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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逾花期(穿越重生)——温景之

时间:2024-04-04 07:57:49  作者:温景之
  “沈醉是外邦人,至于是哪国的,从哪里来的就不清楚了,”孤烟重说着放下手中的卷宗,这是他这么多年里搜集到的仅有的几条情报,沈醉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没有过去。
  “只要是人,就都会在世界上留下痕迹,”江逾白说着伸手点了点堪舆图上的悬域城,“五年前还没有这个地方,是从我到了岁逢后这个人才在这个地方扎根,据说这个人与雁北交情匪浅,可我却并未见过他,或许可以往西洲那边查一查。”
  “西洲?”孤烟重恍然大悟,当即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他若是真因为什么才出现的,肯定是与五年前那件事情有关系的啊!我这就去查!”说着起身便要离开却被江逾白叫住了。
  “不急于这几天,”江逾白话刚落虞风行就端着一碗药进来了,他将手中的药碗往前一递:“春日是最容易染风寒的时节,你若是死在这个时节怕是要亏死。”
  面对虞风行打压式的关心在场人都不以为然了,宁书戮还是那副睡不醒的模样趴在书桌上,“有臣霜在他不会做什么,查到他身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花都蔚进京后该如何。”
  正如他所说有臣霜在沈醉没敢做什么,在这他这混乱的地界连大王子都没空间施展神威,从另一个方面说他还在偶然间帮柳花燃成功从大王子那儿脱身。
  “仅靠三妹应该是不够,”孤烟重说着看向江逾白。
  后者沉默了半晌,这才开口:“龙进已经去了。”
  “什么?!”孤烟重猛得窜了起来:“父亲亲自去了?不是,这、这有些小题大做了吧?”虽说柳花燃是江逾白的重点保护对象,但龙进怎么会听他的去京城?难道柳花燃身上有什么龙进想利用的东西?是身份还是江王?
  这一刻里孤烟重的脑袋转的飞快,几乎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可却都说不通。
  “花都蔚的身份可真是给许多人提供了便利啊,”宁书戮这话在嘲讽江逾白居然肯把柳花燃当做利益与龙进交换。
  而江逾白只是瞥了他一眼说:“这些事情我自有考虑,以后你们便不用管了。”
  “不用管了?”宁书戮一把将手中的书甩了出去,面露温色。“江逾白你再说一遍!”
  在面对宁书戮的怒意时,江逾白却是平静的喝下虞风行碗中的药,而后只见他放下了碗,平静道:“以后关于花燃的所有事情你们都不用管了,特别是你,”这话他是对宁书戮说的。
  本就微妙的平衡彻底被江逾白打破,宁书戮怒极反笑:“你以为我在这看这么多账本是为了柳花燃?”这是他第一次直呼柳花燃的大名,只见他愤愤的起身道:“你真是个傻的。”话落后便扔了一地的账本扬长而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栖舟
  “这……”孤烟重看着散落一地的账本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江逾白,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这些日子虽说看上去平静的很,但岁逢城内时不时会来很多官兵,每日江逾白都要去营地走上一圈,孤烟重虽然是个收集情报的好手,却不曾参与过战争,眼下看着江逾白囤的私兵越来越多,心里日渐发慌。
  “烟重?烟重?”虞风行敲了敲桌子,孤烟重这才回过神,“怎么了?”
  虞风行听他这话便知道孤烟重又走神了,“你这些日子怎么了,为何心不在焉的。”
  孤烟重递给他需要的药草,闻言叹了口气:“不知道,就是感觉心里不安,就感觉好像马上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话落又是叹了口气。
  虞风行知道他在担忧什么,捣药的手并未停下,“你只是替他收集情报,也不是要你上战场和雁北打仗,说到底这是他们二人的仇,不关龙煞的事情。”
  说起这个来,孤烟重忽然想起来龙进去京城这件事情,当即反驳道:“怎么不关?你没看父亲和王爷走多近吗?而且他为什么要一直帮王爷啊?还有他为什么当初要杀了摄政王的母亲,这些都统统说不清楚啊。”
  “烟重,有些事情我们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虞风行说着捣药的手顿住了,他捏起捣药罐中早已看不出模样的药草来放在鼻下闻了闻,“就像这药草为何能对标治病,我的双眼又因为什么吓得,而你是怎么来的龙煞。”
  虞风行的语气平缓,随在外人耳中听不出什么意味来,可这最后一句话落入了孤烟重耳中,却是让他心里咯噔一声。
  “大哥,你说什么呢?”孤烟重干笑着却再说不出话来。
  药房内鸦雀无声,虞风行捻着指尖的药草,徐徐道:“我从未问过你,是如何到的龙煞,今日我想知道。”
  本就心里有事的孤烟重这下更笑不出来了,心里挣扎了一番本是打算沉默一会看看虞风行还会说什么,但半晌虞风行都未再说什么,他虽是沉默但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了孤烟重,虞风行先前说的那番话就是在告诉他。
  他只是想知道所以问了,而说与不说都是他的选择。
  可孤烟重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垂着头沉默半晌,虞风行却再未开口,也不再需要他递药草了,他虽是没了眼睛可却往往是看人最准的。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孤烟重话落叹了口气,今日的他似乎一直在叹气。
  “那就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说吧,”虞风行并未逼问孤烟重,反而这件事情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带过去了,而这件事却始终如一日的扎根在孤烟重心中……
  巫族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都在大山中,因此他们也被称为大山的孩子。
  而这日正是山神祭祀的日子,大人们围绕在祭坛中跳起祈求和平的傩舞,女人们围坐在四周双手合十祈祷。
  这时站在人群中的准勒清才不过六岁,身边是与他一起长大的玩伴,“我要走了,”他听见自己的玩伴说道,四周很安静,这句话准勒清听的很清楚。
  “你什么时候回来?”准勒清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望向身边人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不走好不好?”
  身边的人和他年岁相仿,此刻他眼中虽有泪花,可还是说出了准勒清不想听的话。
  “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大山的孩子要远航,大山会保佑自己的孩子,那就祈祷你一世平安,健康,喜乐。
  “我走了。”男孩幼小的身躯被大人围着,准勒清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所以只是静静站在人群外,透过许多人心看着孤烟重被一个大人拉走,那幼小的身躯走的越来越远,直到他再也看不见了。
  “等我,”准勒清快跑了几步却看见自己的玩伴乘着舟,小小的一艘船,几个人就带走了孤烟重。
  准勒清回头望着绿意盎然的大山,小小的脑袋不明白,为什么人还没长大就要离开呢?
  “大巫?”柳花燃伸手在准勒清眼前晃了晃。
  眼前的场景渐渐回归了现实,准勒清这才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抱歉,殿下方才说什么?”
  准勒清戴着面纱,柳花燃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可也能察觉到此刻的准勒清有些落寞,他扶了扶脸上面具继续道:“明日我们就要离开了,再过三日就要到京城了,大王子这么追着不是个办法,大巫有什么好办法吗?”
  准勒清的眼神落在柳花燃身上片刻,他不会不知道最好的办法是杀掉对方,柳花燃好不容易找回了亲人就要杀掉自己的亲哥哥,即便这个亲哥哥要杀他,可这件事情对他还是太过残忍了。
  “有臣霜在他应该不敢做什么,”古辰见准勒清迟迟不说话,便插了一嘴:“只剩最后几日进京,想必他也不敢在京城内大动干戈,臣霜跟不进去,但有我在你身边,届时雁北也会给我一个面子。”
  “大人怕是忘了默许大王子追杀我的就是雁北,”提起雁北来柳花燃难得没了好脾气,对古辰的态度都劣了几分。
  知晓柳花燃厌恶他们的古辰被怼的说不出话来,雁北让他跟着柳花燃却也默认大王子追杀柳花燃,又怎会在进京后给他一个面子呢。
  可这次古辰却想错了雁北。
  本是平静的客栈忽然间人又多了起来,三人正坐在二楼吃饭谈事,柳花燃听着一楼的喧嚣声看了过去,却发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一群追杀他的人。
  “胆子还真大,”柳花燃冷笑了一声,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那些侍卫腰间都挎着大刀,可客栈的老板和小二却丝毫不惧,依旧正常待客,而那群人的眼神始终落在柳花燃这边,此时准勒清也看到了这群人的面貌,只见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连面纱都未戴起身走到了围栏旁站定望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大病
  “大巫还是莫要如此招摇,”古辰好意提醒,若是没起到震慑作用反而激怒了对方,怕又是一场血战,对两方都没好处。
  准勒清自然能拿捏住其中平衡,只是声音冷森森的说道:“无妨,巫族虽崇尚和平不怎么出领地,但我来到中原的消息应该早已传开了,大王子如此大动干戈怕是早已稳操胜算,西洲的天快要变了……”最后一句话如同叹息一般说出口,是无尽的无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花燃听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便也起身走到了准勒清身旁问:“来之前你都不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现在为何如此信我?”
  准勒清的视线淡淡落在那些侍卫身上:“你不会把他们当做筹码,他们不会为了你的一己私欲而平白无故死去,在你的眼中天下百姓永远是最重要的,你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让他们让步。”
  这番话说的柳花燃不觉发笑:“大巫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我这些计划可都是有私心的,为了……”出口的话顿了顿,柳花燃伸手撑在栏杆上,脸上的笑容一时有些苦涩:“全都是为了我自己啊。”
  二人都听出柳花燃话中的牵强,古辰看着柳花燃日益消瘦的身躯,情不自禁问道:“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谁知柳花燃转身时笑的却很灿烂,“做什么事都要问自己值不值得的话,那人活着岂不是太累了。”
  柳花燃这番话轻易的打散了放下烦闷的氛围,虽是解了准勒清和古辰烦闷的心情,可柳花燃还是不觉失落,可我这两辈子都活的太累了,死也不能死的没有价值,若是他的死能为江逾白铺好一条路的话,那他便觉得值得。
  “那些人怎么又来了?”陈翊刚出卧房就看见一楼坐了不少西洲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是大王子的人,当下有些烦躁,“还有没有完了?”
  “明日上船的时候都小心些吧,”准勒清话落便转身离开了,而柳花燃还屹立在围栏便静静的看着一楼的西洲人,他虽未长在帝王家,可他身上流着西洲皇室的血脉,自己想来也可笑,他竟看不出来哪个是想杀他的亲哥哥。
  古辰起身刚要离开就见柳花燃扶着围栏的手攥紧,而此刻的柳花燃只是能勉强撑着围栏站住,身上蛊的躁动让他起了一身冷汗。
  “花哥!”陈翊眼尖一眼便看到了柳花燃的不对劲,当即小跑过来从袖中掏出一个药罐倒出一颗药来递给了柳花燃。
  柳花燃接药的手都有些颤抖,虽然他未说过,但他也清楚准勒清给他配的药对他越来越没有用了,药效在他身上越来越弱,直到有一天蛊虫再也平息不了,他就要跟这个虫子一直共存到死了,而真气和内力频频对冲,冲击着他那脆弱的筋脉。
  以前他是觉得自己会爆体而亡,而现在也拿捏不出自己到底会因为什么而死了,眼下他看着一楼虎视眈眈的西洲人,内心暗自下了一个决定,他绝不能现在死。
  这一晚门外街道虽然很是喧嚣,但却是一夜平静。
  深夜臣霜屹立在客栈门口,身后的门缓缓关上,还未看清她的身影,片刻间所有西洲人都倒在了地上,客栈的老板像是习以为常指挥着小二挪走这些尸体,第二日客栈又是一如往常,这一切都发生的无声无息。
  臣霜坐在屋顶看着圆月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日光,楼下的客栈走出了几个人,她低头看去,清晨时分柳花燃一行人离开了。
  又是回到了船上后柳花燃终于受不住这些日子的折腾,生了一场大病,陈翊急的在船上前后奔走,又是给柳花燃擦身子又是喂药又是做饭,生生逼的自己两夜未阖眼。
  而准勒清也整日与药炉对坐,他使劲浑身解数才堪堪把柳花燃从阎王爷那儿拉了回来。
  柳花燃的病虽是好转了,可人却迟迟不见醒,陈翊又是在床边守着生怕错过柳花燃醒来。
  柳花燃这一病把本就忧虑的气氛烘托到了极致,此刻的船上人人都有些焦灼,连一向爱嬉笑打闹的岁鸢都变得安静起来,一行人就这么在江上沉闷的飘了三天,快到京城时柳花燃终于醒了。
  眼中的场景天旋地转,柳花燃只觉得自己看什么都在打转,躺了一会清醒了些又感受到船在晃,鼻间萦绕着一股药味,惹的他又想吐了。
  他抬手扶额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想吐的欲望,这时门被人拉开了,陈翊端着水盆进来时就见柳花燃醒了,本是沉闷的神情立马喜悦起来,他把水盆放下后当即跑了过去,喜上眉梢都把他疲惫面庞冲淡了。
  “花哥你终于醒了!还有没有哪不舒服?大巫!大巫!”陈翊问了几句这才想起来喊准勒清,他这两声喊的中气十足,可柳花燃只觉得如雷贯耳,耳朵又开始嗡嗡响起来。
  “怎么了?”准勒清走来时就见柳花燃拧着眉毛靠在床头,而陈翊站在一旁一脸笑意。
  见柳花燃醒了他也松了口气,上前为他把脉。
  “我这是怎么了?”昏迷了三日的嗓子都有些沙哑,柳花燃不适应的咳嗽了一声。
  “你差点就翘边啦!”许连竹也被陈翊的喊声招了过来,他本以为柳花燃出了什么事,在看到柳花燃醒来后却松了口气,可说出口的话依旧那么歹毒。
  “多谢大巫,”柳花燃昏迷这些天虽然什么也不知道,但看着几人皆是面露倦意便也知道他们跟着操心了多少天。
  “谢谢你弟弟吧,”准勒清放下柳花燃的手替他掖了下被子,“无碍了,日后万不可再受风了,”话落后似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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