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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与顾总管的二三事/帝王宠,內侍总管来帖帖(古代架空)——寒石也白头

时间:2024-04-04 07:26:39  作者:寒石也白头
  盛北冥双手握紧成拳头,对着左边的侍卫就是一拳,侍卫被打得后退半步,然后赶紧重新站直。
  “统统都是没有用的东西,朕让你们守着御书房,就是让你们保护他的安全,你们都在做什么?”盛北冥气得不行,安排在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有用,没有一个,包括自己,昨日才说自己能保护他了,今天就让他在那毒妇手里受了这么大的罪。
  “隐三,滚出来。”盛北冥喊了一声,转身朝殿内走去。
  他走进去几步,从暗处闪出一道黑影,黑影单膝跪在他面前拱手道:“皇上。”
  黑影是真的黑影,全身除了那双眼睛露在外边,全身都是夜行装扮,腰间一柄长剑。
  能在盛北冥面前佩剑的,便只有十二暗卫了,这是暗卫中排行第三的隐三。
  盛北冥立在他面前,寒声吩咐道:“即日起,你就是顾长安的暗卫,朕要你寸步不离,护他周全,否则,提头来见。”
  “皇上,属下是皇上的隐卫。”隐三一直是盛北冥的贴身暗卫,突然让他去保护一个阉人,他心有不甘。
  “怎么,你不愿意?”盛北冥俯视着他,脸上极其阴沉。
  隐三看了盛北冥一眼,想要拒绝的话堵在了喉咙处,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他不说话,但是拒绝之意很明显。
  盛北冥也不强迫他,只淡淡道:“从你兄弟十二人呆在朕身边那一日起,朕便说过,朕只需要唯命是从的暗卫,你若是不愿意,朕也不强求,你自行离去便可。”
  他盛北冥不需要有自己情绪的暗卫。
  “还有,你眼里看不起的人,他顾长安,是曾经以命救过朕一命的人,陪着朕一路过来的人,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朕,既然看不起朕,也没必要继续留在朕身边了。”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顾长安也是他盛北冥的命,他不容许任何人低看他。
  隐三听完,单膝改为双膝跪地,匐地道:“皇上赎罪,属下定当护顾总管周全,若有损失,便自取项上人头谢罪。”
  他是看不上阉人,并非针对顾长安,只是突然被自己的主子安排去保护其他人,他心里多少会有些不甘。
  但是从他被选入暗卫营训练的那日开始,暗卫营的每一个人都必须牢记,此生只有一位主子,那便是当今皇上,皇上的暗卫只有为皇上而死的,没有活着离开皇上的。
  十二暗卫除了隐三留在他身边,其他的都被他安排出去办事去了,隐三想了想问道:“皇上,属下跟着顾总管,是不是要把其他人叫回来?”
  皇上的身边不能离了暗卫,一个离开,必须立刻补上,皇上身边危机四伏,不能离了人。
  “你叫隐八回来就行,他的事也该办完了。”说完不等隐三回应,便进了内殿。
  隐三看着离去的背影,隐在了暗处。
  没多会儿,殿外去请太医的侍卫带着太医来了。
  请来的是皇上的御用太医院院长沈槐,沈槐听到侍卫说皇上叫他,便急急忙忙的提着药箱赶过来了,以为皇上怎么了。
  侍卫留在了殿外,沈槐独自一人进了内殿。
  进殿一看,皇上好端端的站在床前,沈槐赶紧上前请安询问:“皇上,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朕,沈太医给顾总管看看。”盛北冥站在原地,说完沈槐才朝龙床上的人看去。
  那一身穿着可不就是顾长安顾总管嘛,可是···这明明是龙床,怎么···
  他虽有些迟疑,但是作为一名资历深的皇宫御用太医,很多事情只能看,不能多问,更何况,顾总管在皇上这里本就特殊。
  “是。”沈槐提着药箱上前放到床尾,然后从旁边搬了一张凳子过来坐下,一边去拿过顾长安的手腕来搭脉一边询问道:“敢问皇上,顾总管有些什么病症?”
  床上的顾长安大概是睡着了,除了脸色苍白,其他都还好,盛北冥给他去了靴子让他躺着睡一觉。
  睡着了总比醒着痛要好一些。
  盛北冥拧着眉看着顾长安,那里听得进沈槐的问话。
  沈槐把完脉,也没得到皇上的回复,他抬头看向床头的皇上,只见皇上此刻面色凝重,明显是在担心顾总管。
  沈槐只知道顾长安对皇上来说很重要,并不知道那些弯弯绕绕的感情事儿,只笑着安抚道:“皇上,无须太过担心,顾总管这是没有按时进食,饿着了。”
  盛北冥闻言那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满腔疑惑道:“就只是饿着了?他都疼得晕过去了,还能叫没事?”
  沈槐被盛北冥的话问得一愣一愣的,他又朝床上的人看了看,怕是自己诊断错了,又将顾长安的手腕拿过来重新把了一会,确定只是因为没有及时用膳导致的脾胃痉挛,根本不足为道,他想了想道:“顾总管并没有晕眩之症,按老臣刚才的诊断来看,确实···咦,这是···”
  “什么?”盛北冥急忙问道。
 
 
第十五章 别让我心疼
  沈槐翻过顾长安的手腕,那虎口处好大的两个洞眼,上边的血迹虽然被擦过,但是还是能看到那两个明晃晃的血洞。
  他翻过来的时候,盛北冥弯下腰去一眼就看到了,确实有两个还未结疤的血洞。
  这不是细针能扎出来的,至少也得是···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移到了顾长安的发冠上,那上边横插着的金色簪子,对比了一下,确实符合那两血洞的大小。
  “这是什么器物伤的呀,不像是常用的针具之类的。”沈槐看着那两小口子仔细的思考着,半晌没看懂。
  倒是把睡着的人给弄醒了,见人醒了,沈槐一副不耻下问的样子对着多少人询问道:“顾总管,您这虎口上的伤是怎么伤的?”
  顾长安原本有些迷迷糊糊的,听到沈槐的问题,整个人瞬间都清醒了不少,他一边偷瞄着脸黑得不行的盛北冥,一边小心的从沈槐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笑着道:“有劳沈太医挂怀了,这只是不小心,小事,小事。”
  见当事人一副不好言说的样子,沈槐自然是懂的,也不再细问,笑着起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对着盛北冥道:“皇上,顾总管的身体无碍,只是膳食还是要按时吃,长时间的饮食不及时,很容易伤到胃,先让顾总管吃点清淡柔软的食物,等胃缓和了,再补补便可。”
  沈槐都这么说了,盛北冥才算放下心来,只冷冷的嗯了一声,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略显不自在的人。
  顾长安被这要吃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有些头皮发麻,只好对着提上药箱要走的沈槐讪讪道:“沈太医慢走。”
  “顾总管好好休养,皇上,老臣告退。”沈槐叮嘱完顾长安,又朝盛北冥行礼告辞,全程都没有得到盛北冥的一个正脸,好在沈槐不在意这些,背着药箱便离开了。
  殿内只剩下两个人,顾长安是起也不是,睡也不是,反正就是浑身哪哪都难受,尤其被盛北冥这么一声不吭的盯着。
  看到床上的人局促不安的样子,盛北冥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谁也不开口打破这宁静的气氛。
  最后还是床上的人忍不住了,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仰头看向盛北冥,笑着道:“太医说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盛北冥不接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
  顾长安知道自己扎自己应该是被他看穿了,多聪明一人啊,这哪是他能瞒得过的。
  现在把人惹生气了,得哄着不是,顾长安在心里面给自己打完气,被子下的手悄悄的伸出来,拽住盛北冥的衣角,轻轻扯了扯,道:“皇上,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盛北冥冷哼一声道:“好好的,好好的给自己戳两个洞,顾总管这苦肉计也使得动。”
  “我···”顾长安气短,解释的话都没有底气说。
  “我什么,你是想用这两个洞让那老妇心软,还是想用这两个洞试试我这心能不能痛死?”盛北冥是真被顾长安给气的牙痒痒了,这下任顾长安怎么装柔弱都没有用了,他看都不看一眼。
  顾长安见人不理自己了,从床上坐起来,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撑不住,给自己提个神。”
  他原本是觉得自己跪得腿脚都有些发麻了,怕没跪好,太后找机会发难,才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来,哪里能想到,清醒是没怎么清醒,突然袭来的饥饿感让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这么直挺挺的往前扑去。
  他还在昏头之前把流出来的血给擦了,生怕太后看到治他一个对佛祖不敬之罪。
  盛北冥就这么看着他,一副‘我看你怎么继续扯’的神情看着他。
  顾长安看他不信的样子,拽住衣角的手又用了点力扯了扯,乖兮兮的样子。
  想他顾长安二十快三了吧,什么时候这么撒过娇啊,为了哄人,脸都不要了。
  顾长安这张脸,天生就适合撒娇,看得人心痒痒,盛北冥心里那点气再看下去都得消干净了。
  这才头一次,他不能就这么惯着了,凡事有一就有二,一旦他轻易揭过去,这人下次还会再犯。
  这么想着,盛北冥将顾长安的手拉开,转身朝着榻走去,不看这人装可怜,这人委实可恨,这次原谅了,下次就敢在自己的心窝子上捅刀子了。
  “哎···”顾长安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朝着盛北冥看去,小声道:“盛北冥。”
  盛北冥难得听到他能叫自己的名字,平时都是皇上皇上的规矩样,这为了哄人当真是豁出去了。
  盛北冥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没去看床上的人,他得好好给他长个记性。
  见人铁了心的不理他,顾长安顿了顿,掀了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盛北冥身旁,作死一般的把那被自己扎出来的洞伸到盛北冥的面前,道:“盛北冥,手疼。”
  盛北冥真是快被他磨的没有脾气了,看着那两还带血的小伤口,再配上顾长安黏黏糊糊的声音,盛北冥彻底心软了,抬头瞪了一眼站在身侧把可怜装到底的顾长安,冷哼一声道:“活该。”
  说完起身将人拉过去坐好,一声不吭的去拿备用的创伤膏和纱布、酒精。
  “手。”
  顾长安乖乖的将手伸到盛北冥的手心里,盛北冥就这么站在榻前弯着腰拿湿了的酒精的纱布轻轻的给他擦拭干净伤口,又细细的给他擦药膏。
  顾长安看着一身龙袍都没有来得及换的盛北冥像小时候那样照顾自己的样子,心里有些感慨。
  虽然过去了十多年,盛北冥还是那个盛北冥,只是为了能在皇宫这样的地方生存,不得不用那层伪装将自己裹挟起来,以假面目示人。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顾长安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小声道。
  最不希望盛北冥伤心难过的就是顾长安了。
  盛北冥抬眼看了顾长安一眼,又垂下眼眸去,道:“做到才算,顾长安,别再做让我心疼的事了。”
  顾长安的心抽了一下,他有些难过,手轻轻握住了盛北冥的手,说什么呢?今日就是他伤了盛北冥的心。
 
 
第十六章 皇上爱生气
  可是,如果下次再对上那些想要对盛北冥不利的人,他还是会这样做的,甚至为了盛北冥的安危,这条命他都可以豁出去。
  见人不说话,盛北冥站起身来看着顾长安,问道:“听到我说的话没有?”
  顾长安眼神闪了闪,不敢看盛北冥的眼睛,只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头,道:“听到了,你别再生气了。”
  看人老实巴交的,盛北冥仅剩的那点点气都消干净了,他叹了口气,揉了揉顾长安的头,将人拉进怀里,低头柔声道:“长安,对不起,这次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她再让你去,你别怕,直接驳了她,我自会处理,很快,我们就不用在忌惮她了,你信我。”
  整个皇宫,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就是太后和太后的娘家陆氏,这次,等隐八他们回来,他就可以对陆家发难了。
  陆氏一族从太祖时期开始,便是大盛的商业大户,当初太祖为了对抗周边异族来犯,不得不向陆氏求助,以皇后之礼娶了陆家女儿,后来的圣母皇太后,也是当今太后的姑姑,以此获得陆家的经济支援。
  不得不说,有了陆家源源不断的金银投入,大盛才打赢了,也因此,太祖对圣母皇太后十分专一,后宫的妃嫔都是圣母皇太后做主抬进来的,渐渐的,陆家的话语权变得越来越大,陆家在大盛一时风头旺盛。
  太祖虽忌惮,但也没有办法,他对圣母皇太后是真心实意的,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到了先皇的时候,圣母皇太后更是绕过太祖,直接一道懿旨让当时还是太子的先皇不得不娶了陆氏的女儿,也正是因为圣母皇太后的独断专行,导致先皇和太后不睦。
  太后入宫多年,难孕子嗣,这里面必然有先帝的手笔,先帝和太后也越发的难以和平相处,任谁都不能允许身边的人坐大。
  先帝的死,盛北冥猜测和太后有或大或小的关系,但是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他在意的是母妃的死。
  顾长安闻言抬起头来,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盛北冥绷直的下颌,他能想象盛北冥此刻的眼神有多冷。
  他抬手环上盛北冥的腰,脑袋贴在他的腰上,“盛北冥,不管你要做什么,都不要瞒着我。”
  无论以后他是要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他甘愿拿一条命陪着。
  “放心吧,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这话不吉利,但是这是盛北冥的心里话,如果最后他必死,他也会先送顾长安走,自己再跟上,他不会留顾长安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受苦。
  顾长安闻言忍不住笑着,胸脯因为笑而颤抖,盛北冥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揉了揉他的头,道:“明天还是和我一道上朝吧,本来是想让你多休养几日的,就你这样,我是真不相信你能乖乖用膳,还得我盯着才行,小时候就爱偷奸耍滑的,我信不过你。”
  他不等人反驳,将人松开,收拾好药膏和纱布酒精,对着顾长安使唤道:“去,叫点吃的来,我下朝到现在也没吃,今日的奏折都没看,全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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