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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战成殇(古代架空)——晚来烟

时间:2024-04-03 09:21:38  作者:晚来烟
  如此动情的话在景知瑜听来却是荒唐至极。
  怎么可能都过得去,腰间的刺青无法去除,这始终是景知瑜心中一大郁结。
  阿木尔不知刺青的存在,更不知道为什么景知瑜对他如此抗拒。以为景知瑜是还未缓过神来,便想着赶紧带他远离这是非之地。
  出于私心,阿木尔并没有将景知瑜送回京城,反而是带他去了军营。
  他在西北矿区组建了一支队伍,正驻扎在距离蓉城不远之处。跟阿日斯兰交战还是以卵击石,只等皇帝调兵支援,他便一举进攻,剿灭叛军,活捉阿日斯兰。
  反正这段时间不会出兵,他想多留景知瑜几日,跟他好好叙叙旧。正好驻扎这片地山青水秀的,也能很好的放松心情。
  阿木尔本以为一切都能按照他想的发展,但景知瑜主动找他说是要分离,这让阿木尔有些坐不住了。
  “阿瑜,我发现你最近真的很抗拒我。”景知瑜提出分离这个想法后,阿木尔是面露不悦之色,“你说要跟我分开,总得给我个理由吧,无缘无故就分开,我不能接受!”
  一些事情景知瑜难以启齿,他只能模棱两可道:“我觉得累了,不想再进行这段感情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可以什么可以!”阿木尔捏住景知瑜的肩膀,上火道:“我们一路走来尽力那么多,说累了就要结束,那你又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阿木尔双目赤红,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又是在军营,又是熟悉的帐篷。
  没过多久阿木尔放开景知瑜,拉着他往军营外走去。
  这附近有个湖,当初是为了取水方便才依湖安营扎寨。
  景知瑜见阿木尔拉着他往湖边走,一时情急道:“阿木尔,你要干什么!”
  “哥哥别害怕。”阿木尔紧攥着景知瑜的手,带他走下水。
  虽然已经逐渐入夏,但湖水刚接触皮肤那一刹那依旧冰凉刺骨。
  “阿木尔,你要带我去哪!”景知瑜有些害怕,想挣脱开他的手往岸上走去。
  谁知阿木尔紧攥不放,景知瑜就这么被拉着往湖深处走去。
  直至水满至景知瑜的胸口,阿木尔才停下脚步。
  景知瑜此时已经不敢乱动,他只能靠抱着阿木尔才能保持身形,呼吸空气。
  “阿木尔,你到底要闹什么。”景知瑜此刻身心俱疲,他不再挣扎,就放任着阿木尔将他的衣服褪去。
  “我知道哥哥在担心什么,若是哥哥觉得身子脏了,我替哥哥清洗干净就好。”
  说出这话的时候,阿木尔几近哽咽:若说景知瑜行为反常,唯一的原因只有阿日斯兰那厮手脚不老实。
  真是如此的话,那就洗干净重新来过。
  只剩最后一件里衣的时候,景知瑜开始发抖。阿木尔以为是他冷了,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安慰他道:“哥哥再忍一忍,很快就能让哥哥热起来!”
  衣裳褪尽,阿木尔手捧清水,替景知瑜清洗每一寸肌肤。
  在水里景知瑜不敢乱动,只能任由着阿木尔摆弄他的身子。
  一场分隔数月的贪欢,阿木尔几乎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了出去。湖水激荡,景知瑜也承受着令人上头的痛。
  即便景知瑜一直在哭喊求饶,阿木尔始终充耳不闻。过不了几日他就要派人把景知瑜送回京城,毕竟行军打仗的事,他不想让景知瑜参与其中。
  再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阿木尔想在此之前让景知瑜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在水里受诸多限制,阿木尔还是抱着景知瑜上岸。
  身体展现在阿木尔的眼前,阿木尔一眼就看到景知瑜腰间那个刺青。
  这一刻阿木尔终于明白为什么景知瑜对他如此抗拒。这个刺青,就像一根利刺一样,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看到阿木尔目光盯在他的腰间,景知瑜立马用手遮盖住刺青。
  一切都是他自己掩耳盗铃罢了。阿木尔拿开景知瑜的手,抚摸这腰上的刺青。
  “难怪你这么反常。”
  “阿日斯兰没有碰我,但他刺的刺青,比碰我还要痛苦。”景知瑜带着哭腔道。
  还是被阿木尔看到了,他又会怎么对他呢?
  阿木尔并没有生气,反而抱紧景知瑜,笑着安抚道:“刺青而已,那爱美的姑娘喜欢,还在身上刺牡丹花呢!你若是觉得碍眼,我们下次去刺个好看的,好不好?”
  景知瑜这下再也绷不住了,他勾住阿木尔的脖子回应道:“好,等一切结束了,你得给我找个最好的刺青师傅!”
  “那是自然!”
  心结解开,两人一直折腾到晚上才回到帐篷。
  老巫医看到湿漉漉的两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骂归骂,骂完之后老巫医还是给他们端来两碗姜汤,让他们赶紧喝下去驱寒。
  姜汤下肚,温暖包裹全身,景知瑜彻底放下所有芥蒂,舒服地靠在椅子上。
  对于阿木尔要送他回京城,他是没有异议的。自己在军营里帮不上什么忙,倒不如回京城等他的好消息。
  还有佟阳,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佟阳了,这次回去也能好好叙个旧。
  分别前一晚,阿木尔抱了景知瑜一晚上。彼此无话,但想说的话全都在一个拥抱里。
  一大早老巫医就前来敲门,说是马车已经备好,可以动身前往京城了。
  阿木尔也没闲着,替景知瑜收拾好行李,塞进马车。在马车外又是一阵缠绵,看的老巫医都老脸一红,不由得感慨年轻气盛就是不一样。
  景知瑜坐上马车后,老巫医便驾车离开了军营。
  离开军营意味着离开阿木尔的庇佑,这一路上注定不平静。
  景知瑜是最早发现有人一直跟踪他们的。但他不像韩千那样有本事,能立刻反制。
  即便知道有人跟踪,但他不知道那是阿木尔派来保护他们的人,还是另有其人。
  他只能让老巫医马不停蹄的赶路,等入了京城,一切的不安也就迎刃而解。
  景知瑜的不安在刚出蜀地就应验了。前来拦截他们的是阿肃,他只身一人前来,显然之前跟踪他们的就是阿肃。
  一直以来阿肃都不愿意现身,是他在纠结要不要杀了景知瑜。阿日斯兰让他活捉,但他自己私心想杀景知瑜灭口。
  再三纠结之下,阿肃决定还是活捉景知瑜,主上说要活捉,自然有他的道理。
  看到阿肃,老巫医立刻戒备起来。
  “你自己能驾车吗?”老巫医问道。
  一听这话,景知瑜抓住老巫医衣服,紧张道:“你拦不住他的!”
  “那我也不可能让你再落入那个疯子的手里!”老巫医愤怒道。
  他当景知瑜是自己的孩子,实在见不到自己的孩子受尽委屈。今天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他也要护景知瑜周全。
  老巫医把缰绳塞给景知瑜,嘱咐道:“你回去找阿木尔,他会保护你的!”
  “我……”
  “快走吧!”老巫医翻身下了马车,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气势汹汹地朝阿肃走去。
  景知瑜也不再矫情,调转马车往回赶。
  “哼,你个老头,简直找死!”
  阿肃自幼习武为的就是保护阿日斯兰,老巫医那不痛不痒的攻击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直接一剑封喉,老巫医应声倒地。
  鲜血喷涌,老巫医倒地抽搐了许久才断了气。
  那个满都拉图口中的怕死之人,最后还是惨死在阿肃的剑下。
  景知瑜发疯似的驾着马车,他不敢往回看,更不敢回想。老巫医这一留肯定是凶多吉少,但此刻不是难受伤心的时候,他必须摆脱阿肃。
  眼看再穿过一片树林就是军营,他的马却因为长时间的奔波而累倒。景知瑜只好跳下马车,拔腿往林中跑去。
  阿肃身骑快马很快就追上景知瑜,只见他挥舞着手中的绳索,一下就缠住了景知瑜的脖子。
  拇指般粗的麻绳很快就累出红痕,景知瑜也因为一阵窒息而停下脚步。
  阿肃很快就追了上来,直接把景知瑜拽上马,带着他往蓉城赶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失道寡助计划空
  不出意外,景知瑜再次回到那间小院,被关进房间。
  与之前不同的是,房屋窗户皆被钉死,门也落了锁,只留了一个小洞送水送饭进来。
  房门被打开时,景知瑜再见到吴彬,只见他面色苍白,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一问才知道他被阿日斯兰关了数日,直至今日才被放出来。
  “我只是普通的关禁闭。”吴彬坐在景知瑜身边,心疼道:“倒是你,我甚是担心你。”
  吴彬知道景知瑜不知如今形势,他竟将阿日斯兰的计划和盘托出。
  “他派阿肃活捉我,果然是想利用我制衡阿木尔。”
  “没错。”吴彬点头确认道:“阿木尔更适合领兵打仗,若是不用奸计,主上想要在战场上赢阿木尔还是很困难的。”
  “我现在的处境你也知晓,阿日斯兰想要挟持我威胁阿木尔,我什么都做不了。”
  如今他自己就身处在如同囚牢般的房间里,一切都身不由己。
  吴彬叹了口气,道:“你放心,至少主上他不会害你性命。”
  “不。”景知瑜一反常态,“阿日斯兰他就是个不达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的人,若是我的存在会破坏他的计划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除掉我。”
  吴彬细细想来景知瑜的话不无道理,阿日斯兰的确是这样的人,什么极端的事他都干的出。
  与景知瑜交谈片刻,吴彬就被阿肃请走了。
  这里现在全权交给阿肃看管,吴彬没有什么话语权。
  阿肃临关上门前,对吴彬道:“你少来找景知瑜,小心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药!”
  阿肃对景知瑜一直充满怨气,他总觉得主上留着景知瑜会是个祸害。
  要是哪天景知瑜令主上陷入困境,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景知瑜!
  吴彬走后,屋内再次陷入沉寂。
  一连数日,景知瑜都未见过吴彬,也不知道外面的形势如何。
  算算日子,朝廷的援军差不多已经抵达,如果阿木尔着急攻城的话,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景知瑜已经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如果阿日斯兰用他的性命威胁阿木尔退兵,那他就以死明志,不让阿木尔陷入两难的境地。
  等景知瑜再次见到吴彬的时候,他是跟着阿日斯兰一起来的。
  阿日斯兰与之前相比沧桑了不少,脸上胡茬也不打理,与之前那副帅儿郎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下人送来一桌酒菜,吴彬则留下来斟酒布菜。
  吴彬起身斟酒的时候,景知瑜一眼就认出他手中拿着的是鸳鸯转香壶。
  “陪我喝一点吧。”阿日斯兰拿起酒杯,自顾自地碰了下景知瑜面前的酒杯。
  景知瑜看了眼吴彬,见他点头后,他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今晚倒是听话。”阿日斯兰示意吴彬再给他满上。
  “今晚是你的断魂酒,我自然要多喝几杯。”景知瑜挖苦道。
  “真不能小看你!”阿日斯兰夸赞道:“你能算出我什么时候出兵,那你算算我胜算有多少?”
  景知瑜主动碰杯,进而一饮而尽。
  “我算你没有胜算!”
  “你这话说得我不爱听!”阿日斯兰捏住景知瑜的下巴,得意道:“你说阿木尔要是看你在我手上,他会怎么样,会不会缴械投降?”
  “你当阿木尔是什么人了!”景知瑜不甘示弱道:“他不会被我左右情绪,你别抱这种侥幸心理了。你若是及时止损,说不定还能留有全尸!”
  “哈哈哈!”阿日斯兰一阵狂笑,一直笑到眼角出泪,他才道:“我要是对你这细皮嫩肉做些什么,你看阿木尔会不会为你疯狂。那一刻,我真的拭目以待!”
  “那行啊,我也拭目以待!”
  两人不欢而散,最后只留景知瑜一人坐在桌上。
  景知瑜拿起吴彬送来的酒壶,暗转机关,仰头喝尽酒壶里剩下的酒。
  第一个发现景知瑜出事的是第二天收拾饭桌的侍女,她见景知瑜趴在桌上,七窍流血。
  等郎中赶到的时候,一探景知瑜脉搏,已经没了生气。
  此时阿日斯兰正在前线观战,得知景知瑜出事,他立刻骑乘快马回到小院。
  景知瑜已经被搬运到床上,鲜血已经被擦拭干净。安静地躺在床上,就像睡着了一样。
  饭桌上还留有昨晚的残局,阿日斯兰仔细检查昨晚的酒菜:景知瑜中毒身亡,定是昨晚酒菜被下了毒。
  试过几个菜都无毒,阿日斯兰把目光放在酒壶上。
  他记得原来的酒壶不是这个模样,是吴彬嫌弃太小了,特地给换了个大的。
  “咔哒”一声,阿日斯兰转动机关。他这时才意识到,吴彬准备的酒壶竟然是鸳鸯转香壶。
  “去把吴彬叫来!”
  阿日斯兰一声令下,黎奴很快就把吴彬押到他的面前。
  “你给他下毒!”一见到吴彬,阿日斯兰便掐住他的脖子,“你竟然给他下毒!”
  “那不然呢!”吴彬忍受不了阿日斯兰的疯狂,竟反驳道:“景知瑜在你手下活着是煎熬,我还不如让他解脱。而且这毒酒他可以选择不喝,他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你的傀儡!”
  “吴彬!”阿日斯兰几近发狂,“景知瑜死了,我拿什么制衡阿木尔,我的大计拿什么实现!”
  “阿日斯兰,你收手吧。”吴彬心累道:“说实话,这些年蜀地没有战乱,百姓生活安定,你莫要再发动战争,做大逆不道的事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何要忤逆我!”阿日斯兰放开吴彬,踉跄着坐到凳子上。
  “我吴彬视景知瑜为好友,朋友之间,自然见不得他受委屈……自然也尊重他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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