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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逾花期(穿越重生)——温景之

时间:2024-04-04 07:57:49  作者:温景之
  “你是真不记得我了?”沈醉大笑后却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柳花燃收起扇子转过身,脸上无甚表情,声音也有些发冷:“沈城主若是想告诉我什么大可以不用这种方式,出门在外虽然都是朋友,但不想当朋友的话,我便也不会手软。”
  说着他眼神逐渐凌厉起来,显然不欢迎这个外来之客。
  沈醉只是笑了一声指着柳花燃:“有意思有意思,还好当时没选你那个废物哥哥,还是选你有意思哈哈哈……”他又是莫名其妙自言自语了一番,而后忽然问:“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吧?是那个江王?”
  柳花燃听到沈醉说出这句话后却是眉头一皱,眼神中逐渐燃气了杀意。
  看着柳花燃这幅紧张的神色沈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自己却是一副惊讶神情:“哇!你们真的在一起了?那你也太可怜了吧,他快死了哎。”
  “废话真多,”沈醉这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一副脑子不太好的模样,柳花燃也不想和他耗太长时间,夜还长他需要做的事情很多,若是惹上这么个麻烦够他这几日受的了。
  “你居然说我废话多,”沈醉说着佯装擦泪模样,看着柳花燃的眼神却顷刻间柔和了不少:“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不记得我了?”
  陈翊再也听不进气了,沈醉仗着柳花燃不跟他计较在话语间占了多些便宜,只见他卷起袖中另一只匕首指向沈醉:“沈城主一路从悬域城追到这里来,到底有何贵干!”
  见这几人皆是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沈醉也不装了,他甩甩袖子白眼都要翻上天了:“真无趣真无趣,没想到你也是这么无趣的人,不好玩不玩了。”
  沈醉又是自言自语一番朝门口走去,没想到这人从悬域城折腾到这儿只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耍个疯,柳花燃按了下突突跳的太阳穴这才要转身进屋,沈醉的声音却又传过来了。
  只见他站在拱门下缓缓转过头,看向柳花燃时满脸笑容,和眼神却无甚感情,“你若是真喜欢他,我绑来给你。”话落后却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离开了。
  “这人真是个疯的,”被顺了兵器的陈翊气愤的很,这跟诗人的笔被人折了有什么区别,他屋内踱步,想着该如何把这个面子要回来。
  “他说的那些话,好奇怪。”岁鸢的小脑袋一直在回想沈醉方才说的那些话,准勒清扯下被沈醉毁坏的面纱坐在柳花燃身旁说:“他说的那些话倒是让我想到一个人。”
  柳花燃折腾了一百天此刻早已疲倦,他咳嗽了几声问:“什么人?”
  准勒清看着他苍白的面色默默掏出个药丸递过去:“二十年前的那位大巫继承人。”
  “与你们巫族有关?”柳花燃接过药丸直接丢进了嘴里,脑海里一直不自主的想起方才沈醉说过的话,他说柳花燃小时候他抱过柳花燃,他虽然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可沈醉才多大?从何而来的这句话?
  “二十年前那位大巫继承人是巫族中的翘楚,就连现在的我都未必可以胜过她,她的巫术是巫族之最,同时她的易容术也比我们要好上很多,最重要的是,”准勒清看向陈翊:“殿下那两柄匕首便是她为您专门打造的,据师傅说小时候满月宴上是您抓阄抓到的,后来在您长大些后便一直跟着您了。”
  所以他们才能用匕首认人,柳花燃听着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头更疼了,又是咳嗽几声放下手中早已凉透的手炉,“看来还有人躲在这一切的背后默默窥探,”柳花燃接过陈翊倒的热水润了润嗓子。
  “花哥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下午都没找到你,你知道我多着急吗?”陈翊说着叹了口气,满是担忧的看着柳花燃:“你以后去哪能不能和我说一声,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柳花燃随意敷衍了他几句便将话题拉回。
 
 
第一百三十二章 巾帼不让须眉
  “我今天下午去卷宗库里查九七的身份了,但是什么也没查到,”柳花燃说。
  听到他这句话后几人都是疑惑起来,若是按许连竹所说那九七的身份不可能查不到,这人身上或许还潜藏着许多秘密。
  “还有,”柳花燃忽然想起什么来又道:“最近大王子追杀我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宋少卿与臣霜熟悉知晓那不是臣霜的手法,那些人都死相凄惨,定是别人下的手。”
  臣霜出剑向来利索,定是不会把尸体弄成那副惨样子,他第一眼看到画像时险些吐出来。
  “西洲人讲究人死后魂归高天,但尸体若是被破坏便只能入地狱,”准勒清一直记得这个典故,而这个典故也只有熟悉西洲的人才知晓。
  这时两人的话渐渐指向了一个人。
  “沈醉?”陈翊和泰曜异口同声说出口,柳花燃点点头,沈醉怕是与他脱不了关系,今日他说的那些话虽然前言不搭后语,可细细想起来也是令人细思极恐。
  门外忽然响起叩门声,柳花燃抬眼看去只见那门上映射的是个女子。
  “殿下,我找泰曜又是要谈,不知现在他有时间吗?”九七赶在这个时候来找泰曜,也不知抱的是何心思,准勒清转头朝泰曜使了个眼色。
  泰曜和九七一同离开后,柳花燃才又开口:“你们觉得九七在雁北眼中是什么样的棋子?”
  是可丢弃的,还是他放在他这的另一只眼,又或是不轻不重的。
  “九七性情温和,我探过她没有武功,长的如此好看被雁北扔进青楼也真是对他,”陈翊莫名对九七不忍起来:“太残忍了。”
  柳花燃望着窗外的月牙,雁北呢?你是什么角色?
  怀着一脑袋的疑问几人各自分开了,可回屋后却是谁也睡不着,而柳花燃也是如此,夜半时分他还坐在窗下看着空中的星星不知在想什么。
  整理好卷宗路过的宋照诗见柳花燃还未睡有些意外:“花都蔚怎么还没睡?”
  见到个熟人柳花燃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紧忙起身拉开房门:“少卿要与我秉烛夜谈吗?”虽是邀请可他眼神中的渴望却让宋照诗推脱不掉,可奇怪的是连轴转了好几天的宋照诗此刻应该是困的很,但现在的她脑子清明丝毫困意都没有,便点头答应了。
  柳花燃沏茶的手法与江逾白极其相似,宋照诗不禁笑道:“花都蔚还真是和王爷有几分相似,连沏茶的手法都一样。”
  柳花燃把这句话听成了对他的赞赏,和自己的心上人相似是对他莫大的夸赞,当下柳花燃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而后他将入夜时沈醉来偏院闹了一场的事与宋照诗说了,后者听着陷入了沉默,等到茶沏好后她才开口。
  “这个人能不惹就不惹,最好离得远远的,”古辰身份特殊自然与沈醉碰面很少,可宋照诗作为朝中大臣还是雁北眼前的红人,更是与这人日日碰面,如此常来便也交谈过几次。
  “这么多年他虽然深入简出,但看他手下治理的悬域城你也知道这人不简单,先前我也查过他,发现他好像是在找什么人,”宋照诗说着不由得想起她潜入悬域城的那一日,本是为了查查沈醉的出身却险些没出来。
  刚一进沈醉的住处她便被发现了,这人虽未出门可手下的人也把她逼了出去,幸好当时她当时易了容,沈醉后来查了许多人都没查到,她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可某一天,她起床刚拉开门却发现门口有个和她易容后长得极像的一具尸体,目瞪口呆的面庞落入了宋照诗眼中,即便是见过许多种死法的尸体,她当时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退了好几步。
  “他当时知道是我在查他,本来那个时候王爷让我撤出京城,但我不愿在雁北眼中正红的时候放弃下毒的大好机会,只好硬着头皮又留在京城,”宋照诗想起那时的事情来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身虚汗,那些日子宋照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生怕沈醉告诉雁北些什么。
  “可后来却什么都未发生,”宋照诗后来想来真是虚惊一场,雁北对他还是以往的态度,而沈醉也未对她怎么样,这一切好像没发生过一般。
  “沈醉与雁北走的近,但他却未告诉雁北关于你会易容的事情,”柳花燃琢磨着这件事忽然发现又浮出一个疑惑:“他是怎么知道你会易容的?”
  宋照诗摇摇头叹了口气:“不论怎么说,我还是欠他个人情,若不是他未告诉雁北我会易容的话,给雁恒下毒那次我就怕是比雁恒先走了,还有之后和你一同杀烛春那件事……”说起这件事来她不自觉抚上脸上的绷带。
  事情过了半年,虽然眼睛早已痊愈,可她还是不愿松下绷带,起初每晚梦回她都能看见脸庞上的绷带缓缓延伸至全脸,噩梦缠了她好些日子,近些时日忙起来时才不再去想这件事了。
  “我一直想问来着,”柳花燃看向她脸上的绷带时带些歉意:“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宋照诗倒是对这事情不避讳,如今的她早已放下自己丢了一只眼还毁容的事情了,“当初为了取得雁北信任只好找臣霜毁了我的容貌,再去找那时滞留在夷洲城的父亲,装作是和烛春追你的时候被龙进发现,我们二人不敌你们,只好一死一重伤。”
  说着她缓缓解下绷带,那愈合的伤疤铺了小半张脸,柳花燃不忍再看那受自己连累而空荡荡的眼眶,只好端起茶杯抿着茶。
  “花都蔚不必为我伤心,”宋照诗本是最需要安慰的那个,此刻却反过来安慰柳花燃。
  “我早知晓会有这么一天,”她修长的手指拂过那可怖的疤痕,“我既已以身入局便不无辜,也无需花都蔚的安慰与同情,我虽为女子但面朝百姓背对雁北,若是想天下太平总是要牺牲一些人的,我甘愿做王爷手里的刀,也甘愿为百姓赴死。”
 
 
第一百三十三章 五年一瞬
  柳花燃本想问宋照诗会不会后悔,可看到她眼下平静的神情,发现未想开的就只有他而已。
  一杯浓茶下肚,体内的寒气这才被驱散了些,柳花燃放下手中的茶杯,二人不与尔同陷入了沉默,一同望向窗外。
  “花都蔚在想什么?”半晌宋照诗问。
  柳花燃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那树上的新芽趁着春风疯长,这时他才意识到原来又是一年夏至快到了,距离他回来后已经快是一年了,而这具身体也快到极限了。
  “在想逾白,”柳花燃毫不避讳对江逾白的感情,宋照诗有些意外他对自己竟如此坦白,一时有些失笑:“花都蔚倒是对我很是坦白。”
  闻言柳花燃叹息一声:“若是能昭告天下我对他的心意,便能永远留在他身边我也是愿意的,可惜如今的我只剩半年时间了……”
  恍惚间他想起第一次从准勒清口中听到自己只剩下一年时间时,那时的他心里多的是不甘心,可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他发现自己即便逆天重生了,也无法改变既定的结局,既然改变不了,那就用自己的命再为江逾白做些什么吧。
  两人再见时她只觉柳花燃是因为奔波而身体劳累,故而落下病根,可如今柳花燃的离开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宋照诗也不禁伤感起来。
  “你去世的那五年,王爷其实并不怎么伤心,”这是第二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那五年之间的事情,柳花燃听的格外认真。
  “但是谁能想到他在自己卧房里挂了你的画像,老王爷死后我与他见的第一面,便是你走后的两年时间,他与我记忆中那个骄纵的世子爷大有不同了,开始沉稳算计起来,那五年他虽背靠着岁逢,可岁逢也与他相生,许是担子太多,他不敢流露任何情感,渐渐的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宋照诗还记得那次的会面,江逾白给她一种错觉,一种江谋还在世的错觉。
  柳花燃听罢深吸了口气,心绪又郁结起来。
  “那时你在城墙为他自刎时在想什么呢?会不会想到他日后会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下去。”宋照诗的语气平静的很,像是两位老友坐在一起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柳花燃被宋照诗的话拉回了江逾白被雁家追杀那日,那时他护着江逾白从囚牢中逃脱,整整三日八个人在京城内各处逃窜躲避官兵,江逾白的画像贴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那时的柳花燃在听到江谋去世的消息时,便下定了决心不论以什么方法,一定要保住江逾白,京城那几日战火纷飞,风借火势久久不灭,可在柳花燃决定换上江逾白衣服的那日,下了一天的雨,屋外的雷劈下盖住了江逾白的嘶吼声,他曾极力阻止自己替他赴死,他何尝未崩溃过,只是那时的他稍显稚嫩,而如今的他已是运筹帷幄的江王。
  站在城墙上被烛春剑指时,柳花燃望着在臣霜马上回头的江逾白,悠然松了口气,肩上常年的担子在那一刻卸了下去,他对得起江逾白的知遇之恩,也对得起江谋的养育之恩了,便心安的去了。
  在自刎时他从未想过那么多。
  可当初他躺着血泊中,又在想什么呢?
  那已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柳花燃不愿再被过往的羁绊绊住脚,如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想什么,”柳花燃说着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如今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知为何宋照诗从他的神情中,看到了转瞬即逝的释然。
  “也好,”她点点头喝下最后一口浓茶,今夜注定无眠。
  同在失眠的还有远在千里之外的江逾白,这几日他督促孤烟重都快把所有典故翻烂了,翻的孤烟重这些日子一看字就不觉发晕,今日终于是歇菜了。
  “呕——”孤烟重捂着嘴就跑了出去,虞风行端着药碗进来时险些被孤烟重撞翻,他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孤烟重便转身跑了,不多时入耳的便是呕吐声。
  “你对烟重做什么了?”虞风行熟练的走到江逾白的书桌前,将药碗放下:“最后一碗药了。”
  江逾白看着那苦涩的汤药无声的叹了口气,拿起来一饮而尽,随后又翻起手边的典故来,虞风行摸索着坐在了椅子上后想起了什么,有些犹疑的问:“你不会还在查唤魂镜的事情吧?”
  江逾白嗯了一声,继续翻着手中的书。
  虞风行一阵无言:“那都是假的,你如此执着做什么?臣霜离开后刺杀你的刺客也多了,眼下你该担忧的不应该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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