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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美黑月光标记后(GL百合)——祈荒

时间:2024-04-03 10:14:28  作者:祈荒
  “没有啊……”夏诗弦下意识回答,然而下一秒她皱眉,“不对,好像有,我还以为是诈骗电话呢!诶等一下,文总你怎么知道的?”
  文思月嗯了声,“画廊老板跟我说的。”
  夏诗弦叹气,愁的不行,“难怪呢,给我打电话求我买画,我哪买得起啊,诶文总,你买的那幅画,钟秘书说你运回伦敦了?”
  文思月没回答她,因为她们回到别墅了。
  下了车回到别墅里,夏诗弦脱掉大衣瘫倒在沙发上,客厅装了电视,还有住家保姆,她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保姆阿姨给她端来一碗甜汤,夏诗弦接过道了声谢,拿起勺子吃了几口,顺手打开电视,想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大新闻。
  【A市巨富豪门生变,庭审现场泪洒满襟,据闻,A市知名巨富分家继承人婚姻生变,夫妻二人对簿公堂,继承人亲生母亲竟在庭审现场当众说出……】
  电视一打开,主持人浮夸的语气立马遍布客厅,夏诗弦啧啧两声,把甜汤放下,打开手机开始冲浪,果然这事在网上也火的不行,直接霸占四五条热搜。
  夏诗弦看网友评论笑得东倒西歪,“文思月,哈哈哈竟然直接把男方头发p成绿色的,简直了!”
  文思月把她扶起来不让她倒在沙发上,“环保色,蛮好。”
  夏诗弦乐不可支,文思月本想哄人上楼,可对方捧着手机缩在沙发上直乐,于是她站起身来,捏着下巴揣摩。
  笑够了的夏诗弦突然感觉气氛不太对,她收起手机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文思月的长腿。
  她视线缓缓上移,文思月的修长的影子洒在她身上,此刻电视的嘈杂声渐渐褪去,夏诗弦感觉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呼吸和心跳。
  文思月稍微曲起腿,声音从上方传来,“诗弦,我们该交换信息素了。”
  她声音轻的像水面上的浮萍,夏诗弦生怕喘气声粗一点都能打断她。
  “是……嘛?”后颈发热,她的信息素外溢出来。
  视线仍旧固定在文思月裹着西裤的大腿上,然而一双手骤然闯入她的目光范围内,文思月故意放慢速度,手缓慢的沿着腰线往下摸,最终把手探进裤兜里。
  她从裤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
  夏诗弦目光涣散,她翻了个身,侧躺在沙发上,“你掏棒棒糖干嘛?”
  文思月慢条斯理的撕掉糖纸,把棒棒糖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吃啊,不然呢?”
  好家伙,夏诗弦醉了,这坏女人跟她在一块干嘛都学她,学她翘二郎腿,学她嗦粉,结果现在连说话腔调都要学她。
  “文思月你有完没完,别老学我,跷二郎腿是陋习,别学了。”夏诗弦坐起来,扶额劝她。
  “我有学你吗?我不就是这样说话的嘛?”沙发一沉,文思月坐到她旁边。
  这还不是学她?而且还学的是意识不清醒的她!
  夏诗弦往边上坐了坐,不想跟学人精坐一块,“你扯淡啊,你是这么说话的?你平时跟钟秘书她们是这么说话的?”
  文思月啵的一声把棒棒糖从最里拿出来,捏在手里转圈圈,“不喜欢跟无关紧要的人说太多,所以尽量少就少咯。”
  夏诗弦绷不住了,没想到她的风格从文思月嘴里出来原来是这样不伦不类,她劈手夺过文思月手里的棒棒糖,径直塞人嘴里,“少说几句吧你!”
  棒棒糖磕到门牙,文思月吃痛,眼睛红红的,湿漉漉的,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夏诗弦不敢相信,女人流血不流泪的文思月,居然会因为棒棒糖磕到门牙哭鼻子,她居然这么娇的吗?
  夏诗弦甩头,不想被她撒娇的样子蒙蔽双眼,她们刚重遇那会,文思月也是这样,假装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引诱她,让她心软。
  她给自己打气,松开握着棒棒糖的手,转身背对着文思月躺下,她看不到,自然就不会心软了。
  可对方根本没打算放过她,除了不时发出吃棒棒糖的吸溜声,夏诗弦哪怕背着,都能感觉到一股视线始终在盯着她,盯得她后背一身白毛汗。
  她克制着没有转身,而是把头彻底埋进去。
  对方动了。
  夏诗弦正打算用抱枕把头埋住的时候,一只手拽住先是拽住她的脚踝,而后蜿蜒而上,用指甲轻划她的小腿,这个裤子,触感若有似无,夏诗弦时不时觉得痒,可每当她伸腿想要动作,那股痒痒的感觉便消失了。
  她把枕头移开,仰起半边身体,姿势活像条美人鱼,“文总,你又要搞咩啊?”
  文思月嘴里含着棒棒糖,膝盖半跪在沙发上,整个人状若蓄势待发的猛兽,听到夏诗弦带着颤音问她,她歪着头,眉间满是笑意,“我想亲你。”
  她拿出含着的棒棒糖,用棒棒糖轻触了下夏诗弦的嘴唇,触感转瞬即逝,夏诗弦还没回过味来,文思月已然把棒棒糖收了回来。
  夏诗弦舔了下嘴唇,唇间只有甜滋滋的味道。
  “棒棒糖……什么味的?”夏诗弦喃喃问道。
  文思月身体往前倾,“苦咖啡。”
  这三个字像一道魔咒打散了夏诗弦混沌的大脑,她坐起来,把抱枕搂在怀里,只露出上半张脸,一双水润的眼睛,“你还记得呀。”
  “怎么可能忘。”文思月低语。
  夏诗弦看了她一眼,“哎呦,时间过得也是快,都十多年了,过了年我就要27岁了,连个房子都没有……啊!”
  她突然叫了一声,满脸惊悚的看着文思月。
  文思月莫名,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夏诗弦支支吾吾的,“我忘得干干净净,前段时间我不是回家了嘛,我妈骗我去相亲,相到南星蘅,你还记得不?”
  文思月点头,相亲相到死对头,也是没谁了。
  “哎,不提过年我还想不起来,我妈给我安排好几场相亲,都让我给推掉了,后来她问我什么情况,我就说我有交往对象。”夏诗弦几根手指搅在一处,面上一派纠结。
  文思月嗯了一声,表情和缓,示意她继续。
  夏诗弦鬼祟地瞄她一眼,接着说:“我妈就问我是谁嘛,我以前被她弄的烦得不行,在网上找过那种带假对象回家的,结果被我妈一秒识破。”
  “所以嘛……文总,你懂我意思吗?”
  文思月低笑两声,“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懂呢?”
  夏诗弦脸涨得通红,她紧紧揪着抱枕的两个角,声音没了往日的中气十足,声如蚊蝇,讷讷的说:
  “那啥,过年能不能麻烦你,假装假装我女朋友?”
 
 
第49章 少女心
  文思月听完夏诗弦的话, 并没有立即同意,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夏诗弦,“也不是不行, 不过一步到位不是更好?女朋友,啧。”
  她啧了声, 似乎不太满意。
  绝了绝了,文思月这个抠女人, 假装一下她女朋友都不肯?
  “什么一步到位, 事多, 那你想怎样?不同意我就找别人,这次多磨合一下,只要不当场识破就行。”夏诗弦嫌弃,哪有上来就说要当老婆的, 不得提前铺垫铺垫, 培养下感情?
  “你想找别人?”文思月眯起眼睛, 轻声问她。
  夏诗弦瑟缩了下, 底气顿时没那么足了,“你要是答应, 我还用得着找别人?”
  文思月哼笑,棒棒糖小了一圈,被她吃了一多半, 她捏着棒棒糖, 漫不经心地转着圈,“想让我当女朋友,这叫降板, 我从老婆变成女朋友, 诗弦难道不应该感觉到抱歉?”
  抱歉?夏诗弦笑了, 她啥时候承认了?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求你,对不对?”夏诗弦搓了下抱枕说。
  “不对。”文思月说。
  夏诗弦懵了,“蛤?那你什么意思啊,到底行不行给个准话。”
  “老婆难得提的要求,我不会拒绝,但是我难过,需要一些安慰。”文思月把棒棒糖吐出来,夏诗弦随手拿过含嘴里,口齿不清,“想要什么安慰啊,难道还要我把你抱怀里像安慰小宝宝一样?”
  她奚落道。
  文思月竟真的点头,“可。”
  夏诗弦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
  她脑补一番身高一米七七的文思月被她抱怀里的场景,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我就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夏诗弦干笑。
  文思月似乎真的不高兴了,她爬到夏诗弦跟前,一把扯掉她手里的抱枕,狭长的眼尾预示着危险,“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婆你好玩不起。”
  “还是你觉得你做的很对?你今天先是看别的女人,然后还说要找别人当你女朋友,这不过分吗?”
  “让你哄哄我都不愿意,忘了我是怎么被你糟蹋的了?”
  抱枕被无情的扔到地下,夏诗弦怕了,她最近太过膨胀,忘记文思月是处于常年易感期的,并且间歇性发癫的Alpha了。
  她心虚的不行,刚才的理直气壮通通消散了。
  “文总我开玩笑的嘛,求求你了,求求你过年跟我一起回家当我几天女朋友,让我干什么都行,来,我先履行承诺抱你。”夏诗弦张开双臂,想要把文思月搂住。
  可惜为时已晚,文思月想要的更多,远不止一个拥抱。
  裹挟着松香的身体跌进夏诗弦的怀里,夏诗弦下意识抱住文思月怕她掉下去,完美的下颌线靠在她肩膀上,只要把领口撩开,夏诗弦就能看到文思月后颈上的腺体。
  她们交换信息素很多次,可她还没有清晰明了的见过文思月的腺体。
  松香萦绕在鼻尖周围,夏诗弦闻了闻,伸手一根手指挑开文思月的领口。
  她终于得以看清楚文思月的腺体。
  “这……就是你常年易感期的原因吗?”夏诗弦喃喃问。
  文思月的腺体并不算太好看,因为它是残缺的,她亲过这里,晚上也曾描摹过腺体的形状,可现在她才发现文思月的腺体跟普通人不一样。
  夏诗弦虽然没见过别人的腺体,但腺体的构造她还是学习过的,一般来说腺体都会有释放信息素的腺口和有保护作用的构造。
  但文思月腺体外围起保护作用的皮肤已经萎缩了,腺口无法遮蔽,信息素紊乱失调。
  “嗯,刚分化后抑制剂打多了,加上注射行为不规范,引起信息素紊乱症。”文思月轻声说。
  “你上次为什么没说……”夏诗弦用大拇指抚摸着腺体周边的皮肤,她不敢碰腺体,怕弄痛文思月。
  文思月捉住她的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况且……不好看。”
  她拢起领口,不想往夏诗弦看到。
  夏诗弦却不以为意,“这有什么的,你一百个地方好看,一个地方不好看又不碍事,再说一般人又看不到你的腺体。”
  文思月侧头,“你是这么想的?”
  夏诗弦:“啊,是啊,很奇怪吗?”
  “你第一次邀请我来你家的时候,不也把腺体露出来要我亲,现在怎么反而还遮遮掩掩的,”夏诗弦把她勾着领口的手移开,凑近眯着眼仔细看。
  她凑得太近了,呼吸近在咫尺,尽数落在文思月的腺体上。
  文思月突然推开她,转身蹲下捡起地上的抱枕,把抱枕上的灰尘排干净后,抱着抱枕上楼了。
  夏诗弦仰头看她上楼的背影,眼神莫名,她从沙发上坐起来,空气中还残留着清淡的松香,她弯着腰独自在楼下坐了会,额前的发遮住她的眼帘,看不清神情。
  过了会,她站起来往楼上走,文思月不在她所在的客卧,那么……
  她转向对面的主卧。
  主卧门是关着的,夏诗弦没有敲门,只是站在客卧门前,她低头沉思了下,掏出手机给文思月拨语音过去。
  按下语音通话后,主卧立竿见影的响起铃声,没两下,语音接通,手机话筒里响起文思月略带无奈的声音,“怎么不进来?”
  夏诗弦慢慢踱步到主卧门前,她轻轻靠在门上,拿着手机,“嗯……有点怕。”
  文思月:“怕什么?”
  夏诗弦仰头,叹气,“很多很多,小月,我们重新遇到差不多一个月,之前网恋也有很长一段时间,再加上更远之前我们相处过的那几年,我自认我挺了解你的,可现在我发现,我好像也没那么了解你。”
  对面很安静,门的隔音说不上多好,她想就算没有语音通话,文思月应该也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她叹完气后又吸了口气,“可你很了解我,知道怎么跟我相处,知道怎么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
  她半阖着眼,如果有镜子,她想她此刻的表情肯定算不上太好看。
  “所以呢。”过了很久,文思月轻轻问。
  夏诗弦睁开眼睛,她把手机收起来,推开门直视着抱着抱枕坐着的人,“我不讨厌这种行为,但你既然说出两不相见的话,那么你为什么又选择回来?是后悔了吗?”
  主卧的窗帘材质跟其他房间的都不一样,是深色的遮光窗帘,窗帘一拉上,哪怕是白天,卧房里也黑漆漆的。
  文思月没有开灯,背对着夏诗弦坐在床边,她坐姿端正,直挺挺的后背像颗怎么压都压不弯的青竹。
  “我没说过那些话,我也没有突然消失。”文思月没有回头。
  夏诗弦内心还是很别扭,她不想纠结以前的事,可从她们再次遇到开始,过去的事就仿佛成了扎在她心里的那根刺,她不想去计较,但现实是她在意,她介意,她计较。
  她有时恨不得揪着文思月问个清楚,有时又想文思月绝口不提说不定是对方觉得这事不值一提,文思月不就是这样吗?她眼里不重要的事通通以漠视的态度来面对。
  “那……你答应我吗?过年陪我回家。”夏诗弦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多了几分疑惑,难道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她决定暂且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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