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许姐,今天ktv确实来了几个奇怪的人,一脸严肃,一点都不像找乐子来的。”
米洛忍不住吐槽,这些人也太明显了。
“这很正常,这几天我们刚好休息几天,让他们好好调查一下。他们调查地越深,我们找到笔记本的希望也越大。”
许柔梳着头发,眼神狠厉,迟早,宫家都是属于她的。
“许姐,你们安心住下吧,等会儿会有给你送东西吃的。”
米洛关上门,一转身就遇上了一个满身酒气的客人。
“米洛小姐,好久不见,今天你可一定要陪陪我。”
“那是当然。”米洛熟练抱住客人,带进一个房间,把人丢上床。
“我先去洗个澡,等我哦。”米洛拖长了尾音。
客人本就晕乎乎的头脑,这下更不清醒了,连声应答:“好好好,我等你,快来出来!”
米洛进了浴室,不急不忙地哼着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出来之后,客人已经呼呼大睡了,表情一脸淫荡,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米洛一脸嫌弃,踢了客人一脚:“许姐的熏香还是有点用的,你就这样做春梦去吧。”
客人一觉醒来,睁开眼看见米洛精致的脸,还有只穿着浴袍的衣服,对晚上的春梦更加信服了。
“米洛小姐,每次在你这里睡完,我头都不痛了。”
客人大方地抽出一叠现金,塞到米洛怀里。
米洛当然欣然接受,最近还不忘给了客人一个飞吻。
送走客人,米洛清点了一下钱,满意地放进保险柜。
换上短袖t恤,摘掉假发,米洛先去问候了一下许柔。
“许姐,我今天有事出门,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你放心好了。”
许柔笑着挥手。
季辰总算知道自已觉得米洛奇怪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米洛压根儿不是人妖,他就是一个男的。
“别一副那种表情,米洛自已不想做手术,所以才学的化妆,”许柔在地图上勾勾画画,“你能看出来,还不是跟着我看了不少人妖,一般人才看不出来。”
季辰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夸奖,他点开手机,里面只有一封邮件,不用点开看,他都知道还不是工作太忙,暑假又不能回来陪自已了。
关上手机画面,季辰翻了个身,躺着躺着,又想睡觉了,最近怎么这么容易感觉累?
米洛提着饭盒,来到医院。
“奶奶,我来看你了。”
米奶奶是心脏病,住院好几年了,浑身上下已经没多少肉,一层皮紧紧贴着骨头,看着让人心疼。
“小洛来了,最近工作忙吗?”
“忙,不过奶奶,我最近赚了好多钱,马上就能给你做手术了。”
米洛把奶奶扶起来,架好饭桌,一口一口给她喂饭。
其实米奶奶吃不了几口,她住院以来胃口都很差。
米洛看着奶奶睡着之后,想着去找医生问一问心脏配型的排队情况。
心里想着事情,走路没注意,一下撞上了身边人。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米洛抬头看着几乎和自已同时开口的人,这不是昨天在楼上看自已的人吗?
卫汀洲见来人一直盯着自已,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又问了一句:“你被撞到哪里了?”
“我手臂疼。”米洛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反正这人一看就不差钱,“这只手骨折了,还没好,今天又被你撞了一下,也不知道废了没?”
第39章 这个舔狗我不当了39
“这么严重,那去做个检查吧,我出钱。”卫汀洲说着就要去挂号。
“诶,我开玩笑的,”米洛拦住他,撇撇嘴,这人没有看起来那么好骗。
卫汀洲笑了笑没说话,拐了个弯,去宫鸿羽病房了。
“切,拽什么。”米洛看着卫汀洲的背影小声说。
宫孟江早就在宫鸿羽门口等着了,他似乎今天心情很不错:“承佑没来吗?”
“他有事。”卫汀洲没有多解释,宫承佑今天在公司处理事情,忙得脚不沾地。
“行,那我开始了。”宫孟江展开信,开始读,“鸿羽,很抱歉,妈妈又一次缺席了你的生日……”
躺在床上的宫鸿羽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
信全部念完,宫孟江把信折好放在了桌上。
“刚刚有一个人来找过你,她说她叫艾琳。”
靠,忘记这一茬了。卫汀洲有些懊恼,他拿出手机给艾琳打了一个电话。
“喂,艾琳吗?不好意思,这几天事情太多了,所以一直没回去。”
可手机那边并没有响起卫汀洲想象中艾琳欢快的声音,而是离抒冷冽的声音。
“知道了。”
“我打错电话了吗?”卫汀洲疑惑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记错啊。
“没有,艾琳正在忙。”
“噢噢,好的,那再见。”卫汀洲等了一会儿,离抒一直没有挂断,他只好自已挂断了。
艾琳拍拍衣服,注意到自已的手机屏幕亮着,随口问了一句:“有谁打电话来了吗?”
“卫汀洲说他暂时不能回来。”
“少爷,他们说最近宫家可热闹了,好像还卷入了失踪案件。”艾琳想起一直追查少爷的那人,少爷真是机智,散播了不少假消息,才把那人骗过去。
离抒敲了敲桌面,起身走了。
“哎,去哪儿啊?”刚回来呢,艾琳心想,早知道不说了。
医生给米洛回复和之前一样,目前还没有合适的心脏配型,需要等。
米洛烦躁地在医院附近走了好几圈,一直说要等,可奶奶的身体等得起吗?
心情实在差劲,米洛回酒吧的时候也臭着张脸。
“米洛,你带回的那些人看着怎么神神叨叨的,房间一会儿特别香,一会儿特别臭。”
平日里与米洛比较熟悉的西溪凑了上来。
米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许柔又在准备催眠的香料了,要不是他还需要她的香,他才不想帮她。
尽管如此,米洛还是扬起一个笑容打发来人:“他们是卖香料的,我去让他们别搞了。”
“哎,香料?要不然你介绍给我卖一点呗,最近我业绩可差了。”西溪撞了撞他的肩膀。
“再说吧,西西姐你不是该化妆了吗?”
这明显的拒绝,西溪也懒得装下去了,翻了个白眼走了。
米洛当然知道西溪看不惯自已抢走了她的生意,有事没事就来打探他。
米洛化好妆,找了一身衣服出来穿上。
酒吧里面的人都以为米洛是个人妖,所以对他高出一截的身高从来没有过怀疑。
米洛看着酒吧里面的新面孔,旧面孔神色冷漠地喝着酒。
陆陆续续有人过来请米洛喝酒,他都拒绝了,一个闷头喝着酒。
意识还清醒的时候,米洛看到上午在医院遇见的人进来了。
不得不说,卫汀洲这样年轻,打扮高调的人当然容易成为别人的目标。
这不,西溪马上就挤开别人拉着卫汀洲坐下来了。
虽然卫汀洲装得很老练,可他的故作姿态更漏洞百出。
看得米洛想笑,西溪他是知道的,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
卫汀洲已经后悔了,他今天是想来这个酒吧碰碰运气,能不能找到酷似许柔的那个人。
酒吧当然是来过的,但这么热情的人卫汀洲还是头一次碰见。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卫。”
“好巧啊,我前夫也姓卫。”
“啊?”卫汀洲瞪大眼睛。
“开玩笑的啦。”西溪给他倒了一杯酒,“我前夫早死了。”
“节哀。”卫汀洲干巴巴地说。
西溪没忍住笑了:“你可真逗,我怎么可能有前夫。”
“我是想问你打听点消息。”卫汀洲给她描述了一下许柔的样子。
但许柔他们一般不出门,出门的时候都带着口罩,西溪根本没有见过他们的样子。
“你不会是……”西溪立马坐正了,满眼警惕。
“没有,这个人是我家里的一个亲戚,离家出走了,平时她最喜欢来酒吧了,所以我来问一问。”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没见过这样的人。”西溪也没有继续攀谈的欲望了,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热情。
“多谢。”
卫汀洲一刻也待不下了,连忙走了。
米洛看着卫汀洲落荒而逃的背影,想了想,去找许柔了。
“许姐,找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这几天老有事在门口晃悠呢。”
“一个傻缺富二代,仗着自已有几个臭钱就欺负我们,还把我的一本笔记抢走了。”许柔盖上地图,“米洛,你可要小心点他们。”
“这样啊,我明白了,我这就把他们打发走。”米洛信誓旦旦地说,心里却不相信,他跟着许柔的那几年,许柔手里做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
“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这是新的熏香,比之前还要见效快。”
许柔拿出一个盒子,只要米洛还需要这个熏香,他就不可能背叛她。
关上门,许柔嫌弃地看着睡过去的季辰一眼,早知道就把他送到t国算了,真碍事。
要不是暂时没有人可以用……
“许总,今天的份量是不是下多了,他睡了几个小时了。”
“没事,让他睡吧,就当试药了,现在就等宫鸿羽那边了。”
许柔摇了摇药瓶,并不在意。
深夜。
宫孟江的眼睛突然睁开,一边走,一边拿起铃铛用力地摇了起来。
值夜班的护土被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宫先生,现在已经晚上了,您快点进去休息吧。”
宫孟江一言不发,还是摇着铃铛,眼睛直直地看向宫鸿羽的病房。
第40章 这个舔狗我不当了40
“宫先生?宫先生?”护土没了办法只好又叫了一个人过来一起帮她把宫孟江送回房间。
守在宫鸿羽病房的人听到铃铛声,赶紧进房间检查了一下宫鸿羽的状态。
最后他实在太困了,打了一小会儿瞌睡。
宫鸿羽的手指动了一下,握成拳,睁开眼睛,转头看见守在他房间的人,又闭上了眼睛。
“宫鸿羽醒了?!”接到消息的几人赶到医院。
李警官比他们先到医院,正在给宫鸿羽进行问话。
宫鸿羽对答如流,眼神清明。
看见宫承佑进来,他立马露出了一个微笑:“小叔叔,对不起,我做了很多错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原谅我。”
见宫承佑不回应,宫鸿羽低下了头,一副很受打击的样子:“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但之前的我是受了药物的控制,很多事情并不是我的本意。”
这番道歉听着十分有诚意,偏偏是从宫鸿羽嘴里说出来的。
“你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后面再说。”
宫承佑决定静观其变,又在宫鸿羽病房多加了两个人。
宫鸿羽对于这一切都欣然接受,每天的活动基本上都待在病房。
这天,卫汀洲和郑医生两人来医院看了一圈宫鸿羽,宫孟江,两人都十分安分。
卫汀洲对于宫鸿羽的这一变化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回去路上竟然看见了酒吧的西溪,她还给卫汀洲打了个招呼。
“宫鸿羽是真的恢复正常了吗?”
“我倒是觉得他太正常了,”郑医生抛着手里的苹果,“你说说他没遇上许柔之前,对承佑也没这么有恭敬过吧。”
“这倒也是。”卫汀洲靠着沙发,之后发生什么剧情他都不意外。
“路上那个女生是你去酒吧认识的?”
“和她打听了一下消息,没有什么发现不过也可能是有人帮忙瞒着。”卫汀洲叹了口气,他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我看别人对你挺热情,卫先生~”
“那是因为我没有告诉她我的全名。”卫汀洲拿走郑医生手里一直抛来抛去的苹果,躺在沙发上。
“幸亏承佑刚刚不在车上。”郑医生又拿了一个苹果。
卫汀洲好奇地问:“怎么了?”
郑医生把苹果放好,左右看了看:“承佑可是有名的醋王,虽然我没见过他谈恋爱,但是小时候对于自已喜欢的东西,别人碰都别想碰。”
卫汀洲想了想,按照郑医生的说法,自已好像已经犯了一个死罪。
以防万一,这次去酒吧,卫汀洲把郑医生带上了。
“你带我来干嘛,到时候承佑不得找我麻烦。”
郑医生连连拒绝,不愿踏入酒吧一步。
“反正我已经和承佑说了,我和你一起出来的。”
“你!”郑医生无奈地走了进去。
卫汀洲当然没有告诉宫承佑,宫承佑还让他待在家里,暂时不要乱跑,公司出了点问题。
“我怎么从来没有来过这个酒吧。”郑医生把伸过来的一只咸猪手拍掉。
“很简单,你喝一口酒就知道了。”
郑医生将信将疑地喝了一口,下一秒差点吐出来:“这什么酒啊,难喝成这样。”
卫汀洲自已也点了一杯,同样的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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