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强行挤到夏诗弦椅子的扶手上坐着,“夏小姐不用顾虑我,刚才那局完了吗?”
夏诗弦被她挤成一条,她本想把文思月推走,但转念想后面还有一堆人看着,她要是把人推到地上,文思月岂不是一点老板的尊严都没了。
椅子摇摇欲坠,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文思月今天穿的西裤,剪裁合身的裤子完美勾勒出她臀部的轮廓,大腿有意无意轻蹭着夏诗弦的胳膊,也许是坐的不甚舒服,文思月扭着腰调整坐姿。
椅子响声更大了。
夏诗弦余光瞥到纪之槐,眼见对方肉眼可见的讶异,夏诗弦一阵暗爽。
“夏小姐?”文思月摇了摇椅子。
“文总,您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教你怎么玩,您用自己手机玩就行了。”夏诗弦被文思月挤得手机都拿不出来。
文思月往里挤了挤,椅子被她的动作弄的像是摇摇椅,夏诗弦被椅子的咯吱声尬住,不是她乱想,这个声音实在是太令人浮想联翩了。
文思月淡淡哼了声,“上班时间玩手机,怎么罚。”
纪之槐连忙上前一步回答,“总裁,一般都是扣工资……”
“闭嘴。”文思月呵斥。
纪之槐把剩下的话咽进去。
文思月眉头轻皱,没了调情的心思,她从椅子上起身,烦躁地摆手,“首席,我让你过来不是让你玩过家家的,YSS是集团的重点项目,如果你胜任不了,那就换人。”
“集团的事如果每个都要我一一过目,我还要你们做什么?首席,你觉得呢?”
夏诗弦缩在椅子里偷笑,纪之槐跟总监一个德行,面对下属牛的原地起飞,面对上司就像只缩头缩脑的鹌鹑。
纪之槐低着头连气都不敢喘的样子,夏诗弦很喜欢。
“夏小姐,有空再聊。”训斥了一通后,文思月冲夏诗弦矜持的笑了下,然后被众星拱月包围着出了办公室。
文思月前脚离开办公室,夏诗弦后脚微信叮咚响,她摸出手机,文思月给她发消息。
【晚上一起下班。】
夏诗弦偷笑,回她:【看吧。】
怕文思月杀个回马枪,她又回了个好的。
闲着也是闲着,夏诗弦索性打开电脑开始画涩图,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的涩图,她只是在画新设计出来的睡衣穿在身上的效果而已。
只不过她画的是文思月穿睡衣而已。
想象着文思月穿上她设计的睡衣,她大腿条件反射般跳了下,来不及想太多,她从椅子上跳起来火速窜到卫生间。
真吓人,稍微想想都成这样,夏诗弦躲在隔间看着内裤欲哭无泪。
早知道准备一条备用的放包里了,夏诗弦懊恼地锤隔间的挡板,上周被临时标记后也没这么大的反应啊,这是怎么了?
旁边响起马桶冲水的声音,夏诗弦意识到有别人不敢锤了。
在卫生间待了半个多小时,夏诗弦才回办公室,向琳和总监看她的眼神都很微妙,可一旦夏诗弦的视线转到她俩身上,俩人立马默契的移开目光装作认真工作的模样。
夏诗弦眯着眼睛,怀疑二人背着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等到下班,夏诗弦向往常一样去打卡,严婧涵鬼祟地塞给她一根香蕉,像街头特务似的左顾右盼了一番才说:“诗弦你怎么不早说你有这毛病啊,以后可别吃汉堡了,真的,全公司都传开了,说你每次上卫生间半小时起步,还咚咚锤墙。”
夏诗弦:……
“草,这是谁传的?!”夏诗弦前所未有的愤怒。
两人走进电梯,严婧涵惊讶的瞪大眼睛,“这是假的?”
夏诗弦啐她一口,“这种低级谣言你也信!我怎么可能!你从哪听的?我非撕了她的嘴!”
严婧涵立马转变阵营,义愤填膺地跟夏诗弦说:“我觉得是向琳干的!诗弦我支持你!我有罪,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好姐妹!”
夏诗弦扶额,感到一阵无力,“别说了,够了。”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传成这样,就算传至少搞个唯美点的吧,比如她和文思月暗通沟渠什么的。
心里涌上一阵疲惫,出了公司大门连隐藏的力气都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文思月的豪车坐了进去。
严婧涵看着飞尘而去的迈巴赫,惊讶的合不拢嘴。
……
夏诗弦坐在副驾上闷闷不乐。
文思月开车,等红灯的间隙看了看夏诗弦,“不开心?”
夏诗弦鲤鱼打挺从座位上起来,咬着牙恶狠狠,“有个同事到处传我谣言,明天我非跟她拼个你死我活!气死我了!”
严婧涵给她的香蕉还在她包里。
文思月嗯了声,“我帮你?”
夏诗弦伸手制止,“一边待着去,我一个人就能对付她,别说她一个,设计部全员上我也不带虚的。”
文思月笑了笑,“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吃点,没胃口。”夏诗弦又想起公司的传闻。
文思月幽幽叹气,“诗弦,不吃饭怎么能有力气交换信息素呢?你也不想做到一半晕倒吧?”
夏诗弦被说的语塞,文思月说的有道理,晕过去属实丢人。
“虽然我答应你吃饭,但文总能不能麻烦你整点新鲜的?这是我第三次吃牛排了。”夏诗弦端详着面前的牛排,怎么也下不去口。
再贵的牛肉也架不住一个多礼拜吃好几回。
文思月眼中流光溢彩,“还有前菜和饭后甜点。”
“文总,您确定这是正经的牛排馆?”夏诗弦有点子无语,这家牛排馆是开放式厨房,她看得很清楚,不光外面的服务生全员兔女郎兔男郎,就连厨师都是。
辣的夏诗弦彻底失去食欲。
文思月泰然自若地切牛排往嘴里送,咽下去后她才擦了擦嘴说:“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
有病吧!她得变|态成什么样才会喜欢穿着兔女郎装的大汉!
文思月放下叉子,把老板叫过来。
“我老婆很喜欢你们的衣服,还有没穿过的吗?”文思月问。
老板摇了摇屁股上毛茸茸的兔尾,“有有有,这是本店的招牌特色,客人点了两份牛排,不用说我们也会送您一件的。”
文思月点头,“老婆急的回家就要穿,麻烦老板现在就包好。”
老板喜滋滋的走了。
夏诗弦炸毛,“文思月你说谁要穿啊?有没有经过我同意啊!”
文思月拍背帮夏诗弦顺气,安慰道:“我穿也行。”
夏诗弦捏紧了拳头。
吃完牛排天都要黑了,夏诗弦今天总是饿得不行,最后不光把牛排吃了,甜点也被一扫而光。
她摸着肚子走在文思月后面,“我这两天饭量翻倍,总吃不饱似的。”
文思月帮她打开车门,体贴的把她送进副驾驶,关门前还专门确认夏诗弦的腺体状态,看到腺体彻底不肿了,她才绕到驾驶座。
“易感期,正常。”上车后,文思月说。
夏诗弦网上胡乱搜易感期是否容易肚子饿,得到的结论基本都是确定的,交换信息素会消耗很多能量,所以期间必须要大量补充蛋营养,不然容易气血两亏。
她狐疑地扫视文思月,这个每天都是易感期的女人,文思月脸色红润还有腹肌,怎么看都不像营养不良啊。
“我每天都会运动,所以看着很健康。”文思月好像看穿了夏诗弦的想法。
夏诗弦脸微红,“上班太累了,下班只想躺着。”
“我理解,想要健康的话,床上也可以锻炼,做一些冥想或者瑜伽动作,既可以舒展身体,还能提高注意力。”文思月给出意见。
说话间,两人到了文思月的别墅,夏诗弦思考着文思月的建议,觉得文思月偶尔也有靠谱的时候。
在床上锻炼,累了直接往床上一躺,美滋滋啊简直。
来过两次别墅,夏诗弦轻车熟路的上楼准备进主卧,只是这次,她刚要推门,文思月拦住了她。
“我把客房收拾出来了,诗弦睡客房。”文思月拉住她推门的手,把她带到同一楼层的另外一个房间。
夏诗弦有点尴尬,她越界了,两人的距离本就不应该这么近。
说是客房,其实相当于另一个主卧了,一米八的双人床,衣柜里挂着衣服,卫生间里面的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夏诗弦走到床头柜随手拉开抽屉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空调遥控……
空调遥控她没看到,只看到了床头柜的三个抽屉里面塞的满满当当的,
套。
全是未拆封没用过的。
“客房也是带卫生间的,诗弦不需要太拘谨,需要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文思月介绍完,走出卫生间看到站在床头柜跟前的夏诗弦。
她走过去,床头柜的抽屉全被拉开了,里面的东西全都暴露了。
“老婆看呆了?”
夏诗弦后背发凉,文思月这是打算累死她吗。
“文思月,你不会打算恩将仇报累死我吧。”这里面少说百八十盒套了,别说三个月,夏诗弦觉得三年都不一定用得完。
她拿起一盒,上面写着一盒里面有十个,算了算总数,夏诗弦倒吸口冷气。
文思月顺手拿过夏诗弦手里的盒子,笑了笑,“交换一次信息素差不多二十分钟,三个小时也就勉强能来十次,也不是很多,老婆应该承受得住。”
一晚上十次?!夏诗弦嘴巴张成O型,一次她都累得要死,十次,还说不是要她命?再说这么多次身体受得了吗?就算身体受得了腰也受不了啊!
“所以我在车上说诗弦需要多锻炼腹肌,增强核心力量,交换信息素是最有效的锻炼方式,每晚十次的话,三个月后诗弦的腹肌就跟我差不多了。”文思月掀起衬衫指了指自己的马甲线。
夏诗弦艰难地咽下唾液,颤抖着拉上抽屉,“文总,这些话题先放一放,我想洗澡。”
文思月点头,把盒子揣兜里,体贴的为她关上门。
留夏诗弦一人愣愣站在客卧。
等等,这就走了?夏诗弦懵逼了,文思月是不是看她不想一晚上十次失望了?她就嘴上抱怨抱怨,又没说自己真的不行,怎么人说走就走的?
说好的老婆很急要穿兔女郎装呢?就这么把她一个人扔客卧了?
亏她还在车上期待了一秒钟!
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没用,夏诗弦收拾收拾准备洗澡睡觉,上班摸鱼也是挺累的。
草草洗了个澡,夏诗弦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她随意的扫一眼床,正想转头,她嗯了一声,又看了好几眼床。
被子里鼓鼓的,明显有个人在里面。
夏诗弦今天都数不清自己翻了几个白眼了,她走过去猛地掀开被子,里面的人完全暴露出来。
文思月蜷缩着跪在床上,臀部上的兔子尾巴一动一动的,身上穿着牛排馆同款兔女郎装,正仰着头看她。
夏诗弦抿紧嘴唇别过头,从她这个角度看,文思月表情可怜兮兮的,她生怕多看一眼就心软。
“诗弦,你不喜欢?”文思月坐起来,拿过提前准备好的耳朵戴上。
夏诗弦侧身尽量不看文思月,她本来不喜欢,但是文思月穿上后,她发现她挺喜欢的,尤其是那个尾巴,手痒的好想捏一捏……
注意到夏诗弦眼神时不时瞟向尾巴,文思月唇微微扬起,故意换了个能把尾巴露出来的坐姿,“老婆,你看这个尾巴毛茸茸的,不想摸一摸?”
夏诗弦咽了下口水,她可太想了。
“那我就,摸一下。”夏诗弦咳嗽两声,手缓缓向尾巴伸过去。
白色的尾巴手感柔软温暖,夏诗弦摸了一下后没忍住,又捏了捏,她脸上洋溢着笑容,这尾巴手感着实太好了。
文思月见她满脸享受的表情,轻轻扭动臀部,让夏诗弦的手逐渐脱离尾巴,一路往上。
夏诗弦摸着摸着感觉不对劲,毛绒的触感消失了,转而变成衣服的手感,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扶着文思月臀部。
她立马收回手,看着自己的手直发愣。
“口是心非,老婆不是很喜欢我穿这身衣服吗?”文思月侧躺着,脸上似笑非笑。
夏诗弦拼命摇头,打死不承认是她主动摸上去的。
文思月眼神意有所指,“做人要诚实,没想到老婆这么饥渴,饥渴的浴袍都散了。”
!!!
果然,她的浴袍带子莫名其妙的松了,她赶紧裹好浴袍把腰带系上。
“文总你不觉得咱们两个人更饥渴的那个,好像是你吗?”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夏诗弦满意地用腰带系了个死扣。
文思月翘着臀一摇一摇的,夏诗弦被白花花的尾巴闪的眼睛疼。
“人不是无缘无故渴的,只有水没喝够的时候才渴。”文思月一边摇一边说。
夏诗弦想歪了。
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把臀摇得这么骚气的,她就一点都不要面子的嘛,夏诗弦服了,她绝对做不到。
“我现在渴的厉害,老婆帮帮忙。”
夏诗弦鬼使神差的狠狠拍了下文思月的臀,拍的声音贼响,把自己都吓到。
文思月哼了声,眼睛水润润的,眼尾夹着点猩红,
“老婆是暴力狂。”
面对文思月的指责,夏诗弦想反驳,低头看看自己通红的手掌,她理亏,那么响亮的一声,就算她说她不是也站不住脚。
她伸出手轻轻揉刚才拍的地方,“对不起文总,我刚才太激动了。”
夏诗弦认怂。
“哎,”文思月叹了好几口气,手够到后面把尾巴拆卸下来,“老婆下手轻点,喜欢这样玩我也只能陪你了。”
说的特别委屈。
夏诗弦心软成一滩,“文总……”
文思月舔唇,循循善诱,“这么惭愧的话,想想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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