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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反诈大师(推理悬疑)——黑色汽水

时间:2024-04-03 10:07:48  作者:黑色汽水
  贺阳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褚铭越是被自己的话给燥得,还好此刻环境比较黑暗,以及还好贺阳眼睛上蒙着布条,看不到他少有得红脸的时候。
  贺阳此刻没有发挥刚认识时候十分能挑衅的本事,反而此刻像是个贴心小棉袄一样转移了话题,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些黏糊糊得小尾音:“所以你还没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呢。”
  褚铭越轻咳了两声,声音也带着几分正色:“因为侥幸的强化心理。”
  “什么玩意?”没有系统地上过学的贺阳不懂,什么“侥幸的强化心理”?光是念出来就已经很拗口了。
  褚铭越觉得自己因为贺阳的存在多了些当老师的潜质,褚铭越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仔细措词开口解释:“说“侥幸”是因为和买彩票的原理相似吧,明明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办法因为一张彩票而改变自己的生活,甚至连最中到最末等的奖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仍旧有许许多多的人会买彩票,大家都抱着一种“万一我中了呢”“万一是我呢”这种心理,而村里的村民其实和这些买彩票的人是类似的,“万一“还魂”之后孩子的病会好”呢。”人在走投无路之际总会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面,以求得宽慰。
  贺阳:“那你说的“强化”的又是什么呢?”
  褚铭越:“你知道古代的人会用祈求神灵来求雨的说法吗?”
  贺阳点了点头:“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降雨’和‘求神’本来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当某一天一个人在‘求神’的时候恰好发生了‘降雨’这件事情,那么大家就会开始相信‘求神’会引来‘降雨’。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算是五十次‘求神’当中只有一次在‘求神’的时候发生‘降雨’了,大家也会选择相信是因为‘求神’所以才‘降雨’得。更甚者,哪怕在‘求神’之后的一周甚至一个月才降雨,人们都会把他归功于‘求神’。”
  “人,本身就是会有心里偏向的,想比较“不好的结果”,大家更愿意去相信自己一个想要得到的结果。这就是“强化”。 ”
  贺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就像是我喜欢你,假如有一个人和我说,亲你一口的话,你就也会喜欢上我,那我肯定会选择亲你一口的。”
  “什么?”沉浸在专业知识讲解中的褚铭越,听到贺阳的类比之后表情空白了一瞬。
  贺阳反问:“难道我理解错了?”
  褚铭越:“……”
  褚铭越说得艰难:“理解得倒是没有错,但是你说什么……”
  贺阳说得无比自然:“我说我喜欢你啊。”
  贺阳听着褚铭越变得凌乱起来的呼吸,不满地开口:“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之前没和你说过吗?”
  褚铭越话说得有几分艰难,仔细地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失忆:“你,什么时候说了?”
  贺阳:“没说过吗?我怎么记得我说过的。”
  褚铭越沉默了。
  “那你现在知道了吧,我喜欢你。”贺阳微微用力抓着原本就被自己握着的褚铭越的手,褚铭越被拽得一个踉跄。
  蒙着眼睛的贺阳全凭着一腔感觉亲了过去,然后成功地磕到了褚铭越的额头上面。
  “痛!”
  “嘶!”
  贺阳和褚铭越一个捂着嘴,一个捂着头齐齐地痛呼了一声。
  褚铭越一边揉着自己的头,一边看着贺阳被磕破了的唇角,本来已经很狼狈的一张脸上,又多了一处伤疤。
  褚铭越又心疼又好笑:“嘴唇痛不痛。”
  “痛。”贺阳委屈巴巴地开口:“不光是嘴唇痛、舌头痛、心也好痛啊。”
  褚铭越刚要出声安慰,就听着贺阳这一股子琼瑶呛,把自己那点心痛收拾得一干二净了。
  “谁让你个小瞎子非要乱动的。”
  贺阳理不直气也壮:“那还不是因为想亲你吗?”
  褚铭越脱口而出:“你又不是没亲过。”
  本来就空气凝滞且有些稀薄的地下,褚铭越感觉此刻自己呼吸都困难了,一定是这里空气流通不好,自己怕不是脑子都跟着一起出现了故障。
  “你竟然知道我亲过你?!”贺阳一脸不可置信还带着莫名的羞愤,仿佛被偷亲的人不是褚铭越,而是贺阳。
  贺阳十分委屈:“你知道我亲你,你还装傻说不知道我喜欢你?!”
 
 
第63章 :仪式
  说实话,褚铭越被贺阳接二连三直白的话冲击得有些无措。这么多年,面对各式各样的案子,褚铭越早就从警校里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变成了能四周周旋,圆滑被宋壮壮吐槽心机得像是个老狐狸。
  因为当年的那件事情,他从那个像是噩梦一样的地方出来之后,就算重新回归到人来人往的社会,一度带着游离在外的感觉。他发觉自己在也没有办法像是之前那样自如地生活,出来之后足足休息了3个三个月。因为当年的那个案子,褚铭越被授予了在他当时那个年纪没有几个人或得到的勋章,但是那个案子从头至尾,他并没有特别大的参与感。直至他从这个案子里退了出来,他甚至不知道这个案子的结果是什么。
  三个月之后,他主动要求去到省局的刑侦科,那个基地里面的那些孩子最后被救出来了吗?到底是谁在背后做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褚铭越没有办法把那段时光真正的当做某个普通的噩梦一样就此彻底遗忘。他尝试询问了当时和他联系的人,尝试去找当年的卷宗,无一例外都没有结果。
  太阳是很亮的,光也是刺眼的。但是那些,一丝一毫的痕迹都被人抹去,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不甘心。
  褚铭越在省局的时候找到了当年的那个案子似乎是和哈安市有关,在省局刑侦队即将升上一个职位的档口,在所有人都意料之外的情况下选择下调到哈安市。选择了最能够接近所有数据库的网侦组,从来到网侦组之后,他一直在暗中调查卷宗,但是得到的信息依旧不完整。
  褚铭越知道了那个基地背后是一个盘根错节的组织叫“DEEP”,但也就只是知道了一个名字而已……
  贺阳的出现对于褚铭越来说是一个意外,贺阳和他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 直白得、热烈得、不加任何掩饰,纯粹无暇得像是一快翡玉。褚铭越心疼贺阳从小无父无母独自长大,却也羡慕贺阳得自在快活。
  贺阳展现喜欢自己得那点小心思,挺明显得,褚铭越比贺阳大了足足七八岁,他不至于愚钝得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他却也并没有真得有多当真,18岁,喜欢来得热烈而真挚,新鲜而刺激,褚铭越也度过过属于自己得18岁,18岁的喜欢存续时间有多短暂,他比贺阳要更加清楚。
  褚铭越一直都无比清楚,他回到哈安市到底要做什么的,他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同贺阳拉扯喜欢与否的这个问题。
  他喜欢贺阳吗?或许是喜欢的吧,没有人能够不喜欢贺阳,但是喜欢又怎么样呢。因为“喜欢你”而引起得一系列的后续问题,都不在褚铭越原有的计划范围之内……
  褚铭越沉默的时间太久,贺阳不满地开口:“我说你想什么呢?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褚铭越神色微敛,脸上刚刚漫起来得红霞也褪去了,恢复了平日里那个惯常冷静又自制的小褚警官:“不要闹了,先要找到出去的路。”
  贺阳看不到褚铭越的表情,但是他能敏锐地察觉到褚铭越低落的情绪,贺阳干瘪瘪地“哦”了一声。
  自己喜欢褚铭越,至于让他这么为难吗?不就是偷亲了他几次而已,刚刚那次还把自己的嘴磕破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
  贺阳觉得自己也不开心了,不是因为告白失败,甚至贺阳没觉得自己是在告白,他不过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而已。贺阳不开心的原因,在于褚铭越在不开心,因为自己的“告白”,褚铭越不开心了。
  贺阳手紧紧地攥着褚铭越的手心,反正别想甩开他!
  褚铭越又带着贺阳继续在这个范围较大的地下寻找着出口,不是他的错觉,这里的空气的确有一些问题,或许是地下空气流通不好的原因,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自己和贺阳的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像是一团棉絮堵在胸腔里面,难过得要命。
  褚铭越捏了捏贺阳的手,他能够感觉到贺阳的脚步都变得有些虚浮了起来:“还能坚持吗?”
  要是不可以的话,贺阳先留在一个安全得地方,自己找出口也行。
  贺阳反手攥住褚铭越,轻喘了一口气,快速地回答:“我没问题得。”不要,不要被留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贺阳总觉得这句话似乎曾经在哪里有人对他说过,让他没来由得心慌。
  感觉到贺阳的手抓自己抓得越来越紧,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褚铭越也不想把贺阳单独留在原地,既然这样,那就要抓紧找到出去的路!
  两个人又在这个地下转了一阵,然后褚铭越在某一处黑石板的后面隐约地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褚铭越压着嗓子:“你听到声音了吗?”
  贺阳点了点头,向前凑了凑:“我早就听到了。”
  褚铭越压低声音:“……听到了为什么不说?”
  贺阳撇了撇嘴:“你也没问我啊。”
  褚铭越没再和贺阳贫嘴,而是仔细地听着隔了一面墙的动静,那边竟然隐约地传来一声声击鼓的声音,伴随着像是一群人围在一起的低声的轻吟,在这沉闷得地下里回响得,不免让人觉得有几分古怪的心悸。
  贺阳听得忍不住抖了抖,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声音在这个环境之下听上去格外的渗人。
  褚铭越借着墙壁上面的镶嵌进去灯的光亮,在这面墙壁的四周仔细的摸索着,只有站在这面墙这里可以比较清楚地听到另一面传来的声音。既然那边有人在,那肯定会知道怎么出去。至于墙另一边的那群人是不是就是把他和贺阳绑过来的那群人……
  褚铭越左右歪了歪脖子活动了两下手腕,在刑侦队待了这么多年,就算是要照顾一个贺阳,安全把人带出来的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褚铭越找了半天,终于在某两处视觉上面像是衔接在一处的地方找到了能穿过这面墙的空挡,中间这个空挡还挺大。
  为了不太冒进,褚铭越也没有莽到一下子直冲出去,而是顺着中间的某个向内凹陷的凹槽处,和贺阳两个人一同缩了过去,这个位置卡得刚好,正巧也能看到那群人到底是在干什么。然后,褚铭越就被自己看到的场景震在了原地。
  褚铭越自问已经见过很多古怪又稀奇的案子了,但是在看到面前这个场景的时候仍旧惊到,该怎么来形容这个诡异的场面呢。
  这里有和刚刚褚铭越和贺阳过来的空间相似的格局,只是空间相对更为开阔,周围的墙壁上面挂着的像是古老的图腾。一群人穿着墨色奇异的服装,脸上同样带着用笔墨描画的牛大的双眼,獠牙一样的面具。所有人动作怪异地向着正中间拥护着,嘴里低声地念叨着振振有词的话语。一群人得低吟叠加在一起,变成一股听上去很是震撼的力量。
  而他们像是祭祀一样的动作和手势所拥护的正中间,有个四角的黑棕色的炉鼎,而炉鼎的最上面,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有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小孩子,面色青白了无生气,却能漂浮在炉鼎上面。而炉鼎最下面的四角中间竟然放置着煤炭,赤红色的火就这样明晃晃地烤着炉鼎。
  周围狭窄的空气里迷漫着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
  而这个味道大概率就是造成他们呼吸不畅的原因之一,距离比刚刚近了之后,这个浓重的味道吸进去,褚铭越感觉自己的四肢都似乎比刚刚要僵硬了一些。他不知道距离围得那么进的那一圈人是不是面具之下带着防护,要不然是怎么还能做到行动自如地围在那里的。
  褚铭越又从自己剩下来根本没多少的衣料上面又撕下来了一块布,围着自己的口鼻上,最后索性把自己这个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脱下来,直接套在了贺阳的头上,连着眼睛、鼻子、带着嘴捂得严严实实得。
  贺阳瓮声翁气地开口:“好憋得慌……”
  褚铭越把套在贺阳脑袋上衣服的两个袖子狠狠一拉,“冷漠”且“无情”地开口:“憋着吧。”这个味道吸入过多,致不致命不清楚,但是绝对是有害得这一点是毋庸置疑得、
  这个类似于祭祀一样的仪式并没有持续太久,周围的这些人就停了下来。其中一个类似于主持的人,无比痛心地开口:“‘还魂’失败了。”带着獠牙的面具让人没有办法感觉到太痛心,只觉得格外得渗人。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贺阳耳朵微微动了一下,摸着黑向着褚铭越的方向凑近,低声开口:“是旅游山庄老板的声音。”
  贺阳和其他眼睛有问题的人一样,贺阳的听觉比着常人要相对灵敏许多,这个人的声音一出来贺阳就听出来了,他绝对不会认错。
  褚铭越微微皱着眉头,他想他大概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了。是那处旅游山庄的地窖下面,他记得他刚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就看到旅游山庄院子的侧后方放置着一个遮盖住地窖的木盖,因为那个地窖的盖子看上去要比他看过其他地窖的盖子要大上许多,他就好奇地问了一句接待的老板。
  老板说他们旅游山庄平常做接待的话,需要做得菜品比较多,就会在地窖里面囤很多应季的菜品放到地窖里做储备。
  现在看来不止是储备菜品那么简单。
  “果然还是另一边的“还魂”出了问题的原因,早就说让你把那老太太看严实一点,怎么还会让人进到永宁塔里面!”
  这个人的声音是……
  金奶奶表弟家的那个孩子——多福!
  这次连褚铭越都听出来了。
  旅游山庄的老板不满地开口:“让你把那个老太太骗过来,怎么还带了两个外人过来!”
  多福辩解道:“那老太太都从寿康村走这么久了,能回来参加葬礼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再不让带人过来,会显得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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