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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公主把你的小妾拐跑了(GL百合)——奚十三

时间:2024-04-03 08:54:26  作者:奚十三
  陈松的马真的很快,快到后面的陈良文根本追不上他,快到陈松能够在香云落地之前接住她。随着一声沉闷的碰撞声,接下来便是马匹的嘶鸣声。陈良文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了过来,时安泰被堵住嘴巴又一直想要呼喊,此时已经因为呼吸不畅晕了过去。何为常怔怔地看着下面,然后回身抱住了阮雨棠,将阮雨棠的头抱住,挡着她的眼睛说道:“不要看,糖糖,不要看了。”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阳光随着木门的打开照了进来,但木门很快就重新关上,阳光再一次被阻挡在了门外,屋子里恢复了之前的昏暗。长靴走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这脚步声走到佛像的蒲团前停了下来。
  太子给皇后行完礼,拿起佛案上的三支香点燃插进了香炉里,然后对着佛像又拜了拜。做完这些后,他才开口说道:“皇祖母在时总会来佛堂,如今皇祖母不在了,倒是母后又喜欢上了这里。”皇后依旧维持着打坐的姿势,并不睁眼,说道:“这里清净,不比外面嘈杂,让人心安。”太子也在旁边的蒲团上盘腿坐了下来,说道:“小时候皇祖母总不肯带我来这里,说我年纪小容易对佛祖不敬,现在想必皇祖母是嫌我太吵闹了。”
  皇后感觉到他坐了下来,依旧合着眼说道:“你今日刚进城,不去忙着管理朝堂,来我这里干坐着干什么。”太子笑道:“已经很久没机会来晨昏定省了,故而儿臣一回来便想来看母亲。”皇后听完却没有答话,只是再也没有赶太子走。太子在旁边静坐了一会儿,说道:“母亲不想问问,二弟现今如何了吗?”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皇后的痛处,她睁开眼看着太子,说道:“太子,你和太后如此相像,总是能够如此精准的看透别人的内心,然后借着感情来算计别人,我有时候真的在想,自己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来。棠儿也同你一样在太后身边长大,她就不似你这般以算计人心取乐,她自从嫁人后也越发重起感情来。我原想着也给你说门亲事,说不定你也会慢慢好起来,谁知道又闹出那些事情。陈璇若真是不愿意,那也就罢了,你何必从中作梗调换书信,差点因此逼得陈璇自戕。太子,你是火眼真睛能洞察人心,明知道我担心重泰,现在何必还来明知故问?”
  “母亲,其实能轻易看出人心并不是什么好事,譬如现在,我若是看不出来您眼神中对我的厌恶之情,该有多好。”太子垂下眼,不想和皇后对视。
  皇后却只是冷笑一声,说道:“太子,当着我的面不必如此惺惺作态了,对待能让自己的妹夫设计陷害自己的亲弟弟,致使妹夫惨死,亲弟弟被迫背上残害忠良罪名,只为了自己手上能多个把柄的人,我着实没办法不嫌恶。”
  “母亲,您还说我不是您生的,您这样了解我。”太子轻声说道。
  “我恨我自己生出了你,我恨我如此了解你,我恨我能调查出这些真相来。”皇后重新又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可是,我没想让谷空山死,我不过是想二弟一辈子不可能上位罢了,也灭绝了那些想要撺掇他的人的心。这难道不是防患于未然,终止兄弟阋墙的好方法吗?这个结局,对大家来说都是好事。”太子辩驳道。皇后禁不住冷笑一声,说道:“对大家都好?我看是只对你好吧,如此一来你的皇位便可以一辈子高枕无忧了,为此你甚至故意让你那还未成年的三弟看见两位皇兄出入烟花场所,使得他有样学样,你又故意让言官看见,使得你三弟被言官弹劾。什么对大家都好,不过是你想登上皇位而已。”
  “母亲既然知道皇位对儿臣如此重要,为何还要帮着二弟和我争夺皇位?”太子已经维持不住打坐的姿势了,干脆直接坐到了蒲团上,他虽然能洞察人心,也常常以人性的弱点来算计别人,但他毕竟还年轻,如今对着自己的母亲,有些委屈便再也藏不住了。“母亲,您可曾想过,若是二弟登上了皇位,儿臣又该如何自处?求您将疼爱二弟的心,也稍稍分一点给儿臣吧。”
  “重泰若是登上了皇位,一样可以给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他比你心软,比你仁慈,对天下百姓来说,有一个仁慈的君主,难道不是好事吗?百姓们不需要一个擅长阴谋算计,习惯玩弄人心的皇帝。大臣们也不需要一个会玩弄权术的皇帝,比起这些,仁爱和不忍更能聚拢人心。”皇后看着太子,话语从最开始的严厉一点点柔和下来。
  她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只是太子从小接受太后的管教,又一直以温润谦谦君子的形象示人。比起这般懂事的大儿子,留在自己身边的时常偷懒,不时闯祸的小儿子更让皇后费心。直到太子被派去处理昌平王坠马一案,皇后才惊觉太子并不似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温和友善,他处死一个无辜者的时候如此随性漠然。
  于是皇后想让太子成家,也许有一个女子的陪伴,能让太子体会到什么叫柔情。可接下来的事情,越来越让皇后感到心寒,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调查自己的大儿子,也没想到越调查越发现自己朝夕相见的大儿子如此陌生。皇后也隐隐察觉到,是太子故意留有破绽,故意让自己将一切调查出来。皇后不明白太子如此做的用意,不明白太子已经在自己面前装了十几年的谦谦君子,为何现在突然要让自己知道,他满心里都是算计。
  皇后看着自己面前的孩子,想要伸手像太子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脸颊,那是太子极少数哭闹时皇后安慰他的方法。可还没等她伸出手,太子便已经起身,对她说道:“母亲,我此番去见那些臣子和老勋贵们,又要算计人心去了。”太子说完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了。沉重的木门传来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太子跨过了门槛,皇后的目光跟随着他的背影,可太子没有回头,跨过门槛离开了,木门重新被关上,房间里又陷入一片昏暗。
  【📢作者有话说】
  老师对于人的影响真的至关重要,希望所有学生都能遇到好老师。
 
146  ☪ 发热
  ◎阮雨棠听她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便低声将耳朵凑上前,仔细听了好久才听见她说的话。◎
  姚重礼和刘长明在去往城门口的路上遇见了回府的陈璇,陈璇从马车里探出头,瞧见表弟如今这幅狼狈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然后立马换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威逼他带自己一起去城门口。姚重礼看了一眼面如寒霜的陈八方,只得赶紧摇头拒绝,他这个三皇子的身份也不是对谁都好使的。姚重礼让刘长明赶紧催着车牛往前走,生怕陈八方连自己一起押回丞相府,陈璇只得在陈八方的默默凝视中不甘心的放下了马车的窗帘。
  刘长明趁马车走远后,故意说些陈八方也太不把三皇子放在眼里之类的话,吓得姚重礼连连摆手,回头看陈八方有没有走远,生怕这话会被他听见。姚重礼吐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别说这样的话,我去求舅舅,十件事里尚且能有一件舅舅能依着我,我若是去求陈八方,那可是十件事十件都办不成。”“他不过是丞相的远房侄子,到底比不上三皇子您这个外甥亲的,您若是去告诉丞相,丞相难道不会处罚他吗?”刘长明不经意将自己一直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姚重礼摇摇头说道:“你还不知道,舅舅喜欢的就是他这种认死理的臭脾气,我若是去舅舅那里告他,舅舅问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只怕还得先把我打一顿,算了算了。”刘长明见三皇子不受自己的挑拨,也只得闭上了嘴。
  等牛车晃晃悠悠来到城门口,只见两侧的士兵井然排成了纵列,太子的人马正在浩浩荡荡的进入城中。姚重礼让刘长明将马车停在隐蔽的路边,遥望着太子的舆驾,他好奇的问道:“怎么不见表哥,他应该在太子哥哥舆车的附近处,刘长明,你瞧见我表哥没有?”刘长明站起身朝前看去,过了一会儿也只能摇摇头说道:“属下也并没有瞧见公子在什么地方。”
  刘长明眼尖,他很快就注意到队伍的最末尾出又一辆小小的素色马车,陈良文正随从在那辆马车附近。于是他说道:“陛下您瞧,跟在最后那辆马车附近的,可不是大公子吗?”姚重礼努力伸长脖子,朝后方望去,果然瞧见陈良文跟在那辆马车附近,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表情。姚重礼心想这辆马车看着倒像是丧车的样子,难道是这次找到了谷空山的遗骸,一并带回了善兴?表哥和谷空山关系不错,跟随放着谷空山遗骸的马车到不奇怪,只是为何将遗骸只放在这小小的马车里,难道是一时忙乱找不到合规格的马车吗?姚重礼正胡乱猜测着,陈良文已经走到了近前。
  姚重礼惊讶的发现陈良文像是刚刚痛哭过的样子,此时的一副恍惚的神情。谷空山的死讯早已众人皆知,便是重新找到骸骨表哥也不至于会哭到这步田地吧。带着疑惑姚重礼让刘长明上前,准备安慰一下表哥。
  靠近时便能闻到一股血腥气,姚重礼皱了皱眉头,上前喊出表哥二字来,只见陈良文回头看见自己,反常的没有责问自己为何弄成了这幅邋遢的样子,只是朝自己行了一个礼,还未说一字,便又掉下泪来。姚重礼不明所以,上前问道:“马车里的是谁?”陈良文哑着嗓子,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还是跟着旁边的侍从回到:“回禀陛下,轿子里的,是丞相。”姚重礼闻着这股血腥气,心里不安起来,便伸手想要掀开轿帘看看清楚,陈良文却先一步拦住他的手,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不看的好。”
  的确还是不看的好,亲眼目睹过的何为常,当时虽强撑着捂住阮雨棠的眼睛将她带下了城墙,可回到国公府后便开始发起烧来,只觉得身上热一阵冷一阵,冷汗淋漓。孙管事建议找个神婆进来给她瞧瞧,可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何为常却只是摇头,她不能和别人说自己看到的惨状,不能将那鲜血飞溅的场景再描述出来,她也恨自己为什么抓不住香云,为什么没办法阻止悲剧的发生。阮雨棠无时无刻不陪在她的身边,用热毛巾替她擦掉身上冰冷的汗水,或者只是抱着她,两人依偎在一起。默契的彼此都没有说话。
  丞相的死讯很快传遍了善兴的大街小巷,晚香也将前因后果一一报告给了静贵妃。静贵妃听完让晚香先下去,等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桂嬷嬷时,眼泪才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桂嬷嬷跪下拿出手绢替她擦眼泪,可脸上的还未擦干,眼睛里的眼泪便又滚了出来。静贵妃突然一把死死拽住桂嬷嬷的手,声音嘶哑的问道:“我哥哥是因为那个畜生才死的,对不对?如果不是他搞出了这一切,皇帝不会死,我的哥哥也不会死。”桂嬷嬷看着静贵妃气到血脉上涌青筋暴起的额头,只能点了点头。
  姚重礼接到了静贵妃从宫里送出来的书信,叮嘱他这几天要帮忙照料丞相的丧礼,要记得看着舅妈表哥表姐吃饭,如今不着急回宫,等帮着陈府料理完丧事再回宫也不迟。姚重礼看着这封书信,不明白母亲平日里对丧礼多有避忌,如今为何却要让自己在陈府多住几日,但静贵妃的语气和笔迹,姚重礼一眼便能认出,所以心中更加生疑。一旁的刘长明开口说道:“如今太子刚回到善兴,前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件,如今便要一一一追究责任了,想必是贵妃娘娘不想陛下被牵连进去,所以让您晚几天再回宫。”姚重礼觉得刘长明说得有道理,便暂时打消了回宫的念头,可是刘长明猜错了一点,静贵妃的确是不想姚重礼卷入是非,但这是非,并非姚重礼回善兴之前的是非,而是将要发生的是非。
  时安泰从城门口被抓回来之后便扔在进了专门关押皇室宗亲的天牢里,时安泰惊讶于天牢内部的豪华,除了里面多了不少道锁死的门和栏杆以外,并不像电视剧里那般阴暗潮湿,更不是地上就铺着点干草让你睡觉,而像是没了皇室装饰的普通房间,里面床被桌椅一件不少。
  香云站在城墙上,整个人被刚破晓的阳光照着,就连奔逃了一夜散乱的发丝都反射出了柔和的光线。时安泰瞧着香云的嘴,像是喊出了什么,可是距离太远周围的声音太嘈杂,他根本听不请香云说了些什么。香云义无反馈跳下城墙的时候,他的嗓子都喊哑了,他不想香云死他想让香云好好的活着。该死的是他,为什么却是香云背负着所有的罪名死去了。
  时安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看守们闲聊,如今善兴城最大的新闻便是今天早上发生在城门口的事,两人聊着说妖女是见到了太子的帝王之气,怕被太子抓住用真龙之气打得魂飞魄散,便所幸丢弃如今的肉身,逃回山中修炼去了。只是这妖女实在可恨,最后还要蛊惑丞相,使得丞相无辜丧命。时安泰就这么躺在床上听着,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进了头发里,冰凉一片。
  等到了夜间,何为常又发起热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皱着眉毛紧闭着双眼,开始说起胡话来。用丝巾沾了白酒,一点点的给她擦拭手脚的阮雨棠听她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便低声将耳朵凑上前,仔细听了好久才听见她说的是:“对不起。糖糖,对不起,我没能救下她,我拉不住她,真的,我拉不住她,对不起。”阮雨棠没忍住哭出声来,见何为常像是对她的哭声有所反应,眉头皱得更厉害,嘴里又重复念叨“对不起”之后,只能捂住嘴跑出房间才继续哭出声来。对不起,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自己才对,是自己将何为常扯进这一团乱麻一般的事情之中,是自己让何为常身陷险境,是自己没有能力改变一切,如今躺在床上烧到说胡话的何为常,为什么要觉得对不起自己。
  到天明时分,何为常的烧才退了下去,她像大病一场一般,眼睛
  和脸颊都凹陷了下去。她睁开眼,看见正在给自己擦手的阮雨棠,便握住了阮雨棠的手。阮雨棠看过来时,何为常才看清她肿胀起来通红的眼睛。两人正默默对视着,听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在门前用力敲了三遍门后,喊道:“公主,不好了,昌平王在天牢里被人下毒了,如今还生死未卜,皇后娘娘让你赶紧入宫。”
  【📢作者有话说】
  也许只有觉得自己有拯救对方的义务时,才会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愧疚吧。
 
147  ☪ 日期
  ◎他正在利用木质的床边想把手上的绳子磨断,见两人来了赶紧住了手。◎
  阮雨棠有些不明所以,问道:“他现在不是已经在天牢里了吗,怎么突然中毒了?”听云回道:“来人并没有细说,还请公主快些洗漱进宫吧。”因为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她一时间反倒没有欣喜或是担心这些强烈的情绪,只疑惑到底是谁现在对他下手。两人简单梳洗了一番,何为常大病初愈阮雨棠原本想让她留下来多休息休息,何为常却只是拉着她的手不肯让她走,阮雨棠只好松口说道:“那我找厚衣服给你换上。”
  等两人来到皇后的寝宫,发现外面站着的宫女都噤若寒蝉,里外都安静得很。阮雨棠进去后看见皇后坐在外间垂泪,皇后见她来了,拉着她的手说道:“昨晚狱卒突然急报说你弟弟吐血了,我将人运回寝宫,好几个太医忙乱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才将这个孽障救了回来,可谁知他一醒就开始大喊大叫起来,要用自己的脑袋撞墙,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让人将他绑在了床上,你且进去看看吧。”正说着话,太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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