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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兄(近代现代)——涛涛污水

时间:2024-04-03 08:46:19  作者:涛涛污水
  这领导的确挺不错,闻言道:“我还不知道这个事,别急,我帮你问问。”
  过了一会儿,领导给了陶知一个电话,说这是他女儿联系方式,她正带着赵景深在医院里。
  此时的陶知已经在看机票了,然而想去英国谈何容易,他要先坐大巴或者打车去高铁站,加上换乘时间共计九个小时到达临海,再穿越半个临海市从高铁站到机场起飞,乘机十三个小时到达希思罗机场,到了之后他语言不通又没有任何攻略,要怎么找到赵景深还是一个问题。
  所幸此时联系上了那个女孩,陶知才暂时打消了跑去英国的念头,他打电话过去问赵景深的情况,那女孩说他刚刚从急诊出来,现在在观察,医生说没什么问题。
  陶知问她:“怎么会过敏的?他就生姜过敏,但是只有量大了才会有反应,要吃多少才能吃到休克?”
  女孩含糊过去,只说等赵景深醒了让他打电话,便没再多说了。
  陶知心里却怎么也放心不下,他重新拿起手机,翻来看去差点一咬牙订了高铁票和机票,结果想起来自己一没护照二没签证,只得打消念头。
  他把苏业洲交给了警察,自己回了家,半夜终于收到了赵景深的消息,他说:【我没事,你别担心了,我把生姜当鸡腿吃了,你不知道那生姜有多像鸡腿】
  看着这句玩笑一样的话,陶知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他觉得赵景深在隐瞒什么,就算第一口吃了,发觉不对的时候难道不能吐出来吗?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生姜过敏,怎么会这么傻?
  他念着赵景深现在不方便,只回复道:【生病了别怕花钱,在那边还是要吃好】
  他觉得这件事肯定和苏业洲有关系,第二天便约了苏业洲在店里见面,上来就问:“你和那女的合起来陷害景深吗?你知不知道过敏会出人命的?”
  苏业洲低了一下头,说:“我直说吧,这烂招确实是我给那女孩出的,我说这几天你好好在英国照顾他,他多少会念着你,到时候你们一起回国,让你爸把他调走,也没有什么不可能。”
  陶知当场就怒了,他恨不得将眼前一杯茶泼在苏业洲脸上:“你真够无耻的,前几天还舔着脸说给我道歉,转头就做这种事,你到底有多恨赵景深!”
  “我这是为他好。”苏业洲说得不咸不淡,“他可以不结婚但不可能不生孩子,我告诉你赵家人比钟家人更卑鄙,你别看他们从不露面,实际都在背后看着,他们完全干得出来那种烂事,给赵景深下点药,再找个图钱也好图权也好的女人配合一下让他生孩子,你能看赵景深一时,能看他一世吗?”
  苏业洲越说语气越嘲讽:“这女孩好歹真心喜欢赵景深,她以为赵景深说自己有对象只是拒绝她的借口,所以这事不怪她,毕竟赵景深再爱你,也不可能给他的领导同事都公布自己是个同性恋,男女之间连法律都捆绑不住,你和他又能走多久,要我说你如果聪明点的话,不如早早和他分开。”
  陶知真是受够了这套说辞,也受够了所谓的社会和家庭的压迫,他站起来对苏业洲道:“对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我已经无话可说,有些人不被爱是可怜,但有些人不被爱就是因为自私,你就是这种自私的人,我没什么说的,祝你生活愉快吧,现在你可以走了。”
  陶知下了逐客令,苏业洲却摩挲着纸杯,只是抬眼看着他,说:“我就是自私,你应该庆幸我还没有成为一个疯子,否则我一定会搅得你和赵景深不得安宁,凭什么所有人都爱他,我做错了什么?”
  “神经病。”
  陶知一句话都不想再说,同时也感到了深深的麻烦,他没想到苏业洲的偏执比赵景深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这些和他与赵景深又有什么关系?
  他干脆当着苏业洲的面给钟瑜打电话,接通之后直接道:“管一下苏业洲行吗,他天天来骚扰我,想拆散我和景深,你能不能对他好点啊?”
  苏业洲才收了那副表情,不安地站了起来。
  后面再说了什么陶知都记不清了,总之最后是给苏业洲送了出去,人走了之后他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心里甚至有点怪罪赵景深了,你这都一群什么亲戚啊。
  他问赵景深什么时候回来,赵景深说还要半个月,但他身体已经恢复了,让陶知别担心,陶知心想我只担心你和那女孩呢,但他不好发问,就只盼着赵景深快点回来了。
  大约十天之后,陶知收到了一个老友的邀约——肖肖在临海开了一个小的物流公司,问陶知要不要来捧捧场,这些年他们的联系变少了很多,但仍算朋友,而肖肖现在有了新的男友,陶知也觉得过去那些事情不重要了,于情于理他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既然对方邀请,他也没有不去的道理。
  他跟赵景深说了这件事,赵景深不太高兴,让他别去,但陶知觉得这没什么,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想法。到了临海的第一天他就见了肖肖,他还是那样热情,但看陶知的眼神确实和多年前不一样了,他的男朋友个子高高的,像那种城市精英,是陶知没想到的,他以为肖肖会找那种小男孩类型的。
  肖肖和男友请陶知吃了晚饭,两个人都比较健谈,所以陶知和他们聊得很开心,吃完后三个人顺着林荫道散步,顺便将陶知送到酒店,因着下午落了点雨,晚上凉意渐浓,肖肖说走快点吧别来一趟还感冒了,话音刚落,他“嘶”了一声,脚步放缓,说:“陶哥,你看前面那人好像小赵同学啊。”
  陶知瞟了一眼,但因为路灯刚刚打在对面人的身上,他没看清,只笑了一下说:“他人在英国呢,还得几天才回来。”
  结果肖肖一下子站住了,眉头皱起来:“不是他吗?”
  陶知觉出不对,再看过去,对面的人离他们就只有两米多远,正是赵景深。
  意外的是,不仅是他,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女生,长直发,戴着一个白色头箍,在路灯下面正好闪出一道光圈。
  几个人都有些停滞,陶知向前迈了一步:“你不是在英国吗?”
  他是死也没想到这种剧情也能出现在他和赵景深之间,这是新的欺骗吗?
  他一下子觉得很可笑,他多么信任赵景深,为他担心这个那个,天天想着等他回来要吃点什么好的补一补,就算有点吃醋,他也没真觉得赵景深会背叛他,结果呢?这种情况要怎么解释?
  赵景深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反而是那女生先开口,说:“啊你就是陶哥吧,呃,我是来看望一下引宣,没什么其他事情,啊对,我们不是一起回国的。”
  陶知看了看她,没说话。
  肖肖一样心情复杂,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他男友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代他说了:“陶哥,你们要不要先聊聊,你看需要我和肖肖在吗?需要的话我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咖啡店去坐坐。”
  “不用了,谢谢你啊。”
  陶知友好地回了这一句,肖肖的男友便带着肖肖先走了,但走时肖肖的眼神显然带着点怒火,那女孩子见状也迅速离开了,最后就剩下陶知和赵景深两个人在原地站着。
  赵景深张了口,却是有点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半天只蹦出一个:“我……”
  陶知问:“她是你领导的女儿吗?”
  “嗯……”
  “所以你什么时候回国的?还是根本没去英国?你又跟我撒了什么谎?”
  赵景深却露出一个有点委屈的表情,他没直说,道:“回酒店说吧,你住哪儿?”
  陶知抬脚就走了.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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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下赵同学干嘛去了
 
 
第79章 2 手术
  陶知住的酒店都是便宜货,走廊的地毯看起来像一年没打扫过,有着清晰的脚印和尘土,原本陶知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但是现在他觉得这地毯十分碍眼,甚至想今晚就换个住所,进了屋子,更觉得气息不畅,桌椅都旧的可怜,他开了窗户,说:“你说吧,我听听你还能撒什么谎。”
  赵景深说:“对不起。”
  三个字,成功让陶知怒火冲天,但他还算一个情绪稳定的人,只是坐下来,说:“你觉得我真的不能离开你,这辈子非你不可?”
  “没有。”
  “哦,那也就是说,你也不在乎。”
  很难形容陶知现在的感受,生气肯定是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或者说无语,到了这种时候他真的张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质问吗?说不定是谎言叠谎言,然后吵架、道歉、分开,循环往复,有什么意义?
  他道:“你不想解释就出去吧。”
  赵景深站在陶知面前,然后蹲了下来,手掌覆在了陶知的手背上,陶知想抽出来,但赵景深又用另一只手包上来,说:“我说了你肯定要生气,但其实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陶知抿着嘴,想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吃生姜过敏,其实不是把生姜当成鸡腿,我也没那么蠢。”
  “我早猜到了,只是因为你在生病不想问你而已,所以为什么要骗我?”
  “我不想让你担心,当时我们一起吃饭,我不知道那碗粥有问题,喝到一半才察觉不对,那粥不知道怎么做的,一点生姜的味道都没有。”
  “你和她单独在一起吃饭。”陶知直接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了,“还不跟我说实话,她在害你你知道吗!”
  “我没说实话是怕你担心,这件事我可以解决好,而且当时并不是和她单独吃饭,还有另外两个同事,只是吃了一半被叫走了。”
  “你觉得我信吗?”
  那些旧账都翻上来,陶知真想将赵景深轰出去,但他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提以前事情的人,一来是自己容易生气,二来是既然已经复合那就说明那些事情他可以接纳,所以他忍着不适,只是反问了这一句。
  但赵景深低着头,好像在思考,陶知就道:“苏业洲说你生姜过敏这件事是他告诉那女孩的,又和我说你爸爸家里也给你很大的压力,这些我都能理解,但为什么要骗我?我说真的,如果你特别恨我也没必要先低三下四跟我谈恋爱然后甩掉我,我已经不吃那一套了,就算你明天就找人结婚,我也能笑一下走人,我不在乎。”
  结果这句话快把赵景深说哭了,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脆弱,陶知一边心软一边又觉得明明是你错你还有什么委屈,他转头藏起自己的神情,呼了两口气,正要再说话,赵景深突然道:“我做了一个手术,不敢告诉你。”
  手术?
  “你生病了?还是过敏很严重?”
  赵景深摇摇头,说:“我做了结扎手术。”
  他说得如此平淡,陶知反应了几秒,接着就觉得脑子轰一下炸开了,他一下子站起来,眼睛直直看着仍蹲在地上的赵景深,开口都要结巴:“你、你、你干什么了?”
  赵景深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跟着陶知站了起来,他个子高,刚才蹲下还不觉得,一起身,就完全要将陶知包裹了——尽管他们之间还保持着半米左右的距离,他说:“赵家人心气小,自私,我实在烦得不行,况且我又不要孩子,有没有都无所谓。”
  他那语气像今天吃了一顿不好吃的饭一样,带着点牢骚,但显然无足轻重,陶知瞪着眼睛一言不发,他还在消化赵景深的话。
  “做完之后我跟钟家赵家人都说了,外公很生气,说是赵家逼我,然后他们两家吵起来了,正好转移矛盾,不用再骚扰我。”
  “你、你疯了......”
  “这怎么叫疯?”
  对上陶知的眼睛,赵景深就没有那种漠然的气质了,他拉起陶知的手,向前站了一点,说:“我烦死了,满大街姓赵的,有什么必要非让我生个孩子?现在已经闹掰了,不过我早把钱转出来了,你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如果还想做什么生意都可以试试。”
  陶知攥着赵景深的手,越来越紧,心里那难受的劲头冲到喉间,半晌才挤出来一句:“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肯定不同意,苏业洲在你面前造我的谣,说我也喜欢女孩,你又总觉得我哪一天还会骗你,所以在你眼里,我们的未来就是我和别人结婚生孩子,你一个人生活一辈子,那我就要说,不可能,只要活着,我就只和你在一起。”
  陶知仰着脸,说不出来话。
  “我知道这不能完全让你放心,但这是我目前能做的,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男性结扎对身体和性生活没有任何负面影响。”
  他为了逗陶知,又朝前一些,几乎要将陶知抱在怀里了,说:“要是对性生活有影响,那我也不愿意做了,不然我怕你不爱我。”
  陶知看着赵景深的眼睛,万般情绪翻涌,他抓着他的衣服,将额头抵在他的肩窝:“我怎么会因为这个不爱你。”
  他们拥抱,陶知紧紧抱着赵景深的后背,在他的耳边说:“我对你的牵挂太重了,我害怕有一天你走了就剩我一个人,所以我不敢投入太多,每天都会想一遍你离开的样子,才会觉得自己对这段感情还有一点主动权。”
  他吸了一下鼻子,说:“虽然我不想让你做这件事,但其实有点卑鄙的是,我现在真的挺高兴。”
  谁都爱听承诺,但承诺之所以是承诺,只是因为现在做不到,可赵景深在做,他的爱曾经锋利,现在却柔软,他一定要做到让陶知相信他,并且一直相信下去。
  “别哭啊。”
  赵景深将陶知拉开一些,给他擦眼泪,陶知其实不常在他面前哭的,所以他有点手忙脚乱,只能开一些笨拙的不好笑的玩笑:“早知道做个结扎你就能信任我,我五年前就做了。”
  陶知瞪他一眼,眼睛里湿得厉害,鼻尖嫩红,赵景深有些受不了,说:“医生说对性生活没影响,但我还不确定,我们试试吧?”
  陶知似乎有些无语,眼珠一动,一颗饱满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更显得很可怜,赵景深环着他的腰将他推在床上:“医生说让我自己回家试试,如果有问题要再去复查。”
  陶知看着他显而易见的胯间,想反驳,又觉得好像是要试试,如果真出什么问题怎么办,人这一辈子没有性生活也太可怜了,他才坐起来碰了上去。
  两三下的功夫,赵景深先受不了,压着陶知接吻,手从他的腰间摸了进去,他们快两个月没见,对彼此的想念除了精神上的当然还有身体上的,但就在渐入佳境的时候,陶知忽然想到什么,一手推着赵景深:“等一下,我还没问清楚那女孩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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