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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成为校霸的心尖宠(近代现代)——小桃树响叮当

时间:2024-04-03 10:06:48  作者:小桃树响叮当
  “孔抑——”
  下午上课前,一个女生走到孔抑桌前,拍了下他的肩膀。
  “你好,你是?”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撞到了桃花枝,不然怎么总有女生来找他,还各个都是美女。
  “我是你的同学向小皖。我看过你的成绩,全系第一。下个礼拜和我一起去参加校学生会的竞选好不好?”
  “去去去必须去!”一旁的李泰激动的推搡孔抑,“咱们信息工程在学生会没人,总受气。你们俩一定要给咱们系争光。打败动力工程。”
  “动力工程在在学生会很有人气吗?”
  孔抑弱弱的问道。他上大学就是学习来的,加入学生会干嘛?进学生会后能赚钱吗?他可从未想过要为系里争光,他只想给父母争光。
  “相当有人气啊!上午来找你的夏春涵和打你的郭正杨都是这届学生会的大热门。”
  李泰解释道,向小皖也附和的点点头。
  “郭正杨?!”孔抑摇摇头,“这种像校霸一样的学生怎么可以竞选学生会呢?”
  “孔抑,郭正杨什么人品咱们不要管,你只要知道郭正杨的高考成绩和你只差八分,人家有资格竞选。再说啦,你不想报那一拳之仇吗?咱们在学生会打败他。怎么样?”
  “对对对,好主意。孔抑你爷们点,别退缩——”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游说,让孔抑迷失了自我,恍恍惚惚的答应下来。
  吃过晚饭的孔抑自觉地去大教室上自习,宿舍里的三位同学不是打游戏就是打牌,跟他完全不是一路人。他也很奇怪,为什么分配寝室的时候不能看看学生的成绩呢?按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自然法则多好,何必如此随性?搞的大家都不痛快。
  六点半的时候阶梯教室里并没有多少人,大部分的同学还在外面吃饭。七点半的时候人数达到巅峰,过了八点便开始稀稀拉拉的散去。由此可见大家对学习的热情只能维持半个小时。
  而孔抑始终如一。
  “嘿!”
  突然有人踢了一下他的桌子,强烈的震动让他楞在原地,反应五秒后才扭头看向右侧的罪魁祸首,谁知竟是给自己一拳的郭正杨。
  此时对方完全不是早上的校霸,没有冷若冰霜的眼神,也没有紧绷的唇角。而是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好像很好玩的模样。
  “你干嘛?”
  孔抑下意识的后躲,生怕他冲过来又给自己一拳。
  “哈哈哈。我坐这一动没动,你躲啥!再说我有那么吓人吗?来来来,你坐好,咱俩好好说话。”
  摆正好自己的坐姿后,郭正杨又勾勾手指示意孔抑也坐好。孔抑四下望去发现教室里竟然只剩他们两个人,恐惧瞬间将他整个人笼罩。急促的呼吸和骤升的心跳很快就让他额头沁出了冷汗。
  他开始在心里盘算:从我的位置出发到门口,直线距离目测有十二米。我的奔跑速度是3米每秒,但两边有障碍,脚下有台阶,不同于平地速度,最快也就每秒1.5米。那跑到门口需要8秒。可以拼一下。
  想到这儿他立马起身准备丢下书包独自飞奔出教室,谁知刚站起来就被郭正杨挡的死死的。他惶恐的咽了下口水,小声嘀咕:“站起身还需要两秒,怎么把这茬忘了?”
  “算啥呢?叽叽咕咕的。”
  高大的郭正杨双手撑在前后的桌子上,半个身体凑近他好奇的问。
  “你你你你干嘛离我这么近?”孔抑下意识的让身体向后闪,借此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怕你跑啊!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可不能跑。”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郭正杨发现孔抑不仅仅是干净,五官长的也很精致,只是又破又老气的大眼睛遮住了他大部分的颜值。
  “那那那你离我远点,我要,我要仰过去了。”随着腰部的弯曲,他的声音有些变调。
  听他这么一说,郭正杨才留意到两个人的姿势。轻笑一声扶着他的腰强行让他坐在里面的位置上,而自己则霸占了外面的座位,顺便还能拦住他。
  空荡荡的大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排排坐,寂静中孔抑可以听到郭正杨的呼吸声。通过呼吸,他判断郭正杨是个肺活量极好的人,也说明郭正杨经常运动。当然,不通过呼吸,用眼睛也能看出来。暴露在半袖衬衫外面的手臂几乎和他小腿一样粗。
  “你叫孔抑。”
  郭正杨翻看起桌上的习题册。
  “别动我东西。”
  孔抑一把把习题抱进怀里,宝贝的不得了。
  “瞅你那样,一个破题有啥宝贝的,还搂怀里。我告诉你啊,倒贴一栋别墅给我,我都不要。死出吧~”
  “你,你拦住我到底有什么事?赶紧说,我还要学习呢。”
  白天明明是个高傲自大的暴力狂魔,晚上怎么变成吊儿郎当的话唠了?孔抑有些不理解,想着有钱人家的孩子花样比较多。对郭正杨来说,这也许是一种欺辱他人的游戏吧,比打架更有乐趣。
  “你是第一个连我的道歉都很嫌弃的人,所以我特意来看看。看看你有什么特别。”
  说着郭正杨就单手托着下巴再次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生,比自己白多的不是一点点,但确实不健康。难怪夏春涵说自己把贫血的孩子打的更贫血了。孔抑的五官每一个都很好看,但拼凑在一起就有种呆子的既视感。
  “我,我没什么特别。和你一样都是人。”
  “是吗?”郭正杨眨巴眨巴眼睛问,“你哪里和我一样啊?”
  孔抑不安的瞥了一眼郭正杨,心想:是啊,哪里一样啊?人家长的跟漫画男主似的,浑身上下透着贵族的气息。我呢,长得跟残次品似的,浑身上下透着乞丐的气息。
  “我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让我出去——”
  孔抑飞快的把桌上的书本和习题装进书包里,抱着书包摆出一副冲锋陷阵的模样。
  “我又没拦着你,你尽管走。”
  话虽这么说,郭正杨却一动没动。
  孔抑抱着书包试图强行走出去,但郭正杨的大腿就像是焊在了地面上,任凭外力如何碰撞,都纹丝不动。他头回遇见如此不讲理的王八蛋。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选择靠墙的座位,若是坐在中间,他还有另外一条逃生的路。眼下他只能翻桌子。谁知他逃跑心切,一抬脚就直接磕到了桌板,疼的他瞬间缩回腿,失声惨叫。
 
 
第4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磕到了是吗?快坐下。”
  听到他闷声吸气,郭正杨连忙把他按回到座位上,一边去搬他的腿一边絮叨:“你说你跑什么啊?真当我洪水猛兽啊?我可不吃人,我连虎牙都没有。再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稳重?”
  眼瞅着鞋子就要被人脱掉,他连忙回过神按住郭正杨的手臂:“不用帮我脱鞋,我没事。”
  “你干嘛大惊小怪的?必须脱鞋看看,万一脚趾头骨折呢!你刚才心急,寸劲大。你知道啥是寸劲儿吧?就是咔嚓能把箭射到石头上的劲儿。贼厉害,不容小觑。你就听话!”
  “听什么话啊?郭正杨你松开我,你松开——我我我是汗脚,嘎嘎臭!”
  为了不让自己过于难堪,他只好说自己脚臭。其实除了自己难堪,他也不想让郭正杨难堪。谁愿意看别人的脚啊。何况他的袜子还是缝补过的,实在不想在校霸面前颜面扫地。
  “哎呦,确实挺臭。”
  郭正杨扭头捏着鼻子逗他。
  他以为鞋子被脱掉了呢,赶紧身体前倾查看状况。发现自己的双脚还在鞋子里并且安然无恙的待在郭正杨的腿上,他稍稍松了口气。很快又反应过来,想要抽回自己的腿。
  “别动。”郭正杨按住他,一本正经的威胁道,“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再给你一拳。”
  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换上黑脸王的表情果真吓到了孔抑。只好放下所谓的尊严和羞耻心,别过头不去看他。很快他的脚丫子感受到一阵凉意,紧接着便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挨个儿抚摸自己的脚趾头,热乎乎的竟然有点舒服。
  “没事,就是磕红了。不过你太楞了,这么大桌子都能撞上,眼镜白戴了。”
  郭正杨帮他穿好袜子,穿好鞋,甚至还绑好了鞋带。对于孔抑在意的那些外在因素,旧鞋子,缝补过的袜子.....人家熟视无睹。
  “九点二十啦,我送你回宿舍吧。”
  郭正杨站起身,扯了扯身上的黑衬衫,面向他又补充了一句:“不准跑,小心我打你。”
  “可是你送我干嘛?”
  抱着书包扭扭捏捏站起身的孔抑赫然发现自己在对方面前就是个小矮人,估计他跑两步,人家一步,不,一伸手就能把他扯回来。
  “给你道歉啊!早上我看的清楚,是别人把你撞到我这边来的,不怪你。”
  说着郭正杨侧过身,示意孔抑走在前面。
  “不怪我,你还给我一拳?!”听到这种毫无道理的话,孔抑一时气愤,嗓门都高了起来。
  “我不是校霸嘛!啥也不干对得起我的名字吗?你委屈就委屈点吧,整个华中市挨我打的人多了,你算轻的,别不知足。声音大也没用。”
  孔抑白了他一眼,心想他还挺有理,说的好像我占了便宜似的。不过这人怎么跟白天那个黑脸王不太一样呢,一点杀气都没有。言谈举止特别柔和,倒像个不务正业的学长。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阶梯教室,走廊里漆黑一片。孔抑抱紧书包,舔了舔嘴唇,觉得真应该感谢郭正杨能送他,不然这一路上他得把看过的所有恐怖片都拿出来过一遍。
  回寝室的路上,两个人依旧是一前一后,孔抑在前面走,郭正杨在后面跟着,始终保持两米的距离。中途孔抑回过头看他一次,发现他在抽烟。
  夜空下的黑衣男生步履悠然,氤氲的烟在他眼前萦绕,孔抑仿佛看到了他眼里的月亮的倒影,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洁白。
  “好了你上去吧。”
  到寝室楼下,郭正杨突然停下脚步扔给他一句。
  “我听说你也住在这里,不进来吗?”
  郭正杨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Goodnight。”孔抑说完就跑进了宿舍楼,生怕郭正杨脑抽的按住他追问为什么要说晚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就当是谢谢吧。
  “Goodnight,Goodnight,Goodnight。”郭正杨转过身边走边重复,最后笑了起来,“真新鲜。”
  走在散满月光的小路上,他步伐依旧悠然,像是享受夜色的惬意的幽灵。但他并不惬意,孤独填满了他整个身体,就像黑色的蓬松棉,将他塞的立体,让他有一个可以面对世间的人的形象。
  学校里有很多小树林,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狭窄的红砖路在昏黄的路灯下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而花草树木却像是加了柔光镜,看起来格外温和。
  每当他从其中穿过,树叶会轻抚他的容颜,树枝会攀上他的手臂,即便给他留下几道惨白的划痕,他也眯着眼睛笑而不语。
  走到长椅前,他习惯性的坐下。整个身体靠在椅背上,两只手臂伸展开来随意的搭在椅背上。他仰着头,从树叶的缝隙中寻找月亮的身影。
  找到了,他就微微一笑。找不到他就闭上双眼聆听风的声音。
  “妈妈,你困了吗?”
  “没有,只是在听。杨杨,有些声音闭上眼睛才能听到哦。”
  那年他刚上初一,母亲被查出乳腺癌晚期。他每天不上学,就在医院里守着母亲。家里的亲戚来来回回,说的都是车轱辘话,他听着心烦便告诉那些人不要再来了。
  但他知道母亲在等父亲。
  小时候他就知道爷爷对父亲的 管教很严格,每天都在说着“男人要以事业为重,赚不到钱算什么男人”。父亲一直都在赚钱的路上,倒腾煤,木材,沙子,石子.....像个没有保质期的机器人,永远不知道疲惫。
  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他才能见到父亲,那个风尘仆仆却志得意满的男人总会带着大把大把的钱和几袋子的礼物。少不更事的他满心欢喜,从未留意过母亲眼底的孤独和疲惫。
  “爸,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为什么不去上学?你爷爷打了个很多电话给我,说学校都把电话打到了家里。”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在法国,不是咱家楼下。哪能说回去就回去啊?再说爸爸手里还有一大批货呢!既然你不上学,那就替爸爸好好照顾妈妈,我安排好手头的事儿立刻回去。”
  “你现在就回来。”
  “我回不去!”
  “钱有那么重要吗?郭立诚,我明天看不到你人,你就不要当我爸了。”
  那是他第一次跟他父亲咆哮,也是最后一次。父亲没有回来,也没有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把他从痛苦的回忆拉回到现实。
  “干嘛?”
  “赶紧回来睡觉。”
  “不回。”
  “那我开车找你去!”
  “你敢开车我打断你腿——”
  “那赶紧打车回来。”
 
 
第5章 学生会,我弃权
  很快就到了学生会竞选的日子。九月的天气温差比较大,早上像是还要穿外套御寒的初秋,中午就是穿短袖都燥热的炎夏。
  好多同学都是上午一身衣服,下午一身衣服,努力的去适应温度。而孔抑不同,压根没带半袖。家里的半袖都洗的褪了颜色。父亲说给他买两件新的,他却说都立秋了,用不着。
  开学后每天都是长袖T恤,热了就把袖子撸上去,一衣两穿,经济实惠。
  一路上,孔抑都在想象学生会的竞选画面。应该是群英荟萃,大咖齐聚,每个人手拿竞演稿,口若悬河,激昂愤慨,大有带领全校同学冲出亚洲的拼劲儿。
  “前面会议室就是。”向小皖边说边带着他往会议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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