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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逾花期(穿越重生)——温景之

时间:2024-04-04 07:57:49  作者:温景之
 
 
第九十八章 负了你
  主厅内的人渐渐离开,直到最后只剩下江逾白一个人时,他放下手中的笔合上卷宗便起身了。
  房顶上的柳花燃听见关门声时,江逾白已经走向书房了,柳花燃趴在屋顶上看着有些疑惑:他不是要去见人吗?怎么去书房?
  江逾白步子快柳花燃只好紧跟其上,只见他推开书房的门随后又关上,走到书架前伸手抚上一个瓷瓶随后用力一转,那书架竟让出一条路来。
  柳花燃在窗外看到了整个过程,在江逾白进去后他便也跟了上去。
  刚一进密道时他便觉得一阵冷风吹来,江逾白已经不见了声音,入目的是无尽的黑暗,柳花燃掏出腰间的火折子犹豫了一瞬还是又塞了回去,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难免会引得江逾白注目。
  寻着阴暗的密道进去时,柳花燃伸手摸着四周,发现这密道竟未经过一丝加工,四周还能摸到一些潮湿的土来,他捻了下指尖的泥土,发现潮湿的很,根据前方不远处的微风推测,这条密道应该通往外面。
  柳花燃寻着黑暗渐渐走去。
  江逾白走到密道尽头时他便伸手抬起头顶的石板,随后一跃而上,而在他落地时便看见密道旁的大树下站着一个人。
  “来了?”那人转过身,身形隐匿在黑暗中。
  柳花燃追上去时便听见江逾白似乎在与谁交谈,他便立即停下了脚步。
  “你父亲死了,但是我可以杀你,报杀妻之仇,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那人说着他便听见剑出鞘的声响,柳花燃犹豫了一瞬还是停住了动作,随后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江卿已死,如今我们共同的敌人是雁北,”江逾白似乎退后了几步说,柳花燃靠在墙上思索着什么,在这一瞬间他捋清了所有事情。
  虞风行口中的父亲可能就是江进,而虞风行原本也应该姓江,同是江家人为何却是敌对状态。
  “当初是我辅佐你留在岁逢,我现在只是用你牵制住雁北,有朝一日,你这条命也要留在我手中,”那人似乎上前几步继续道:“身后跟个尾巴都不知道,还称自己为江王,真是可笑。”
  柳花燃还未做出些动作来那人居然就知道他跟着过来了。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不可信?”只感受到一阵刀风劈来,柳花燃猛的一跃而上,还好手中的扇子结实没被对方这刀风给震碎,反观一扇子扇下去,对面的人却是退了两步。
  “花燃?”江逾白没想到对方口中说的尾巴竟是柳花燃。
  柳花燃瞥了他一眼收起扇子,二人屹立在此却是鸦雀无声。
  “好小子,真气竟如此霸道,”那人从黑暗中再走来时柳花燃看清了这人的面庞,手中拿着一把大刀,脸颊上有一道可怖的疤痕,而此刻这人正站在月光下定定的看着他。
  柳花燃虽是阅人无数,可还从未任何人眼中看到过如此威压一般的眼神,似乎落在你身上时便随着一股杀气将你的骨气消磨的一丝不剩。
  “他是谁?”柳花燃退后一步挡在江逾白面前,手中的扇子被他紧紧捏着,面对强者时他也不禁紧张起来。
  “你为何跟着我?”江逾白并未回答柳花燃的话,而是反问道。
  柳花燃以为自己听了,回头看着江逾白时眼神一阵迟疑:“你和他是何关系?”
  面对利益时柳花燃总会无条件的站在江逾白这边,可今日的江逾白却让他觉得陌生,既然是把自己放在心里的人,为何不告诉自己所有事情?
  江逾白这才反应过来眼下是何情况,他看着柳花燃叹了口气说:“先把扇子收起来。”
  “你先告诉我,他是谁?”面对江逾白的不信任,让柳花燃不禁有些火气。
  “先告诉我他是谁,”对面的人收起刀来站定在两人面前,环着手臂定定的看着两人,那眼神看向柳花燃时还带着一丝考究。
  被人这样看柳花燃自然觉得有些不痛快,他看着江逾白想要对方亲口说出真相来。
  而江逾白看着柳花燃的眼神却犹豫了一瞬,随后回了那人的话。
  “这位是柳花燃,是我……”江逾白看向柳花燃时神情还是迟疑了一瞬:“是我新招的手下。”
  一瞬间柳花燃忽觉体内的蛊虫躁动起来,随后而来的便是体内四处传来的痒意。
  终于是撑不住跪了下去,江逾白见他脸色痛苦急忙上前扶住他:“怎么了?之前大巫不是给你治好了吗?”
  柳花燃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自然也没听见江逾白说什么,便一用力将人甩开了,江逾白猝不及防被他甩的一踉跄,还是被那人扶了一下才将将站住。
  “为何……为何不信我?”柳花燃抬头看向江逾白时双眼猩红,那眼神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不愿相信,江逾白怔了一瞬下意识想反驳回去,可身旁的人却拉住了他。
  柳花燃看了看那人掐着江逾白胳膊的手忽然不作声了,江逾白看着他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柳花燃忽然明白了什么,他忍着身上的不适站起了身看向江逾白时双眼已经湿润。
  “原来你从未相信过我……”
  “花燃!花燃!”江逾白被那人拽着一时脱不开身,竟看着柳花燃一跃而入那密道便没了身影。
  “江逾白!”身旁的人似乎没了耐心看着他时眼神不自觉带了丝凶意:“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的关系,即便是你最亲密的人也不行。”
  “龙进!”江逾白挣开他的控制忽然喊出来这么一句话,那人愣了一瞬随后一把抓起他的衣领,脖颈间爆起一片青筋。
  “你叫我什么?”龙进的眼神似乎要将江逾白千刀万剐一番。
  江逾白被他拽的一踉跄险些跪在地上,他看着龙进时虽是怀着恨意,但也清楚龙进所说的话是最为主要的,若没有他自己也不会走到今天。
  “我知道了,”江逾白只觉心间顿痛,他明明发过誓再不去欺骗柳花燃,可他还是负了他。
 
 
第九十九章 在盼着我死?
  “如果我以后当王爷了,你要跟在我身边。”
  “当然。”
  “你会离开我吗?”
  “除非我死。”
  曾经的句句誓言在柳花燃脑海内浮现,真气与内力又开始作祟,冲的他经脉都在隐隐作痛,他强撑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终于是爬出了密道。
  再回眸时却未看见江逾白丝毫身影,入目无尽的黑暗像是要吞噬他一般。
  “殿下?”准勒清本来是想来书房歇息片刻,却没想到刚好碰到柳花燃从书架后走出来,而且看上去情况好像不是很妙。
  柳花燃瞥了他一眼便跪坐在地上,手哆嗦的不成样子,在身上四处摸索着想掏出药瓶来,却是头痛的再也撑不住了。
  “也好……也好……”
  准勒清忽然明白了,柳花燃这是蛊虫和内力真气不和两股力量同时折磨着他。
  他快步走过去扶住柳花燃,随手掏出个药丸来塞进了柳花燃嘴里。
  “殿下怎么了?”岁鸢拿着糖人和溯年回来时恰好看到书房的门大敞四开,刚扫了一眼就看见如今这情形,柳花燃浑身哆嗦着,冷汗已经把他前胸后襟都打湿了。
  “赶上圆月,加上内力真气躁动,”准勒清点了他几处穴脉,柳花燃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他这是疼的哆嗦,”溯年蹲下身与准勒清一同扶着柳花燃,后者嘴里胡乱说着什么,准勒清扶着他问:“你说什么?”
  “去……去叙情阁……去叙情阁……”柳花燃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的出奇,准勒清一愣,一旁的岁鸢咬了口糖人面色凝重下来:“现在就要实施计划了?”
  溯年看她还在一旁吃糖人当即与准勒清扶起柳花燃道:“趁着现在府内没人快走,一会人都回来了就走不了了。”
  柳花燃疼的连身子骨都软了,见状准勒清示意溯年松开手,一把背起柳花燃,几人趁着府内无人便一路朝叙情阁走去。
  许连竹今日倒是打扮的利索,不似除夕那夜醉的在阁楼睡了一夜,险些冻死。
  远远的他便看见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顺着后门的巷子走来,一路边走还边回头,特意挑的没人的路来的。
  他回身抓起桌下藏着的弩箭对准那几人,将要放箭却觉得这几个人奇怪的很。
  背着人的那人戴着面纱,还有两位女子一前一后跟着,走在后面的女子手中还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糖人,他趴在四楼的阁楼处看了半晌,这才看清准勒清的身形,准勒清的打扮实在太有标志性记忆了,那黑纱差不多要焊在脸上了。
  而被他背着的人早已没了意识,两只手垂下来随着他的步调左右晃着。
  许连竹看了半晌,眼看着人快到后门了,他便一路快步走了下去。
  “阁主?”
  叙情阁的人还从未见过他们阁主如此急匆匆过,许连竹走过事吩咐道:“五楼腾出来,不要让人上去,谁都不行知道吗?”扔下一句话便风驰电掣的离开了。
  当他跑到后门处时柳花燃几人也到了,准勒清几人被侍卫拦在外面说什么也不让走后门进去,而背上的柳花燃早已经没了意识,眼下耽误不得。
  “再不让开我就硬闯了!”岁鸢脾气来的爆,当下便掏出身上的毒药要往外扔。
  “且慢!”还好许连竹来的及时,一路跑下来喘的很是厉害,他看着几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跟我上五楼。”
  准勒清上下扫了他一眼,两人只见过两面,第一面是在围猎场,第二面便是在王府,现下是第三面,虽不知柳花燃为何如此信任他,但眼下他还是信了柳花燃的选择。
  几人跟着许连竹一路上了五楼。
  果真如他方才吩咐的那般,整个五楼静悄悄的没什么人,连摇曳的烛光都显得有些寂寞,而五楼往下的热闹却显得与这时的沉寂格格不入。
  岁鸢趴在围栏处向下望去,叙情阁内的长明灯与一楼赌台上堆积的金子晃的她眼睛都有些疲惫了,她揉了揉眼睛开始说胡话了。
  “这是天上吗?”
  “又说胡话,”溯年不知从何处打了一盆水,岁鸢见状也跟了进去。
  而躺在床上的柳花燃早已被扎成了个刺猬一般,许连竹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看着准勒清为柳花燃施针。
  躺在床上的人此刻呼吸都重了起来,胸口起伏大了不少,溯年放下手中的盆。
  准勒清将手巾打湿敷在了柳花燃额上,许连竹忽然叹了口气说:“为了他丢了一次命都不够,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应该去寻欢作乐,而不是还在这和他死耗着,真是不聪明。”
  面对许连竹的话岁鸢很是赞同,他一向觉得这位殿下不是很聪明,虽然计谋多得很,但也是真狠的下心搞自己。
  “迟早哪天就把自己搞垮了,”许连竹竟然将她的心里话补填完整了,她看向许连竹时是满眼的赞许之情,还默默点了点头。
  “出什么神?”溯年拍了下她伸出手:“药草,”开小差被抓的岁鸢这才回过神来紧忙把安抚蛊虫的药丸拿了出来,递给准勒清。“我做成药丸了,这样方便携带。”
  许连竹看了眼这对双生子问:“你们也是西洲的人?”
  岁鸢刚要回话却被溯年制止了,眼前这个人虽是看起来年岁与他二人差不了多少,更是与岁鸢一般小孩子心性,可能开得起这么大的连锁商号看到的肯定不止于此。
  许连竹见溯年不信任他便也不再问,转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直截了当问道:“他还有多长时间?”
  准勒清拔起一针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虽是在问话可注意力一直在柳花燃身上,更像是平时的闲聊一般。
  “这都出气多进气少了,是个人眼睛都不瞎吧?”许连竹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他:“你们西洲人都这么爱打哑谜?”
  “咳咳……”柳花燃转醒时便听见方才许连竹那句话,睁开眼发现几人早已到了叙情阁。“许阁主是盼着我死吗。”
  许连竹见他醒来似乎也松了口气,面上的神情轻松了些:“你可不能死,你死了雁北把我拆了。”
 
 
第一百章 再次险些咽气
  柳花燃深吸了口气,转头发现准勒清坐在窗边紧锁着眉头,每次准勒清给他看病时都是这幅模样,好似下一秒他就要咽气砸了巫族的名声。
  “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至少在你手下我能活的长一些,”柳花燃还有精力拿自己做谈资,准勒清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你可少说点话吧,一会把大巫气死了。”许连竹差点要被他气过去,连壶中的茶没热都忘了,一口喝了杯拔牙的水,当下整张脸皱了起来。
  准勒清收完了所有针后,这次救柳花燃的行动算是拉上帷幕了,还好他今日刚好撞见柳花燃了,不然江逾白要是把虞风行拉过来,柳花燃当下的身体状况可是要被揭开了,届时柳花燃想脱身都是个难事儿。
  “你和那江王是怎么了?刚才疼的迷迷糊糊的一直说什么也好也好的……”岁鸢话没说完就被溯年用胳膊杵了一下,一记眼刀过去:“话多。”
  “那还不让人问了?”岁鸢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她了。
  柳花燃头一次见这对双生子吵架,心里觉得新鲜便笑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发现了他的一些秘密,而他选择保守他的秘密,而已,”柳花燃把最后两个字咬的很重,话虽是说给几人听,但其实是说给自己的。
  “吵架偷偷跑出来,到时候那江王又发疯跑我这来要人,我可担不起他那怒火,”许连竹一眼就看穿了柳花燃,丝毫情面未留的揭穿了他。
  “你就说我不在这儿不就行了,”柳花燃拿下额头上的手巾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光着的上身,衣服早不知道被准勒清扔到了何处,方才他迷迷糊糊的也能察觉到准勒清难得的有一丝慌张,毕竟自己这种病号不常见,病也不好治,万一真死了后续计划都没办法进行,那他来中原这趟所有事情都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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