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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情(近代现代)——致哈莉特

时间:2024-04-03 08:45:27  作者:致哈莉特
  成箫举起两只手作投降状:“OK。那一会儿上来叫我咯。”
  成箫缓步登上楼梯。
  二楼楼梯口是房殊婷的卧房,成箫看也没看一眼,径直走向了最里间。
  门把落灰,推开门,响声明显。
  成箫向里看,房间所有陈设未曾改变,还保留着几年前他回来时的样子。
  被子是潮的,屋内的味道也不太好闻,成箫原地站了会儿,抬脚走向窗边。
  拉开窗户上的小门,成箫戳了戳毛茸茸的事屁股。小猫调转了方向,慢吞吞钻了进来。
  成箫没再管它,径直走向床,就那么坐了下来。
  猫咪跟着他的步伐,停在他脚边,玩儿自己的尾巴。
  成箫盯着脱落墙皮的天花板许久,然后抬脚碰了碰瘦骨嶙峋的猫咪的肚子。
  “哎,要饭的。”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放过你呢?”
  他从床上起身,蹲了下来,抚摸着猫咪的脊背。
  “究竟要怎样如他们的意”
  “才肯放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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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饭的:成灏!成乐然!成彦!成弘量!没一个好东西!
  成二:太对了!
  要饭的:对个屁!给一只猫起这破名,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成二:……
  我:原谅他吧,他的童年并不幸福。
  要饭的:所以就这样子猫踢效应我吗?!
  ps:这章看不明白没关系,下章就是惨兮兮的成老二啦
 
 
第17章 他有旧事如烟
  来之前,电话里,成箫记得成灏是这样问自己的。
  把不把自己当作成家人。
  他那时的回答是什么来着?
  不啊。
  不。
  他憎恶这个姓氏,亦如同他憎恶成弘量,憎恶这栋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他记得成弘量接他回到成家祖宅的那一天,他看着从未见过的大花园,从未拥有过的各式各样的玩具,甚至是装潢漂亮的小屋子,心里有种麻雀变凤凰的快感。
  小孩子而已,以为摆在眼前了的东西,送进手里了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哪知道甜的糖吃了会蛀牙,好的事不会像馅饼一样砸在你头上,皆要付出代价。
  哪怕是攥在了你手里的东西,如果有人想让你丢开,那么你就要拍拍手,扔得远点、再远一点。
  一些人用半生才明白了的道理,十几岁的成箫只用了一年就不得不领悟地透彻明白。
  歪曲的事实、躲不过的陷害、闲言碎语、殴打谩骂……
  它们不由分说地重洗着一个孩子对世界的理解,对家的理解。
  躺在床上,成箫抚摸着花花绿绿墙壁上深深的刻痕,呼出口气。他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不轻不重地在排列整齐的竖道后添了一笔。
  在成家的第10年。
  这里依旧是那个外如金絮,内里腐烂的囚牢。
  门把手被按下,光从门外投进屋内,给屋子注入了点生机。
  开门的人看着屋内,许久没有再向内迈一步。
  屋内窗边,老人吧嗒着嘴,傻呵呵地冲拉着窗帘的窗子笑。
  她腿上搭盖着的毛毯已然滑落,却没人替她捡起。
  成箫没作声,缓缓走了过去,捡起毯子,弯下腰蹲在老人身旁,将它重新盖在了老人腿上。
  “捡不起来,可以叫人帮忙的。”
  成箫敛目低头,整理着厚重的毛毯。
  “啊,你是谁啊?”
  老人的牙掉了多半,口齿早已不太清楚利索。
  成箫没回话,理好毯子,站起身来,绕到轮椅后,径直将老人推离了窗户,安置到了床边。
  他抬手,拉开了窗帘。
  光打了进来,屋内陈设变得清明许多,屋子简洁不奢华,甚至比起成箫那一间更朴素一点,不像是主人家的卧室,倒像是间得体的客房。
  成箫拉完窗帘,推开了窗子,让冷冽的风尽数打在自己脸上。
  老人也感受到了凉气,哆嗦了一下,往成箫的那个方向看。
  “你是谁呀?天太冷了,窗户关上嘛。”
  沧桑布满皱纹的脸上却露出孩童般任性稚气的表情,成箫知道,她的病情又恶化了。
  成箫注视了老人许久,抬手,拉上了窗子。
  “您身体不好,不能老呆在房里,以后多出去透透气吧。”
  “你长得好像……奇怪了,像谁呢?”
  老人看起来很疑惑,她探身向前,松坠的眼皮眯得更狠了些,像是要把成箫看个清楚。
  成箫没有在意她的举动,他朝着床头走去,收拾着老人房间有些杂乱无章的陈设。
  整座成家大宅里,处处整洁干净。成箫的房间是一个例外,房殊婷的是第二个。
  床头放着些她没吃完的药,看起来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上一次保姆进来看护是什么时候。闹钟指针早就停转了,同样的还有断了线的老式房间座机。
  成箫将药片扫进垃圾桶,还未拆开的塞回药盒里。他拉开抽屉,准备放进去,却看到了件熟悉的东西。
  他顿了顿,随即将药盒扔进了抽屉里,拿起了孤零零摆在中间的小物件。
  那是个脏不拉几的小丑玩偶。
  房殊婷看见他手里拿起了玩偶,忽然拍着手笑起来:“哈哈,你怎么拿着我外孙的玩具呀。”
  成箫拨弄了拨弄小丑的红鼻头,轻声道:“你外孙?”
  “他喜欢玩儿这个玩偶,这是我买给他的。我外孙呀,长得可好看了,学习也好,还很高很高……”
  她从上到下看了成箫一遍,重重点了点头:“就跟你这么高!”
  她盯着成箫看了好久,抬起皮肤松弛了的手,皮包着骨头。
  “哎?你长得,好像……”
  成箫和她对视,眼神平淡无波。
  “你是……你是容容!”
  “我、我对不起你,我的容容啊……”
  房殊婷忽然哀嚎了起来,她的手来回在虚空中抓着,像是想要握着谁的手。
  “我不是她。”成箫没什么情绪道。
  “我老太婆是个坏人,我害了你,我害了箫箫……”
  她忽然握住了轮椅靠手,激动地摇晃:“我跟你说!我跟你说!”
  “我生了成弘量这个畜生!畜生生了一群小畜生!成彦和成灏他们害我的箫箫……箫箫是个好孩子啊……”
  房殊婷嘴里一直念着“箫箫”的名字,她的脚悬空踢着,毯子再次被她甩在了地板上。
  成箫走上前,再一次蹲下身来,捡起了毛毯。
  “跟您说了,腿脚不好冬天不能受凉,您好好盖着……”
  房殊婷一把抓住了成箫的手,用力握着:“容容你听我说,孩子我不逼你留了,你打掉吧,他不应该存在,我不逼你了,容容你别生气……”
  “你怎么不说话啊容容,你看看我,看看我呀!”
  房殊婷情绪激动,早就老化了的声带发出“嘶嘶”的哑声,她干枯了似的的手紧紧握住成箫的肩,质问“容容”为什么不肯原谅。
  “容容,容容你……”
  “别再提我妈了!”成箫低吼了出声。
  房殊婷浑浊的双眼怔了怔,短暂地清明了一瞬,她呆呆地看着成箫的脸,没再说话。
  成箫深深吸气,又重重呼出。
  陈年旧事如同屋内厚重粉尘一样席卷了他,入肺沁心。
  他只觉得拼了命想要遗忘的过往再次追了上来,扼住了他的咽喉,重申着他不合理的存在。
  他努力平复了心情,重新将毯子盖回了房殊婷身上。
  “您好好休息吧。”他站起身,轻声道,“我改日再来看您。”
  窗帘再次被他拉上,他走向门口,临走前,又一次驻足在了门边的花架上。
  那里摆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这间客房曾经的主人。成弘量几次想让人拿走它,但每当他想要触碰这张照片,房殊婷便会歇斯底里地大叫。
  照片上是个女人,好看、美丽、疲惫、却很温柔。
  她有着和成箫六七分像的漂亮面庞,和“蒋曼容”这样匹配面容的名字。
  成箫抬手,将相框扣了下去。
  这次,房殊婷只是愣愣看着,没叫、也没闹。
  推开门,他走了出去。
  没带走那个相框,也没带走小丑玩偶。
  --------------------
  成二惨,成妈妈也惨。美人母子被这一群成家人可嚯嚯完了。不要慌,9y会踩着七彩祥云来接成二的!
 
 
第18章 酒解千愁
  “你说你图什么呢?”
  叶星洲看着对面靠在皮沙发上,隐匿在阴影里的人,叹了口气道。
  陆玖年左手还端着名贵洋酒调出来的奢侈家伙,右臂随意搭在沙发背上,随意又慵懒。
  闻言,他笑了笑,举起杯子向叶星洲致意。
  “为了往上走。”
  叶星洲盯着他嘴角看了许久,撇了撇嘴,嘟囔道:“扯吧你就。”
  如叶星洲所说。
  陆玖年的确资质不凡。
  这世上就是有些人穷其一生钻研某些事,半生过去才初窥门道。有些人却像是被点亮了许多技能点,只要想,哪个方向都是他的康庄大道。
  陆玖年会演戏。
  他并非科班出身,但也不觉得这是难事。
  他刚出道时演了部名导的作品,那时导演便跟众人指着说,你们别看陆玖年嘻嘻哈哈的,他只要肯操心学操心演,没什么角色是他啃不动的。
  前提是他得操心。
  但多少年过去了,陆玖年从不尝试突破自我,也对各种奖项没什么追求。人红是挺红,结果一问代表作,还是刚出道那会儿那几部。
  这算什么想往上走?
  “你跟我说实话学长,干嘛想不开给自己找个那样的人结婚啊?”
  陆玖年酒量很好,叶星洲已数不清他下肚了多少杯,可人看着清明依旧。
  “成箫这人压根没一点好的!风评差、品行差、交际圈差、脑子也差!他有什么能……”
  陆玖年轻笑一声,他指尖轻晃,酒杯中的液体便绕着被壁走了一圈。
  “他长得好。”
  叶星洲眼都瞪大了。
  “认真的啊?”
  “不是,你什么时候喜欢他那样的了?”
  陆玖年敲了敲杯沿:“他哪样?”
  “花枝招展,漫天散味儿!”
  酒精加叠,陆玖年多少杯下肚,终于有了微醺的迹象,他乐道:“他长得……”
  “确实招摇。”
  成箫的长相,放在姣好容颜众多的娱乐圈里,也能有一席之地。
  单论五官,成箫的眉眼都算不上精致好看,可放在一起,便奇异地和谐漂亮。
  陆玖年尤其喜欢成箫的唇。
  很薄,颜色也淡。
  成箫偶尔会不耐烦地咬下唇,下唇瓣被轻扯,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可惜……这张嘴会说话。
  也可惜,这张脸的主人恶毒的很。
  “偶尔换换口味不行吗?”陆玖年轻描淡写道。
  叶星洲没说话,只是看着陆玖年,眼里不认同的意味明显。
  对峙片刻,陆玖年终于是败下阵来。
  他呼出口带着酒精气息的浊气,向叶星洲那边看去。
  “经纪人变拉皮条的了,与其等着被送到人床上去,不如自己先给自己找个‘金主’。”
  叶星洲这会儿是真听傻了,他一顿一顿道:“那、那现在他不管你了怎么办呢?”
  “你找我喝酒是不是为这个啊?
  “你有困难了?你要建工作室缺钱了?”
  “我靠你跟我说,我总能给你凑点的!”
  陆玖年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别跟资本共情啊。明星叫惨能有多惨?”
  “这些问题不大。我心情不好……是为别的。”
  “还有什么事儿比这更大啊?”叶星洲打趣道,“总不能因为失恋吧?”
  “嗯。”
  “我就说嘛,肯定不……啊?”
  叶星洲只觉得一晚上受得冲击不显多似的,一波接着一波砸向他。
  陆玖年没再说话,他抬手仰头,将杯中酒尽数饮尽。
  他前些日子见到邹渚清了。
  邹渚清还是那样,不怎么喜欢回他的话,总是在听多一点。
  他从前喜欢邹渚清的样子,清冷、冷漠,又那么的耀眼。
  可现在的邹渚清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一个名字总会如影随形。
  周弑青周弑青……
  原来淡漠如邹渚清,爱一个人也会如此明显。
  想到这儿,陆玖年不自觉地又满上了几杯。
  叶星洲听他这么讲,心里也不算好受。
  他试图安慰陆玖年,道:“学长你也别太伤心啊,这今天也没别人,就我们两个人,你有什么不舒心的你就尽管跟我讲。”
  陆玖年咽下的酒精有些上脸,他眼尾带着红晕,有些晕乎乎道:“两个人?什么两个人?”
  叶星洲还没来得及接下一句话,就见陆玖年坐起了身,随意摆了摆手。
  “人还没到齐呢,哪就两个人了。”
  叶星洲一头雾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包厢的门便被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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