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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逾花期(穿越重生)——温景之

时间:2024-04-04 07:57:49  作者:温景之
  宋照诗回过神来看向古辰忽得笑了起来,走过去上了马车道:“陛下要见你你为什么非要拉着我一起去?”
  古辰见她还笑得出来冷哼一声说:“还真是没心没肺。”
  “又扯开话题,”宋照诗靠在马车上笑着说:“新年快乐啊摄政王大人。”
  古辰的面色似乎僵了一瞬,他转过头眼神不知落在何处,宋照诗见他不再说话自己也噤声了,过了许久她似乎听到了很沉闷的一声。
  “新年快乐。”
 
 
第九十一章 移蛊接蛊
  “你们站远点!”柳花燃挥挥手示意众人站远些,陈翊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花哥!实在不能我放吧!”
  “今日他高兴就由他去吧,”江逾白站在屋檐下看着院中有些高兴过头的柳花燃,自己也不觉被这情绪影响了,满脸笑容。
  陈翊还想说什么却被宁书戮拉了一把说:“往后站。”
  柳花燃点完烟花就朝江逾白飞奔而来,而江逾白也张开双臂将人接住,柳花燃在他怀中抬头的一瞬,身后的烟花炸开飞向天空。
  “漂不漂亮!”孤烟重一副嘚瑟的模样看着众人,陈翊拍了下他的肩:“可以啊。”
  溯年和岁鸢跟在准勒清背后和众人一起看着孤烟重新研制的烟花,过了片刻溯年上前小声说:“师父,泰曜传来消息了,之前中原被拐卖的男丁女眷都进了亲王手中,怕是亲王已经和雁北达成了某种协议了,咱们还是来晚了。”
  “他动作这么快?”岁鸢平日里一副顽劣的模样,但对正经事上还是认真的很,她凑了过来说:“那年后没多长时间亲王那边恐怕就会有动作了,这个仗打的还真是突然。”
  “什么仗?”准勒清忽然问出的话让两个人一愣。
  “不是亲王谋权篡位和雁北侵入西洲之战吗?”溯年问。
  准勒清脸颊上的黑纱随着微风漂浮着,他看着空中的烟花眼神平静异常:“亲王和雁北联手,他们二人就是黑吃黑,亲王想坐西洲可汗之位,但雁北会如他所愿?与虎谋皮,自然也不能让这只虎活到最后。”
  溯年和岁鸢相视一眼,是啊,他们二人怎么就没想到?如今江逾白的势力越发庞大,雁北若是想西征西洲那势必要先将江王除掉,可如今有柳花燃从中横插一杠,让雁北的计划举步维艰,更别提还有在中间和稀泥的大王子。
  “先让他们折腾一段日子,”准勒清低下头说:“这段时间不要动作,看看谁先忍不住出手。”
  “那肯定是雁北了,”柳花燃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将三人的谈话听了个透,岁鸢有些不满的嘟起嘴说:“殿下怎么还蹲墙角啊?”
  “跟你们师父学的,”柳花燃拢了拢袖子将手藏在袖子中取暖,笑着看向准勒清:“是吧大巫?来府上这些日子什么都没学到,倒是把孤烟重的坏处都学了个遍,我看你再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怕是要彻底被孤烟重带坏了。”
  一下被揭了面子的准勒清有些尴尬的避开了溯年和岁鸢求知的眼神,柳花燃说的正是那日几人在窗外蹲墙角被江逾白发现的事情。
  “身体怎么样了?”准勒清及时转移了话题,好在柳花燃也没准备继续为难他,只见对方回头看了一眼,此时的江逾白正和宁云舒相谈正欢,遂回过头来撩起了袖子将手腕递给准勒清。
  岁鸢一眼便看出了端倪,当下扶起他的手腕问:“这蛊从何而来?”
  准勒清低头细细看去,发现在柳花燃手腕脉搏处有一个小鼓包,若不是巫族之人还真看不出来。
  “我就是要跟你们说这件事,”柳花燃压低声音说:“其实邱栗就是狸秋。”
  “什么?!”孤烟重突然出声将几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柳花燃竟没注意孤烟重一直在身旁偷听,被他这一嗓子震的耳膜都要破了,他堵着耳朵转头问:“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孤烟重见状急忙道歉,江逾白走来时见柳花燃面色有些不适问:“怎么了?旧伤又犯了?”
  柳花燃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跟大巫说些事情而已。”
  “殿下,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孤烟重一脸郑重都看着柳花燃,一副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说了的意思。
  在孤烟重的眼神下,柳花燃也只好把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狸秋说自己被雁北养大的?还把她训练成了个杀手?”陈翊听着柳花燃的话满脸不可置信:“她当年不是失踪了吗?雁北给掳走的?那他们二人又是如何相遇的呢?”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孤烟重都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终于问了些有用的了。”
  众人看着柳花燃,而柳花燃却是摇摇头说:“她说以前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至于是如何相遇,为何雁北将她养大,也是不得而知了,只是自她有记忆开始,她就叫狸秋。”
  “那若是这么说的话,她为何会自爆身份?”宁书戮看着柳花燃,这件事情多有蹊跷之处,而柳花燃今日的话竟是漏洞百出。
  江逾白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抓起柳花燃的手问:“你是不是和她交换了什么?”
  “我能和她交换什么,”柳花燃说这话时脸上却满是心虚,见江逾白抓着他的手不准备放开,只好叹了口气说:“阿秋体内有蛊,她求我帮她把蛊引出来,日后她便不再替雁北做事了。”
  眼看着江逾白的脸色又低沉下去,柳花燃急忙开口说:“你放心这蛊不至于死人。”
  “不至于死人但是能在月圆之夜折磨死你,”准勒清问:“她连解药都没给你吧?”
  闻言柳花燃一头雾水:“这蛊还有解药?”
  “柳花燃!”江逾白气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攥着柳花燃的手又紧了些,柳花燃被他这一攥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了,当下面露痛色:“别别别,别攥……”
  江逾白猛的回过神来松开了手,撩起柳花燃的袖子才见那爬服在皮肤下的蛊虫有些躁动不安起来。
  “很痛吗?”江逾白此刻只能扶着柳花燃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满脸的心疼看的众人是一阵无言。
  “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让大巫去解蛊啊,”宁云舒是实在看不惯眼下的情景了,她这番话一出江逾白似乎才明白过来什么,竟弯下腰直接打横将柳花燃抱起来朝卧房走去。
  一众人跟着过去却被准勒清拦在了门外:“解蛊需要心静,你们在门外等吧。”说罢便让溯年岁鸢跟着他进了屋子,此刻柳花燃刚被江逾白放在床上,可脸上却还浮现着笑容。
 
 
第九十二章 再死一次
  “你还笑得出来?”江逾白看着他是又气又心疼,伸手替他拂下额头上的冷汗。
  柳花燃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有大巫在这儿呢你就别担心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江逾白听他这话火气更盛,当下起身道:“若是你真心不想待在我身旁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看着江逾白脸上的怒色,柳花燃才意识到这把玩大了,他急忙起身抓住江逾白的手说:“我没有不想留在你身边,我就是……”
  “就是什么?”下一刻江逾白就甩开了他的手,看着心上人被折磨着,江逾白心尖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人痛击了,连呼吸间都痛的很。
  坐在床上的柳花燃愣了一瞬,看着被甩开的手想张口说什么,江逾白却转身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有些事情我不需要你替我抗,有些时候也不需要你站在我前面,你为什么……”话语间竟然哽咽起开,江逾白背对着他柳花燃看不起他到他的表情。
  “你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当回事呢,”江逾白话落便离开了,柳花燃还想喊他,而江逾白的身影却早已消失了。
  准勒清刚一进来就与江逾白擦肩而过,看着江逾白那副神情,估计这次是真生气了,再看看靠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柳花燃说:“这次他是真生气了。”
  “我就不明白了,我就是想替他做些事情而已,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啊,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孤烟重,臣霜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柳花燃这股倔劲儿也上来了,江逾白方才给他甩脸色也是他没想到的,他也不是没写过两个人在一起会有矛盾,会吵架,只是不知道江逾白竟会因为这件事情生他的气,甚至还甩开了他的手。
  准勒清看着柳花燃的驴脑子,一副柳花燃无可救药的模样,转头看了眼身边还在看戏的双生子使了个眼色。
  两人立马接收信号,岁鸢走过去坐在窗边掏出一把匕首,柳花燃只觉得这匕首眼熟的很,忽然想起他送给陈翊的那两把匕首不正是与岁鸢手里的匕首如出一辙吗?
  “听说你们生死分别过,而且还是五年,”若是往日里岁鸢肯定要把这些八卦刨根问底,可今日却是正色的很。
  柳花燃点点头配合她的动作,撩起袖子,“是啊。”
  “那他肯定不希望再失去你了,”岁鸢说着接过溯年递来的药草,扶起柳花燃的手臂,手起刀落,顷刻间柳花燃的手腕就渗出了血。
  说不疼是假的,柳花燃的眉头皱了一瞬却也未喊疼。
  “你可以为他做事情,但他不希望你一次次将自己放在危险之中,从前都是你替他扛着一些事情,如今他羽翼丰满了自然也是不希望你一直站在他前面,”岁鸢说着将药草放在伤口上:“这蛊是族内最好解的那种,月圆之夜它会顺着人经脉爬遍全身,虽然死不了人但也能把人折磨疯了,但是有安抚这种蛊虫的药物,所以才叫解药,”说着她提起手中的草药,不知何时那叶子上已然爬了个虫子。
  “这药草是西洲独有也是这种蛊虫的最爱,还好她体内不是什么麻烦的虫子,要真是什么麻烦的虫子还真是……”岁鸢话刚落就见柳花燃的眉头紧蹙,随后柳花燃只觉自己喉间涌上来什么,偏头猛的咳嗽一声竟吐出一口鲜血来。
  岁鸢被他这口血吓得不轻,当即起身看向准勒清:“这、这怎么了?”
  准勒清两步上前扶起柳花燃,却见柳花燃的唇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暗紫下来。
  “好冷……”柳花燃的意识又是开始飘离,嘴里胡乱念叨着什么东西。
  门外的江逾白看着紧闭的房门,咬紧了牙关忽的攥起拳头砸在了墙上,力气之大将砖墙都砸出了裂缝。
  “王爷!”陈翊急忙跑来拽住了他:“你这是做什么?”
  “是我……”江逾白说话间声音都在颤抖,他看向陈翊的双眼不知何时变得猩红,心间的痛苦早已盖过拳头上的伤。“是我让他一次次步入险境,若不是我他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若是我再强大一些,是不是就能把他完好的护在身后了?”
  江逾白问出这话时眼眶中打转的泪水顷刻间落了下来,他低着头,眼泪砸在陈翊的手背上,连陈翊都愣了一瞬。
  众人看着江逾白这幅模样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宁书戮却开口了。
  “你把他看的比你的命都重要,那他自然也是如此,”宁书戮走来拍了拍陈翊的手,示意他松开江逾白的手,陈翊犹豫了片刻刚松开了手江逾白就靠在了墙上,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一般软塌塌的靠在墙上。
  “以前他能为了你以一己之力对抗雁北,如今自然也能为了你再死一次,”宁书戮说着神情冷了下来,目光冷峻。
  “现在你在这里自怨自艾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应该想想如何能与他走的长久,该怎么做才能保全他,五年前他已经因为你的懦弱死过一次了,五年后不要让他因为你计划的疏忽再死一次,”宁书戮说真的竟伸手一把抓住了江逾白的衣领,一瞬间神情有些凶狠:“听到了没有江逾白?!”
  江逾白被他这一拽,似乎把魂儿也拽回来了,怔怔的看着宁书戮久久才回过神,他一把推开宁书戮的手整理了下衣着,面色也沉稳下来:“这些自然不用你说。”
  陈翊在宁书戮拽江逾白的时候心就悬在嗓子眼了,生怕两人打起来的他早就准备虽是冲在两人中间了,可江逾白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见他神情恢复以往当下也是松了口气:“有话好好说,这是干什么……”说着他默默的把宁书戮拉远了些,还是有些怕江逾白动起手来。
  宁书戮见他这么关心自己,方才冷峻的神情忽然垮了,此刻满脸都是不值钱的笑容,凑上去问:“这么关心我?”
  “想什么呢?”陈翊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第九十三章 一年寿命
  “快把蛊送回去!”准勒清这句话让岁鸢愣了一瞬,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溯年推了她一把才回过神,急忙将草药递给了准勒清。
  准勒清接过后将草药放在了柳花燃手腕的伤口上,不过片刻柳花燃的面色竟然恢复平常了。
  “这是为何?”岁鸢是巫族里研究蛊虫的好手,更与准勒清的蛊术不相上下,这还是头一次发生这种情况。
  准勒清放下草药从袖中掏出一个瓶子,打开塞子往柳花燃伤口处撒了一些,血这才止住,而那方才顺着伤口爬回去的蛊虫,现下已顺着筋脉不知爬到了哪里。
  柳花燃紧皱着眉头,只觉得体内的骨头发痒的很,这股抓心挠肝的痒还真是够折磨人。
  “你这身子,怎会有这么多伤病,”准勒清头一次为他把脉时就探出来柳花燃体内沉积许多伤病,甚至是连痛风都染上了,近些日子雪几乎没怎么停过,柳花燃疼的怕是发紧,可看他面色似乎并未受到影响。
  “这点伤病对于从小流浪的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柳花燃随手擦掉嘴角的血,他也没想到这蛊虫竟还将狸秋体内的毒也带入了他体内,解药与蛊相辅相成,若是没了一样都是会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可恶,”岁鸢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她猛的一拍桌子怒色道:“殿下当初就该想到那狸秋为何会为雁北所用,解药固然能平复蛊虫的躁动,但也带毒,那狸秋把蛊给了你这不纯属是来害你的吗?肯定是那雁北的计划!那狸秋肯定也是假装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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