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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情(近代现代)——致哈莉特

时间:2024-04-03 08:45:27  作者:致哈莉特
  无论再怎么不爽陆玖年,成箫也不得不承认这次陆玖年帮了自己大忙。
  想到这儿,成箫弯下腰。拍了拍陆玖年耷拉的脑袋。
  “哎,醒醒。”
  陆玖年的双眼紧闭,对成箫的话没什么反应。
  “跟我说你哪个包厢的?我送你回去。”
  身前的人依旧一动不动。
  成箫捋了两把额前的碎发,“啧”了声。
  “我这会儿可他么的缺功夫管你啊。”
  成灏究竟是否打消疑虑,成箫不敢赌。
  他少说也要去刘朔那里刷刷脸,最起码坐实了自己出席过的事实。
  去是要去的,可他现在……
  成箫看了眼面前歪斜着的人。
  这他妈的能怎么去。
  “喂,你再没动静我扛着你走了啊。”
  依旧没有回应。
  得。成箫束手无策。
  就当扛了具尸体了。
  “你也真是的,不是说不来了么?还带中途变卦的。”刘朔嘟嘟囔囔埋怨道。
  “来就来吧,怎么还拖个累赘呢?”他晃着酒杯,看着成箫随手丢在沙发上的人。“他就是你新找那个老婆?”
  “嗯。”成箫随口答道,“带他出来玩儿玩儿。”
  刘朔闻言,抬眼看向成箫。
  “那你跟他呢?也是玩儿玩儿?”
  成箫瞥了刘朔一眼,道:“不然呢?”
  刘朔笑了笑,抿了口杯中的酒。
  “玩儿玩儿就行。怎么,我问都不让问?”
  成箫没回话,看向舞池中肆意扭动的人群。
  刘朔在圈子里玩儿的花,玩儿的野。一些东西饶成箫自诩见多识广也难以接受。
  他举办的派对,疯魔,超脱,异常。成箫从不轻易参加,怕看见什么后,隔夜饭都给呕出来。
  而这次,成箫依旧不打算多呆。
  舞池里地男男女女已然抱作一团,荒诞扭曲得氛围让成箫浑身不舒服。
  只有真切接触到令人作呕的糜烂生活时,成箫才能感觉到虚假外皮与内里剥离开来,久违感知到自己还有救,不至于久而久之灵魂与外壳相融,最终同样肮脏。
  “你有醒酒的东西吗?”成箫问道。
  刘朔翻了个白眼:“人都是来我这儿买醉,你是有什么病吗?让我给你找醒酒药。”
  成箫扭头看了眼身边醉死的人,又重新看向刘朔。
  “他动都动不了了,烦死。”
  陆玖年一米八多的大男人,他抱了一路,能不烦吗?累都快累趴了。
  “嗯?”刘朔怔了怔,随即笑出了声,“不动确实没意思了。‘醒酒’的啊,我想想。”
  他转身离去,回来时,递给成箫两杯水。
  “让他喝点吧,喝了就好了。”
  成箫没怎么多想,将自己的那杯一饮而尽,把陆玖年扶起来,强行也灌上了那么几口。
  “谢了啊。走了。”
  成箫把人重新捞回怀里,摆了摆手就要离开。
  刘朔看着两个人消失的背影,笑眯眯地重坐回了卡座里。
  成箫想过几种处理醉鬼的方案。
  他没思考多久,并决定选对自己来说最方便的哪一种。
  苦了陆玖年,他也不可能苦了自己。
  他把陆玖年搬回到了自己房间,准备先把人安置下来,再打电话给陆玖年经纪人吕季,叫他把人弄走。
  房间没开灯,成箫把陆玖年横在床上,拽开了领带,重重松了口气。
  他脱掉外套,卷了卷衬衫的袖子,从外套里掏出手机,翻找着吕季的电话。
  或许是因为喝的几杯水起了作用,床上躺着的人开始说话,不安地翻动,摆脱了挺尸的状态。
  成箫向陆玖年的方向看了看,发现陆玖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衬衫,正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
  成箫皱了皱眉,手机上,吕季的号码已经被他拨通。
  “喂?成先生?有什么事吗?”吕季的声音传来,略显疑惑。
  成箫隐约觉得有些热,他走向了窗边,边走边道:“吕先生吗?是这样,陆玖年他现在在我身边,他……”
  一阵电流忽地从后脊袭来,紧接着的是无边无际的燥热。
  身体的异样牵动欲望,成箫握着手机的手剧烈收紧,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成先生?成先生?您那边怎么了?您怎么不说话?喂?”
  “没……”成箫试着出声,可嗓音却哑的要命。
  一呼一吸间,都有最原始的东西在骚动,叫嚣着要他去侵略、去侵占、去毁灭。
  成箫挂断了电话。
  他靠在窗边,紧抓住了窗帘。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也不剩什么明亮视野。
  理智清楚的告诉他他正处于极端不正常的状态,身体却一遍遍重复着信号。
  他想要,他想要的快疯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已经陷入疯魔。
  恍惚间他感觉有人迈着步子走到了他面前,有人冰凉的手触碰了他的皮肤,让剧烈的灼热在一瞬间消散许多。
  房间里的第二个人是谁,成箫再清楚不过。
  他甩开手,摸索着,想要向相反的地方挪开。
  下一瞬,他感受到陆玖年的手抚上他的下巴。
  “你这里……”
  指尖与唇瓣相触。
  有人没有停下。
  有人没有阻止。
  陆玖年知道,酒精和热血上头会让人做错很多事。
  于清晨时分醒来,他看着腕间红肿的咬痕,他知道自己又一次犯了错。
  第一次时,他稀里糊涂和成箫结了婚。
  而第二次……
  他他妈稀里糊涂和成箫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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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朔:我敢给你就真敢喝啊!我什么成分你不清楚啊?!
  成二:你他妈!
  陆玖年:我敢摸你就真给碰啊?咱俩什么成分你不清楚啊?!
  成二:我他妈!
 
 
第21章 事后,但无烟
  陆玖年酒量好,哪怕前天晚上喝个烂醉如泥,第二天早上起来依旧活蹦乱跳,记忆如新。
  从前他引以为傲。
  现在他想剖腹自刀。
  他清清楚楚记得昨天晚上的一切。
  成箫坐在床上,仰着头看向他。
  他记得成箫犹存理智,抓着他的手腕,很用力。
  “你知道你和我都接受不了的。清醒之后。”
  他当时是怎么答的来着?
  哦,对。
  “清醒的的事他妈清醒以后再说。”
  是,他现在清醒了。
  可相较于追悔莫及,占据他的是另一种情绪。
  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
  陆玖年掀开被子坐起身,意料之中的酸痛感袭来。
  疼,却不是不能忍。
  他看了眼身上的斑驳,拽起床头皱成一片的衬衫,穿在身上草草遮盖,便下了床。
  成箫留下的痕迹很多,但他也不怎么在意。
  毕竟他咬成箫咬的更狠。
  陆玖年简单活动了下酸涩的腰与颈,光着脚踩在毛毯上。
  毯子上什么都有,陆玖年强忍着没看不该看的东西,从地上捡起了手机非常自觉地拽过成箫的充电器充上电开了机,果不其然看见了一连串未接电话和微信的提醒。
  叶星洲贡献了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的大半,陆玖年想了想,直接点进了微信。
  叶星洲:哥你人到底在哪儿啊?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到处都找不找人。
  叶星洲:再不回我就找前台调监控了啊。
  叶星洲:你那些明星朋友们都很担心你。
  叶星洲:我打电话给你经纪人了,他说你跟家人在一起,那我就放心了。
  叶星洲:你的朋友我送走了,你醒了之后一定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回个消息报平安啊。
  陆玖年叹了口气,飞速打字回道。
  9y:我刚醒。昨天喝太多睡死了,手机也没电关机了。
  9y:我没什么事,让你担心了。
  他还欲发些什么,谁知道下一瞬,叶星洲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巨大铃声响彻酒店房间,陆玖年手机都差点没拿稳。
  他闭了闭眼,有些认命地看向床的另一边。
  成箫已然醒了,一手盖着眼,喉结上下滚动着。
  “学长?我的老天你可算是接电话了。”叶星洲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陆玖年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将目光移了开来。
  “啊,对,是刚醒。给你添麻烦了。”
  床上的人动了动。
  “没,我没在家。”
  床上的人放下了遮着面的手臂。
  “不是一个人,我跟……呃,家里人在一起。嗯,不用担心。”
  床上的人看了过来,正正巧,毫厘不差,对上了陆玖年的眼。
  陆玖年一时失了语。
  成箫定定看了他语塞的样子几瞬,似乎是笑了下,带着些嘲笑的意味。随即偏过了头,接着睡。
  电话那边,叶星洲还在嘘寒问暖。陆玖年的脑子里却是些乱七八糟的别的事。
  醒了的成箫,没有震惊,没有嫌恶,没有愤怒。
  很好。
  看起来也没失忆,记的一清二楚。
  不至于事后讹他趁人之危霸王硬上弓。
  陆玖年强行调转心神,小声讲着电话。
  “然后我就让前台调监控,结果他们说我没这个权限,我一不是管理层,二不是警方,非不让我看。还好你有朋友认识你经纪人,给他打了电话,才知道你的去向。不是我说啊学长,你那经纪人态度也忒不好了,还有你的酒量也是,说不醉千杯不醉,一醉你是比喝了一千杯还醉啊!我跟你讲,以后我们……”
  床上的人忽然扭过头来,直直看向陆玖年。
  陆玖年再次噎住了。
  他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举着了起来,试探问道:“吵?”
  成箫没说话。
  行。
  那就是默认。
  陆玖年飞速地跟叶星洲交代了声,“啪”地挂了电话。
  他没再看成箫,拿着电话,绕到了床尾。
  床尾散落着两个人的一些衣物,陆玖年抖了抖,从中抽出了自己的。
  他弯下腰,抬脚穿了进去。
  下一瞬,耳边冷不丁传来成箫的声音。
  “你要跑?”
  陆玖年顿了顿,腰没直起来,光抬了个头,假笑道:“我还不至于。”
  “不跑你穿什么裤子。”
  陆玖年简直乐了。
  “我请问呢?我不穿裤子光着来回乱晃吗?”
  “一晚上还不够你看的吗?”
  话一出口,陆玖年自己就愣那儿了。
  他下意识看向成箫,却发现成箫好像也怔那儿了。
  他清了清嗓子,准备找补。
  “有点。”成箫忽然道。
  这次陆玖年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他再次看向成箫,又不出意外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一样的茫然。
  又来了,那种诡异的感觉。
  “那我脱了?”
  “倒也不用。”
  “哦。”
  房间重回寂静。
  片刻后。
  “你的衬衫……”
  “脱这个?”
  “不是。”
  “那脱哪个?”
  “不是让你脱!”
  “我穿上?”
  “不是!我说你的衬衫……”
  “脱我的衬衫?”
  “我说你穿的我的衬衫!”
  房间再次回归寂静。
  “那我脱……”
  “不是,不用,你你你穿着吧行吗?你洗漱去吧,一会儿我也洗。”
  陆玖年“哦”了声,随即迈着比钢铁还坚定的步伐,往厕所板板正正地走。
  陆玖年觉得自己是刷了人生中最长的一次牙。
  懂得都懂哈,没别的,纯粹一点都不想出去。
  是,聪明如他,想的出来事后躲厕所是避免尴尬的最好途径。
  对,愚蠢如他,他没关门。
  身后传来脚步声,成箫靠在门框上,伸手敲了敲。
  “不好意思问一下,你刷的是牙,还是鞋帮子?”
  陆玖年仰起头,干了一口水,又“呸”得一声吐出去。
  他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向身后的人。
  “所以这儿是只有一个水池么?”
  “意思是我跟你一起?”成箫环住了臂。
  陆玖年没吱声。
  成箫再次确认:“我,跟你?一起?”
  陆玖年依旧没说话。
  “那行。”成箫向前迈了几步,走到陆玖年身边,“往那儿挪挪。”
  陆玖年没抬头,但往右挪了挪,给成箫腾出了点地方。
  人和人的差异性体现在方方面面。
  就比如有些人喜欢先洗脸再刷牙,有些人喜欢先刷牙再洗脸。
  成箫和陆玖年,无疑一个前者一个后者。
  所以左边右边的水龙头就那么一起打开来,两个人头就那么一起一伸,一块儿开始洗脸了。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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