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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美黑月光标记后(GL百合)——祈荒

时间:2024-04-03 10:14:28  作者:祈荒
  夏诗弦不停抠着浴袍腰带,表情一阵挣扎。
  “老婆,想要玩的尽兴,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不太行呢,跟我一起锻炼就当补偿了,怎么样?”
  这个要求好像还算正常。
  她狠了狠心,决定把浴袍带子松一松,可惜刚才使了太大劲,解得她出了一身汗,夏诗弦吐气,一只腿跪在床上,文思月侧躺,手里来回把玩着兔子尾巴。
  突然手机响了。
  夏诗弦过去接电话,没注意到文思月渐渐变暗的唇色。
  “大晚上的,谁啊。”夏诗弦拿起手机,来电显示的是向琳的名字。
  真稀奇,夏诗弦咂嘴,她歪着头想了想,按下接通。
  “诗弦这么晚还没睡呀?”向琳声音磕磕巴巴的,还有点局促。
  夏诗弦挑眉,“向琳有话就说,不用这么客气,咱俩可是老相识了,平时没少撕,这会客气我有点不适应。”
  那边的向琳呵呵干笑两声,“诗弦对不住啊,谁还没个上头的时候,你明天下班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就当赔罪了。”
  文思月突然哼哼几声。
  “啊你旁边还有别人吗?明天除了我还有总监,诗弦一定要来啊,地址在……”向琳听到声音,隐隐猜到夏诗弦可能在做涩涩的事,简单交待了地址后,不等夏诗弦同意她迅速挂断电话。
  夏诗弦把手机随手放到床头柜,继续解腰带,她低着头,语气里带点抱怨,“文总你刚才叫什么啊,万一被向琳听到,她又要给我造谣了。”
  “今天还狗仗人势的,晚上突然变了态度说要请我吃饭,怎么想都觉得不简单。”夏诗弦分析。
  文思月敏锐地抓住关键词,“吃饭?”
  “对啊,”夏诗弦总算把腰带解开了,她重新把腰带系了个好解的扣,一屁股坐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往下陷,文思月就着力爬到夏诗弦跟前。
  夏诗弦没注意到文思月,接着说:“向琳和总监明晚邀请我吃饭,我还想没好去不去。”
  文思月的手在夏诗弦的小腿上来回滑动,“我跟你一起。”
  “别弄,痒死了。我又没说我一定会去,再说人家赔罪请我吃饭,你跟着去算什么?”夏诗弦拍掉文思月的手,瞪她。
  “我是你的家属,去是天经地义。”文思月声音很轻,说完后像抛绣球一样把兔尾巴扔给夏诗弦,夏诗弦手忙脚乱接过兔尾,眼睁睁看着文思月从床上起来。
  咔哒一声,文思月关掉大灯,打开小夜灯,昏暗的灯光下,黑色的兔女郎娉婷而立,哪怕穿成这样,文思月仍然是清冷禁欲的,夏诗弦怔楞,恍惚看到文思月身后那片浓稠的黑,夹杂着汹涌而来的欲望。
  “今天先这样,晚安诗弦,睡个好觉。”然而文思月只是对她微笑,连带关门的动作都很轻柔。
  夏诗弦垂下头,发现自己无意间解开了腰带,空门大开。
  她睡不着了。
 
 
第23章 苦咖啡
  夏诗弦是被饿醒的, 她捂着肚子从床上坐起来,接着被子耸动,文思月的头从被窝里钻出来。
  ???
  夏诗弦大脑一瞬间空白, 睡袍还整齐的套在身上,看来昨夜她们睡了个素觉。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 窗帘上星星点点的光告诉夏诗弦:她有可能起晚了,文思月头埋在枕头里睡得正香, 夏诗弦悄悄掀开被子, 想看看文思月是不是穿的兔女郎装睡的。
  她眯着眼睛往里瞅, 被窝里黑乎乎的,她又把被子掀开一点,隐约能看到文思月穿的丝质睡衣睡裤。
  夏诗弦合上被子,表情略带失望的准备下床。
  突然一双胳膊强有力的伸过来箍住她的腰, 不想让她离开床, 夏诗弦心头一跳, 尝试去掰开腰间的胳膊, 结果不但没掰开,她的手腕反而被抓住了。
  “想去哪?”文思月沙哑的声音从她后方传来。
  夏诗弦侧头, “大总裁,起来上班啊。”
  背后的人没说话,胳膊把她箍的更紧了, 还想把她拖回床上。
  夏诗弦深吸一口气绷紧腹部, 气沉丹田,不管文思月放在她腰部的手,使出吃奶的劲使劲往床边爬, 文思月整个人都被她拖着一起带到床边。
  “老婆起早贪黑为我打工, 感动的要哭了。”
  文思月被拖着横在床上, 她使了点劲,夏诗弦胜利在望,原本打算一鼓作气冲出客房,被文思月的话一搅和,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力松劲泄。
  文思月见她脸都憋红了,嗖地一声把胳膊收回去,夏诗弦来不及收劲,文思月刚松手,她像离弦的箭蹭的一下蹿出去了。
  体育白痴身体协调能力差劲得很,没调整好方向,直接叽里咕噜撞到衣柜上,一声巨响传遍整个别墅。
  夏诗弦捂着头坐在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文思月你他M有毛病啊,哪有用大理石做衣柜的,你是怕半夜梦游打军体拳把衣柜打烂吗?”
  她眼里含着一包泪,眼尾红红的。
  文思月飞速下床半跪到夏诗弦身边,拂开夏诗弦挡着额头的手,“手拿开我看看。”
  夏诗弦赌气不理她。
  文思月用指尖捻掉夏诗弦眼角的泪,声音既轻又柔,“老婆乖,把手松开,我看看严不严重。”
  夏诗弦把手拿开,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文总,麻烦你下次放手提前说一声,这么突然我来不及调整。”
  额头上没破皮,但红了一大片,文思月轻轻按压发红处,夏诗弦嘶了一声。
  “你还想有下次?坐着别动,我去拿医药箱。”文思月把她拎起来扶到床边,自己去找医药箱了。
  夏诗弦坐在床上晃着脚,昨晚满脑子都是世俗的欲望,都没有观察客房的布局,未来三个月这间客房就是她的栖身之处,她打算好好侦查一番,万一哪天文思月发癫了她也好及时规划逃生路线。
  她从床上下来,先拉开用大理石做推拉门的衣柜,不知道文思月从哪找来的大理石,不上手摸的话,光用看的绝对想不到这是用石材做的。
  额头隐隐作痛。
  衣柜里面看着倒是正常,挂满了YS的新品,夏诗弦随便看了看,拉上衣柜往窗边走。
  文思月不光一楼用的是钻石面料,二楼也是,她感叹有钱人真会玩,唰地拉开窗帘。
  打开窗户用手撑着窗沿往下看,她估摸着二楼离地面起码五米,这要是跳下去,骨折都是轻的,夏诗弦唉声叹气关上窗,在卧室里来回踱步。
  “不是让你坐着,你站起来万一头晕磕到怎么办?”文思月提着药箱进来,皱着眉把她按回床上坐着,拿了管消肿的药膏,用指尖捻了点抹她脑门上。
  “还好不严重。”文思月来回看了几遍,确认夏诗弦没事后松了口气。
  这么上心的样子反倒让夏诗弦不自在了,她别过头,别别扭扭地说:“磕了一下而已至于吗?我又不是纸片人,以前当裁缝学徒的时候,一天都不知道被针扎多少遍的。”
  文思月收药箱的动作停顿了下,“老婆在哪学的裁缝?”
  说完把药箱盖上,夏诗弦支支吾吾的,“就……街边上的裁缝店。”
  一听就不是真的。
  文思月眼神闪烁,提起药箱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我先下楼做点早餐,老婆洗漱好下来一起吃。”
  “对了,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给你准备的,尺寸也都是你的尺寸,老婆直接穿就好。”
  夏诗弦嗯了一声。
  等文思月出去后夏诗弦长出口气,庆幸文思月没有继续问下去,要不她都不知道怎么编。
  洗漱完她随便拣了两件低调的穿上,穿的时候她有点奇怪柜子里的衣服基本都没有吊牌,而且水洗标上YS标志的下面,是一个横着的重叠在一块的字母S,夏诗弦没看出所以然,估摸大概是YS新出的支线产品。
  在穿衣镜前反复确认衣领把遮的严严实实的,确认无误后她才下楼。
  文思月正在厨房忙活着做早餐,夏诗弦跟着进去,想帮忙打下手。
  她换了身简单的衬衫西裤,腰间系着一条粉围裙,头发随意地扎成低马尾,脸颊边有几缕没扎上的碎发,配合着厨房的烟火气,看起来特别温柔娴静。
  夏诗弦只往厨房迈了两步,文思月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回地指着餐桌,“马上好了,老婆坐着等就行。”
  夏诗弦悻悻收回踏进厨房的半条腿,安分坐到餐桌前等待。
  桌上摆了一杯牛奶一杯咖啡,夏诗弦顺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甫一入口,又烫又哭的咖啡直冲脑门,她咽下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她把咖啡含在嘴里,等不那么烫了才一口咽下,文思月好变|态,居然喜欢这种又苦又酸的咖啡。
  大概是富婆的生活太甜蜜,需要苦咖啡中和一下吧。
  夏诗弦放下咖啡杯,盯着杯上的残留的唇印发呆。
  不一会文思月端着两个盘子走过来,夏诗弦轻皱眉头,生怕人又端上两盘牛排来,她最近真的不想看见牛排了,有点反胃。
  文思月把盘子放她跟前,不是牛排,是摆盘精美的三明治。
  她松口气。
  “emm……趁我不在偷喝我的咖啡?老婆你……”文思月放下盘子,端起咖啡仔细端详了一阵,抬眼看了看夏诗弦。
  “有点坏。”文思月语带笑意。
  夏诗弦一口气没提上来,岔了气了,捂着嘴剧烈咳嗽,文思月放下杯子,走过来帮她拍后背顺气,等她不咳嗽了,才开口说:“我有点好奇,在夏小姐这里咖啡的味道。”
  “咖啡还能有啥味道,尤其你喝的这个还这么苦。”夏诗弦苦着一张脸。
  文思月伸手挠了挠夏诗弦的下巴,“我有个办法,能让咖啡变得甜甜的,想知道么?”
  神神秘秘的,夏诗弦不太相信。
  “赶紧吃早餐啦,饿死了。”她拍掉文思月的手,拿起一块三明治要往嘴里送。
  文思月突然一把捉住她拿着三明治的手,另一只手回马枪又拿捏住她的下巴,夏诗弦剩下的一只手胡乱扒拉,奈何文思月不为所动。
  夏诗弦余光瞄着餐桌,她还惦记着三明治。
  “啧,夏小姐还有闲心想三明治,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文思月眯起眼睛凑近她,“想喝甜甜的咖啡么?”
  夏诗弦这次学聪明了,她屏住呼吸尽量不去吸入信息素,果然脑子不像前几次迷迷糊糊的了。
  “我不想喝,文总请您放开我。”她挑衅地看着文思月,只要不吸信息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喝。
  “嗯……”文思月没放开她,表情很为难,“可我想喝怎么办?”
  “杯子就在那,不嫌弃我喝过一口的话,文总自便啊。”
  话音刚落,夏诗弦感觉到下巴上的手使了点劲,这下她连点头摇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尽管她们现在的距离很近,但穿着围裙的女人还不满足似的,一条腿强势别开夏诗弦并拢的双腿,跟她充满侵略性的动作不同,女人眉目间一派柔情。
  “夏小姐喝过的求之不得,但现在更想要夏小姐嘴里的呢!”捏着夏诗弦手腕的手也紧了紧。
  夏诗弦嚣张的气焰被文思月的膝盖顶没了,她磨着后槽牙,身体一边抖一边说:“文思月,你阴我!”
  膝盖又打圈摸了两下,“我只是发现夏小姐的弱点而已,我喜欢进攻别人最脆弱的地方。”文思月看着椅子上抖个不停的人,眼神微暗。
  捏住下巴的手拾级而上,指尖不停描摹夏诗弦嘴唇的形状,淡色的唇被文思月揉的发红,她舔舔唇,亲了上去。
  很快夏诗弦的气不够用了,为了呼吸,她不得不张开嘴,文思月挤进来,带来的还有浓郁的信息素。
  “唔……”夏诗弦被亲的喘不过气,文思月亲的太狠了,感觉恨不得把她吃掉似的。
  时间被无限拉长。
  久到夏诗弦以为过去了好几天。
  直到文思月终于满足地放开了她,她脱力地瘫靠在椅子上,腹部时不时抽动,嘴唇水润润的,双眼被亲的发直,连手上的三明治都拿不动。
  文思月扶着她,轻轻按压她的腹部,把三明治送到嘴边,“吃点?”
  夏诗弦舌头发麻,一口三明治咬下去食之无味。
  “我想从此以后,只要夏小姐喝咖啡就会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想起我,咖啡也就不苦了。”文思月嘴角带笑,耐心的喂她吃完三明治。
  夏诗弦一丝计较的力气都没有,她觉得以后她想起的可能不会是苦咖啡,而是发麻的舌根和文思月灵活的膝盖。
  还有湿掉的裤子。
  “文思月,你一大早发什么癫,哪有人一早就这么……刺激的?”夏诗弦勉强端正坐姿,只不过话语间还是有气无力的。
  文思月见她能自己坐住了,端着咖啡坐到夏诗弦对面,“我也不想,昨晚太素了,忍不住。”
  说话就说话,蹭她腿干嘛?夏诗弦拼命缩腿,可桌子就这么大,很快她就避无可避。
  “你好歹是个大总裁,能不能有点别的追求?”夏诗弦气不打一处来,她发了狠,伸腿在桌下跟人缠斗。
  文思月特地把杯子转了个圈,对准夏诗弦的唇印,喝了一大口,咽下去后她眉头舒展,“其实我挺有斗志的。”
  夏诗弦点头,“这才对嘛。”
  “我最近想破头都想跟我老婆一夜十次,最好白天也能十次,夏小姐,你知道怎么才能让老婆同意吗?”文思月苦恼极了,放下咖啡,眉间染上忧愁。
  夏诗弦差点把一口牛奶喷她脸上。
  “我老婆身体不好,一次只有二十秒,就算十次也不到五分钟,我还没尽兴,她已经进入贤者时间了,虽说灵魂相合很重要,但是我老婆身体这么差,生活不和谐,我怕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听不下去了,文思月怎么能这么污蔑她!她愤怒地拍桌,“你说谁二十秒呢?老娘哪次不是坚持到最后一秒的?文思月你才是二十秒的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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