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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当纨绔[穿越]——小时也

时间:2024-04-03 09:14:31  作者:小时也
  刚走到门口,便有学子叫住他:“萧兄!”
  萧洄转头看向来人:“何事?”
  那人指了指他桌上堆着的山一样的书籍,委婉道:“萧兄,今日课堂上夫子讲的,你都会了吗?”
  “没有。”
  学子愕然,“那萧兄不拿点书回去温习一下吗,夫子说过两日要考的。”
  进扶摇宫,皆是为了考取功名,为了青云直上。这里的学子几乎人人挑灯夜读,悬梁刺股,一个比一个卷。
  每日背着沉重的书篓上下学,恨不得把书日日背在背上。其努力程度非常人能理解。
  然而并不是所有努力都能得到回报。
  扶摇宫学子在外时无一不是数一数二的天才,但所谓的天才云集之后又有多少人能脱颖而出?
  他们最羡慕的就是晏南机萧叙这样的人,这才是真正的天才。
  与他们乃是云泥之别。
  之前萧洄也在这些“天才”之列,但现在却成了跟他们一样的人,就像原本遥不可及的星星变成了流星突然落在了你面前,让人惊喜又意外。
  他们还…挺愿意和现在的萧洄相处的。
  所以他才会在这个时候大着胆子上前与人搭话。
  “你刚来,好多进度没跟上。要是不嫌弃,我们都可以帮帮你。”
  该说不说,大兴朝不仅在历史上查无此朝,就连科举的方式也闻所未闻。
  萧洄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打听过了,在这个朝代,科举不考八股文,而是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十项制艺,内容复杂繁多,比后世的高考有过之而不及。
  萧洄压根儿没动过科考的心思。
  不过这是别人的一番好意,不好意思拒绝:“谢谢兄台,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卓既白。”
  青云台第三,卓既白。
  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卓兄,多谢好意,我家里有书,家里人天天盯着我呢。”
  这话是骗人的,自他回去后,萧家人就没怎么管过他,随便他怎么浪,不学习都没事。
  但这种事可不能拿出来说,毕竟这里的人都是把读书看得比生命重要。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宽对方的心。
  “既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卓既白伸手,从宽大的袍袖里掏出一本书,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我之前做的一些笔记,萧兄若是不嫌弃的话…”
  萧洄打断他:“不嫌弃,谢谢卓兄。”
  接过书简后,萧洄把它揣进空荡荡的书袋里,又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雕作为回礼。
  这是他之前闲的没事自己雕的。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卓既白惊讶极了:“没想到萧兄还会这个。”
  这是一只麻雀,雕刻的很到位,就连羽毛的细节都处理的很好,由此可见雕刻之人的刀工非常不错。
  萧洄道:“卓兄若是喜欢,改日再送你一个,我雕了好多。”
  卓既白忙道,“那就多谢了。”
  他本欲同人同路一段,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梁笑晓与沈今暃二人相携而来,看这路线,明显就是冲萧洄而来。
  思索到某层关系,卓既白邀请的话变成了道别:“我还有事,先告辞。萧兄,明日见。”
  卓既白离开之前,又朝沈梁二人打了声招呼,点头之交,算不上热络。
  等人走后,梁笑晓便又笑着凑过来,全然没有在人前的矜持,好似两人早已认识多年一般。
  “萧兄弟,又见面了。”
  萧洄眼含笑意,客套道:“难道不是你二人专程来找我的吗?”
  “哈哈,什么都瞒不住萧兄。”梁笑晓笑着拱手。
  萧洄回礼:“这还用瞒吗?”
  就连卓既白都能看得出来,不是很明显么。
  三人相携走了一段路,从学堂走到扶摇宫门口。散学时,正门一般不让进,学子都是从偏门出去。
  这一路上也没人开口,他们就沉默着走了一路。
  直到到了偏门口,萧洄已远远瞧见灵彦,以及他身后的季风和马车,他才不得不停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纠结的梁笑晓。
  “梁兄,再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梁笑晓道:“什么都瞒不过萧兄弟。”
  他从袖子里抽出张烫金色的请帖,上覆金箔,远远就闻见淡淡的梅香。
  “实不相瞒,我二人今日前来是想邀请萧兄于十日后赴京郊牡丹亭,参加我们的春日宴。”
  “春日宴?”
  “是,届时会有许多名人雅士聚在一起,谈古论今,长谈阔论。”梁笑晓意有所指道:“萧兄的两位兄长也会去。”
  “我二哥也去?”萧洄挑眉,有些意外。
  显然觉得萧珩还能放平心态跟人相处有些惊奇。
  还以为他二哥名声已经差到无人敢与之同路的地步了。
  梁笑晓知他心中所想,无奈道:“其实这春日宴每年都会举办一次,从太|祖年间起便是由青云榜上之人主持,这是不变的铁律,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不能随意违背。”
  “你二哥虽然近些年来……”他话没说尽,只道:“但毕竟是青云榜中人,才华在那,人们自然不会说什么。而且能受邀参加春日宴之人,都是一门心思钻研在学问上,心气儿不知多高,不会同普通人一般的。”
  萧洄说:“这么说来,梁兄你也是咯?”
  梁笑晓没答,反而说:“我今年十八,虚长你两岁,暂且称你为贤弟,可好?”
  萧洄说:“随意。”
  “这是请帖,我们中的许多人都挺希望你来的。”他道。
  说着,杵了杵一旁干站着的沈今暃:“是吧沈兄。”
  沈今暃点头,惜字如金:“是。”
  萧洄用折扇将他递过来的请帖往回一推,客客气气道:“谢过梁兄好意,不过不必了,十日后我不一定有空,替我谢谢大家。”
  “贤弟再斟酌斟酌吧,这请帖你先收着。”
  “不必,真的不必。”萧洄面上虽然带着笑,但语气却不容置疑,“此事就此作罢,萧洄先行一步。”
  说完,转身就走,也没给他们留人的机会。
  “你说说,看起来这么瘦这么乖一人,怎么就这么不好相处呢?”梁笑晓环胸,侧着,半个身子几乎都倚在石壁上,盯着萧洄离去的单薄背影,如此感叹。
  沈今暃问:“不好相处么?”
  梁笑晓说:“难道不是吗?”
  沈今暃道:“比之萧二哥和宋大哥呢?”
  “……”梁笑晓哑然片刻,“那其实还是有点好相处的。”
  ……
  回了萧府,萧洄把书袋扔给灵彦,吩咐道:“把里面的书好好地收起来,再叫人把我那副棋给我搬到院子来。”
  之前他闲的没事,打算做一套棋。
  当然不是围棋,而是后世的国际象棋。
  前世的时候,他没什么朋友,绝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思考,一旦思考起来,他就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
  下的就是这种国际象棋。
  来到这个朝代,原身的处境比他好不了多少。一个人沉下心来的时候倒是想念那种感觉。
  于是他就跟人学做雕刻。
  在金陵时,他曾做过一套汉白玉石棋子。回京时怕舟车劳顿颠坏了,便送了人。
  如今回来了,便打算重新做一套。
  只是这次用的是香檀木。
  到昨天已经做完了十六枚,今天加个班,估计能再完成一半。萧洄穿上围裙,从工具包里拿出刻刀,在院子里找了个阳光最好的地儿搭板凳坐下。
  日光照在他身上,萧洄低着头,脖颈后的绒毛被照得微微发亮。一双白嫩嫩的手,拿着锉刀,手里的半成品在他手里灵活地变了又变,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的逼真。
  旁边下人们围了一圈,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
  萧洄头都没抬:“往那边坐点,挡我光了。”
  “哦哦。”
  他便又笑着继续做了。
  有风吹过,院子里刚开的桃花被吹了一地,一道不明显的脚步声远远传来,没人有反应。
  萧洄手上未停,吩咐灵彦:“去开门,季风回来了。”
  “啊?”灵彦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我这就去。”
  不一会儿,季风果然从门外进来了。香圆等人奇道:“少爷怎么知道季风大哥回来了,我们怎地不知?”
  萧洄用锉刀点了点自己的耳朵:“靠听啊。”
  “你们心思都扑在我身上,当然听不到。”
  香荷夸赞道:“不愧是咱们公子,也太厉害了吧,我们这几个人加起来都不顶您一个人有用。”
  “夸过了啊。”萧洄语气从容道:“你们口中厉害的公子我,今儿个考试还考了个一百名呢,全京都城都在看我的笑话呢,这也厉害啊?”
  “厉害啊。”小厮百安想也不想道,“我听人说了,公子的一百名不是普通的一百名。”
  萧洄下意识接道:“那是王维诗里的一百名?”
  百安愕然:“什么?”
  萧洄回过神来,笑了一下,“没事,你继续说。”
  “公子,青云台第一百已经很厉害了,您已经打败了全天下千千万万个一百名呢。”
  “而且您才刚回京,刚入扶摇,还没习惯。我相信,若是您想,青云台榜首肯定不在话下。”
  “就连那青云榜,您肯定也能上!”
  萧洄听笑了,转头对灵彦说:“有时候我真的不是很懂,他们对我的自信都打哪来。”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厉害。”
  “这还用问吗?”灵彦一脸莫名。
  他语气真挚而坚定:“因为您是萧洄啊。”
  “……”
  萧洄眼皮子一跳。
  得,没救了。
  作者有话说:
  大明星和他的脑残粉们(doge)
 
 
第8章 故人归 08
  大理寺。
  将要下值时辰,却依旧没什么人准备要走。
  一会儿有事,晏南机得先走,他整理完手上的案件,等时辰一到,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拢住官袍,对另外两位少卿道:“本官有事先行一步,二位慢慢来。”
  两位少卿忙得焦头烂额,年前复审的案件全压在现在了,大理寺上上下下每个人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江逢典甚至嘴角都熬起了泡,上火整的。
  “大人,您这就走啦?”
  江逢典急了,老大这一早退,剩下的可不就得他和纪居云两个状态不太行的在大殿里干瞪眼儿吗。
  而且大理寺每日工作内容是定了的,晏南机一走,剩下的活不全是他们干了?
  纪居云苦口婆心道:“因为日日很晚才回去,我家夫人已经不让我进她房门了。”
  江逢典也是,虽然他还没娶亲,但是他还有老娘啊。
  “我娘昨儿个才说,我今日若还天儿黑了再回去不得把我赶出家门。”
  “大人,您……”
  “无事。”晏南机语调平缓道:“案上的卷宗我已看完。”
  江逢典愣住:“您都看完了?”
  纪居云傻眼:“这也太快了吧。”
  他二人可是才看了一半多一点。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他们还是忍不住想说,这也太变态了吧。
  “嗯,你二人若是有事,也可先行离去。”
  江逢典道:“那这剩余的……”
  晏南机说:“放着我来吧。”
  “谢谢大人!”
  晏南机挥袖,“先走了。”
  ……
  酉时末,北镇抚司,诏狱。
  这牢房建在地底,一条道直通深处。这里才是真正的死一般的沉寂,牢房里胡乱躺着好几个生死未知的犯人,囚服破烂不堪,满身血污,伤口处清晰见骨。
  他们躺在地上,眼眸里早已灰败。
  一阵风吹来,墙上的灯火明明灭灭,带着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像是前来索命的恶鬼。
  黑暗深处。
  “嚓……嚓……”
  皮鞭打在□□上的声音,伴着女人忍痛的抽泣声。
  “汪长宣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哪儿?”
  女人身上的囚服早已破烂,破布襟似的衣服上沾满了血,隐约露出红色的肚兜,娇嫩的皮肤上伤痕累累。
  “大人,妾身当晚身子不适,从未踏出房门半步啊大人……啊!!”
  陆善又是一鞭子下去,女人暴露出来的皮肤白得人晃眼,刑房内连上陆善一共有锦衣卫四人,个个都是冷眼横眉,丝毫没有因为女人惨淡的求饶而皱眉半分。
  又是一阵拷打。
  “我乃清清白白之人,你们有何证据抓我入诏狱,又有何证据拷打我!”女人似是终于承受不住,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等我出去了,定要上大理寺告尔等一状,晏大人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出去?怕是痴人说梦。”萧珩从黑暗里走来,眉眼间尽是森冷的寒意。朦胧的火光下,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觉冰冷得像是地府里索命的阎王爷。
  他有一张极好的皮囊,但在这样的氛围下,任何的旖旎心思都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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