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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近代现代)——郎夜安安

时间:2024-04-04 07:18:42  作者:郎夜安安
  他隐去了自已不太好的想法同时把下弯的嘴角收了回来,挤出了个笑容朝郝安那头迎去。
  两人刚碰到,郝安询问到:“你知道言岑为什么今天没来学校吗?刚才你在校门口见的是谁?”郝安没有用一个学生对待老师的口吻和饶城说话,这让饶城心里头有些愤怒却仍然没有表现在脸上。
  他回答道:“我见谁需要向你汇报吗?更何况你是学生我是你的老师,请摆正你的态度和我说话。”
  很少见到饶城这么严肃的对某一个学生说话即便在担任班主任的这一年里有过不听话的学生做出让他头疼的事情,饶城也没有很愤怒的对谁说过重话。
  只不过对于面前这个家伙,饶城没办法控制自已的情绪——难过、气愤、失望、无奈。
  明知道自已这样做更会让对方讨厌自已,可是看着郝安这么急切地寻找一个人,每次有一点点言岑的动静郝安就表现出与以往完全不同的状态!饶城很嫉妒也很羡慕。
  饶城了解郝安,只有他见过郝安不同的样子。三年里来饶城关注着郝安,对待同学、老师以至于自已要好的朋友郝安的态度都是很祥和的,举止行为也好谈话的语气也好各个方面都一直表现出很官方的样子。
  遇见什么事情也不温不燥似乎什么都开得看,没有上心的事情。具有比同龄人更懂事的姿态,成绩体育在学校很不催,许多女生明恋暗恋着他。
  但是同样和饶城一样从来没有和一个女生传出过什么感情,这样的他也引来好多男生的喜欢。对饶城,郝安也是这种态度但是饶城不在乎。饶城以为郝安就是这个样,直到言岑的出现。
  言岑的出现学校里开始传两个人关系特别好,超越友情那种好的状态。从早晨两个人一起进入学校,中午的午餐,下午晚自习结束一起回家。
  郝安的笑和以往不同、关心的话语也不同、而且在言岑被欺负的时候保护他的也是郝安,凶神恶煞的眼神也只有在这时候才出现每次都能把言岑出现的问题解决掉。可这一切都不会给予饶城,因为饶城对于郝安不是特别的。
  郝安没理他只是下意识的拿出自已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这一举动让饶城顿时泄了火说道:“见面的是言岑和她母亲。”
  听见言岑的名字从饶城口中说出,郝安站不住的连忙继续问道:“他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在校门口见面?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今天他不上课了吗?”面对郝安对言岑的态度和对自已的态度,饶城刚被压下去愤怒又噌的一下冒了出来。
  饶城回答:“你想知道些什么?他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你就别浪费时间了,好好准备你的高考他和你已经不是一路人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怎么了?”郝安对饶城的话感到不安。
  饶城冷笑到: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言岑选择放弃破格录取报送大学的机会,但是他和她母亲已经和学校领导打好了招呼准备离校,剩下的手续由我来办理。
  对于领导们来说失去一个拥有保送资格的学生他们当然不会轻易答应,但是对方执意要离开你说是为什么呢?郝安没有把接下来的话听完,留下饶城一个人在原地自已飞快的往校门口跑去。
  原地站着的饶城被这一举动气到没话说,原脸上保持的微笑终于消失了双手发狠地握的紧紧的指甲也陷进肉里了。
 
 
第6章 忽然之间
  热的发烫,照在身上的太阳光像毒箭一般让人头皮发麻,刚才在树荫下还不怎么觉得这一出来难受的喘不上气。
  无视了饶城自顾自的往校门口追去,郝安心里很着急,心头上一颤一颤只想立刻跑到言岑的面前把情况弄清楚,见到自已想要见到的人。
  这时响起的上课铃声对郝安来说什么也算不上,没有一点顾忌的拼命地奔跑,终于在到了校门口停了下来。
  郝安四处寻找也没有见到言岑的身影,来到一旁的保卫室前敲了敲玻璃窗示意里头正在看电视的门卫大爷过来见他,大爷凑到桌前从椅子上稍稍坐起伸手从里头把玻璃窗推开。
  对郝安说道:“怎么了?孩子,有什么事情吗?”郝安抬手擦去额头的汗水,问道:“大爷,刚才有一对母子在校门口见过一位老师后,去了哪里?没有进到学校里吗?”
  大爷回想了一两分钟,回答到说:“你是说和饶老师见面的学生和他家长吗?他们两个没有进去学校里,给饶老师打了个电话后一直等着饶老师出来后,在对面的小屋子里头不知道聊了什么。”
  “你们晨读下课铃响后他们两就和饶老师道别出了学校门前那条小道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而且好像挺着急的感觉,没有带什么东西但是手里拿了好多证件文件啥的。”
  大爷说的很清楚,郝安脑子里在想言岑同她母亲和饶城说了什么?手上的东西是干嘛用的?而且饶城说言岑要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连回学校宿舍一趟把自已在学校的生活用品取走的时间都没有,便一走了之。
  而且以自已和言岑的关系,郝安觉得对方也应该只会一声自已,更何况那天晚上的事情自已还没有给言岑一个答案,对方肯定不会这样做的啊!
  想到这里的郝安,没有退回学校继续上课,而是走出校门顺着小道来到大路上伸手拦下一辆蓝色出租车上车对司机说道:师傅,去H道旁的源顺小区。
  从窗口探出头的大爷看着郝安往小道上走了一段路后才想起怎么能让一个没有证明没有任何说明的孩子在这个上课的时间点自已一个人出学校呢?
  连忙冲郝安叫喊,让他赶快回来。郝安同样没有理他,再一次向师傅说道:“快点,我着急找人。”
  大爷从保卫室里推开门出来看着郝安上了车,心想这是哪出呀,大爷用手上的竹扇来回扇了扇回到房间里拿起电话听筒先是拨出了上级领导的电话,而后又给饶老师说明交代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最后又坐回到电视机面前,看回刚才的节目。
  另一头的饶城听到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是自已也没办法只好给郝安随便编个理由,对门卫大爷保证到这件事由他负责让对方不用担心了。
  挂下电话的饶城没心情继续批改上周测验的卷子,摘下眼镜扑在桌上闷头休息一会,等会还需要自已去找领导说明情况。
  咣当一声,行李箱的密码锁上出现一条裂缝,不大但是就像现在言岑所处的生活已经撕开出一条难以弥补的口子,没有其他缝合的办法也无法维持原来的状态。
  唯一能做的只有再一次再一次地拿着手里的铁锤把它彻彻底底的砸开。撕成两半的行李箱敞开在言岑面前,里头空无一物。
  在浴室把抹布淘了几遍,回到卧室里言岑把行李箱里头也擦了好久,在薄布的夹层里翻到了一样东西。他从里头取出来发现原来是一张被对着了好几层的作业纸,言岑把它展开看上去已经放在里头有段时间了。
  纸张被刚才擦拭的抹布上的水给打湿了一部分,上头某些水墨字糊了形成几个晕圈染成一片但还能辨认出来大概的内容。
  整段文字是属于日记的一部分,言岑确定这是从中学日记本上撕下来的一张,里头写道的内容大概是在说自已对待自已性取向觉醒意识的茫然和无措。
  写的内容毫无逻辑而且有种恐惧害怕无助的情感看得出当时的言岑很难过不知道如何解决也没人能帮助他。
  可是现在的言岑看到纸张的内容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因为对待自已性取向不同的问题,他早已经能够坦然的面对与接受。
  只是日记最后一段的内容让他不舒服上头写道:我能做的是什么?这个问题的出现会改变我什么?这样的我会幸福吗?最后的三个问题,中学时的言岑没有得到答案,现在的他又对自已问出这三个问题希望可以得到答案。
  言岑把纸张收拾好放在书桌上,地上的行李箱内仍然是空无一物。言岑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看着隔层上静静放置的各种样式的衣服,把他们全部不分大小厚薄通通一次性塞进了箱子里。
  好在数量也不多,秋衣和冬季的羽绒服都没有从更里层的柜子内找出来,因为它们的体积实在太大了而且不方便携带。言岑想:到了另一座城市等过上第一个冬天时再重新买过吧。
  收拾好衣服裤子接着把浴室的日常用品也带上了,一些自已过去写的本子和日记言岑也没落下。
  锁好行李箱没过多久言岑换好了出门要穿的衣服,走到书桌前把刚才发现的纸张揣进兜里拿上自已的手机拉着行李箱换好鞋子离开了。
  下楼途中自已的卫衣口袋里传来震动,言岑停在一楼和二楼的中层掏出手机,屏幕上是蔣洁的号码他接通电话母亲的声音从里头传来说道:儿子,你起来了吗?吃过早饭了吧?妈妈在昨天说好的地方等你呢,我和他已经办好手续了。
  言岑回答道:妈,我已经收拾好了。正在路上你别担心,我知道了马上就过来了。说完,两人默契地挂断了电话,此时此刻没什么好聊的。
  只不过,才一晚上那位作为自已父亲二十多年的男人此刻已经成了“他”。
  言岑想着,不一会就走到了小区门口,手机上预约好的专车已经在门口待了一会看见自已的客户到达后,车上的司机打开了后备箱下车帮着言岑把物件都放好,言岑感慨道现在的服务水平真的越来越高了。
  坐上车,司机在小区门口调了一个头接着就往言岑要去的目的地出发。
  车内很安静,音响里是莫文蔚的《阴天》,和外头灼烈的阳光很不搭。道上的每架车都奔向自已的目标毫不犹豫地穿过一个又一个红绿灯拐过急速狭窄的弯道,不做交流的任性地跑。
  车内莫文蔚的歌言岑很喜欢,除了这首《阴天》她的《忽然之间》更加得的言岑的喜爱。耳机里慢悠悠的曲调以及稍显锋利的女音,清脆果断,歌词平淡中透出浓烈的情感。
  这一次听见这首歌,言岑想到郝安了。
 
 
第7章 错过
  源顺小区,一片居民住宅区。相较于坐落在顺江对面开发区内还在建设的天山华府,这片小区已经有不少年头了。
  h市刚刚兴起的头几年源顺小区的房价在整个市区也是数一数二的。地理环境优良四周交通也便利背后还是本市发源之江——顺江。
  但是在当地政府作出新的经济发展决策后,顺江对岸的开发区拔地而起。
  开发区内修建了四通八达的地铁网络高大的商务办公楼以及丰富当地市民们生活的大型娱乐商城,所以h市的城市重心开始往开发区转移,房地产赚的盆满钵满而顺江这头的经济发展却滞后不前。
  源顺小区也由原来的一寸千金变成如今各家各户都把房子租的租卖的卖,低价售出去后自已借点凑点在开发区买下一套比原来平米数更小的房子守着等着它升值留给自已孩子或者赚一笔。
  源顺小区现在的居民一部分是当时没有离开去往开发区在这生活很久了的老雇主,一部分是外地打工者和少部分当地的大学生在小区里租房过日子。
  往常晚高峰是从下午五点开始一直到晚上七点才结束,可是被堵在××大道上的郝安望着前车窗外头水泄不通的车辆脑子里满是奇怪。
  连驾驶座上的司机师傅都不断按着喇叭嘴里爆出脏话说道:“这他妈的什么鬼,大中午的哪来的这么多车啊!本来不远的路程老子竟然在这里堵了快十多分钟了。”
  坐在后面的郝安看着着急火燎的师傅,自已也惴惴不安。手腕上的表链都被汗湿了,指针不断朝着下一个数字前进可是自已所在的车子却不肯往前移动半步。车流量只增不减缓慢的移动安抚不了郝安的心。
  见缝就插的车辆让司机师傅恼怒起来,半个身子侧出车窗对着其他车辆大骂:“去你奶奶的,撇老子的车。老子当年开出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妈的!”
  刚停下爆粗口的师傅转过头来对着郝安说道:孩子,我要不把你载到过了前头那个红绿灯右转的那个路口,你下车直走个100米然后左转再笔直做一段就是你要去的小区了。
  郝安当然知道到达源顺小区的路线,没有其他办法他也不想干坐在车上焦急地等待车龙缓慢的移动。郝安回答道:“行,谢谢师傅了。”
  车子开到了红绿灯前等完四十多秒的红灯,车子右转停在了郝安右侧的路边傍。推开车门,同车里的司机道声谢谢,郝安甩下车门向着言岑家跑去。
  经过一两个灯时他已经可以看见小区大门上的四个红色大字——源顺小区,终于能够见到言岑把事情搞明白心里稍稍踏实下来些。
  只顾向着小区终点跑去的郝安没能注意到隔着自已只有两条车道的银色大众车,车上坐着的人侧靠着车窗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言岑没有看向车外的郝安,郝安也一样没有发现车上的言岑。
  载着言岑的大众很快消失不见,这时的郝安突然回过头张望,他感觉到就刚才心里有的踏实忽然间落空了,手脚逐渐冰凉的郝安不自主地慢下脚步似乎意识到自已失去了些什么,可是停下脚步转过身却没有发现异常。
  原本嘈杂的四周人来人往车来车去的声响,这刻真是安静极了。
  街上早点铺的吆喝声传进言涉耳朵里,游荡了一晚上自已的胃里空荡荡的。
  言涉拿出手机没有点开屏幕只是把它当做镜子看着玻璃面内的自已,才一晚上可是苍老好多,没能像往常在家收拾好的脸颊上忽然冒出许多零散的短刺胡渣,脸色泛黄眼睑松弛垂耷着怎么也睁不开。
  过了这么多年言涉还是接受不了自已眼角出现越来越多的鱼尾纹和额头上的抬头纹,虽然在科研队伍里的训练带来整体在外人看起来没有过于衰老的感觉,但是这些代表年龄增长的细节却怎么也藏不住。
  他安慰自已道:“我可是一个连孩子都有的男人了。甩了甩头发放下手机,撩了一把不成样子的头发反酸水的胃疼让他清醒起来,走进一家普普通通的早餐店坐下。”
  言涉要了一大碗小米粥、一碗扣肉面还有一笼蒸饺,老板端上来之前言涉看了眼对面墙壁上方的时钟,时针处在数字五和六之间才发现离民政局开门的点还有好久。
  点的东西全都上齐了吃下第一口面条的言涉没有着急解决一切,他了解蒋洁的习惯此时她应该还没起来呢。他们两约好了时间,上午八点半民政局准时上班两个人提前半个小时在其对面的顺江公园见面。
  面条很快吃完了味道不错言涉想到,随后连面汤也喝了几口接着把一笼蒸饺搭着小米粥一起结束了。
  胃疼终于停止了,这个老毛病缠着言涉好多年,也怪自已从大学训练开始就没有好好吃过早饭。结婚后的言涉大多时候也生活在研究所里,日子过得不规律只有回家的几天,蒋洁做好早餐言涉才会按时吃个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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