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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美黑月光标记后(GL百合)——祈荒

时间:2024-04-03 10:14:28  作者:祈荒
  喷雾上的字她一个都不认识,不知道是哪国鸟语,她又拿出几样东西,都没看出来有什么作用。
  就认得一个长得跟洗脸仪有点像的玩意。
  “文思月怎么还随身携带洗脸仪?这……也没见她拿进去用啊?”夏诗弦看了半天,把杂七杂八的玩意放回原位。
  独独留了个喷雾在外面。
  夏诗弦又拿起喷雾仔细端详了好几遍,甚至还拿出手机拍照翻译,然而翻译功能不全,文字断断续续的。
  “持久?清凉?”夏诗弦琢磨关键字,跟洗脸仪放一块的东西,大抵作用应该是差不多的。
  燃气热水器没了动静,文思月把淋浴关了。
  夏诗弦快速把食盒恢复原状,除了喷雾她没放进去。
  不一会文思月穿着睡衣出来了。
  “文总,您这个喷雾是干什么用的呀?”夏诗弦坐在小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喷雾。
  文思月身形顿住,目光移向夏诗弦手中的喷雾,“你……打开看了?”
  夏诗弦点点头,“你那里面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还看到里面有个洗脸仪,文总你洗澡怎么没拿?”
  文思月垂下眼睫,“忘了。”
  “这个是保湿喷雾?我用翻译软件看了下,写着清凉持久什么的。”夏诗弦放下喷雾,回卧室换衣服。
  文思月跟着走到卧室,“差不多,不过不要往脸上喷,它是给身体保湿的。”
  夏诗弦瞪她,“我要换衣服了,文总不回避吗?”
  文思月坐到床上,长腿勾过去蹭夏诗弦的小腿,“老婆换衣服我为什么要回避?”
  “那你好好看!”夏诗弦猛地把西装脱下来,兜头盖住文思月。
  文思月猝不及防,等掀开衣服,夏诗弦已经溜之大吉了,她揪着西装领口,腺体释放的信息素还黏在上面,文思月凑过去嗅了嗅,是郁金香的味道。
  她笑着把衣服挂好,把睡裤兜里的领带掏出来,拆开。
  或许可以像上次一样,提前为诗弦请个假。
  ……
  夏诗弦躲在浴室边冲淋浴边拿着喷雾翻来覆去的看。
  虽然她根据词条推测这玩意是喷雾,文思月也告诉她这就是喷雾,可她脱光衣服站到喷头下面时,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
  直觉告诉她,这个东西不简单,绝对不是单纯的喷雾。
  洗完澡,她擦干身上的水滴,想到今晚要让文思月临时标记她,夏诗弦犹豫再三,最终决定暂时搁置心中的疑惑,对着身子就是一阵狂喷。
  “还挺好闻的……”夏诗弦抬起胳膊闻了闻,把头发擦得半干,挂着浴巾心满意足地穿上睡衣走了出去。
  从浴室出来,夏诗弦隐隐听到卧室传来说话声,她眼珠转了转,踮着脚悄悄走到卧室,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往里看。
  “YS现在是我在掌控,您无权干涉我的任何决定。”
  文思月像是个无情的机器人,语调毫无波澜。
  “南星蘅?她的设计毫无美感,我不会跟她发展任何关系,包括普通意义上的合作。”
  “就这样。”
  卧室恢复安静,夏诗弦缩回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沉思,自从入职Shion她再也没看过秀,但毕竟是个打版裁缝,每年的时尚走向多少还是能察觉到的。
  她眼神变了又变,拿起手机搜索今年的高定秀,南星蘅作为为数不多打入欧洲市场的亚裔,她的设计近年一直被关注着。
  南星蘅早年的作品才华四溢,而她在高定秀上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夏诗弦一张一张翻看着稀奇古怪的服装,恨不得自戳双目代替南星蘅做衣服。
  就算是裁缝出身,也不至于难看成这样叭?
  “老婆你洗完为什么不进来?”文思月轻柔的嗓音幽幽响起。
  夏诗弦戳手机,“我见你在打电话,先回避下。”
  “不需要回避。”文思月坐到沙发扶手上,凑过来看夏诗弦的手机。
  “啧,真是看一次被丑到一次。”文思月啧了声,替夏诗弦按下锁屏键。
  夏诗弦随手把手机扔到茶几上,拉着文思月走进卧室,边走边说:“南星蘅的早期设计理念跟现在简直天差地别,人都是在进步的,她怎么还退步呢?”
  两人对坐床边,活像第一次约会的情侣。
  文思月对南星蘅不感兴趣,见夏诗弦提起南星蘅,她皱眉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南星蘅原本跟老婆一样是裁缝,获得过裁缝的最高奖项金剪刀,我看过她的参赛作品,说实话,我不认为那是她本人的作品。”
  夏诗弦挑眉,“文总怎么会这样想?”
  文思月拿掉夏诗弦脖上的毛巾,探过头察看夏诗弦的腺体状态,“嘴会骗人,设计可不会,一个人的设计反映的是人最真实的想法,我从她现在的设计只能看出她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设计只是她飞黄腾达的工具。”
  夏诗弦长长的眼睫眨啊眨。
  “老婆的腺体基本消肿了,差不多可以开始了。”文思月捞过浴巾披在肩膀上当披肩用。
  夏诗弦上一秒还沉浸在天马行空的灵感中,下一秒文思月告诉她:她们该交换信息素了。
  她伸手欲抢浴巾,文思月一手固定浴巾一手拦住她。
  “有用。”文思月说。
  “湿漉漉的有什么用,把床都弄湿了,赶紧给我,我晾起来!”夏诗弦使劲扯了几下浴巾,文思月力气大得很,浴巾都要被扯烂了还稳稳在她肩膀上。
  夏诗弦放弃用蛮力,转而恶狠狠地看文思月,企图用眼神服人。
  文思月免疫她的眼神,径自拿下浴巾擦了下脸,放到鼻下闻了闻。
  “上面有信息素的味道呢,郁金香味的?”文思月把浴巾揉成一团,又闻了下。
  夏诗弦羞涩的不行,信息素这么私人的东西,文思月怎么就口无遮拦的?
  她脸红红的,坐姿端正的像是要宣布什么重要事项,“别说这些了,不是要临时标记吗?不来了?”
  文思月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要临时标记?”
  夏诗弦暗自磨牙,“文总你叫我多少次老婆了?白嫖也不带这样的吧,难道不得还点利息?”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难道不对吗?咱们现在只是上下级,按照级别,文总是我上司的上司,我现在属于越权了,同事们肯定要给我脸色看的,临时标记权当还债了。”
  她脑子有点乱,前言不搭后语的。
  “多说无益,你还不还?”夏诗弦不耐烦。
  文思月把浴巾铺到床单上,“老婆都这么求我了,我再拒绝那就是不给老婆面子。”
  “这跟我的理念不搭,铺好了,那我们开始?”文思月躺下来,拍拍身下的床垫。
  夏诗弦像根没有弹性的钢筋棍,直挺挺躺到床上。
  两人平躺着,大眼瞪小眼。
  半晌,文思月满脸为难,“气氛不到位,提不起兴致。”
  夏诗弦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平时恨不得24小时交换信息素的人,该到真枪实棒的时候反而说自己没兴致了?
  难道是她还不够动人吗?
  夏诗弦迟疑了。
  “老婆你太僵硬了,信息素标记没那么简单的,首先你要放松,不要绷的橡根顶天立地的,钢筋棍。”文思月翻个身,侧躺着面对夏诗弦。
  夏诗弦心跳的邦邦快,她咽了口唾液,“是我太紧张了?”
  文思月点头,“对,放松点,这个过程很快的。”
  夏诗弦揪着床单,尝试着放松身躯,文思月在旁边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她心猛地跳了下。
  是她高中经常哼的小调。
  卧室昏黄的夜灯令气氛逐渐回暖,夏诗弦就着熟悉的曲渐渐放松下来。
  “文总,我是最近分化的,我不知道……”夏诗弦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文思月笑了笑,“老婆只要躺着就好。”
  夏诗弦能感觉到,文思月说完后便慢慢往她这边靠,她心又开始狂跳,速度太快以至于喘息都急促了些。
  有人凑到了她腺体附近,夏诗弦注意力几乎都系在文思月身上,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让她紧张不已。
  “唔……”文思月对着腺体吹了口气,夏诗弦没忍住哼了出来。
  带着凉意的鼻尖贴了过去。
  夏诗弦打了个哆嗦。
  “老婆好香啊。”文思月轻轻地说。
  夏诗弦吐气,“你不是说很快吗?好了?”
  “还没开始,得先做准备。”
  夏诗弦抖个不停,文思月怎么能这么坏?哪里脆弱专挑哪下手。
  “快快快点弄完完事。”夏诗弦催她,这感觉太折磨人了。
  文思月喉咙发出低哑的笑声,对准腺体亲了上去。
  夏诗弦差点叫出来,她脚趾蜷到一块,拼命咬牙忍着才没发出声音。
  这也太刺激了叭……这谁受得了啊……
  文思月亲完又舔了几下,夏诗弦清晰地感觉到文思月的动作。
  整个过程并不长,也就十几秒,夏诗弦度日如年,总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文思月终于松嘴,夏诗弦想挪到床边,可刚才亲的那一下她一点力气都没了。
  “老婆怎么哭了?”文思月帮她翻身,看到夏诗弦满脸水渍很是惊讶。
  夏诗弦抬手抹了把脸,“我没哭,这才哪到哪,这是鼻涕。”
  为了嘴硬连面子都不要了。
  “噗,老婆的鼻涕清汤寡水的啊,是不吃素太久了?”文思月笑了声,调侃她。
  夏诗弦手浑身无力,多一下都不想动,也没计较的心思,像条咸鱼似的瘫在床上,文思月半坐起身,扯了扯垫在下面的浴巾。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夏诗弦勉力抬头顺着文思月的目光向下看。
  她的睡裤上面有一大滩印记,因为是浅色睡裤,形状一览无余,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看了好一阵,不敢相信。
  文思月把浴巾扯出来,甚至还凑近轻轻嗅了嗅,夏诗弦双手捂脸,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比起郁金香,还是老婆的浴巾香。”文思月把浴巾叠好,爬过来拽夏诗弦的裤子。
  夏诗弦还没来得及惊叹文思月的土味情话,眼前更重要的事是如何保住自己的裤子。
  她顾不得脸面了,急忙伸手拽住裤腰,晚一秒她的裤子就要被扯下来了。
  “夏小姐,你是成年人了,尿裤子就算了,还想穿着睡觉?”文思月一脸严肃。
  夏小姐三个字刺激到了夏诗弦,她闷哼一声,裤子又潮了些许。
  文思月玩味的哦了一声,“原来你喜欢这么玩啊。”
  夏诗弦侧过头,双手仍旧拽着裤子。
  文思月一反常态,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夏小姐想在哪里玩?办公桌?落地窗?还是……”
  夏诗弦崩溃了,“别说了!”
  她才不喜欢啊!她一点都不喜欢!只是她的身子喜欢罢了!
  文思月不放过她,“转椅也不错呢,玩够了让秘书改装成婴儿摇摇椅,可以边摇边玩。”
  床就这么大,夏诗弦躲无可躲,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文思月越说越刺激,闭着眼睛的夏诗弦不由脑补起那些玩法来。
  这一通脑补下来,她拽着裤子的手松懈不少,还附带口干舌燥。
  不过即使她松了手,也没人拽她裤子了,周围安静极了,连面料摩擦的声音都消失了。
  夏诗弦忍不住睁开眼睛。
  她跟前没人。
  松了口气。
  “夏小姐。”
  夏诗弦本能地向声源处转头。
  文思月跪在床上,上半身身无寸缕,硬要说的话,其实衣服还是在的。
  夏诗弦的领带起码横在她胸口处,还用心地打了个蝴蝶结,好歹遮住了关键部位。
  “这这这……我的领带……”还能这么用?
  夏诗弦内心是震惊的。
  文思月扭了下腰,“我说了,领带的用法有很多种,这主要取决于夏小姐的想象力。”
  “我展示的,是第一种。”
  夏诗弦认怂,她确实没这么丰富的想象力。
  她上下打量着文思月,毫无疑问文思月的身材是完美的,无论是胸的大小还是隐隐若现的腹肌,这些都是夏诗弦没有的。
  夏诗弦目不转睛,文思月嗯了声,抬手作势要解开胸前的结。
  “文总你冷静点……临时标记应该完事了吧!我们是不是可以睡了?”夏诗弦见状连忙捂住眼睛,只是指缝里透出她眨巴眨巴的眼。
  文思月思考了一下,“这就要睡了?”
  明显意犹未尽。
  夏诗弦连连点头,“嗯嗯嗯,太晚了,该熄灯睡觉了。”
  “睡前夏小姐不换裤子?”文思月放下手,指了指夏诗弦满是水印的睡裤。
  “要你多管闲事啊!我又不是小学生肯定要换啊!再说这是浴巾上的水迹,不是我的!”夏诗弦冲她龇牙,拿过床头柜上叠好的浴巾盖到腿上。
  文思月眼神微妙,“我好像没说是你的,难道你承认自己尿裤子?”
  “小学生就算尿床也是会勇于承认错误的,可夏小姐只会嘴硬,在这点还不如小学生。”
  夏诗弦哼哼两声,“我是成年人!懂的都懂!”
  奇怪的胜负欲作祟,面对文思月,她就是不想承认除了嘴没有硬的地方。
  同时她有点发憷,被亲了下腺体她都……,这要是真做了点什么,那还了得?
  心里七上八下的。
  文思月不跟她计较,先是躺到床上,然后趴着伸手去够床头柜,夏诗弦默默注视着文思月被挤压变形的胸口,脑海里冒出想摸一摸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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