话,我第一次为国公爷诊脉,自然想了解的更清楚些,所以有些事情需要请教您而已。”
  钱府医见他态度谦和,并没有倨傲之意,态度便也好了几分:“你说。”
  宁镜却并没有问一些如何刁钻的问题,只简单地问了国公之前所受伤情,临了,说道:“钱府医好福气,刚才见小桃花可爱的紧,不知道能否时常去看看她。”
  钱府医不知他见过小桃花,便看向白银:“那丫头又闯什么祸了?”
  白银连忙说道:“无事无事,我刚才见她又一个人玩,便逗了她一下。”
  钱府医不知其中原由,只说道:“平日里无人管束,小女顽劣,宁公子见笑了。”
  宁镜说道:“怎么会呢?小桃花很可爱,我看钱府医将他带在身边,想必也是想将这一身医术传给她的吧。”
  钱府医眼中一暗,但随即摆摆手:“宁公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宁镜摇头:“钱府医的方子里写得很清楚了,若是后面有什么要问的,我再向您请教。”
  钱府医走后,白银凑了过来:“先说好,我弄哭小桃花的事,可别跟钱府医说啊。”
  萧玥踹了他一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一番折腾,已到了午时,方舟也回了府中,萧玥几个便也没打扰他们,只让人传了膳,便带着黄金和白银去国公爷的院子里用午膳。
  黄金路上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萧玥站在回廊里看着长歌院的方向,剑眉微拧,将身上的少年气都冲淡了几分,显得有几分锐利:“秦杜鹃呢?”
  白银说道:“她倒是好好的,目前没什么动静,现在见过宁镜的人,只有她一个了。。”
  黄金若有所思地纠正:“是目前我们知道的人里面。”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萧玥对白银说道:“今日十五,我记得钱府医要去南街的药铺里查药材,找个人跟着。”
  白银看了一眼黄金,有些迟疑地问:“跟着钱府医?”
  萧玥微微点了点头:“你们俩别去,找个生面孔,靠得住的。”停了一下,又补充道:“轻功好,善隐蔽的。”
  白银连抱在胸前的手都放下来了,忍不住凑近了萧玥:“爷,你这意思……是刚才宁公了跟你说了什么?”
  说句实在话,他们认识萧玥不过几天,而且这个人身份成谜,有诸多可疑之处,但钱府医却是他们相处了十几年的人,知根知底,这两人当中怎么说,他们都会更相信钱府医。
  三人自小几乎是没有秘密的,萧玥靠在一边的廊柱上,想着宁镜那张白玉般的面孔,却看不出一丝破绽,这让他有些不知明的焦躁:“钱府医的药若真有问题,父亲现在还能没事儿?这毒不是钱府医下的,他已经知道怎么解了,但是要找解药,要从这儿下手?”
  “什么毒?”
  黄金和白银异口同声地问。
  萧玥没好气地看了他们一眼:“我怎么知道。”
  这七弯八拐的,等于什么都没说嘛。
  三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最后也没瞪出个结果来。
  上午见国公爷时,国公夫人正好不在府中,下午立刻便命人给宁镜单独僻了园子出来,说既然是请来的客人,住在萧玥的偏房也不像话,宁镜本也有没有什么东西,便和方舟挪了过去。
  这院儿名为白露院,是个独立的二进院子,离萧玥的长歌院也近,但与长歌院不同,院中种着许多的花木,此时都结了花苞,想必不多时便能有满院的芬芳。而四周的墙上全都修满了花架,那花架一见便有些年头,但因着用料好,竟都还很是牢固,花藤攀爬其上,掩住了墙面,让人有种生于丛中的感觉。
  风轻过,叶片摩挲,沙沙作响,别有一番意趣。
  宁镜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面色清冷沉静,无一丝表情,应当已经沐浴过了,身上穿着的还是今日萧玥临时让人从外头买回来的成衣,有些大了,月白的缎子披在他身上像是披着一层流光,一如挂于天空的那轮明月,明亮却似乎满怀冰雪,让人无法靠近。
  坐在屋顶上的萧玥看着院中的宁镜,他已经看了许久,宁镜却似乎一尊玉雕的小像,不知在想什么,许久都未动一下。
  三月的天,白日里艳阳明媚倒是和暖,这夜半的凉风吹在身上却还是透心的凉。
  萧玥转身跃下屋顶,走到宁镜的院门外,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便开了,宁静见是萧玥,脸上温和的笑意映进丹凤眼,变成点点星光,竟是半点也瞧不住前一刻孤坐于院中的冰冷。
  两幅面孔换得还挺快。
  萧玥心里暗忖,挑眉说道:“这么晚还没睡?”
  “三公子若早些来,我便能早些睡了。”宁镜侧身让路:“三公子请。”
  萧玥踏进院子,看着院中花木的花苞有些惊讶:“这花今年开得这么早?”
  宁镜关上门,随着他的步子:“今年比去年霜收得早,暖得早,这种变化,花草树木比人更清楚。”
  两人坐到石桌边,桌上的茶早就已经冷透了。
  宁镜问:“三公子喝茶吗?我再去沏一壶。”
  萧玥摇头,直奔主题:“钱府医一切正常,和以往没什么区别。”
  宁镜看着他,一双眼清澈如镜:“既然如此,三公子怎地这么晚还来找我。”
  “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让我查什么?”萧玥问。
  宁镜没有立刻回答,停了一会儿,才说:“三公子是看到了寻常里的不寻常吧。”
  萧玥刚才在屋顶上压下去的焦躁感再次涌了上来,那是一种被人看穿后的不甘心:“钱府医平日里除了府里的人,外头也就只有南街药铺里的伙计和他相熟,他多照顾些也是正常的,而且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平日里钱府医身边有几个人他们都一清二楚,黄金和白银也时常过去找钱府医打打牙祭,和药铺里的伙计们也都是相熟的,知道他要去查钱府医,白银不放心,还偷偷一道跟了去,也没发现任何不妥。
  但区别就在,同一个人,做了同一件事,看在两双眼里,吐露出来的却是不同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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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宁镜一双眼明澈如镜,将萧玥的每一份焦躁都映得清楚:“三公子,您与钱府医相识已久,有些先入主为主也是正常的。”
  萧玥此时更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他盯着宁镜:“你之前便知道?”
  宁镜摇头:“我身边有多少人,这几日公子应当查得很清楚了。”
  萧玥声音越发低沉,眉不由自由地皱了起来:“你入府不过一日而已,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宁镜也没有想要隐瞒,开口说道:“小桃花告诉我的。”
  小桃花?
  萧玥刚才在屋顶中想了许久,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多次,但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个答案来。
  宁镜面色平静,他并不通医术,只浅读过几本医书,通些简单的药理而已,所以他并不会诊脉,也不会配药,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不是在物上,而是在人上。
  以萧国公的身份,能进国公府的人定非寻常,而能随侍身边不有机会下毒的人,那更加少之又少。去看药方,只是为了知道随待医药之人是谁,诊脉,只是为了看清服侍之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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